第一一七章 賭桌上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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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才從傳來的陣陣槍聲讓不少賭客都停止了賭博,都在詢問工作人員發生了什麽事情。

    工作人員解釋說新開一個射擊場,有人在練習射擊。賭客看看賭場穿著西服帶著耳麥的巡邏的保安,心理踏實了不少,又接著到賭桌上搏殺。

    阿彪聽下麵的也傳來槍聲,暗道:“不好!”一夥訓練有素的蒙麵人已經登上了賭船,手中還持重武器。他們對賭船的各個艙室相當熟悉,而且目的明確,看來是早有預謀的。

    阿彪對保安隊長說:“我帶人去巡邏,你帶人守好這裏。”

    “好的!彪哥。”

    阿彪帶著人剛下到四層,就聽到有人上來的腳步聲,他帶著兩個弟兄趕緊躲進了電影放映廳。

    老刀和蠍子端著槍快速的上著樓梯,郎溪已經在六層樓梯口等著他們。

    聽到腳步聲音從下麵傳來,郎溪笑了。他和蠍子、老刀合作多年,通過腳步聲就能聽出來。

    “快點!”郎溪說道。

    “我們也沒耽誤時間,剛在樓下解決十幾個保安。”蠍子說道。

    “衝過去!”老刀槍口指向前方不遠處的賭廳。

    “裏麵好像有很多保安,都是配槍的!”郎溪說道。

    “操,你怎麽膽子越來越小。”老刀瞥了一眼郎溪。

    郎溪說:“我們分成兩路,成掎角之勢兩麵夾擊。”

    “就對這幫垃圾還用毛戰術,哪還有那個時間,直接他媽簡單粗暴不就結了。”老刀端著槍直接衝了過去。蠍子緊跟在後麵,郎溪搖了搖頭,也衝向了賭廳。

    沒走出去沒幾步,迎麵衝著他們過來幾個保安。老刀也不答話,舉槍就是一通掃射,幾個保安還沒反應過來,就一聲不響的上了西天。

    因為距離賭廳比較近,槍聲顯得格外刺耳,賭船的保安已經紛紛尋找掩體,拔出格洛克手槍,準備做最後的抵抗。

    槍聲一響就是發動總攻,老刀異常勇猛,第一個快速向賭廳衝去,一邊衝,一邊向賭廳門口傾瀉著彈雨,壓製著對方的火力。郎溪緊跟在老刀身後,手裏的步槍也不停的射擊。蠍子則選擇有利位置,對冒出頭來的保安進行點射。三個人在一起做雇傭兵多年,不用言語,就有相當的默契。

    有的子彈打進了賭廳裏,賭廳裏開始亂作一團。賭客們有的趴到地上,有的鑽到賭桌底下,還有的女賭客開始尖叫起來,還有的準備向外跑,不過一聽到槍聲,還是退了回去。

    保安隊長緊握著格洛克,頭上和手心裏都是汗,他有生以來第一次碰上這種情況,心理暗道:“這幫匪徒太凶悍了,都他媽不怕死,火力強大,槍法還準。”看著不遠處露頭的幾個手下被爆頭,還有匪徒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他靈機一動,竟讓把衣服和褲子脫了,耳麥和槍也丟的老遠,然後穿著自己印著米奇的小內內鑽到了賭桌下麵。

    保安們被對方火力壓的根本不敢露頭,回頭尋找隊長,準備詢問下一步怎麽辦的時候,發現不久前還指揮若定的隊長,突然不見了。此時不知道那個保安喊了一句,“隊長跑了!”

    老刀這個時候已經邁進了賭廳,滿眼都是驚慌失措的西裝男。他並不客氣,端槍就是掃射。在一片哀嚎聲中,不停有西裝男倒下。

    “媽的,就這一幫飯桶還能保護賭船?”老刀不屑的罵著,換了一個彈匣繼續尋找西裝男。

    剩下的保安不是趴在地上就是鑽到桌子底下,沒有人敢在露頭。

    老刀對著天花板“啪啪啪”就是三槍:“誰都別給我亂跑,全部都蹲下!”用的是字正腔圓的華夏語。

    老刀說完之後,很快賭廳恢複了平靜,“我操,看這樣華夏語big上來啦!什麽人都能聽懂啊!”正當他有些得意之際,一隻手“嘭”的抓住了他的腳踝。一遲疑,就感覺膝蓋被什麽東西擊中,緊接著一陣劇痛,人摔倒在了地上。

    一個人從賭桌底下竄出,騎在老刀身上,原來此人正是冷血拳手憎坎。他先是一肘攻擊了老刀的膝蓋,接著一拳又轟在老刀的小腹上,老刀隻覺得胃裏的七葷八素都要被打出來,左肋部鑽心的疼痛。此人的出手之快,出手之重是完全出乎老刀的意料。憎坎一擊得手之後更加瘋狂,一肘狠狠砸向老刀的頭頂。要知道如果被擊中,老刀很可能顱骨都會被砸碎,這裏也許就是老刀的葬身之地了。

    說時遲那時快,也就在此時,郎溪已經出現在憎坎的身後,憎坎裸露的後脊背,完全對著他。他毫不遲疑,向台前衝去。那一刻,郎溪就像非洲草原上蓄勢已久的獵豹,把積攢的力量都在那一瞬間徹底爆發出來,快如風,疾如電,從後腰右側抽出匕首,以直線低姿態前衝,一刀準確的刺入憎坎後心,附近的人們甚至清晰的聽到刀子刺破**所發出的“噗”的聲音,由於擔心,一擊不能必殺,郎溪並未立刻拔出刀子,而是順著肋骨方向又橫著狠狠的劃了一下。

    剛還異常勇猛的憎坎慘叫一聲,傷口噴濺出的鮮血竄出起老高,現場瞬間凝固定格!

    郎溪選擇用匕首是因為兩個人摟抱在一起,用槍怕傷到老刀。

    老刀把身上那人推倒,他強忍著劇痛站了起來,這麽多年的傭兵生涯從來沒受過如此重的傷,沒想到在這艘賭船上,竟然險些喪命。他感覺自己尊嚴被那人狠狠的踏碎。

    老刀把憎坎用雙手扔到了賭桌上,他撿起自己的步槍,用槍托一下一下狠命的砸向憎坎的頭,直到把憎坎的頭砸的麵目全非,血肉模糊。他還不解氣,也從腰後抽出匕首,不停地在憎坎的身上戳著,血水順著賭桌的幾條腿向下流著,流到了地毯上。

    一瞬間,滿賭廳幾百號人全被老刀的行為震驚了,有那機靈的荷官,早就按動了報警器,可惜賭船的保安不是死了就是逃了。

    與此同時,賭船各艙室喇叭裏傳出船長的聲音:“各位乘客,各位工作人員,賭船被武裝分子控製,為了您的安全,請留在艙室不要隨便走動,謝謝合作。”

    蠍子進了賭場一眼就看見一瘸一拐地老刀,說道:“沒事吧?”

    “馬勒戈壁被偷襲一下,還死不了!”老刀用力吐了一口吐沫說道。

    蠍子用槍點著兩個看起來很精明利落的荷官,“你倆跟我走。”

    兩個荷官戰戰兢兢跟在了蠍子身後,不知這個悍匪會對她倆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