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有驚無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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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修隻身來到了安大人府邸,這件事情耽擱了好多天,安大人已經從臨縣回來了,錦州城裏人多眼雜,事情更不好辦了,隻能祈禱容修可以取得安大人的信任。小說

    安佑霖身邊的貼身管家陸析啟稟說:大人,禮部尚書容大人求見。

    厚重沉穩的嗓音回答:讓他進來吧。

    陸析俯首:是。

    此時的容修在大廳內躊躇不安,著實在擔心著事情的不順利。

    容大人,安大人請您進去。

    誰都知道安大人是不輕易見人的,聽到陸析這樣說,容修頓時鬆了一口氣,好,請帶我過去。

    容修隨著陸析來到了安大人的書房,書房內整齊擺著書卷宗章,沒有任何一點跟公事無關的東西,隻有桌麵擺著墨和筆。

    陸析說:大人,容大人帶到。

    下去吧。

    是。

    容修謙卑的說:微臣容修見過安大人。

    安大人合了卷宗,抬起頭看著容修,安大人的眼神似乎是打量又是一種窺探,眼裏好像要把人看穿一樣,他頓了頓,開口說:既然來了坐吧,你我官職不相下,無須多禮。

    容修真摯的說:安大人我官位要高,而且安大人的行事作為令我感慨頗深。

    容大人也是人品貴重。

    安佑霖的一句話把容修嗆的死死的了,雖說安佑霖沒有不待見容修的意思,可是話語裏滿是忌諱。

    安佑霖四十好幾,不凶神惡煞也不質彬彬,卻是輪廓分明,蕭蕭肅肅。

    容修腦子裏過了好幾遍才想出一句話:安大人,我知道你不是一個喜歡說話拐來拐去的人,我也不是,所以,我今日前來,是有事情需要安大人幫忙。

    安大人好像能容修這句話:我自然知道。

    需要安大人您的兵馬調遣令。

    安大人的嘴角揚著笑,冷冷的對容修說:調遣令這幾日要的人多的數不勝數,你算來的最遲的。

    容修自想著看來已經有人先下手了,若不是此次需要兵馬來護送,也不至於來找安大人,這次必須要拿到調遣令。

    容修反問道:那安大人要怎樣才能把調遣令借給我

    安佑霖並沒有掩飾調遣令已經不在了的事情,毫不忌諱的告訴容修:調遣令不可能,因為我已經交給別人了。

    容修吃驚的逼問著安佑霖:什麽調遣令已經借給別人了

    早在十一天前借給別人了。

    容修鎮定的對安佑霖說:好,勞煩安大人了,告辭。

    果真是容修。屏風後麵緩緩走出一個人,而這個人是梅清溪。

    安大人很氣憤的說:看來你猜對了,相英前些日子告訴過我容修有謀反之心,果不其然。

    梅清溪嘴角撇過一絲冷笑,狠狠的說:這樣先暫且留他幾日,幾日過後便一定要將他送斷頭台。

    梅清溪利用相英編織了一個謊言,而安佑霖也是忠心耿耿的臣子,梅清溪可真是利用對了地方,得到了安佑霖的信任,他的計劃可是很容易完成了。

    容修急匆匆的從安府出來,焦急的對馬夫說:去甫怍那裏。

    是,主子。

    公子,安大人的調遣令已經借出去了。

    我知道了,想辦法召集一些兵馬。

    是。

    洛宗汕是商人洛宗汕是官員洛宗汕是皇族這幾個洛宗汕都不是,而他確實是一個不問世事的居士。他是最隱蔽的,也是最危險的,鍾山是他的地方,而州城大部分戲院閣樓也是他的,這個人身有太多的秘密。

    洛宗汕眼睛裏閃過一絲冷,清揚起嘴角,冷漠的說:梅清溪。

    咚咚咚咚咚咚

    很有力的敲門聲,屋內的人確實是被驚起來的。

    鏗鏘有力的質問:誰

    容修。

    屋內的人聽到這個名字立馬開了門,趕緊進來,我知道沒有重要的事情你是不會找我的。說話的這個男子正是甫怍。

    容修坐立不安:我們做的事好像已經被發現了。

    甫怍平靜的對容修說:無妨,都可以掩蓋下來。

    可是這樣我們的計劃會被打亂,會寸步難行。可以看出容修眼底的焦慮與擔心。

    甫怍身著紫色的錦服,漆黑茂密的頭發被束起,眼睛很漂亮,如同汪洋的海底般安靜沉重,內部出了內奸,相英他知道的太多了,他的路隻有一條,死。他雖說的輕淡,而話的狠厲無人能及。

    容修告誡著對甫怍說:現在要緊的事情是不能讓宮花暴露,最近的這些天一定不要讓宮花露麵。

    恩,我會派人傳信給宮花,你放心。甫怍信誓旦旦。

    我們都大意了,隻顧著進行計劃卻未曾想所有原因都是在內部發生的,相英一幹人等注定是背叛,甫怍,你盡快行事,趁他們還沒有從相英嘴裏挖出來更加重要的秘密,盡快盡快殺掉他們,一定要做的不露痕跡,千萬不要暴露自己,切記容修滿是擔心,如果沒有貞兒之事,我們還未曾發現有內奸。顧及到了這頭卻顧及不了那頭,這也是大意的疏忽。

    甫怍好看的眼睛裏麵像是一種特別的安慰:我知道,我一定會安心回來。

    最近發生的一連串事情像是早計劃好的,可是母親的死絕對不是,能夠讓母親死的人除非你有很大權力,除非是皇帝。究竟這一切到底有多少波人在密謀著,目的不同,做法不同,到底是誰在背後指使到底是誰在一步步編織著沒有任何的感情可言,隻有冷血與麻木的欲望貪念。

    既然扯進了宮家,那麽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結局如果不是我勝,那麽誰都別想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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