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八章 戰損比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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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內康斯駐地,相文也在向康斯稟報情報:“主上,四皇子對我們好吃好住的招待,並且並不強迫我們參與守城,其目的就是想要他們在擊敗草原兵的攻城部隊後,讓我們出城和草原兵進行野戰。”
康斯點點頭說:“嗯,原來是這樣,我還奇怪怎麽我們來到這裏這麽多天了,四皇子隻是讓我們休整,甚至還直接把答應加入聯盟的兵力給撥了過來,為了讓我們安心還直接把所有軍官一個不留的拉走,敢情是因為這個緣故啊。
“不過倒也不奇怪,西南這邊騎兵奇缺啊,除了斥候隊外,也就是些聯隊長以上級別的軍官才有一匹坐騎,根本沒有騎兵部隊的。”
相文笑著搖搖頭:“主上,事情真相並不是如此,他們想要我們出去打野戰,隻是因為西南軍被草原兵打怕了,根本不敢和草原兵野戰,所以才特別優待我們,誰叫我們沒有和草原兵交戰過,更因為我們有數萬鐵騎啊!”
“不敢和草原兵野戰?隻敢和草原兵進行城防戰?這倒有點麻煩了。本來我還想把這西南交出來的十萬兵丁拉上戰場呢。”康斯無奈的搖頭。
“主。上,不管怎麽樣,這十萬兵丁還是要拉上戰場,用勝利來恢複他們的信心,不然這樣的精銳隻能用來守城,實在是太浪費了。”相文忙提議道。
“嗯,你這麽一說倒也是這麽回事,草原的情況怎麽樣了?”康斯問道。
“暫時沒有回複,不過我們的人是跟著運送劫掠品的隊伍離去的,就算不能夠立即查探到密教的秘密,但也應該能知道這些劫掠品被運到什麽地方去。”
相文說到這有點疑惑的問道:“主上,既然整個大草原都被密教給汙染了,那麽他們還要戰利品幹什麽?難道這些被汙染的草原人還能夠當工匠?”
“這些陷入瘋狂的草原人不可能當工匠的,他們表現得對戰利品如此的渴望,估計一是他們潛意識的行動,就算瘋狂了也會劫掠物資,二是密教需要這種行動來掩人耳目,當然密教肯定也是需要這些劫掠到的物資的。”康斯說道。
“這樣的話,密教肯定擁有一個巨大的工廠,這樣巨大的工廠就算躲在深山老林裏也很容易被發現的,屬下相信隻要密衛發現了一絲蛛絲馬跡,就能順勢找到密教的大本營了。”相文說道。
“嗯,這事暫時放在一邊,從我們帶來的部隊中抽調一萬人出來,加強守城戰的訓練,然後加入守城戰,免得四皇子他們擊,按照現在的進度,大概還有兩天,草原騎兵就能衝上城牆了。”
“嗯,城牆上已經做好準備了吧?”四皇子問道。
“是,已經作好了準備,保證會讓他們和以往一樣,起碼得在城頭留下上萬具屍體!”
這個手下立刻激昂的說道。
四皇子對這樣的保證並不怎麽在意,因為對四皇子來說,這並不是榮耀而是恥辱,因為自己居然被草原人逼得隻能進行城防戰,根本不敢出城野戰。
經過這些日子的戰鬥,上至四皇子下至役夫都清楚,依靠城池而守還能擋住草原人的瘋狂進攻,要是野戰的話,麵對那些瘋狂到極點的草原兵,根本是連一個小時都抵擋不住。
可以說四皇子的部隊其實早就已經失去了野戰的信心了。
四皇子是知道這點的,之所以同意加入統一聯盟不單單是為了開通商路,也是為了聯盟軍這支不知道草原兵厲害的軍隊,為了讓聯盟軍給白己打野戰,四皇子甚至大手筆的拿出二十萬精銳中的十萬來表示自己的誠意,當然這其中也有增強聯盟軍實力的意思。
畢竟不進行野戰的話,根本無法徹底消滅草原兵,更無法收複自己的領地啊。
“康斯現在在於什麽?”四皇子問道。
“康斯大人現在正在整編我們的那十萬精銳,陛下,這康斯大人來到我們這裏後,隻是開頭幾天上城樓觀看過,事後不是整編我們那十萬精銳,就是訓練他帶來的那些兵丁,根本沒有給我們帶來多大的幫助啊,虧我們還包吃包住包送兵呢。”手下有點不忿的說道。四皇子笑道:“他這樣做才是真正的想幫助我們,因為隻有確定對那十萬精銳的所屬,他才能夠把這十萬精銳如臂使指,要知道我們這十萬精銳都是步兵,是守城的主要力量啊。”
“這十萬精銳本來就是我們的,以前我們還能靠二十萬精銳守城,現在卻隻能靠十萬精銳和一批新兵守城,力量都下降了許多呢。”手下嘀咕道。
“我們的十萬精銳給他並不虧,因為一旦守城戰勝利,他的那數萬鐵騎就得負擔起出城攻擊的任務,我想這樣的任務隻有康斯這樣沒有和草原人交過手的才會去執行的。”
四皇子這話有點苦澀的味道,因為這是親口承認自己的手下不敢和草原人野戰啊。梯上,用刀子撬開盾牌縫隙,衝進去殺人。當然,盾牌兵早就用砍刀和長槍等待著草原兵的到來了,雙方的戰鬥結果還是看誰倒黴看誰運氣好而已。
雖然草原兵絕大部分都被準備多時的盾牌兵幹掉,但也有一部分戰馬強悍或他本人強悍的草原兵成功的擊破盾牌,登上了城樓。
這些有了立腳點的草原兵,沒馬的立刻滿地打滾的揮舞著刀子,有馬的則馬上弄瞎戰馬的眼睛,然後催促瘋狂的戰馬,不顧四周的刀兵橫衝直撞起來。
這些人的瘋狂當然會讓他們立點區域的盾牌兵一片混亂,隻是,這種少數人的臨死攻擊並不能給滿城樓的西南軍帶來多大的傷害,草原兵很快被幹掉,傷亡盾牌兵的位置也很快被替補頂上。
不過因為草原先鋒的舍生忘死,為後麵的萬名援兵爭取到了最重要的時間,因為當西南軍把注意力轉過城外的時候,萬名後續草原騎兵已經衝到了城樓前,前頭的數十騎已經抬起前腿猛地敲擊下來。
這可不比剛才的幾匹,這幾十匹戰馬的敲擊,那真是轟的一聲,前排的數十個盾牌兵慘叫一聲抱著雙臂攤倒在地,好運的,連滾帶爬的閃到一邊躲過一劫,不好運的直接被馬蹄連同盾牌一起被敲碎在地上。
這批草原兵可比先鋒精明,第一批次數十騎的前蹄落下,後蹄就跟著縮上了城樓,然後又是一次翹蹄落下。
說來話長,其實也不過是幾秒鍾的事情,反正後麵突進的草原騎兵,就使用戰馬的翹蹄攻擊迅速突進和擴大登城範圍。
數十騎草原兵雖然猖狂,但他們的人數太少了,隻是翹蹄了兩次就被西南軍幹掉,隻是後麵因為地方擴大了,近百騎草原兵的翹蹄可就沒有那麽容易解決了。而當這百騎掛掉後,突上城樓的草原兵就超過了千人。
這千騎登上城樓後,立刻瘋狂的策馬衝鋒,一邊利用戰馬東突西撞,一邊揮舞馬刀拚命砍殺。這千騎草原兵就跟馬蜂一樣的四處亂紮,城樓上原本緊密地盾牌部隊立刻被這些不在乎生死疼痛的草原兵弄得四分五裂。
西南軍當然知道如果不製止這千騎擴擴展活動空間,讓後麵近萬騎兵的連續突進的話,這城池就危險了。
在軍官的嗬斥下,盾牌兵不由得立刻吼叫起來,咬牙豎著盾牌頂住戰馬的撞擊,而後麵的士兵立刻端起了四五米的長槍,架在前麵盾牌兵的肩上,然後不管不顧的往那些草原兵紮去。
人和馬混合在一起的慘叫聲立刻響起,原本以那十數米土坡為中心擴大了數百米的空間,隨著這樣的慘叫聲,迅速被盾牌兵壓縮到了一百米不到的空間,而在那些長槍兵成半圓形的漫漫擠壓過來,這空間也慢慢的縮小縮小。
最後當登上城樓的最後一個草原兵被幹掉,下麵騎兵則被突然冒出的大量滾木、投石、箭矢打得退到了土坡腳,而城樓的
他的那個手下也知道實情的,別看現在這些西南部隊精悍異常,而且敢拚敢殺,隻是,能讓他們氣勢洶洶和草原人拚殺的前提是守城,也就是守住自己家人不受侵害的條件,如果讓他們出城作戰,雖然依然能夠服從命令向草原人發動攻擊,但卻失去守城時的氣勢。
而且草原人天生騎兵,對戰起來,自己這邊的精銳步兵最終隻是敗落的下場。
這樣的情況已經出現了無數次,所以到了現在,守城不用擔心,野戰卻不能放心。
可是不能野戰就不能真正的消滅草原人,更不能收複失地,現在就隻能期望康斯的鐵騎部隊能夠在野戰打敗草原人了,不然自己這些人真的隻能屆守著這最後一個西南省分的,最後不是依附他人就是被草原人滅掉,再也不要想什麽王圖霸業了。
知道自己這邊現在必須依靠統一聯盟軍和草原兵打野戰,這個手下明智的不再抱怨康斯吃掉十萬人卻不幹活的舉動了,反而覺得應該提高待遇,這樣當要出城野戰的時候,康斯就不好意思推托了。
“那十萬精銳沒有給康斯找麻煩吧?”四皇子再次問道。
“沒有,因為我們已經把十夫長以上的軍官都給調走了,隻是給了康斯大人十萬兵丁而已,既有陛下的命令又失去軍官的管理,他們是不敢反抗康斯大人的。隻是康斯大人或許會煩惱軍官的缺乏,康斯大人從他的鐵騎中抽調出了大批人手前來擔任中層軍官,不過低級軍官卻讓那十萬精銳自行推選了。”手下回答道。
“嗬嗬,他倒是大膽,基層軍官讓士兵自行推選?也不怕這些人不聽指揮啊,不管怎麽說他們都是我西南的人呢,真敢這麽放心?”四皇子笑咪咪的說著。
手下嘴唇抖動了一下卻沒有吭聲。
他敢說那些士兵一旦獲得推選和任命後,效忠對象就變成了康斯這個給他們官位和機會的人嗎?能說陛下你根本不知道底層人員的心思是有奶便是娘嗎?
不敢,既然不敢那就不說好了,讓陛下自得他的子民就算劃給康斯了也依然效忠他吧。
“聽說康斯手下擁有一支素質很高的細作部隊,所以派人監視康斯的人手可得注意點,不要刺探什麽機密,隻注意康斯是否有反悔的事情就行。”四皇子吩咐道。
“是,屆下領命。”手下立刻說道,不過心中卻不以為意。
任何一個首腦手下都有細作部隊,無論是打聽敵方情報還是刺殺對手的陰暗事都必須用到的,看起來好像神出鬼沒非常厲害,其實說透了也不過是做了提起準備使用了障眼法的緣故,真實的能力還不如精銳士兵,所以手下並不認為康斯的細作有啥登城點也被盾牌兵徹底收複。
城外傳來號角聲,原本正準備繼續衝土坡的草原兵,二話不說掉頭就走,而隻有騎兵登城才停下的箭雨也徹底停止了。
看到城外的草原兵退回了軍營,城樓上立刻響起了歡呼聲,第一次城防戰算是度過了。
早就等得不耐煩,因為確認敵兵回營才被解除禁令的康斯,立刻帶著相文等人衝上了城樓,隻見城樓上的木質建築全部插滿了箭矢,就是石牆也有數百根強悍的箭枝尾翼在晃悠。而城樓上的盾牌更是全都成了刺蝟。
單單這些就可以知道城樓上的兵丁遭遇的箭雨有多麽的猛烈,也可知道中箭而亡的人有多麽淒慘。
西南軍這邊的傷亡者被早有準備的民夫抬了下去,而草原兵的屍體則被民夫直接扔到城樓下,堆個百來具後就倒下火油點火焚燒,然後再換過地方拋屍焚燒。
更有大批的民夫開始修理城樓更換城防設施,並且把那些傷馬死馬拖走。而剛才苦戰的兵丁也開始在軍官的指揮下排隊離開,與此同時上來一批吃飽喝足睡夠的精壯兵丁。
所有的一切事物都是有條有序,康斯看著輪換的士兵向身旁的侍從官問道:“以往從開戰到徹底打退草原兵需要輪換多少次?”
“雖然退到這個省分後和我們作戰的都是這批草原兵,而且我們已經幹掉他們二十多萬人了,但卻從沒有真正打退過他們,看看他們現在十來萬人依然猛烈攻城就知道了。不過每次消耗上萬人的話,起碼會有一個月的平和時間。”這個侍從官沒有回答需要輪換多少次才能讓對方退卻休養一個月。
聽到這話康斯愣了一下:“一萬人就會退卻?我看那些屍體起碼也有三四千具吧?也就是剛才那樣的攻勢來多兩輪,這些草原兵就會退下去休養一個月?”
康斯忍不住嘀咕這也有點兒戲了,看戰損率,十萬兵力的草原兵才死了三四千人,怎麽他們感覺像是經曆過一場血戰了?搞不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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