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落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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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數日的角逐,天目山派選出數十名親傳弟子和數百名記名弟子。先讓他們休息幾日,然後開始最後一關——輪台對戰。
這個第三關的目的是給眾多競爭人選互相爭鬥,決出勝負,最終根據表現,長老分選各個親傳弟子或者記名弟子在自己門下。這個第三關也是極其重要的,表現好了可以被修為高深的長老選走或者被資源深厚的長老青睞。這對以後修行會產生及其重要的影響的。所以無論是親傳弟子還是記名弟子都摩拳擦掌,準備好好表現一下。
在這期間,吳雲過來了,他對黃芸兒的優異的表現成為親傳弟子及其震驚,沒想到黃芸兒能這麽厲害。佩服的同時,又教了黃芸兒幾招,希望她能在第三關表現的更好。
而景風呢,盡管對黃芸兒入選為親傳弟子高興,但是臉上卻是一副不屑的樣子,還一直嚷嚷著等跟大師兄吳雲學了本事吊到黃芸兒,這也不難理解畢竟之前兩人那麽的互損,這麽驟然間對黃芸兒態度好別說景風自己不習慣,黃芸兒也不習慣。景風自己會感到尷尬,黃芸兒更會認為景風這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對於景風的惡劣態度,黃芸兒已經不再有什麽感到不忿的了,經曆了第二關——絕望之原,黃芸兒眼界放開,懂得了很多很多,胸懷之大已不及於小事了。
在休息幾天之後,終於開始了第三關的競爭——輪台對決。
輪台是天目山派獨有的地帶,被用來弟子競選比試場所。它有神奇的地方。所有的弟子進入輪台之內,輪台會按照他的修為高深、潛力大小、性格好壞自動劃分不同的對比人群,最終還會給機會讓不同層次實力的弟子相互比較,比拚最終勝負,實在是弟子比拚的神器。這一神器讓全天下其他門派眼紅的不得了,但是也隻是天目山派有,確切的說是天目山派所處地帶有。卻是也無可奈何。
黃芸兒和其他弟子進入輪台之內,隨即就被分成幾組,當然了親傳弟子和記名弟子是各自分類的。沒有多少人會關注多少記名弟子,親傳弟子這吸引了大多數人得目光。外麵眾人打眼一看一個女修士竟然和最天才的一批人分在一起。而且這個女修士還是這群人中修為最低下,僅有天橋修為的境界。其他的天才人物大多都是彼岸修士,而其中竟然還有一個無限接近命泉修士的天才人物,隻是死死壓住不曾突破,想要在彼岸境界更精進,達到無限的可能。無論如何,那個女修士都不可能和這群人分在一起。大家想是不是輪台出現錯誤了。而景風聽著旁邊人一直的宣泄,確實一副不相信的表情——因為那台上分明是熟悉的麵孔黃芸兒呀。
那些長老也注意到了這一情況,其中一個衣著華貴的老者轉身對身後的人說道:“下去查一查她的資料。另外把她的前兩關情況也帶過來。”聽到命令的人被沒有再問過什麽,顯然知道長老過問的是誰。
“這女娃子不簡單呀。”長老囔囔自語,接到命令的人在離開前聽到了長老這一句話,身體不由的一震“能得到大長老的誇獎實在是不簡單呀。”
在黃芸兒被分到最天才一組後,隨即就開始了比試。每兩人一組比試,勝者在勝者中在比試。
黃芸兒麵對的是一個長的娃娃臉的彼岸修士。也許天才人物都有一個共性,他們往往感覺自己特別厲害,其他人則是不堪一擊,並且瞧不起其他人。
麵對著與黃芸兒這樣一個比自己修為還低的人同台對戰,這個青年活生生生出恥辱,在他看來最起碼也是彼岸修士與自己對決,最好是與那個無線接近命泉境界的青年對戰,這樣才能顯示出自己的天才與優越、他實在搞不明白天目山派這個最為重要之一的輪台為什麽會犯這樣一個錯誤。他也許忘了輪台是不會犯錯誤的,而他可能是會犯錯誤的,但是卻被天才的思維選擇性忽略。
“你還是趕緊下去吧。一會別被我揍得你花容失色,有損你的美貌。”青年男子毫不客氣的說道。
黃芸兒早就看這個青年不順眼了,一上台還沒怎麽樣就一直怒氣對著自己,仿佛自己欠了他多少錢似得。既然不是欠錢,那這明顯就是瞧不起人。黃芸兒最恨的就是這樣人,她作為清州第一大家族嫡女重來不會看不起別人,即使遇到景風這樣刺頭也可以忍忍,但就是忍不了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在他們看來仿佛天地間都是為他們而生的。所以黃芸兒根本就不會給他們好臉色,打敗他們,踩在腳底下,讓他們從白日做夢中醒來,認識到現實。
“呦!我以為是誰呀!你這個瓜娃子牙都沒長出來,小心姐姐打你屁股哦!”黃芸兒毫不留情的回擊道。
娃娃臉的青年聽了不由得臉色一怒,他最恨別人說他長的像孩子。還沒等黃芸兒準備好就開始攻擊。
隻見青年伸出手掌
擊向黃芸兒,同時浮現出五股真氣攻向纏繞黃芸兒。真氣越來越近,黃芸兒暗罵道青年的卑鄙,自己卻是不慌不忙,側身後退,同時雙掌輪走浮現圓盾擋住真氣。兩人就這樣不慌不忙的打了起來。
半刻鍾過去了,其他的輪台戰鬥早就結束,而隻有黃芸兒這個這個戰鬥依然在繼續。青年感覺臉上無光,心裏想到到現在都沒有拿下,豈不是叫台上的長老們看低,要盡快解決戰鬥。可是自己攻擊不可謂不巧,但是那個該死的女人仿佛天生預知一般,知道自己大概會攻向哪裏,總是在自己以為攻擊到情況下在最後千鈞一發時刻躲開,不由得不惱火,這女人沒多大本事卻可以和自己糾纏這麽長時間實在是該死。青年想了想暗下決心拿出自己對付其他天才的底牌,盡量結束戰鬥。
而黃芸兒心裏卻是一副心平氣靜。她知道自己什麽也不如與自己對戰的男子,隻能遊走,盡量耗下去,時間一長就會露出破綻,自己抓住破綻全力一擊就可以了。
黃芸兒正閃避開青年的攻擊後,突然輪台漫天起來黃沙,黃芸兒失去對青年的感知,仿佛黃沙屏蔽了一切。黃芸兒立即小心戒備,左右移動,避開青年隱藏的必殺一擊。
突然黃沙聚在一起,湧動形成巨大黃沙之流擊向黃芸兒的背部,黃芸兒躲避不及,身體受了重傷,反傾過去,趴在地上,不住的重喘。
黃沙攏和出現娃娃臉的青年,很不屑的走到黃芸兒麵前,盡顯自己所謂天才本色。
“你!你……”黃芸兒說不上話來,一直在咳血。
“我什麽我,叫你認輸你不聽,被我打成這樣,你是舒服了?”青年慢慢蹲下,貌似一臉關心的說道。
“你說說你,這麽一個美玉般的女子,我自己給打成這樣,連我自己都心疼了。”青年手掌靠近黃芸兒的下唇,想要撫住。
“拿開你的臭手。”黃芸兒甩了一下頭,躲開青年的手。“咳咳!”由於劇烈晃動,黃芸兒嘴角又溢出鮮血。
外麵的景風看的眼睛直冒怒火,恨不得立即進去吊打青年。黃芸兒可是景風的禁區。
“哈哈!”青年笑道,“該是結束了。”就要站起來抬起腿把黃芸兒踢下去。
突然青年感到自己站不起來,渾身無勁。“這是怎麽了?”青年驚叫道。
“沒怎麽了,我隻是在你過來的路上注入我真氣之毒,你暫時動不了。”聽著黃芸兒的聲音,娃娃臉青年發現黃芸兒竟然站了起來,仿佛根本沒受傷。
“你明明中了我的黃沙之掌,怎麽會站起來。”青年根本不相信的質問道。
“那你看呢?隻怪你太自大了,不知道什麽叫夜長夢多。你可以下去了。”黃芸兒說完一腳把青年踢下去,直接踢成昏迷。
在台上看到這一幕的長老再也坐不住,互相看了看,眼睛都表達出相同的意思,其中更有一位長老甚是激動:“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天生……”
“打住。”旁邊一位長老連忙製止。
“是!是!”這位長老幡然醒悟,這樣有關門派大事豈能說出,泄露出去豈不出亂。
台上的長老都是明眼人,都看到娃娃臉青年明顯擊中了黃芸兒,黃芸兒確實受了重傷,但是黃芸兒不一會完好無損的站起來,說明她恢複得快,一定是乘青年在那囉嗦時候吸收黃沙之掌還殘留她體內的真氣,化為己用,早就恢複好傷勢,隻不過在那依然假裝傷不能起,直到青年露出破綻,才給致命一擊,實現逆轉。
接下來黃芸兒險之又險勝了幾場,但是由於境界的差距,最終還是沒有進入親傳弟子最終決戰的戰鬥。
在所有親傳弟子、入門弟子比試結束後,大長老正式宣布天目山派招收弟子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