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一章軍刀黑手,神鬼難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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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隻是鬆子!
在嘔吐物看到鬆子的三浦大雄,徹底瘋了。
我要殺了你,啊……”三浦大雄順手抓起西餐刀,發瘋似的衝向了龍鱗。
看到站在酒店大門邊的陳葛峰,龍鱗的嘴角又悄然浮一抹淡淡的冷笑,隨即猛地彎腰抱起奚婉婷,向酒店大門口狂奔而去。
三浦君,不要。”沒有受到羞辱,還保持著清醒的鐵赫忍不住大聲提醒道。
但羞憤難忍的三浦大雄卻根本聽不進去。
死吧。”
很快追龍鱗的三浦大雄,猛地揚起西餐刀,狠狠刺向龍鱗的後背。
側身滑步,旋身轉體。
在人群一眼不眨的注視下,龍鱗用一個極具舞蹈美感的動作,抱著奚婉婷輕鬆避開三浦大雄的瘋狂攻擊,閃身躲到三浦大雄的背後。
但在人群都沒注意到的地麵,奚婉婷那尖尖的高跟鞋跟卻準確頂在三浦大雄的百蟲穴,讓三浦大雄的雙腿瞬間乏力。
與此同時,龍鱗用奚婉婷的身體擋住人群的目光,猛地伸出左手,重重推了三浦大雄的後背一把。
三浦大雄瞬間身形失衡,徑直倒向陳葛峰。
在此時,龍鱗的雙腳互相蹩了一下,身形一個踉蹌,搖搖晃晃的衝向前方。
龍鱗完美吸引了人群的注意力,而在人群都沒注意的地方,奚婉婷的鞋底又準確撞了三浦大雄的右肘。
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奚婉婷猛然發力,右腳重重一蹬,給三浦大雄送一個“完美助力”,三浦大雄整個撞進陳葛峰的懷裏,手西餐刀狠狠刺向陳葛峰的肚子。
鈍刀割肉,不死也傷。
啊……”
痛苦的嚎叫驟然響起,驚呆了眾人。
在人群不敢置信的注視下,鈍刀刺穿襯衣,穿透皮肉,深深沒入陳葛峰的肚子,隻留下半截刀身。
鮮血如泉湧,瞬間染紅襯衣。
一切看似漫長,實則眨眼而已。
百蟲穴受到攻擊,讓三浦大雄雙腿乏力,徑直跪向地麵。
在本能的驅使下,三浦大雄死死拽著西餐刀。
哧。”
鈍刀劃開肚皮的聲音,微弱卻很刺耳。
在人群目瞪口呆的注視下,承受著三浦大雄身體重量的西餐刀迅速割開陳葛峰肚子的皮肉,留下一道半紮長的猙獰傷口,然後,才因為角度問題被三浦大雄從陳葛峰的肚子拔出來。
啊……”
痛苦的嚎叫震徹大廳,陳葛峰痛苦倒地,死死捂住被開膛破肚的腹部。
鮮血從指縫汩汩淌出,像一個個血色泉眼。
觸目驚心,滲人至極。
葛峰……”
陳建鬆衝了過來,蹲在兒子身邊,驚慌呼喚道。
姓龍的,玩過份了吧?”陳解放也大步走過來,緊盯著龍鱗,寒聲說道。
龍鱗放下奚婉婷,輕輕牽著她住她的玉手,冷笑說道,“你哪隻眼睛看到是我做的?”
這一局,我們陳家認栽。”陳解放緊盯著龍鱗,緩緩說道,“來日方長。”
你知道我最恨什麽嗎?”龍鱗緊盯著陳解放,寒聲問道。
願聞其詳。”
被人威脅。”龍鱗寒聲說道,“還有,管好你這寶貝孫子,如果他再敢派人截殺老子,後果自負。”
陳解放冷聲說道,“年輕人,別以為會點功夫天下無敵了。”
老子肯定不可能天下無敵,但老子能肯定的是,真把老子給b急眼了話,老子可以一夜之間屠滅你們陳家滿門,人丁死絕,雞犬不留。”龍鱗緊盯著陳解放,一字一句的說道。
龍鱗殺意凜然的話語,讓陳解放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最後再奉勸一句。”龍鱗緊盯著陳解放,寒聲說道,“別以為有幾個臭錢了不起,老子當兵的時候,殺過的有錢人多的是,你們陳家有錢的,也不是少數。”
心智強如陳解放,也都被龍鱗崩裂出的冰寒殺意嚇得退後三步,才勉強止住身形。
龍鱗收起殺意,冷冷看了陳解放一眼,便又牽著奚婉婷的玉手,旁若無人的走向大門。
陳葛峰已經昏迷,但鮮血仍在汩汩流淌,染紅大片地麵,也映紅了人群的眼簾。
三浦大雄定定的看著抓在手心的西餐刀,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叮。”
餐刀墜地,發出悅耳聲響。
不是我,不是我……”
終於回過神來的三浦大雄,驚慌失措,語無倫次。
對此,人群隻能深表無語。
這麽多人,這麽多雙眼睛,都清楚看到你三浦大雄惱羞成怒,抓著西餐刀追捅龍鱗。
結果,人倒是捅到了,可卻捅錯了對象,也捅錯了位置。
如若陳葛峰沒事,尚且罷了,陳家還會看在你是無心傷人的份不追究你的責任。
如果人死了,算陳家再怎麽大度,也都不可能原諒你這個殺人凶手,一個過失殺人罪是無論如何都逃脫不掉的了。
不是我,這不是我,是他,都是他搞的鬼。”三浦大雄指著龍鱗的背影,聲嘶力竭的大吼道。
對此,龍鱗不屑一顧。
軍刀黑手,神鬼難阻。
如果沒有十足把握,讓人抓不到任何把柄,堂堂軍刀又怎會做這種授人以柄的愚蠢事情?
至於背後報複,暗下黑手,堂堂軍刀,何懼之有?
更何況,在接二連三的打擊下,短期內,陳家也不敢貿然行動。
兩次找事,都被暴力化解。
第一次,白家直係被合情合理的釘在餐桌,讓白家和眾人賠了夫人又折兵;
第二次,三浦大雄傷人不成,反傷盟友。
龍鱗的手段,讓鐵赫等人都不由得升起一陣透骨之寒。
哥,放棄吧。”鐵千亭趁機勸道,“不要再跟他硬拚了。”
鐵赫心有不甘的說道,“我不甘心。”
哥,你誤會我的意思了。”鐵千亭認真說道,“我不是要你放棄跟鼎業爭,但要堂堂正正的爭,在商場光明正大的打敗奚家,而不是用一些見不得人的幕後黑招。”
鐵赫苦笑說道,“這有差別嗎?我算是看出來了,有這小子在,鐵家的日子不會好過,算堂堂正正爭贏了,也扛不住這小子的黑手。”
哥,你看錯了。”鐵千亭緊盯著鐵赫,滿臉篤定說道,“他是個驕傲的人,如果鐵家堂堂正正去爭,他決計不會暗下黑手。”
鐵赫有些不信的問道,“你能肯定?”
他有他驕傲,也有他的底線。”鐵千亭緊盯著龍鱗的背影,緩緩說道。
在此時,張狂的笑聲猛地傳入酒會大廳。
燕京是個好地方,華國美女真是熱情。”
人群本能轉過頭去,望向了酒店大門。
一個體型壯碩的白皮膚男人,在兩名魁梧如牛的黑人大漢的簇擁下,大大咧咧的走進酒店。
他的手夾著一根粗粗的雪茄,脖子掛著栓猛犬用的誇張黃金項鏈,手指還帶著一個誇張刺眼的巨大鑽戒。
豈止暴發戶?
此乃暴發戶的戰鬥機。
這是堂堂赫爾墨斯,北美金融皇帝?
一時間,人群的三觀都被徹底摧毀,目瞪口呆的看著粗鄙噴著煙霧的赫爾墨斯,都有種宿醉半月不醒的懵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