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邀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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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沉了沉才輕輕說:怵蘊以前是軍隊內的大夫,我與她共同在沙場度過了六年之久。小說這六 年我們隻有三年才真的在一起過,而我們真正在一起的原因是我為她擋了一刀,也真是有些意想不到。
聽見哥哥的解釋,我不免為之觸動。隻因為是哥哥竟然出過這麽大的事情而宮家人全然不知。那麽哥哥又到底隱藏了多少重要的事呢,每一個人都有秘密,而這些秘密一但被挖出來,那不是那麽的安逸了。
我以一種教訓的口氣斥責著哥哥:以後不要再做這種無所謂的傻事了,免得到時候討不來好反而賠了自己的性命。
一切都不像從前那般了,枉費心機的事情我做不了,而大難臨頭的時候我卻可以挺生而出,這也許是我唯一的優點。
我知道哥哥說這句話的意思,我雖然不是很了解他,但也知道一二了。
我看著哥哥如此固執,也不想再跟他說下去了,倦意沉沉的說:我累了,你回將軍府吧。回去的時候不要讓任何人知道你來過的蹤跡,還有不要去找怵蘊。你要知道君子不奪人所好,更何況你還是我宮花的哥哥。
我知道了,那我走了。
走吧。
哥哥走後,屋子裏還有些空蕩蕩的。不過碎新院的芍藥挺多也不會覺得有多麽壞。我正想關門,看見梅府的丫鬟氣喘籲籲的跑了來:夫人,皇宮裏的人要見你,在梅府的主堂裏,少爺老爺怵夫人都在。
這麽晚了誰會來找我,竟然還是皇宮裏的人。莫非是汝妃
帶我過去吧。
我也步履匆匆的跟著丫鬟來到了梅府的主堂,當我望向那座位的人時居然是梅墨原來是她,我還以為是汝妃呢。嗬嗬,一看見她心情頓時下降了一大半。
而梅墨又怎麽會過來,看梅家人的臉色知道一定不是什麽好事了。
我從容像沒有發生什麽事一樣的問:不是貴妃娘娘深夜造訪,是有何事
梅墨的臉氣鼓鼓的,她起了身拉著我的衣領質問我:是不是你告訴皇要讓汝妃那個賤人晉升為皇貴妃的梅墨的語氣咄咄逼人,她深夜前來竟然是來興師問罪的。
我這樣安靜的看著她,淡淡回應說:傾訴隻是一種方式,聆聽隻是一個選擇,並不是順理成章的定律。
隨後,我便輕輕將她扯在我身的手拉下,平靜的看著她。
你說這種話是作何意思你難道是在說這件事情是你做的看來梅墨已經被氣昏了頭,我這麽說的意思自然是算我向錦扶說了,錦扶自然也有聽與不聽。
她與汝妃的關係本來像寒冰一樣,如今汝妃在她頭她怎麽能不動容。隻可惜我並未向皇進言過。
我未曾進言,你去問皇自然知曉。而不是像個潑婦般在這裏汙蔑其他人。我勸你還是早些進宮,不然事情敗露,你有可能保不住你現在的地位。我說完話正想往出走,卻又想起接著說:以後這種不重要的事情不要再急匆匆的讓我趕過來了,免得看了讓人心好煩。還有,這個時刻應該是好好休息的時候,請不要在這樣自作主張的來打擾我。
宮花,你太狂妄了。這裏是梅府。梅清溪又像個老好人一般出來說,早都已經聽煩了,也認清了他那可惡的嘴臉。
聽見梅清溪的話,我覺得可笑至極,果然嫁到梅家並沒有什麽好日子過,既然人家不承認,那我隻好這樣說:那好,既然是你們梅府,那將你入贅於宮家,我明日像皇進言。以後,不會再有什麽梅府了。
梅清溪很大聲的嗬斥著我:做事情不能做的太絕了免得以後你自己也會毀在你自己手裏麵
梅清溪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如今我怎樣都看不透他,有時莫名其妙的好,有時不知所措的勃然大怒,我不禁有些感觸:三年前,那桃花開得明豔,三年前,那歲月是如此靜好。似豔麗,似浮華,似若夢,那番桃花再也無人可為我而栽。
梅清溪忽然一愣,脖子凹凸的青筋以慢慢淡下去,看的出來他也在微微歎息,他輕輕開口說:或許我們已然忘記,終究是回不去了。
梅清溪還是這樣,一提起舊事變會如此,我也覺得很平常了,我看著手的那個戒指有些傷感,淡淡回答:又或許你已不曾懂得。
梅清溪的感情和處事像是拂曉般漸漸沉落,有時腐朽的像跌落的黑暗有時光明的閃耀奪目。那被黑暗所埋藏的笑容已經被玷汙了吧,梅清溪的笑是否隻是一種表麵,又或者我們看到的隻是假的他。
梅清溪漸漸低落下,他很痛苦,隻是那種痛苦是隱忍在內心的,他說:孤涼的抵不過滄桑哀傷追憶過的痛苦,是沉默,是沉靜。
梅清溪或許又像我隱忍與那兩麵夾擊的榮譽權力家族,可是我全然不知道他到底真正是為了什麽。
乏了,睡了。
我拋下這句讓人敬冷的話,便邁著那深沉的步子回了碎新院。
回到了碎新院我忽然看見桌子多了一封書信,這封書信並未是我留的,而此刻我盡然有些迷糊並未打開,沉沉的和衣而睡。
咣
忽然被屋內很響的一聲驚起,我趕緊點亮了蠟燭,看著並未異樣的房內。我又看見地麵是一個茶盅,許是東西放歪了吧,這才會掉下來。可是我又仔細一想,是不是在提醒著我什麽呢。
對了,那封書信。我趕緊打開了那封書信。
裏麵的內容竟然是明日酉時來風月閣,二樓素雅閣。
有人邀我去風月閣而風月閣不是風花之地嗎怎麽會讓我一個女子去那種地方。這是圈套還是陰謀還是有人真的在邀約我。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不管是什麽,我都要去試一試,看看究竟是誰在作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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