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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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都在哪兒?”我想知道那些被妖石給吸取了精氣的人都去了哪兒,這麽多的人,不會連個屍體都沒有吧。
同時我也很想知道,他是怎麽處理這些人的,可以不被人發現。畢竟他隻是一個普通的沒有權勢的人,難道都不會害怕被發現嗎?
沒有。”劉廉回答。
怎麽會沒有?”還真的沒有屍體啊。
帶人進去以後,過了三天的時間以後,他們就會消失的,我也不知道在哪兒。”劉廉說這話的時候有些害怕,他現在回過神來了,早幹什麽去了。
怎麽回事?”我問墨子驍。
應該是被那個家夥給全吞了,比我的胃口都大。”墨子驍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危險,看來是因為那個東西從自己的手下溜走了,現在他還在介意著。
連屍體也沒有,明明隻是個魂魄怎麽連肉體都吞噬,是怎麽樣的東西會有這麽大的能力?
不過,我更加感興趣的是那個道士。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都跟他有關,他像是就在我的周圍,可是我卻抓不到他的影子。
現在最重要的是,連個屍體也沒有,劉廉根本就不會得到製裁,法治社會,沒有直接的證據,劉廉可以輕易的逃脫了。
雖然說這件事情不是跟他願意做的,不過要不是因為他的貪念,也不會有這樣的結果。
龍芳顯然也是想到了這一點,很驚訝的對劉廉說:“那不是你的罪行就不會被審判了?這也太對不起那些死去的人了吧。”
劉廉沒有因為她的話感到開心或是慶幸,就算是隻能夠看到眼神,我也可以察覺到他的悔恨還有害怕。
我覺得沒有繼續待下去的必要了,可以從劉廉這裏知道的,我都已經知道了,也就沒有必要再在這裏耽誤時間了。
我給白令說了一聲,就帶這龍芳離開了。龍芳走的有些不情願,她很想再教訓劉廉一頓,不過劉廉現在這個樣子,她還真下不去手。她隻能給白令說,讓劉廉好了一點兒的時候通知她,她要來教訓劉廉。
劉廉在我們走的時候什麽也沒有說,連看也沒有看我們一眼。隻是在病床上發著呆,連龍芳說要教訓他,也沒有引起他的一點兒注意。
我看著他這樣的情況,覺得他其實已經得到了報應。他是貪念一些東西,不過他還是有良心的,以後的每一刻,他都要活在自己良心的譴責當中。
無論這些事情是不是他自願做的,他手上染得血也不會消減一分,這些記憶會折磨他直到死去的那一天。
我打算帶著龍芳去馬婆婆那兒,現在找不到一點兒線索跟那個道士有關,他每一次都隻是出現了一下,然後就不知所蹤了。我就算是想要抓,也抓不到。
我們還沒有走到馬婆婆的家,白令的電話就來了。
怎麽了?”
劉廉自殺了。”白令說這話的時候很不平靜,語氣特別慌,感覺完全不知所措。
怎麽回事,你不是看著他呢嘛?”我心裏有些惱,也不知道是在惱我自己還是在惱白令。
我剛剛隻是出去一下,幾分鍾而已,回來的時候他就已經死了。”白令感覺很委屈。
我想著剛剛走的時候劉廉的眼神,裏麵空洞的什麽都沒有。我以為他是在發呆,看來他那個時候就已經做了決定了。
這樣的結果我不知道是好事壞,劉廉不是罪魁禍首,但是一切都因他而起,他要負責任,隻是沒想到他居然會自殺。
可能是因為我們這一去,他把那些憋了許久的話都說出來了,人就是這樣,有時候一旦把心裏的包袱放下了,就連活下去的念頭都一並放下了。
我掛了電話,龍芳問我是怎麽了。我給她說了劉廉的事情,她也很震驚,看來就算是恨,也沒有恨到想要了他的命的地步。
可惜了,本來還想要親自的教訓他一頓的,現在沒有機會了。”龍芳嘟囔了一句,就繼續往前走,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也猜不透她現在究竟是什麽心情。
我本來以為到了馬婆婆的家裏,我們還是會像早上一樣,幹等著過了這一下午。卻沒有想到門前已經有人在等著了,是一個年輕人。
大概二十幾歲的樣子,長了一張娃娃臉,要不是現在臉上的那種焦急的表情,我會覺得她長得很可愛。
我走上前去,還沒有開口,龍芳先在我後麵對著她說:“你好,請問你找誰?”
你好,請問你們知道這一家的人去了什麽地方嗎?”那個人問的很小心翼翼,聲音也是軟軟的,這讓人感覺是很善良的樣子。
我們就是。”龍芳繼續說。
我想著她這是融入了自己二大神的角色了,我現在都不用說話了,她都會幫我處理。
你們就是?”那個女孩兒很不相信的看著我們。
龍芳直接拿出了鑰匙,把門打開,然後走到一邊,讓出了道路來。
我想了一下,走了進去。龍芳這才跟上,對後麵的女孩兒也說了一聲:“進來吧。”
我走到了我以前看書的桌子前,坐在那兒,把墨子驍放在了桌子上,然後看著對麵有些唯唯諾諾的女孩兒。
請說吧,找我們有什麽事情嗎?”我放低了聲音,生怕嚇著她。
請問你們就是可以解決靈異事件的人嗎?我是聽別人說的,這裏的人可以解決,所以我就找過來了,不過來的時候家裏沒人,我就在外麵等著。”女孩兒給我解釋著她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我點了點頭,對她說:“對,我是陰陽師,這是我的幫手。”我指著龍芳,然後繼續說,“你要是有什麽事情現在就可以說出來了,或許我們可以幫你解決。”
我是學生,學校就在這裏不遠的秋陽大學,我在那裏讀大二,是一個住校生。”女孩兒先給我說明了她的身份。
秋陽大學我知道,是一個不好考的地方。不過那裏最出名的,不是因為它難考,而是因為那是個貴族學院。在那裏上學的人,背後都是有些背景的。我不自覺的開始打量著麵前的這個女孩,想著她的身後是權還是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