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03,誰厲害誰當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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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王府的子嗣太少了,雖然慕容墨言語中說,並不在意有沒有孩子,隻想跟她逍遙到老。
但她看得出,他喜歡孩子。
小侄兒鳳思晨出生後,隻要他在京城裏,都會抽空去看看鳳思晨,鳳思晨對兩個叔叔鳳昀和鳳睿都不太親,卻親慕容墨。
小嘴兒喊叔叔喊不清時,喊著“姑夫”二字卻十分的利索,讓鳳睿還鬱悶了很久。
而且,在她懷著慕容崢時,慕容墨還親力親為地,為未來的孩子準備了小床和幾大箱的小衣服。至於那些長大才玩的小玩具,更是多得堆滿屋子。
翠姨說,他對她母子二人做的準備,比那生了孩子的婦人,還要細心。
可見,他十分的盼望著做父親。
鳳紅羽朝慕容墨緩緩走來,溫泉水氣氳靄,他俊美得如同一幅畫。
慕容墨呆呆看著鳳紅羽。
石壁上,一顆碩大的夜明珠,泛著柔和的光,正照在鳳紅羽嬌豔如花的臉頰上。
整整五年,五年沒有看到她了。
她的臉頰比五年前懷孕那會兒,微微瘦削了一些,皮膚更加的白裏透紅,一雙杏眼,更加的明亮有神。
也許是生了孩子的緣故,她的眉眼間,少了份少女的嬌縱散漫與天真,多了份為人妻為人母的恬靜和嫵媚。
她的秀發散在身後,遮著她光潔如玉瓷的肌膚,明豔得讓人挪不開眼。
這是他的妻子。
慕容墨望著她正出神時,鳳紅羽已走到他的麵前。
她那如靈蛇的手臂纏上他的脖子,將他的臉勾到自己麵前,十分不客氣的咬上他的唇。
“慕容墨。”她低低說道,“我想要個慕容蓁。”
慕容蓁是他給女兒娶的名字,得知她懷孕時,他便想了兩個名字。
要是生男孩兒,就叫慕容崢,女孩兒呢,就叫慕容蓁。
她這是,想生一個女兒?
“鳳紅羽,我們隻要一個孩子好不好?”慕容墨伸手撫著她的臉頰,說道。二十出頭的小婦人,臉頰依舊跟認識她的那會兒一樣,嫩如嬌花。
他想她,可是,一想到她的身體狀況,他猶豫了。
“不好。”鳳紅羽嬌嗔一聲,她的手,開始不安份了,鬆開他的脖子,一路往下滑。從腰間,一路往下,然後,雙手緊緊地握住一物。
她仰望著他,唇角浮著狡黠,“我的身體大好了,慕容墨,我可以生一打孩子。”
當一年後,鳳紅羽生慕容蓁的時候,因為慕容墨將她養得太好,慕容蓁比慕容崢的個子要圓胖些,疼得她將慕容墨罵了一個晚上。
慕容墨後悔得恨不得自己替她生,不安得在院中走了一個晚上。等她平安生下慕容蓁後,他悄悄服了絕子湯。
不過,這是後話。
此時的鳳紅羽,小手兒捏呀揉呀,慕容墨的身子,如遭雷擊,瞬即僵住了。
其實,在她開啟石門,見到她安然無恙的站在石室門口時,他心中的思念就瞬即傾瀉下來。
“鳳紅羽。”他死皺著眉頭,“你在惹火。”
鳳紅羽揚唇看著他,慕容墨,看你還忍不忍?
慕容墨哪裏忍得住?還沒等她捏到五下,他徹底敗了。
等了五年,又經她肆意的挑逗,終於,他妥協了,翻了個身,將她壓在溫泉池子的石壁上。
久別勝新婚,便是此刻的情形。
鳳紅羽被他的瘋狂驚住了,她沒想到,慕容墨竟比新婚那晚還要瘋狂。
那天晚上,兩人都是頭次經男女之事,雖然平時睡一張床上,時有打打鬧鬧,但真正辦起事來,兩個人毛手毛腳搗鼓了好半天。
當時,慕容墨雖然一身的火,但擔心弄疼她,一直隱忍著,十分的小心翼翼。她又害羞,新婚三天,都是別別扭扭的辦事。可這會兒,她孩子都生了,慕容墨就不老實了,由著他的勁兒來。
好似餓了半月的老虎,遇上美味的兔子,隻想大快朵頤。
鳳紅羽拿著拳頭敲打他的背,讓他停停,他根本不理會,鳳紅羽忍不住抱怨,“慕容墨,細水長流,細水長流!”
“現在是堰塞湖泄洪!”
鳳紅羽:“……”
隻是,這洪水怎麽也泄不完。
禁欲五年,靜養五年,精神飽滿的鳳紅羽,被餓老虎下山的慕容墨折騰一個時辰後,徹底昏睡過去。
慕容墨還在不知疲倦的勞作。
……
石室門外,慕容崢咬著一根草莖,眯著眼躺在石板台階上曬太陽,閑閑看著頭頂藍泱泱的天。
他將手枕在頭後,百無聊賴的晃著翹起二郎小腿。
翠姨做好了午飯,不見一人前去吃飯,隻好自己又尋來了這裏。
看見隻有慕容崢一人在,忙問道,“小慕,你爹呢?”
“我娘開了石門,他看見我娘,又拉著娘進去了。”慕容崢一指石室門說道。
“還沒出來?”翠姨朝天上望望,好吧,太陽都開始偏西了。那兩人久別勝新婚,估計一時半會兒出不來。
她是過來的人,明白年輕人的火性。
再說了,小姐是差掉死掉的人,王爺見著她,一定是大悲轉大喜,這一定有說不完的話。
她上前拉起慕容崢的手,說道,“走,我們先去吃,給他們二人留著晚飯就好了。”
不過,翠姨想錯了,兩人一直到第二天天亮,還沒有出石屋。
石屋裏。
鳳紅羽睜開眼,見自己躺在溫泉一側的石床上,身後睡著慕容墨,雙手雙腳纏著她的腰身。
像隻八爪章魚一樣纏著她。
她抬起手,將慕容墨那隻壓著她脖子的胳膊挪開一點,好讓自己呼吸更順暢一些。可是,見鬼得很,她仿似上戰場殺敵了三天,胳膊酸痛得厲害。
而且,她又累又餓,比新婚次日,還要累人。
慕容墨這是折騰了她多久?
她艱難地翻了個身,伸手點點他的鼻子,“慕容墨,我餓了。”
平時,她在石室裏靜修時,因為不勞動,隻吃些果子,就可抵抗饑餓了,可這會兒,她感到自己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從沒這麽餓過。
“又餓了?”他睜開眼來,唇角含笑看著她,“為夫來喂你。”
他伸手勾著她的腰身,翻了個身,俯身在上看著她。
鳳紅羽嚇了一大跳,雙腿一夾,雙手抵著他的胸口,“我肚子餓,我要吃飯!”
“一起吃。”
鳳紅羽:“……”她明明是嘴巴想吃飯。
她感覺自己成了海上的一葉扁舟,被慕容墨推得沉沉浮浮,不知不覺間,她又睡著了。
……
翠姨在廚房裏一邊洗菜,一邊望著窗外天上的太陽,她琢磨著是要準備豐盛的午飯呢,還是要準備晚飯時,鳳紅羽和慕容墨一起往廚房走來了。
這兩人,在石屋裏呆了整整一天呀。
翠姨看到他們走來,擔憂的心,馬上放下,看鳳紅羽神彩奕奕的樣子,翠姨猜想著,她的身子一定是大好了。
翠姨丟下手裏正清洗的茶葉,滿臉笑容的走出廚房。
“翠姨。”鳳紅羽朝她點了點頭,微笑走來。
“小……小姐?”她喃喃喊道,“你終於出來了?”
“對,我出關了,我全好了。”鳳紅羽上前抱著她,“這幾年,辛苦你了。你將我帶大,又照顧小慕五年。”
“這不是應該的嗎?”翠姨喜極而泣,“老爺夫人知道你好了,一定會十分高興。”
鳳紅羽看向身旁的慕容墨,“慕容墨,我想去看看我爹,跟他報個平安。”
生下孩子臨閉關時,她去墓地拜祭了父親,她擔心她永遠出不了石屋,在父親的墓地前,坐了整整一天。
現在,該告訴他,她平安了,九泉之下的父親母親,也該放心了。
慕容墨握了握她的手,“好。”
三人正說著話,身後有人快步跑來。
腳步輕快,伴著小兒的喘息聲。
他們同時回頭。
慕容崢捏了把砍柴刀,小跑著進了廚房的院子。
翠姨見他捏了把真刀,嚇得趕緊上前一把奪過來,“不是說了,不準玩真的嗎?隻能拿木頭的,這傷著手怎麽辦?”
慕容崢唇角一撇,“小屁孩才玩木頭的。”他一臉的不屑。
“小屁孩正是你,那真柴刀掉到你腳上,當心砍了你的腳。”慕容墨一臉嚴父的表情,盯著他。
慕容崢不服,直翻白眼。
隻有鳳紅羽微笑著向他伸過手去,“小慕,我是娘,過來,讓我看看你。”
分別五年,兒子都這麽大了,她這做娘的,真是失職。
慕容崢在穀底的一間屋子裏,看過鳳紅羽的畫像,聽翠奶奶和荷影姨說,那是他父親慕容墨畫的。他在鳳紅羽開啟石門的那一刻,看到這個紅衣明豔的女子,就認出了她。
他這一世的母親,火鳳凰的名號,果然名不虛傳。
“娘。”他欣喜的跑上前,脆聲喊道。有個美人娘,真是件驕傲的事情,難怪有那麽多的人要當他爹。
“跪下!”慕容墨毫不客氣的嗬斥一聲。
慕容崢一愣,直著脖子就怒了,“憑什麽要我跪?我哪兒錯了?”見麵才第二天呢,就這麽凶!身為王爺長得好看就能隨便罰人嗎?
“就憑我是你親爹!小屁孩兒,玩真刀就是不對,跪下!”慕容墨伸手一抓慕容崢的胳膊,抬腳一踢慕容崢的小腿彎。
慕容崢就跪下了。
胳膊幹不過大腿,慕容崢再厲害也隻是個掃把高的小孩兒,哪裏是慕容墨的對手?
“罰跪一個時辰,翠姨數著時間監督著,到了點再讓他吃午飯。”慕容墨沉聲吩咐。
這下子,本想勸說的翠姨,馬上將話吞回了肚裏。
鳳紅羽悄悄地扯了下慕容墨的袖子,用眼神示意別罰了。
慕容墨卻並不理會,對鳳紅羽和翠姨說道,“子不教,父之過!他拿著真武器跟一群小孩兒玩耍,傷著他自己是事小,傷著他人怎麽辦?別人的父母,不擔心自己孩子嗎?他就得挨罰!誰也別攔著!誰攔我罰誰!”
鳳紅羽也不敢勸了。
這樣,慕容崢悲催的錯過了午飯,等到太陽偏西了,才吃上晚飯。
好想造反!
饑腸轆轆吃著晚來的晚飯時,慕容崢如是想著,他要不要換個爹?
……
次日,慕容墨帶著鳳紅羽和慕容崢,坐了馬車到益州城郊外,拜祭了鳳繼業後,回幽冥穀。
這一來一回,慕容墨嫌棄慕容崢擠在車內,嚴重影響了他跟鳳紅羽的交談,遂將兒子趕到車夫的位置上,一直沒讓兒子坐車內。
用他的話說,“現在,正是陽春三月好天氣,三寸小兒要想長高,就得在車外多曬太陽。”
慕容崢打不過他老爹,隻好認命了。
韓大無比同情地看了小主人好久,心說,明明是那兩個想在車裏親熱嫌棄兒子在一旁礙眼,非得往臉上貼金,說是想讓兒子快快長高。
馬車到了幽冥穀前,正一臉沮喪的慕容崢,看到穀口前站著的幾人,他眸光頓時一亮。
那群人中的一個胖子看到慕容崢回來了,馬上眉開眼笑,“兒子,來,叫聲爹!”
馬車裏,正摟著鳳紅羽的慕容墨,死皺著眉頭盯著懷裏的女人。
鳳紅羽一臉無辜,“我什麽也不知道,我一直在閉關呢!”
她怎麽可能會給慕容墨戴綠帽子?
“那麽,是那臭小子?”慕容墨一臉陰煞煞。
車外,慕容崢笑嘻嘻說道,“都想當我爹,可爹隻能有一個,那麽,你們不如打一場吧,誰贏誰當爹。”同時,他伸手敲敲車門,“爹,出來竟爭吧?”
慕容墨隻想抽他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