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可以靠近我一點嗎？”胖女人看著畜生喃喃說道。

    突然眼神的迷惘和口氣的委婉讓畜生總是覺得哪裏怪怪的，不過他還是往胖女人那邊靠了一點。

    一搭在畜生的肩膀上，那胖女人直接將頭埋在了畜生的肩膀上抽泣了起來。感受著肩膀上的顫動，畜生的內心可謂感慨萬千，他一個人出來才多久？就已經很想家了，何況一個女人在外麵混了這麽多年，談何容易？胖婆娘的哭泣讓畜生覺得這個人真的不再是那麽令人討厭，相反有了那麽一絲同情。

    或許是因為酒後吐真言的原因，或許是因為畜生自己也太過於感觸，所以這一晚的氣氛沒有愉悅，隻有悲傷。

    十幾分鍾後，那胖婆娘停止了抽泣，她抬頭看著畜生說道：“今年你別回去了，留在這裏陪我過個年可以嗎？”

    “這個，這個我答應了家裏過年必須回去的，東西我都買好了。”畜生趕緊拒絕道。他雖說同情這個胖婆娘，但是也沒有說同情到自己願意家都不回了專門在這兒陪她。

    “你是嫌棄我？”胖婆娘的聲音似乎比之前高了一點。

    “不，不！”畜生匆忙搖著頭，他怎麽會嫌棄，再說了，他在這裏是打工的，他工作，老板給工錢，哪有員工當著老板的麵說嫌棄的。

    “你叫什麽名字來著，一直喊你喂喂喂的習慣了。”胖婆娘笑道。

    “張天翼！”畜生答道。

    “好，張天翼！”胖婆娘點點頭，而後她突然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接下來是那長褲，一身外套脫下後畜生的臉色瞬間變了，不僅僅是他害怕接下來發生的，更是那全身一圈圈的肥肉。

    “呃！”感覺到自己喉嚨一緊，那粗壯的臂瞬間環住了畜生的脖子，而後狠狠的壓在了床上。

    尼瑪的，感覺一座大山瞬間壓住了自己，畜生極力的反抗著。若是平時將近百斤的分量他到是可以使勁推開，可是現在他整個人整麵被壓住了，根本無從用力。

    令他作嘔的酒氣，嘔吐味撲麵而來，那散發著異味的大口瞬間親在了他的嘴上，並且拚命的壓迫著。而那胖婆娘的另一隻也是極為不老實的探了下去。

    “嗚嗚嗚！”畜生掙紮著，瞪大的眼睛顯現著他極度的不甘。他可是一個實實在在的童子身，他一直幻想著將第一次交給與他攜共度一生的人，怎麽可以就這麽？

    畜生反抗著，可是那將近百來斤的肉硬是讓他找不著使出力氣的點，他隻有忍受，忍受。可是那探下去的一些動作還是讓他腦子裏突然想起了在村裏他偷窺村長和他媳婦摔跤格鬥的片段來。完了，真的完了。

    “哢啪！”畜生的腰帶在一聲爆響硬生生的被扯斷了。

    這一晚，淚水順著他的臉頰屈辱的滑下，他的雙緊緊的抓著被單緊到不能再緊。

    這一晚，畜生睜著眼睛看著那破舊的天花板迷惘到天亮。耳邊，是那沉悶的呼嚕聲，畜生還是聽得出這呼嚕聲帶著一抹滿足。

    他的那啥結束了，從今天起，他告別了他是一個孩子，他成了一個男人。他把他的人生最寶貴的第一次給了一個將近百斤的離異婦女，他是被逼的，可是這個事兒就這麽真真實實的發生了，他從未想過他的那啥會以這麽一個形式結束。

    殊不知，這件事情的發生對著畜生以後的人生有了莫大的改變，而且改變來得卻是如此之快。

    臨近午十點鍾，那胖婆娘才恍恍惚惚的醒了過來。畜生從那胖婆娘的睜眼第一個表情就看出來了，這個胖婆娘並不是昨天喝多了，而是一切都是裝的。此刻那胖婆娘正側臥在床上，以一種極其曖昧的眼神看著他。

    “今年留在這裏過年。”胖婆娘看著一臉陰沉的畜生說道。

    “不！”畜生搖搖頭。

    “那明年你還會來嗎？”胖婆娘問道。

    “不！”畜生再次搖搖頭。

    “唉！”胖婆娘歎了口氣，她從床上一屁股坐了起來，而後伸從床邊拿起了衣服穿了起來。整個過程畜生並沒有回避，而是看著，看得他心裏一陣惡心。

    穿完衣服，胖婆娘麵對著畜生欲言又止的，不過隨即她還是拿起了自己的小包，從裏麵掏出了一疊票子丟在了床上：“這些錢，你拿著用，以後若是找不著什麽更好的工作隨時歡迎回來。我先回去了，你走的時候記得把大門鎖下就行。”

    啪嗒啪嗒的皮鞋聲走到了外麵的洗車間，緊接著是大門被拉開的聲音，而後是那汽車發動的聲音，接著越來越遠，直至完全聽不見。

    就這麽走了？看著床上的票子畜生突然覺得有點可笑，若是一個女孩子發生了這種事情想必會哭著鬧著說要對方負責吧？可是畜生呢？那床上的票子就是胖婆娘對他的負責吧。

    數了數一共大概千多塊錢，畜生直接塞入了懷裏，他拿起那雙肩包就往外走去，甚至連洗漱都沒有。在街上的小店裏吃了點東西，他想著看看能不能在午一點多趕到市裏，而後乘車去往家鄉附近的鎮子再叫車回去。市裏去往那個鎮子的車他已經找人打聽了，隻有一點多的車。所以他吃得很匆忙，畢竟時間真的很緊。

    吃完結賬，畜生坐上了去往市裏的車，這段路程並不是很遠，一點多前肯定能到。可是就在汽車嘟嘟嘟的停下來後畜生覺得今天是回不去了，因為他忘了一個極為重要的東西。老人家的骨灰，老人家的骨灰還在他的床頭櫃上。

    一拍腦門，怎麽將這個給忘了，暗地裏說了聲對不起，畜生又坐上了折回原先地方的車。

    這一來一回的，他是鐵定誤了時間，坐不上那車了，隻有等明天了，看來畜生又得在那洗車店裏呆上一晚上。不過，這一晚畜生可以肯定那個胖婆娘不會再來了。

    明天就是臘月二十九了，現在身上錢又多了點，當即他又去街上買了點吃的，而後準備了下今晚的晚飯。

    下午六點多，天已經黑了。畜生將所有的燈都打開著，自己在廚房裏準備著晚飯，兩袋方便麵，一根鹵雞腿。方便麵泡著吃味道並不會好，煮著吃才有味道。看著鍋裏的水慢慢的開了，畜生將那兩袋方便麵到了進去。

    “嘟嘟嘟！”門外急促的汽車喇叭聲瞬間傳入了畜生的耳朵裏。

    “尼瑪的！”畜生的心猛然一顫，難道那胖婆娘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