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一定要我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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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的連陰雨,在第四天終於放晴了。
淩羨華一天一夜都沒吃一點兒東西,她心裏隻想著去哪裏找那位叫人心驚膽戰又冷又酷的總裁呢?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不小心把畢業證書落在他車裏,自己發誓永遠都不想再見到他,他除了霸道以外,更讓人受不了的就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本來逃還來不及的自己,現在卻不得不滿大街的找他。
由於自己不知道他的姓名,也不知道他是哪家大公司的總裁,唯一記得的是他的車,車型好特別,當然自己根本不懂得車,更不知道那是一輛什麽車。但自己卻清楚的記得車的顏色和外型,這樣豪華又特別的車子,恐怕全上海也找不出幾輛。
她站在上海最繁華的公路段,苦苦的等待和尋找特別轎車的出現。
由於是早上,上班的高峰期,路上的車特別多一個挨一個的行駛著,看得人眼睛都花了。
“我一定能等到你的。”她一邊尋找一邊提醒著自己。
淩羨華望著絡繹不絕地車輛從自己眼前一閃而過,她站在這兒已經快一個小時了,她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
當她絕望的正要轉身離開,準備去其它路段尋找,眼前突然唰的一下閃過了那輛很特別的黑色轎車。
她慌忙的想追上此車,但是車開得太快了,她一口氣追了二公裏路,看見那輛特別的車正好停在了紅綠燈下麵。
“天助我也。”她拚命的朝那特別車奔跑過去。
“找死!”突然,一輛轎車來了個急刹車,差一點就撞到了正在奔跑的淩羨華身上。車內的司從窗口探出`頭惡狠狠朝她罵道。
“對不起,對不起。”她隻朝發怒的司連連點了點,就又著急的朝不遠處那輛特別的車,奔跑過去。
剛要伸去抓車門,車子再次啟動了。
“你別跑,等等我。”她一邊追一邊喊。
“總裁,後麵有人追咱們的車,好像是昨天大雨的那位姑娘。”
高陽看著反光鏡裏的奔跑女孩提醒道。
“你把速度放慢一些,讓她好好鍛煉一下身體。”軒轅錦的臉上抹過一絲邪笑。
她別跑別喘氣,她真的再跑不動了,但為了拿回畢業證書,隻要有一口氣在,自己也要堅持到最後。
“哎喲!”她整個人突然重重地摔倒在了馬路上。她可能真的太疲憊了。
她竭力的想要爬起來。可身子似乎千斤重一般,連動都動不了。
“沒事兒吧!”他再次出現在自己的麵前,依然還是那副高不可攀的姿態。
她的小腰一緊,身子嗖得一下被他從地上強硬的抱了起來,傾刻間,整個人又倒在了他的懷。
這種感覺真的很神奇,她從來沒和一個男人這麽無距離抱過,而且是一個又冷又酷的男人,她不得不承認自己開始喜歡這種感覺了,她的小心髒跳動的更厲害了,細白的臉蛋上泛出了一絲紅暈。
她不由得再次抬頭仔細看著他,真的好酷,敢說沒有哪一個女孩會不喜歡他這張臉。
她緊緊地靠在他身上,她真的很希望某一天自己的生活會出現一個這樣一個溫曖而又有安全感的懷抱。
他還是平靜的看著自己,一句話也不講,不知道他是否同樣也喜歡這種特殊的感覺。
她的在他肩膀滑落的一瞬間,她好像意識了什麽,猛然間用力將他推了一把。
“你真無恥,你臭流氓。”她用極度不滿的雙眸的瞪著他。
麵對她的不滿,他一句話不說,隻是微微挑了挑雙眉,眼睛裏閃過一抹得逞的光芒。
“總裁,開會的時間馬上到了。”高陽善意的提醒道。
“好,上車。”說完之後,他轉身上了車。
車子迅速地離開了自己的視線。
淩羨華覺特心裏很冒火。“憑什麽每次都這樣欺負自己,憑他財大氣粗嗎?還是憑他那張冷酷的叫人無法忽視的俊臉,下次他若膽敢這樣,一定不輕饒他。"
畢業證書,對了,自己剛才怎麽就忘的一幹二淨了呢!
她又開始不住的埋怨自己,“淩羨華你真該死,居然能忘記自己辛苦尋他的目的,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花癡了。”
事到如今,那隻能在此等他了,知覺告訴自己,他一定還會再次出現在自己身邊的。
她找了個安靜又安全的地方坐了下來,剛想著下次見麵怎麽向他要回自己的畢業證書,卻沒有發現,左腿的膝蓋已經出血了,褲子也被鮮血染紅了。
看著鮮血不停得往出冒,她也真得有些慌張了,此時若是他還在就好了。
或許可以帶自己去買止血藥,可惜這裏隻有自一個人,這附近又沒什麽藥店。
說真話,自己真的特別想找個關心自己,體貼自己的男人來結束這可怕的,一個人的,四處飄流的生活。
可自己從來都不願意隨便接觸陌生男人。因為自己遭遇過太多男人對自己的圖謀不軌,所以自己早已將自己的內心封鎖起來,不給任何一個男人靠近自己的會。
但這並不代表自己不需要有人嗬護,從小無有父母疼愛的自己,風雨飄零,無家可歸。連做夢都想有個家,一個真正屬於自己的家。
每每想到這些,她就忍不住落淚。
她腦袋裏突然幻想出一個畫麵,他強硬地把自己抱上車,幫自己小心的清洗著傷口。“疼嗎?”“疼”。
“哎喲,太要命了。”她突然間籠回了思緒,“怎麽會想到是他。自己居然再次想到他,又高又冷的總裁。
莫非自己愛上他了,怎麽可能,這也太不敢想象了,就他,躲還來不及呢!”
她心裏默默發誓從他裏拿回自己的畢證書決不要再見到他。
她的鮮血已經染紅了半截褲腿,無奈,她咬牙堅持著,摸摸口袋才想起,自己身上所剩無幾的零錢,別說去醫院,就連買藥錢都不夠,況且買了藥就沒錢買菜,自己已經餓了快十個小時了,腸子都無力地攪和在一塊和自己鬧鬥爭了。
她無力的將頭放在仍然流血不止的腿上,昏昏欲睡,心裏隻想著怎麽樣拿回自己的畢業證書,殊不知因為體力消耗太過,又不能及時補充能量,再加上輕微的失血,導治她越來越沒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