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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曉說好的度蜜月就一定會排除萬難, 跟她去度蜜月,無論有什麽通告都延後再說, 答應了自己老婆的事情必須要完成,更何況,他們不僅僅是度蜜月, 形式上來說,這叫旅行結婚。他們的婚紗照也沒有拍,準備這次出門買點漂亮衣服, 走一遍異域風、有紀念意義的婚紗照。要的就是與眾不同。
畢竟對禾微來說,再多的錢財、再美的畫麵都已經不重要, 她什麽電影沒拍過,婚紗也沒少穿過,可環遊世界卻一直是她想做的事情。
上一次她走的地方不算多,而且因為個人原因去的也是一些大流的地方,偏僻一點的景區根本不敢走, 她一個姑娘異國他鄉的, 安全最重要。這一回可不一樣了,有祁曉在, 別是什麽食人族領地,黑幫港口,都是可以走一遭的。真真要再出什麽幺蛾子,還是那麽句話, 有祁曉在, 她什麽都不怕。
他們的半環球計劃安排了三個月, 整整三個月,讓寧磊嘴角抽搐了好幾天,這是要罷工啊?!就算你有50%的股份也不能那麽囂張啊?!讓董事會怎麽想?你的影迷們怎麽想?!
祁曉冷哼一聲,他會沒想過嗎?董事會?他假條已經遞上去了,保證收益就好對不對,他做得到。影迷?他可是計劃通。
寧磊一副想恁死他又無可奈何的模樣讓祁曉心裏很爽快,在他的咬牙切齒中,揮一揮衣袖帶上新婚的媳婦兒,登上了旅途的開始。
他們去了很多很多的地方,從南非大草原到阿聯酋棕櫚島,美國洛杉磯到法國巴黎,日本北海道到韓國濟州島,希臘競技場到埃及金字塔,走馬觀花,還不忘上傳視頻至微博撒一地狗糧。
有了祁曉同行的旅途難度簡直降低到easy還要低,禾微根本就不用動腦子,跟著走就行,想到哪裏就去哪裏,反正祁曉總能把路線調整回來。
一路上她沒忘記自己最初的夢想,戴上了自己基金會的許多資料,既然英國給了他們特權,別的國家也該有,所以大使館幾乎是路過就去,慈善機構都見到了他們的臉。
而對於本職工作,祁曉忘記了,禾微都不會忘記,路過印度不忘去寶萊塢晃了一圈,演員看演員,別有一番風味,一個開掛的國度,有開掛的拍法,總是載歌載舞的寶萊塢電影讓禾微都激發了些許的舞蹈細胞,可惜的是,跳的實在不咋的。
寶萊塢去了,好萊塢怎麽能放過,這裏祁曉熟悉一些,他曾來客串過,還有一些人是熟麵孔,祁曉一一給他們引薦了自己的妻子,介紹道,“這是國內最頂尖的女演員,實力卓群。”謙虛是什麽?不存在的。
不過這也不算不客氣,畢竟禾微也是戛納亮過相的,兩人當時的紅毯照驚豔了一群歪果仁,華人在他們的印象中一直都是嬌小可人,小家碧玉,可禾微的女王氣質刷新了他們對華人女星的認知,除卻一些功夫女星,這是第一個文文靜靜站在那裏就有壓迫感的女星。
許多導演紛紛遞上了名片,若是有這個類型的片子,希望到時候有機會合作。禾微客氣的接了,轉頭就丟在卡包裏,不再見天日。選片又不是她的事情,在她這裏刷臉熟沒有意義啊,她的片源幾乎祁曉全包,禾微隻要演就可以。
這麽一想,禾微突然發現,她還以為自己成長了呢,怎麽一年兩年過去,她還是什麽都不會啊?!說好的學習,隻看了書,不給她實踐,說好的工作,其實一年沒拍幾部,說好的學習做家務,哦,這個不用學她本來就會。那這一年多她到底做了什麽讓粉絲逆流成河的?!
她把這個疑問告訴了祁曉,祁曉一口水直接噴在了地上,“小微,你為什麽要想那麽多餘的問題,你做自己就好,不用為了任何人而改變,餘下的事,有我。”
禾微嘟嘟嘴,“我不能什麽都靠你啊!”
祁曉用食指壓下她嘟起的嘴唇,“為什麽不可以?我是你老公啊!”
恩?禾微眨眨眼,好像沒什麽不對,“但你也有忙的時候”
“我會都給你安排好的。”祁曉微笑,“信任我一點。”
信任這話一出口,禾微就不敢再說了,不然祁曉誤會了什麽可不好,“不不不,我相信你的,就是覺得自己不能什麽都不會就是我沒用?”
祁曉摸了摸她的腦袋,“哪裏沒用?很好用啊。”
“好用?”禾微眯起眼睛,就看到祁曉的眼神從上到下掃了一遍,重點掃在了胸前的突起,她心下了然,“流氓!”
祁曉哈哈大笑,“我什麽也不需要你會,你就這樣依賴我吧,老公不是嘴上叫著好聽的,我可是要疼你一輩子的,上輩子你太苦了,這輩子交給我吧。”
提到上輩子,禾微心裏就一酸,明明這輩子就是祁曉的餘生換來的,她還要賴他一輩子,這份情要怎麽還?無以為報,用餘生換來的重生,隻能這輩子的餘生來作陪。
感動才醞釀了一般,就聽到祁曉在她耳邊落下了一句,“知道這附近有個天體沙灘嗎?我帶你去看看,周圍的草叢是露天好去處。”
禾微的情緒戛然而止,他還沒放棄“流氓!”
祁曉不理她的嬌嗔,拉著她就走,辣眼睛的畫麵,看的禾微目瞪口呆,歪果仁的世界她不懂,她已經自認是對身體較為無所謂了,可是太醜了她還是不願意果露的,可歪果仁不管,無論什麽樣的身材,多大的年紀都大大方方的在陽光下走著。
這份認知讓禾微忽然覺得,人本為自然的一部分,這樣好像沒什麽不對?計劃通祁曉順勢拐著她去了半人高的草叢,從背後輕輕的摟住她,“交給我吧,把你的身心現在,都交給我。”
他的聲音仿佛一種蠱惑,引誘著禾微體內最深處的欲望,以及貼近自然的念想,以天為被以地為床,她第一次果著身體去體會著土地,清風徐來,吹過敏感的乳尖,這感覺和在屋子裏差別太大,空曠的空間,嬌。喘聲溢出幾乎沒有回響,大地母親會全盤接受他們的愛情和欲望。
忘情的過程讓禾微忘記了羞澀,甚至還很享受著別具一格的感受,祁曉反倒比她拘謹,禾微笑了,翻身農奴把歌唱,手指在祁曉的身上肆意點火,另一隻則點著他的唇,讓他出聲,魅惑的笑容揚起在她嘴角,放飛自我的禾微比妖怪更嫵媚,“不是你說的野。戰嗎?別羞澀啊。”
祁曉的汗都滴了下來,禾微浪起來真受不住,他是向往這件事,但不是被她主導啊!丟臉的想法在他腦海裏形成,不行不行,這樣不行,他想要反過來,卻枉然,禾微俯下的唇落在他身上,星星點點,“祁曉老公?嘿嘿,老公~”
他的天!祁曉下身一緊,要命!就這樣交待了?!
鐵青的臉,他們從草叢裏爬出來,禾微笑的燦爛,祁曉一路悶頭走,腳步快的有些跟不上,可這並不影響跟在後麵的禾微偷笑,祁曉其實在膽子上是沒有禾微膽肥,禾微鼓起勇氣是根本不需要時間冷卻的,像上就上,一旦豁出去除了命,什麽都可以不要的。但祁曉不行,他在意的太多,顧慮的也太多,所以在某些方麵,注定了要被壓製,再不服都不行。
不過沒關係,禾微為他是從,等回了賓館,該是誰的主場就是誰的唄。
他們的最後一站還是英國劍橋,雖然現在禾微知道自己上輩子的病情不是als,可十年臥床,病因早就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懂得這件事,這個感受,對於這個她依然是執著的,堅持的。
這一次她見到了她心目中的偉人,遠遠的朝他鞠了個躬。
回國正巧9月,寧磊已經忍無可忍,積壓的工作如山一樣堆來,通告是準備把兩個人都壓榨成泥,可是這有什麽關係呢?在禾微眼裏,沒有比現在更幸福的時候了,而且這幸福還要繼續下去,未來那麽那麽長,餘生還要再努力。
他們的下一個目標,唔,就終身成就獎好了,祁曉說的。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