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第 10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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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若的猶豫和不甘, 禾微也看在眼裏,她忍不住拍了拍她的腿, “我覺得吧,報警不是唯一出路, 你先別激動, 聽聽祁曉說下去。”

    祁曉挑眉, 恩?禾微已經那麽了解他了?他從來都不是明麵上報複的人。之前這樣說是要樓若接受現實, 之後怎麽做, 等她心態放平了再告訴她,畢竟暗地裏報複,結果也是灰暗的, 必然不會有那樣光明正大的還她清白, 讓她可以聽討回一個公道, 隻是讓一個人的慘去彌補之前受傷的人的心理而已。全都是傷害, 這並不是什麽好事。

    樓若有些沒轉過彎來,“什麽意思?”

    禾微擺擺手, “就是, 你先不要激動, 報警對你我都不是什麽好事,你也不想這事兒在你的檔案裏變成一個汙點吧?”

    樓若還算好, 不是特別鑽牛角尖的人,她靜下心來好好的思考了一下, 覺得也不是沒有道理, 報警, 無論是報警人還是被告者,都會留下痕跡,最好的方法自然是讓事情消失於無形,卻能夠讓壞的得到懲罰,她懂了,他們的說法。

    樓若相當詫異的看著麵前兩個俊男靚女,不敢置信他們此時展現出來的屬性,一個人稱耿直女王,在她眼裏全是正麵,不管不顧的個性。一個溫潤公子,社會形象從來都是正麵,可此時居然在教唆她私下報複?!

    禾微沒察覺她的情緒轉變,但祁曉感覺到了,這很正常,所有認識他比較熟悉的人都知道,並且全是這樣驚為天人的樣子,怎麽?好人就不能這樣做了?人的屬性哪裏是單純的好壞可以區分,明星也是人,平日裏保持著完美的一麵就已經很累,所以爆發出來的缺點往往比普通人更甚。

    他的心有點沉,那個不信任的蘭蘭他趕出去了,這個樓若因為同是受害人才留下來,不代表祁曉相信她,可憐之人在很多時候都有可恨之處,樓若若是恩將仇報,他有一百種方式讓她混不下去。

    禾微似乎處於漩渦外,她見兩人沒有反應就問道,“祁曉?後麵怎麽辦?”

    祁曉把視線轉回禾微,同時露出了溫柔的笑,禾微滿心滿意的依賴,他感受到了,這可能就是他目前生命裏的全部,“照常拍戲,明天先看看他們怎麽樣。”

    禾微點頭,樓若今天真的過的太刺激了,一開始驚嚇,後來的被安撫,最後又被顛覆了三觀,實在是沒有精力思考,自己回了房間,並保證已經想開了。才得以脫身。

    祁曉則把禾微抱回了自己房間,夜深了,睡覺才是大事。

    屋外遊蕩了很久的蘭蘭,在晃了一會兒後才想起來自己什麽都沒有帶出來,包括房卡和身份證件,她相當無奈,隻能去找了劇務組一個比較聊得來的小姑娘借床睡。誰知道才敲開門就被人家婉拒,說她男朋友在裏麵,沒辦法借她床,要睡的話,去他男朋友的房間。

    劇務組的房間都是雙人間,她男朋友亦是劇務,那個房間肯定還有另外一個男人。高大的金發男子赤身果體的從身後把劇務組的姑娘摟住,也不顧房門微啟,就開始熱吻,蘭蘭進退兩難。

    男子看了眼她,勾唇一笑,“你準備一起來?還是去我的房間睡?”

    劇務組的小姑娘用手輕捶了一下他的胸膛,嬌嗔道,“討厭!房卡給她啦。”

    金發男子轉身給她丟了張房卡出來,然後門就在她麵前被“嘭”的關上了。

    蘭蘭無法隻能去男子的房間,她尋思著自己有身手在,就借個床的事情,肯定沒什麽問題的。她用房卡打開了房門,打招呼的話還未說出口,就看到兩個男人果著身體在床上翻滾。她呆住了,她托托的是個取向正常的姑娘,就算是活春宮在她麵前上映,她也沒那麽驚訝,但兩個男人?!她接受不能啊!

    男人們聽到開門的聲音轉過頭來,其中一個人臉還很眼熟,正是劇裏一個配角,蘭蘭還記得他的名字塞勒斯,塞勒斯低咒一聲,從男人的身上爬上來,衝到蘭蘭的麵前,把門鎖住。蘭蘭被嚇呆了,忘記了逃跑,眼裏隻有方才看到男人跑過來時跳動的巨大,上麵沾著一些粘稠的液體,看上去十分的惡心。

    她是峨眉山下來的,這些年紀別說談戀愛了,男人都是開始工作以後才接觸的多了,她忍不住胃裏反複的酸意,用手捂住了嘴巴。殊不知這個下意識的舉動,激怒了眼前的男人。這算什麽?覺得他是bl惡心?本來gay的心理就較為脆弱,特別是他所生活得城市對一類人並不體諒,他一發狠把蘭蘭拽進去,力道之大,讓一直覺得自己身手矯健的蘭蘭都摔在了床上。

    不得不感歎男女之間力量的懸殊,塞勒斯出身小國家,沒什麽名氣卻是戰鬥民族,徒手打死牛都是輕而易舉,何況一個小姑娘。會點小功夫算什麽,他根本不放在眼裏。

    往上飆的腎上腺素激發了他隱藏的屬性,本來也就不是個地地道道的gay,男人喜歡,女人也不抗拒,這會兒兩個男人對視了一眼,既然讓她看到了,那麽,不如……

    蘭蘭還來不及反抗,雙手就被抓住了,原本躺在床上的男人,握住她的雙手,高舉過她的頭頂,雙腿則夾住了她的腦袋,讓她無法動彈,迎麵而上的,是男人的不可描述,此刻正軟塌塌的擱在她的臉上,歡愛過後的不可描述味道濃重,黏黏膩膩的還站著他的精。液。

    蘭蘭忍不住想嘔,可動不了,身上的衣服被塞勒斯無情的撕開,動作沒有絲毫的柔情,隻有達成目的的需要。衣物撕裂的聲音和不知哪裏來微涼的風啃食著蘭蘭的肌膚,毛孔都因為此而張開,似乎全都在叫囂絕望。

    她從未被人瀏覽過的起伏風景第一次被人毫無遮攔的看到,還是兩個她根本算不上認識的異國男子。他們的手巨大,一手一個就全覆蓋了她的雪白,壓迫感令她有些窒息,除了疼痛,她沒有別的感覺。

    淚水肆意,卻隻觸碰到臉上癱軟的巨大,反而激的上方的男人也有了反應,軟綿綿的東西逐漸收緊,他挪動著臀部,讓不可描述敲擊在她的臉上,獲得著巨大的滿足感。

    蘭蘭的手和身體都無法動彈,仍不放棄的她,開始用腳蹬,塞勒斯被她踢中了一腳在大腿上,他皺起眉頭,很是不滿,疼痛讓他瘋狂,他抬起雙腿直接跪在了她的小腿上,百來斤人的重量完全壓在了小腿上,蘭蘭感覺自己的小腿恐怕是要斷。他壓製的方式很有技巧,把她的腿也一並分開,粗長的手指,勾起她裙擺下方的小布料,又猛然放開,布料彈擊**的聲音很清脆,這卻是蘭蘭最為嬌嫩的地方,疼的錐心。羞澀是什麽?在恐懼麵前毫無存在感。她嗚嗚的哭著,哀求他們住手。

    可都已經如此了,停下來的怕根本就不是男人,上方的男子用單手壓住了她的雙手另一隻手壓住她的的齒關,讓她張開嘴來,下一秒,口腔被填滿,腥臭的物體狠狠的插入她喉嚨深處,蘭蘭已經分不清那是心理的惡心,還是生理的惡心,隻是不停地幹嘔,可塞滿的嘴不是她能夠控製的,她甚至連動彈一下都不能。

    下麵也好不到那裏去,塞勒斯把她的小布料歸到一旁,露出了她羞於啟口的密林,提木倉上陣的男人毫不憐惜的找準位置,長驅直入。蘭蘭未經人事又是如此不匹配的一大號尺寸,讓她瞬間弓起了身,雙目微凸,疼的無法呼吸。

    噩夢,男人們在她身上遊走的噩夢,她忘記了自己曾經的清高和驕傲,忘記了來時的自信和鄙夷,忘記了之前二十幾年每一天的美好,眼眸漸漸失了神。糜爛的氣息和味道混合著血腥味,在密不透風的房間裏醞釀調和,令人作惡。

    男人的體力很好,不知疲倦的在已經如死魚一般的蘭蘭身上持續耕耘著,血液代替了原始的潤滑劑,倒讓蘭蘭麻木了疼痛,逐漸適應的她居然還感受到了些許的快感,呻。吟從她的嘴裏溢出,再沒有了抗拒。眼眸裏璀璨的光芒在一下下撞擊中消失殆盡。

    隨著男人的一聲低吼,白濁色的液體鋪灑在她的臉上,蘭蘭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液體滾在嘴角邊上,她還頗有些好奇的舔了舔,這個舉動取悅了兩個男人。他們難得輕柔愛撫了她一下,引起蘭蘭一陣戰栗。嬌媚的聲音讓男人才歇下的狼血再次沸騰。

    這一夜注定是一個不眠夜。樓若抱著被子睜眼到天亮,禾微在祁曉的懷抱裏抹平了恐懼,蘭蘭從抵死不從的絕望到主動配合去享受,不過是幾個小時的事情。淫。欲仿佛是一種入心的毒。藥,磨平了棱角,抹殺了人生。墮落令人無法自拔,瘋狂到天亮三人竟然相擁而眠,再醒來氣氛和諧。塞勒斯第一次輕柔的吻了吻她的唇,這個玩具很得他的心。鋪天蓋地的疼痛,讓蘭蘭回憶起了初始的恐懼,可還沒來得及蔓延,就被兩人的手撫平,她聽見自己帶著沙啞的嗓音回應他們的求歡,並約定下一次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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