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局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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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時遲,那時快,方開來不及對投去一眼感激就已經閉上雙眼,那精明的臉龐之上此刻也盡是嚴峻。
他就要突破煉體進入元始之境,而進階元始之境的標誌便是元氣液化。
要將自己身體之內的元氣化為元液哪有那麽容易。
方開在煉體九重已經沉浸多年,早已積蓄足夠,隻是資質平庸,苦苦沒有遇罷了。
而今日被段憶一杯酒,竟然一下碰觸到了瓶頸,哪能不開心。
看著緊閉雙眼,麵容肅穆的方開,段憶心底已經樂開了花。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忍不住大笑起來。
這池水竟然能夠讓煉體九重的瓶頸一下鬆動,好東西啊!
這麽好的東西竟然讓自己發現了,他心底已經不知道怎麽去感謝老天爺。
許久,許久,方才將心底的興奮壓下,看了看仍舊盤坐在地的方開,陷入了沉思。
“得給自己這靈池之水取個名字才行,不然日後都不知道叫什麽。”段憶自顧自的點頭,心底深深思索起來。
“就叫聚靈液!”他大笑著,感歎自己太有才了!
從此,一品藥液聚靈液就這樣誕生了!
段憶握著一瓶聚靈液,在心不斷晃動,心底則是思索怎麽樣才能讓這東西變成有用的資源,至少能給段家帶來利益的資源。
這個東西必須保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人性是貪婪的,任誰知道自己擁有這樣一池藥液,還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那種,那就可怕了。
心底打定主意,就算被別人知道了,就說是父親給自己的。
沒有再去理會方開,便直直的朝著自己父親的房屋走去。
但在段憶轉身的那一刻,一個虛幻的東西猛的從空間之內閃出,好似一道光芒,一下鑽向了的空間戒。
按道理來說沒有主人操作是不能將其餘東西放入空間戒的,但那虛幻之物剛剛靠近他的就好似一陣青煙,一閃就進入了他的空間戒之內。
戒指光芒隻是微微一閃就再也沒有任何動靜,就如原來一般無二。
一路走來,段憶都沉浸在巨大的興奮之。
想了許久,他決定,將這個東西給自己父親看看。
步入段家主屋,門外兩個守衛直直的看了一眼,沒有任何阻攔,段憶便進入其。
輕輕推開房門,剛想說話,便見到了一幅讓他無比吃驚的景象。
主屋之內此刻竟然坐了不少人,平日裏那絲毫見不到人影的家族四位長老,此刻一個個正襟危坐,滿臉嚴峻。
段憶的到來顯的如此突兀。
一時間他站在那裏,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十分尷尬。
“小憶來了,你先坐吧,我們與你父親有要事相商。”大長老看了一眼,微笑著開口。
大長老好似一個和藹的老者,麵容滿是慈愛。
其餘長老本是滿臉怒意,但見到大長老這般說話,也不好開口,唯有一人冷哼一聲。
段憶看了看自己的父親,見到他眼神的示意,便隨意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
“李家這次欺人太甚!竟然要跟我段家作對!這次一定要殺他個雞犬不留!”一個麵容粗狂的年男子整個身軀都是顫抖著,難以壓製自己的怒氣。
他乃是段家的四長老,也是剛剛冷哼之人,專門管理段家邢堂,極為不好說話,段家之人談及變色,生怕被他盯上。
他自然也是殺閥果斷之輩。
二長老跟長老彼此對視一眼,都是一幅無奈之色。
他們兩人是親兄弟,好似心有靈犀一般。
兩人將目光轉向在坐的大長老,似乎是在等待他的回答。
大長老沉默片刻,竟是看向了主坐之上威嚴的年人。
“天霸,你怎麽看?”大長老一幅等待模樣讓眾人眼裏都是不可置信,難以想象平日裏能夠獨當一麵的大長老此刻竟然如同小孩子一般,丟失了自己的主見。
“李家膽敢如此,定然是有所依仗!”段天霸拿起茶杯,輕輕洺上一口,似乎話有所指。
“這……”大長老一時間陷入了沉思
“天城之內大家族,除了我段家就隻有李家與陳家,而陳家的關係與我段家一向不錯,定然不會如此!”大長老自顧自的說著。
“這天城除了大家族,便隻有西北那獨占一方的傭兵團與城主府!”
“城主府自然不會與我們交惡,那便隻有那個傭兵團了!”許久,大長老終於是斷定,眼眸都被怒氣取代。
“好你個李家,竟然跟這魚目混珠之輩混在一起!”大長老大呼一聲,就差暴起。
這時,二長老跟長老相視一眼,輕聲開口:“那傭兵團也不是簡單之輩,能夠在城主府的圍剿之下安然無恙的生存,必然有其獨特之處,我們該小心行事。”
兩位長老同時點了點頭,都是同意對方的觀點。
話語說完,隻剩下發怒的眾人與沉默的老者。
主座之上的段天霸威嚴的眸子波瀾不驚,不時有一絲霸氣外露,揮了揮,大聲道:“區區一個李家跟一群盜匪之人,何懼之有?他要戰,那便戰!我段家之人何時怕過什麽!”
這一番話的出口徹底將眾人的情緒點燃,四人同時點頭,眼戰意彌漫而起。
武道之路本是坎坷無盡,如若遇到一點事就退縮,何談登頂,何談邁入巔峰。
“大長老,你負責督促弟子修煉,切不可讓他們荒廢修為!”
“二長老,長老,你們負責家族生意往來,不能讓那些盜匪將物資截走!”
“四長老,你負責與李家之人交戰!定讓他們見到我段家的威風!”
“是!家主!”四人同時喝道,眼升起濃濃戰意。
“你們四人去罷!”語罷,揮了揮,示意四位長老離開。
待到四人離開,段天霸的眸子方才露出慈祥,看著段憶,微笑開口:“憶兒來找我有什麽事?”
他的情緒古井不波,仿若剛才的一切都絲毫沒有放在眼,目空一切。
段憶被父親追問方才緩了過來,但眼的震驚卻絲毫沒有減少。
他想不到那一日見到父親如此畏畏腳的老者,今日竟然敢過來交戰!
似乎還有同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