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這樣做值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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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關重大,文曲星君不能帶著個人的事,去看問題,他疑惑的問著:“上神什麽意思?”
胡柳笑了笑,你們家主子做夢都想不到吧!
“此神器,必須要用,我們青丘九尾狐一族,神女之血,方可開啟,所以此行,我不想去都不行。”
知道是這樣的結果,文曲不在墨跡,而是客氣的說道:“原來如此,那就勞煩上神了。”
胡柳不耐煩的說道:“無事,等我交代一下洞中事物,就是隨你卻南海。”
文曲恭敬的施禮,退出了狐狸洞,在洞外等候。
胡柳對著石柱,打著幾個漂亮的指決,叫呼著他的七哥,告訴他,她要去南海之事,讓他帶著小九回狐狸洞,以免仙澤大減以後,妖獸乘機而來,繞了子民清修。
胡逸知道後,稟明他三哥,帶著小九和小拙拙,動身往東荒回著。
胡柳又叫來了舍利,和他說著如今的形式,以及好好保護子民的事。
交代完族中的事務以後,和文曲星君坐著傳送陣,就往四海的南的海域奔著。
為什麽是南海,因為鎮妖族大軍的陣眼在那裏,隻要陣眼一破,萬事迎刃而解。
南海的海麵上,被妖獸壓的黑漆漆的,文曲費了很大的力氣,引來的天活,才勉強地打開了一段缺口,帶著胡柳進了海龍宮!
都說四海之中,唯有南海的琉璃宮最為好看,如今卻是黑壓壓的一片,隻能靠著狐帝給的那幾個,青丘碧璽合欒珠來支撐,是不是有點可悲。
文曲和胡柳一前一後的往正宮大殿走著。
景天已經被困數月,他雖然可以出入自由,畢竟神力有限,可以殺的妖獸,也是有限的,如今海上妖獸眾多,他也是殺不來的殺。
他看著文曲星君來了,內心裏待著高興,他一向點子多,定會有什麽破解之法,不然決不會來。
景天很快的迎了過去,卻在看見他身後的美人時,愣住了神,與其說她張的美,不如說她,給了他可以安心的感覺。
他不自覺的問著:“文曲,這位是?”
文曲笑著說道:“青丘東荒前任女君胡柳。”又傳聲的說道:“大哥,你未過門的媳婦。”
不用文曲提醒,景天也知道胡柳是他未過門的媳婦。
胡柳這個名字,景天早已經熟悉到不能在熟悉,而他們總是陰錯陽差的錯過,一次又一次。
開朝會,他去的時候,她不去,四海請客的時候,她去過,他卻沒有去,西方佛祖講學的時候,他去了,她又因為閉關,不得見。
在或者是,他想去的時候,她已經走了。
命運就是這樣,讓人生都變的兜兜轉轉,繞來繞去,最後才發現,一切都回到了原點,最初的人,最初的情,最初的美好。
天族太子景天,很認真地打量著眼前的美人,覺得她很想熟悉,就想在他的夢裏,出想過無數次的人一樣,他情不自禁的說道:“你就是胡柳。”
胡柳也同樣詫異著眼前的男子,他就是天族太子景天,我要嫁的夫君嗎?
他怎麽會長的和他一個樣子,那麽,他們會是一個人嗎?
她有些愣神,卻是在回憶曾經的過往,她的夫君,是死在她的懷裏時,淡淡地笑著。
這是就是天意嗎?
景天看著胡柳沒有說話,隻的發呆地看著自己,他又很輕柔的說了句:“你可是知道,自己是我,為過門的太子妃。”
未過門的太子妃,這句話,就想一根針一樣,插進了胡柳的心,她的夫君已經死了,如今老天又讓她遇見了一個人,誰能說,這不是最好的安排。
胡柳有些臉紅,又不好意的說道:“知道。”
景天做事一向不墨跡,既然她已經承認自己是,我未過門的妻子,那還有什麽不能說,不能做的。
他很自然地扯著她的手,關心的說道:“這一路辛苦了,柳兒你和來。”
胡柳被這句:“柳兒”所打動,又被著他扯著手,往前走著,目光卻直直的看著他臉。
到了龍宮深處,指了指上麵的旋渦說道:“柳兒你看,那裏就是陣眼,是由強悍的進階妖獸化成的盾,身體堅硬無比,無堅不摧。”
說著景天就幻化出軒轅寶劍,帶著強大的威壓斬了過去。
胡柳的威壓,讓還龍宮,止不住的晃動。
在心裏想著,這樣的一擊,要是個神仙都會元神具滅的吧,隻是看著景天打了數下,陣眼依舊沒有任何變化。
景天沮喪的收了劍,來到胡柳的麵去前,很激動的把著胡柳的胳膊,目光炙熱地看著她說道:“柳兒,你會幫我的對嗎?”
“會。”胡柳笑著看著他,想讓他平靜些,拍著他的手,讓他寬心的說道。
景天臉上的笑容開出了花,瞬間抱住了胡柳,她給景天的感覺,就是一種莫名的依戀,就像是一種命中注定。
“柳兒,雖然我們剛剛認識,但隻要有你在我身邊,我就會莫名的安心,我喜悅你。”
胡柳的手不自覺的還住景天的腰,他們愛情來的太快,也太急,就像是一見鍾情,又像是一種等待許多年月的遇見。
她也激動的說道:“我也是。”
景天有些激動,這是他想要的dá àn,他從來沒有想過,玉帝給他定的親,會這樣合他的心意,早知道是這樣,他定會早些迎娶她。
“柳兒,獸潮一結束,我便去青丘迎娶你!”
胡柳在他的耳邊,輕柔的說了句:“恩。”
這樣可定的回答,無疑是給景天最好暗示,此時的景天不想在管,什麽妖獸陣法,什麽獸潮,他隻想要,他懷裏的女人。
他一個用力,橫抱起他的女人,往他的寢殿走去,在也不管他身後的將士,以及海麵上那黑壓壓一片的妖獸。
文曲星君無奈地搖著頭,這就是傳說中的一見鍾情,你請我願嗎?
所以一起才會是這樣,自然的順理成章!
那麽?我是不是也應該看的開些,不是你的東西,注定不要強求。
他覺得,自己也應該,向桃株上神,要一碗可以忘情的藥水,讓他可以忘記小九,忘記曾經,從新開始。
心許老天可憐他,也會賜給他一段,屬於他的一見鍾情,順理成章。
文曲就是智慧的神仙,竟然在一瞬間,想明白了所有的事,又突然覺得,曾經的自己很可笑,也難怪小九會不理會他,如果他要是小九,也應該不會理會,一個執著的傻子吧!
他苦笑了下,背著手,笑著往出走著。
眾將士看著文曲星君也笑著離開,神色著急的說道:“星君,這些如何是好?”
“天子妃帶來了混元梭,破陣豈不輕而易舉。”
聽文曲星君這樣說,眾將士像看到希望一樣,了然地點著頭,又想了太子妃,這件事,看來我們天子要有喜事了。
既然混元梭已經在手,破解四海的陣法,擊退獸潮也不過是時間的問題,那就留給時間來解決吧!
讓我們把目光,歸到華澤身上,看看他是如何把三生石破了,又是如何讓三生石上,出現他的名字。
看萬四族的三千藏經,就是一萬二千年的時間,當華澤從造物大神的藏寶閣中,走出來時,太白域上空,彩霞不斷,仙樂渺渺,龍鳳為之纏繞,出現了聖人現世的盛景。
華澤大帝白色的錦袍上,突然出現暗花的龍紋和袖口的縫隙,他知道這是上天的賜予,此乃福照。
但,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未必會有好的結果。
那又這樣,他的目的一向都是明確的,即使是聖尊的他,也想有一個可以,真心相守的人而已。
華澤淡淡地笑了笑,心神一動的往天之盡頭的方向奔去。
三生石,誅仙台,輪回塔,斷念香。
立於天之盡頭,絕山之邊的四腳隻上,分別在四個方位,預示著四族的蒼生情況。
三生石:預示著青丘,所以九尾狐一族,生下來,飛升的很快,但情路卻最為坎坷。
誅仙台:預示著天真,龍族神人,在跳下誅仙台的那一刻,就會灰飛煙滅,永生永世不會在回歸仙位。
輪回塔:預示著鬼族,鬼族的魂體,在強大執念的認知下,就會產生一種域,在這種域的指引下,結合著適宜的肉身,就可進行奪舍,依靠他人的身份繼續存活。
斷念香:預示著魔族,也就是說,隻要斷念香不滅,魔族將會永存著天地之間。
華澤立於天之盡頭,靜靜地看著絕山之邊的四腳之石。
他在三千藏經之中窺視著天機,需要引斷念之香點起,鎖魂之塔進入,經過輪回之劫,重生後在過誅仙之台,以凡人之身軀,感動上蒼,以血為引,以骨頭為筆,刻上自己的名字,方可。
他靜靜的想著,手上的動作,卻在對著斷念香施展著法訣。
華澤的身體變成一股仙源,隨著斷念之香進入了,鎖魂之塔,經過輪回之劫,他卻遇見了,明雪和那個叫彩兒的小女孩,他是知道他們來到了這裏,卻不知道,她們到了這裏以後,被人鎖在鎖魂塔裏。
在明雪的訴說下,華澤知道是老鬼王給他們鎖在這裏,也再次確定了,戰神翱依就是明雪的夫君,而彩兒則是他們的孩子。
隻是,戰神得知他來了這裏,想要帶她出去,卻在鬼王交戰,為了救他們,已經戰死,而老鬼王也沒有好到哪去,如今隻剩下縷殘魂。
明雪這樣的訴說,華澤自然明白,這一縷殘魂是什麽意思。
他是在等待一個機會,一個可以奪舍別人肉身的機會,隻是這肉身是有條件的,必須是跳完,誅仙台人之後的肉身方可。
華澤可以推算的出來,老鬼王定是在三生石畔等著他呢,隻是那又怎麽樣,我華澤大帝,貴為天地的聖神,唯一的聖人,要是連他的一縷殘魂都能給奪舍了,那就是命中自帶的劫數。
他想了很多,他要和小九在一起,來這一趟,也隻為了小九,救明雪和彩兒出去以後,他交給明雪一樣東西,那是他和小九用頭發,纏繞銅錢的同心結。
華澤笑著對著明雪說道:“你應該知道我和小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