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小黃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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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沈成平已經過了桃花大陣,黃藥師也不會直接動手,所以當下就派了啞仆來門口迎接,為沈成平引路。
這些啞仆以前都是江湖上成名的綠林人物,一個個殺人放火打家劫舍無惡不作,最後被黃藥師一一收拾割掉舌頭廢了武功,作為桃花島的仆役之用。
以沈成平的眼光,自然看出帶路的年老啞仆雖然腳步虛浮,卻步伐沉穩有力,顯見武功被廢之前實力絕對不差,隻是在沈成平看來這卻是養虎為患,許多綠林中人心狠手辣,縱然是沒有了武功,各種陰毒的手段依然不少,強逼他們為仆,黃藥師還真是有一顆大心髒,不怕反噬,若是沈成平,無法保證忠心的情況下,他絕對會斬草除根。
不過在射雕劇情中,也沒有聽說過這等事情,沈成平隻能夠猜測黃藥師有什麽特別的手法,讓這些啞仆不敢尋釁,因此他沒有多言,轉而開始打量周圍的環境。一看之下果然不愧是黃藥師選做老巢的島嶼,隻見島上鬱鬱蔥蔥,各色花朵爭奇鬥豔,端的是繁花似錦.
沈成平跟著啞仆並沒有進入院子之中,而是繞過了院子穿入東邊樹林,再轉而北行奔到竹林邊上,在綠竹之間的小徑之中穿行進去,竹林內有座竹枝搭成的涼亭,亭上橫額在月光下看得分明,是“積翠亭”三字,兩旁懸著副對聯,正是:“桃花影裏飛神劍,碧海潮生按玉簫”
亭中放著竹台竹椅,全是多年之物,用得潤了,夕陽餘光下現出淡淡黃光。竹亭之側並肩生著兩棵大鬆樹,枝幹虯盤,隻怕已是數百年的古樹.蒼鬆翠竹,清幽無比,亭中的黃藥師正抱著一個六七歲年紀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端坐與主亭中的竹椅上。聽到沈成平的腳步聲,他隻回頭望了一眼,不起身也沒其它多餘動作,隻淡淡道:“你來了,坐!”
“黃藥主當真雅致悠閑!”沈成平也是一點都沒客氣。一屁股坐到黃藥師對麵的竹椅上,端起來桌子上的竹杯輕抿一口,知覺唇齒留香,一股溫潤之氣從胃部散開,通過血脈向四肢百骸散去,說不出的舒適愜意。
“這位漂亮的女孩莫非就是黃島主的千金嗎,不知道該如何稱呼?”沈成平放下竹杯,開始仔細打量小時候的黃蓉,粉雕玉琢就跟個瓷娃娃差不多,此時她正瞪著一雙純真大眼看了過來,眼中寫滿了好奇跟疑惑。
“黃蓉!”黃藥師眼中閃過一絲落寞,輕飄飄道。
“黃蓉嗎?長得可真漂亮可愛!”沈成平眼中帶著笑意,抬手就想要好好揉一揉小黃蓉的粉嫩臉頰,結果被小姑娘麻利扭頭躲過,躲在了黃藥師身後,露出了一個小腦袋繼續打量著沈成平。
“蓉兒乖,爹爹有事要跟這位哥哥談,你先去旁邊小花圃玩耍好不好?”黃藥師滿臉寵膩道。
“不嘛不嘛,我要跟爹爹在一起,我要爹爹陪我玩!”小姑娘倒是纏人,一雙水靈大眼滴溜溜亂轉,一雙嫩白小胳膊抱住黃藥師不撒手。
“好好好,爹爹陪你玩爹爹陪你玩,蓉兒就和爹爹在一起!”黃藥師本就愛惜女兒,這個時候更是滿臉笑容,完全是慈父的模樣。
“恩,黃島主!”沈成平可不敢再和黃藥師動手了,此時他的內傷還沒有好呢,因此隻能夠說道:“沈某此行除了向黃島主請益武功,還有就是想要黃島主放周師叔離開,希望黃島主允許。”
“哼!那周伯通來我島上胡鬧,我又憑什麽放他離開!”黃藥師冷冷的說道:“若你還是打著這個主意,那還是早些離開吧,我桃花島不歡迎你!”
“咳!黃島主嚴重了!”沈成平對黃藥師的態度也有一些不爽,不過現下他也不是那黃藥師的對手,因此隻能夠道:“黃島主也不要忙著拒絕,先前我周師叔擅自闖入島中也的確是他的不是,不過他如今被黃島主關了這麽多年,想來也足夠讓他接受教訓了,而且我周師叔本身就是好玩鬧的性子,他在這裏,想來也弄得黃島主煩心,不如就直接將他打發離開反倒清淨。”
沈成平這麽說完,卻見黃藥師對自己的話愛理不理的,隻在這裏逗弄著小黃蓉,當下便對著小黃蓉做了一個鬼臉,道:“你說哥哥說得對不對啊,小黃蓉!”
此時黃蓉不過是六歲的小女孩,見沈成平在那裏逗她,當下忍不住就笑道:“是啊是啊,這位哥哥說得對!”
黃藥師見沈成平居然在那裏逗她女兒,當即心中不爽,瞪了沈成平一眼,狠狠地說道:“你若是想要我放周伯通離開,那麽就將九陰真經拿來吧!”
黃藥師這麽說就是為了刁難沈成平,當初老頑童因為九陰真經的事情找上桃花島,恰逢那個時候黃藥師夫人馮蘅剛剛過世,而且聽說了黃藥師夫人過世之後,居然直接說什麽老婆死了也好之類的話,直接讓黃藥師大怒,這才將周伯通關在島上,如今他雖然氣已經消的差不多了,卻也不願意這麽輕易地就放過周伯通。
周伯通曾經說過,在華山論劍之後,王重陽就將九陰真經收了起來,沒有給任何全真教弟子看過,後來就直接交給了他讓他埋了,所以他猜測沈成平恐怕多半是拿不出來那九陰真經,隻是黃藥師在夫人過世之後,一直想要用九陰真經祭奠亡妻,所以不想要放棄任何希望。
“黃島主此言當真!”他沒有想到,沈成平聽了這話之後卻是笑道:“若真的隻是要九陰真經,沈某這裏還是能夠做主的!”
“恩?莫非王重陽還將九陰真經傳了下來?”黃藥師聽了之後卻是皺眉道:“我曾經聽周伯通說過,王重陽並沒有將九陰真經傳下去,那九陰真經除了周伯通,王重陽的幾個弟子都沒有碰過,你是從哪裏得來的真經?”
“的確是如此!”沈成平笑道:“華山論劍回來之後,家師就已經將九陰真經的秘籍收了起來,在交給周師叔之前也不曾交給我們是兄弟任何一人看,更不曾教過我們九陰真經中的武功,不過晚輩早就在華山之上,就曾經看過這九陰真經,而且晚輩還有過目不忘的天賦,所以這九陰真經隻要黃島主需要,晚輩就可以默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