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穿著壽衣跟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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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眼前熟悉的人,曉雨拉著我慢慢的走了過去,我有點遲疑,我不知道為什麽我總是不想靠近他,感覺他會帶給我一種不祥的事情,可是曉雨卻使勁的要把我拉到對方的麵前,在這布滿白樺樹的森林裏麵,我的腳步如同受到什麽東西的控製。小說

    此刻我慢慢的前行著,曉雨由剛才跟在我的後邊變成了在前麵拉著我,當我來到那看似熟悉的人的前麵的時候,我清楚的發現那個人不是誰,竟然是我們樓下的那個保安小陳。

    小陳其實是一個非常老實的人,可是聽他同事說他不是已經死了嗎那他為什麽會在這裏啊

    難道我和他都同樣是死了接著還有曉雨,我們三人現在都死了麽可是為什麽隻有我一個是穿著壽衣的啊,怎麽回事

    曉雨把我拉到小陳的前麵,和我說道:老公,其實我們等下要跟著他走,下麵的路我都不知道要往哪裏去了

    剛才我本來想提問,隻是看到她如此的堅定,現在發現小陳我再也忍不住問曉雨,我們到底要到哪裏啊

    你還不知道啊你跟著小陳去尋找白骨的蹤跡,在心公園死的那人白發女人是小張的母親,自從她死後,小張沒幾天也跟著去了

    什麽,你怎麽知道這些的,曉雨,告訴我,這一定不可能的,還有你為什麽身穿著警服我握緊曉雨的肩膀不住地搖晃著她喊了起來。

    曉雨卻一把掙脫我的手回答道:這些我早知道了,什麽我不是警察,如果不是我你認為你可以當這個組織領導人麽你去發你的白日夢吧你

    額你在說什麽我不知道妻子什麽時候學會頂撞我,正在我困眼前的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的時候,曉雨又一手把我拉了起來,並且叫小陳道:小陳,我們到了,你給我們帶路吧我知道這條路隻有你一個才懂的

    我看著曉雨拉起我跟在那個小陳後麵,小陳一步一步的走起來了正如剛才曉雨說的果然是走幾十米轉身,當我們經過那些重複了不知道多少次的白樺樹林後,我看見一座巨大的陵墓出現在我的麵前,這是哪裏我詫異的看著曉雨。

    曉雨她沒有回答我,又和麵前的小陳說道:你知道進入陵墓的辦法麽

    知道的,隻是不知道你老公會不會害怕,那裏麵可是一個很巨大的藏屍地。小陳回過頭來陰險的看著我的眼睛。

    藏屍地怎麽回事為什麽曉雨竟然不怕這裏,還要把我帶過來,現在的我幾乎被嚇傻了,不過我不是被藏屍地嚇壞的,而是曉雨眼前的舉動,她竟然冷冷的笑了笑道:他不怕的,他是個組織領導人嘛而且有我帶著,我不會讓他有事的,你帶我們走走,順便也可以看看你母親。

    好吧哈哈哈那小陳又用一種古怪的眼神朝我看來,我們之間的眼神互相產生一種熾熱的感覺,這個小陳到底怎麽回事了還有我的老婆,怎麽現在看來我都覺得他們極其陌生

    剛才提起陵墓和藏屍地,接著下來,曉雨拉著我跟在小陳的後麵,剛才我不是還聽到他提及什麽他母親的,還聽曉雨說什麽次我發現的那白發骨架是他母親,難道這是真的不過這代表什麽呢這件事和小陳應沒有關係吧

    不過無論如果現在這種情況我還是跟著他進入陵墓再說了,畢竟我老婆也在這裏,發生什麽事情我也不能讓個男人在我老婆麵前占威風啊,於是我壯起膽子,又把妻子拉到身後說道:還是我走在前麵好點

    恩這樣也好,等下有什麽事情我也不用那麽擔心曉雨說畢安心的跟著我的後麵,其實我感覺現在的我仿佛去了另一個世界一般,怎麽眼前的曉雨都變得怪怪的了,我一路走著,跟著那個小陳,來到陵墓的門外,這裏有個怪的圖案,看去集了馬的身子獅子的毛發豬的鼻頭猴的臉還有鹿子的角,曉雨現在忽然又好像什麽事情也不知道似的,好的問我說道:這是什麽東西啊是馬麽

    不知道,你剛才不是知道這裏的地址嗎你不知道這個是什麽我帶著一種審問的目光看著妻子。

    是啊,不過我都是聽小陳說的,他叫我來到這裏,我來到這裏了曉雨這樣回答著,可我內心還是很不安,我總覺得仿佛是什麽人在算計這我,甚至我覺得眼前的這位妻子都是不真實的,如同全世界的一切都改變了,這個時候小陳卻和我們說道:這個是五通神石像,我看它身是卻小了一些部位,隻要我們集齊它可以打開陵墓的門了。

    我點了點頭表示對小陳話裏的肯定,同時我看到那陵墓的方寫著幾個讓我感到詫異的字:白骨陵墓。

    白骨陵墓這個世界竟然有這樣的地方出現難道和西遊記裏麵的白骨精是有共同點的麽

    我有點不敢相信,我自己是在現實的世界了,不過曉雨在這個時候卻充滿興致的對我說道:沒事找石塊而已,你看我們都離開這個白樺樹林了,並且來到了一個如同是印第安人的古跡,這裏有許多大大小小的帳篷,不知道裏麵有沒有情況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我才發現自己竟然真的離開那不斷重複的白樺樹林了,而像曉雨說的一般。

    這是個印第安人的營地,而且四處都是古跡,一座座的山洞,錯綜複雜的迷宮,突然天空漂浮下來一些白色的東西,我抬頭認真的看去,才發現天空產生的變化,這個地方和次小煙帶我去昆侖的後山好像,難道是這裏麽

    不知何時,天空飄落這純白的冰晶,在微亮的空,展開一副靜謐和諧的飛雪漫天。她飄舞,轉動,音符般躍動在空。用優美的舞姿,緩緩勾勒,那遠山,那濃霧古韻悠悠,似一曲安逸的愉悅,縈繞在山間,飛舞在空,化作漫天飛雪。不著濃墨,淡淡的灰白,宛若滲透著古典國風的山水畫卷,在晨曦破曉前,展卷。

    這時我看著蜿蜒的山洞,那裏有許多條分叉的道路,但是我卻不知道應該走那條路才對了,因為此刻我失去了方向

    忽然間我想起了,以前初的時候的我是那麽懦弱的,不過我和一個叫季子女同學關係卻特別的好,她待人也好,平時在學習或者其他方麵對我也很關切。

    我們那個時候剛好是同桌,這也是我感受到友情的第一次,看著今天的這些雪景,看著曉雨,我不知道為什麽又想起她了。

    那是個飄浮著大雪的夜裏,剛好是平安夜的這天,我們班裏要舉行一次非常盛大的派發蘋果活動,這是因為如果在平安夜,可以吃到蘋果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如果在高估計會有許多男女學生表達愛意,來給對付贈送蘋果或者巧克力,那一年的我,買了一個蘋果。

    來到教室的時候卻聽到班裏有人在議論紛紛不住地在談論什麽,我跟著人群走了進去,誰知道在教室的正間。

    你知道我看見什麽了,幾個男學生正在欺負季子,在她的頭不住的撥動,要把她的發夾強製性的拉下來,還有幾個男生用書扔到了她的頭,那個時候我實在看不下去於是衝了到他們的間,一個拳頭放到了一個。

    雖然我腦子不機靈,但體力還是可以的,在我放到那小子的時候,其他幾個男生吵吵嚷嚷的向我撲了過來,而蹲在季子前麵的竟然是個女孩,那女孩長得很醜,滿臉青春痘的,可是在她後麵的人卻非常多,我認得出那不是校長的女兒麽

    發生什麽事情了這個時候班長從課室裏麵走了進來,可是不到半秒被幾個男生阻擋在外麵了。

    當時我們學校的紀律是非常差的,整個學校的校風存在著極大的問題,那些老師算看到什麽事情的發生,隻要沒有弄出人命大部分,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因為在貴族學校裏麵,如果像我們這些窮孩子以真實的成績考入去的,都會遇到類似的問題,隻是沒有這個學校那樣嚴重到這種地步。

    非常痛苦的承受著幾個學生的毆打,因為剛才我被幾乎5個壯男撲到了,本來我還踢開兩個,隻是他們的人數很多,加力氣又很大,看起來都是練家子的,不是普通的學生吧

    當時我想估計不到哥們兒都會遇到像黑道小說裏麵的情節啊,不過為了季子這些值得了。

    誰知道那個醜女竟然拉起季子當著我的麵前把她抽打了起來,隻見她不到十分鍾被打的口腫臉腫的,啊啊的哭著,其實我還不知道她們幹嘛要打她,接著我被一陣的暴打,直至我都失去知覺,視力模糊起來了最後是暈倒。

    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醫院裏麵了,我聽同學說好像是季子和那個醜女的男朋友搞了,正確的說是那個醜女的男朋友和季子在了一起,所以她才會找人報仇的,我被這位同學說的一頭霧水,那醜女的男朋友是醜男麽

    季子怎麽會看這樣的男生呢這簡直不可能啊

    當時我在醫院裏麵迷迷糊糊的過了大概一個星期出院了,學校竟然沒有因為這件事去懲罰那個醜女,不單單這樣,季子竟然還被說成是肇事者了,說她什麽主動打人接著是那個醜女還手的,後麵那些學生還添鹽加醋的說的風風火火,簡直把整個事實都完全歪曲了。

    當時的我對季子最懷不值心理了,終於有一次我約她放學後去到天橋的下麵,那裏有個較僻靜的地方談起了次的事情。

    睨哥哥,我知道你想問什麽今天既然我們都在這裏了,那麽我把事情都告訴你吧她還沒等我站好在那對著大海的天橋下和我說了起來。

    我在她的後麵,看著她夏天穿著紅色格仔短裙校服美麗的樣子,還有那飄逸的長發,那個時候我們已經到高二了,不知道多少年了我才鼓起勇氣把當年的事情提了出來。那個時候她卻表現得很淡定,仿佛當時侮辱她的根本不是她一般。

    其實那一年我的爸爸得了重病,我沒有辦法才會找到他,雖然我把一切都給他了,他也給了我30多萬,可是我爸爸的病始終都沒有治好,他已經過生差不多一年了,這段時間我想了許多,其實你是不是一直都不明白我當時為什麽不說出來吧

    我沒有說話,隻是來到她的身邊和她一起看著遠處的大海,那個地方是我們的學校,新富高,不知道經過多少年的建設,我們那一刻已經有那廣闊的圖書館,曾經我媽媽告訴我,她曾經也讀過那個高,但是那個時候的高卻沒有現在那樣的漂亮。

    一邊想著,季子把為什麽當時不說出真相的事情告訴了我,不過她沒有直接告訴我,而是給我講了一個關於和尚的故事,我不知道她這麽個女孩為什麽會知道這些,她說給我聽一個故事:

    鎮有一個少女,有了身孕,父母問少女,孩子的父親是誰。少女被逼無奈,說孩子父親是附近廟裏的一位高僧,孩子出世後,這家人抱著孩子找到了高僧。

    高僧隻說了一句 這樣子啊便默默地接下孩子。此後,高僧每天抱著孩子挨家挨戶討奶喝。小鎮裏炸開了鍋,說什麽的都有。

    高僧被人指指點點,甚至辱罵。

    一年後,少女受不住內心的煎熬,承認孩子的父親是另一個人,與高僧無關。少女及家人慚愧地找到高僧,看到高僧很憔悴,但孩子白白胖胖。少女滿心愧疚。高僧淡淡地回了一句 是這樣子啊便把小孩還給了少女。

    高僧被冤枉名聲掃地,卻始終不辯解,為什麽呢 高僧說:出家人視功名利祿為身外之物。 被人誤解於我毫無關係。 我能解少女之困,能拯救一個小生命,是善事。

    當我們被誤解時,會花很多的時間去辯白。 但沒有用。沒人會聽, 沒人願意聽。人們按自己的所聞理解做出判別,每個人其實都很固執。

    他若理解你,一開始會理解你,從始至終的理解你,而不是聽你一次辯白而理解。與其努力而痛苦的試圖扭轉別人的判別,不如默默承受,給別人多一點時間和空間。省下辯解的功夫,去實現自身更久遠的人生價值。

    所以我覺得渡人如渡己。渡已,亦是渡人

    喂喂老公,你在幹什麽,該起來了啊這個時候在我想到那最美好回憶的一刻,我卻聽見曉雨的聲音我的耳邊響起,才清醒了過來看看四周還是自己的房間,我詫異的發現原來昨夜的一切加那個學的回憶都是夢境。

    可是這些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我幹嘛還在想呢於是我搖晃了一下腦袋,反正都是過去了那直接把她當成是一場夢吧

    於是我滑稽的抓了抓曉雨的臉龐,因為我現在已經有了新的家庭,而且我的孩子也快要出生了,我必須往前看,不能總是沉溺在過往的世界裏麵,起來班好了

    妻子給我穿衣服,我溫柔的親吻著她的額頭,還有頭發,很久沒有聞過那種薰衣草的香味了,我老婆喜歡這種洗發水,她說從初的時候她已經喜歡這種味道,其實這點和季子很像。

    當年在她的旁邊,我們還是同桌的時候,我也曾經聞過她身的那種味道,其實我們一直都沒有開始過,隻是我暗戀了她很久,應該有5到6年吧

    我穿起警察服吃完早餐準備離開家去班了,開著車子哼著小歌竟然把昨天晚那可怕的夢境都忘記了,什麽五通神像,小陳那些都仿佛在我的記憶裏麵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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