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六章 知恩不忘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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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明月好好休息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早起床給蔣欣欣打了個電話,欣欣說她那邊都很好,還半個月就回來了,因為要到春節了。韓明月聽了特別高興,有情人終於可以再見麵了。

    和欣欣通過電話之後,韓明月讓畢雲滔開車帶著他去了f市理工大學,他分別看望了齊超哥和慕容傲,並給每個人都帶了禮物。

    接著韓明月馬不停蹄的去了商場,他買了很多禮物,準備送給齊叔和齊嬸。他又和畢雲滔去買了些燒紙和元寶,這些是準備燒給爺爺的。

    ……

    兩人開車到了站點,提前等在那裏的人,騎著馬帶他們到了靠山屯。兩人先去了齊國富家。在那裏吃過午飯之後,就回到了韓明月生活十多年的老房子。

    韓明月把房子認真打掃一遍,房子裏的陳設還是原來的樣子,他睹物思人,回憶起和爺爺那些年一起的快樂時光。

    “爺爺!爺爺!”韓明月大聲叫著,回音在大山裏飄蕩著。他的眼裏已經噙滿了淚水,如果沒有爺爺救自己,自己早已經就是飛禽走獸的盤中餐,又何來現在的自己。

    在老房子停留了一陣,韓明月去了位於山腳下爺爺的墳。墳墓很幹淨,像是有人打掃過,應該是齊叔叔打掃的。擺好貢品,他邊一邊燒紙,一邊訴說著自己在外麵的經曆。

    畢雲滔在很遠的地方站著,這是他第一次看見老板脆弱的一麵。

    哭過之後,韓明月的心情好了很多,這些天壓在心理的憤懣總算散了,他認為是爺爺冥冥之中在幫助自己,讓自己以最好的狀態,迎接新的挑戰。

    ……

    韓明月和畢雲滔離開靠山屯返回了天宏賓館,一忙活又是一天。

    推開門剛一進賓館,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韓明月麵前。原來是多日不見的木霏霏,她今天沒有穿警服,上身穿了一件粉色的大衣,下身穿一條緊身褲,腳上蹬著一雙棉靴,整個一鄰家大姐姐的形象。

    “你又來找我?”韓明月問道。

    “怎麽!由小流氓變成有錢的小流氓很了不起嘛?”木霏霏一張嘴,精心打扮的鄰家大姐姐形象瞬間崩塌。

    “我沒犯法,你來幹什麽!”韓明月不冷不熱的說。

    “我說過來抓你嘛!我可沒穿警服,是找你友好親切的交流一下。”

    “算了吧!我等小屁民可擔待不起您的大駕光臨。”

    “你……”木霏霏伸手指著韓明月。

    “你現在不是以警察身份來找我,我作為一個華夏國公民,是不是有權拒絕你。你說是嗎?”

    “你少來!趕緊跟我走!”木霏霏有些生氣,她什麽不管,伸手去拉韓明月。

    “喂!你……幹什麽?”韓明月沒有躲,木霏霏則用出絕招,一個字來總結就是‘掐’。她在韓明月胳膊上,抓著一個地方,用手擰來擰去。

    “停!我聽你的不行麽。”韓明月趕緊答應木霏霏,不然這塊肉可能最後都被擰掉。

    “哼!”木霏霏得意的哼了一聲。

    “隨我來!小流氓。”木霏霏一推門,走出了賓館。

    韓明月跟在她後麵也出了賓館。

    “上車!”木霏霏杏眼圓睜,一副不聽話就要動手的樣子。

    “喂!我可不是犯人!”

    “我管你是什麽人呢,我現在命令你馬上上車!”木霏霏已經向韓明月走了過來。

    韓明月真不知道這個許久不見的木霏霏,為何一見到自己就這麽大的火氣。看木霏霏那副架勢,韓明月拉開車門,‘嗖’的鑽進車裏。

    一看韓明月上了車,木霏霏也上了汽車,她一腳油門,汽車飛也似的竄了出去。

    “你帶我去哪裏?”韓明月問道。

    木霏霏不理韓明月,對他的話充耳不聞,自顧自的開著汽車。

    韓明月看對方沒有回答的意思,也沒再繼續問,索性眼睛一閉,任她愛去那兒就去哪兒,到了地方自然就會知道了。

    汽車疾馳了一陣,慢慢的速度降了下來,接著汽車就停了下來。

    “下車!”木霏霏說道。

    看遲遲沒有反應,木霏霏回頭看了一眼後座的韓明月,她鼻子差點兒沒氣歪了,韓明月居然睡著了。她一伸手,使勁在韓明月大腿上掐了一把,“快起來,不然我可不客氣了!”

    佯裝睡著了的韓明月趕緊推開門,跳下來汽車,不然大腿就又要受虐了。

    韓明月四下瞧了瞧,原來木霏霏的汽車停到的一座茶樓的門前,他真不知道這個刁蠻倔強的小女警到底搞什麽。

    木霏霏上了三樓,韓明月跟在她的後麵。她應該經常來這裏,因為不斷有人和她打著招呼。

    進了包間,兩人對麵而坐,服務員上了兩壺茶,給兩人各斟一杯之後便退了出去。

    木霏霏望著韓明月也不說話,韓明月被瞧的有點不自然,隻好拿起茶杯,喝了一小口茶水。

    “小流氓不愧是小流氓,到哪裏去都是為了女孩,你就像蜜蜂,一天到晚就知道圍著女孩轉!”

    看著木霏霏說話時的眼神,還有那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韓明月說道:“我天天圍不圍著女孩轉關你什麽事兒,你有時間還是多鑽研鑽研自己的業務吧,調來調去省的讓人說閑話。”

    韓明月一下說到了木霏霏心底裏最不可觸摸的地方,因為自從當上了警察,她一直在活父親的陰影裏,無論她多麽努力,取得什麽樣的成績,別人首先提起的都是她那個身居高位的父親,而她取得的成績往往都被忽視。

    木霏霏拿起茶杯手一揚,一杯水向韓明月潑去。

    茶水潑了韓明月一臉,他本可以輕而易舉的躲開,之前喝過一口,知道茶水並不燙,索性就沒有躲。

    韓明月摩挲一把臉上的茶水說:“行了!說正事吧!剛才我錯了,你別生氣了。”

    木霏霏陰著臉說:“你出去這麽久為什麽不給我打電話?”

    “我們好像沒什麽關係吧,再說我也沒有必要向你匯報我的行蹤吧!”韓明月說話倒也直接。

    “你…你去省城找蔣欣欣了?”

    “是啊!”韓明月說道。

    “一出去就這麽久,整天兒女情長的知不知道有人要對你的礦下手。”

    韓明月一聽木霏霏真麽說,立刻問道:“是誰要下手?”

    “誰我不知道,但是我聽大伯說,你的礦正準備增資,有人勸他往礦上投錢。”

    “礦是我的,不經過我允許怎麽就能增資?”韓明月問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聽我大伯說的。一旦有人出更多錢,礦的經營開發還有重大事情的決策權,你就說了不算了。”

    “想動我的礦必須付出代價,這礦不是我自己的,我和我的一幫兄弟身家都投了進去,我就是不為我自己,也得為兄弟們負責。”韓明月說道。

    “我不管你為誰,反正消息我轉告你了。我也可以回去向大伯交差了。”

    “你大伯是誰,為什麽幫助我?!”韓明月很好奇。

    “我大伯臉木天南,聽他說曾經開車追過你的尾。”

    聽木霏霏這麽一說,韓明月恍然大悟,腦海裏浮現一個人的身影。喃喃道:“他原來是‘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