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趕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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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著杜平潮來到樓上,發現樓上別有洞天,古色古香的紅木家具,幾盆綠色的盆栽,幾縷陽光透過二樓的玻璃照射進來,暖洋洋的。和一樓的風景截然不同,這裏更像一個環境很高雅的茶樓,。
“說吧,找我來有什麽事?”
“事兒倒是有,但不急,到是你沒什麽想問的嗎?”
“你們一個個臭屁的樣子,會告訴我?”我有些生氣的說。
“會,隻要我們知道。”。
什麽?杜平潮的這個回答出乎我的意料,這麽痛快,不會有什麽鬼吧。
“那你們為什麽現在肯告訴我?”
“這樣,還是我給你說吧。”陸小雅開口說道,“我們最開始注意到你,是請筆仙那天晚上,一個人能同時請來十二個筆仙是前所未有的,即便是我這樣的天生靈體也做不到。所以我們都很關注你。但我們不能確定你的來曆和身份,對不起,沒法相信你。”
“那就是說,你們現在相信了,為什麽?”
“你被蘇思媛纏身,發現屍體被盜,其實亂葬崗早就出現了問題,請筆仙那次杜大哥就去調查了。最關鍵的是你了瘴氣。”
“怎麽,瘴氣很少見嗎?”
“瘴氣是由各自毒物和汙穢之物在悶熱潮濕的環境下形成的特殊氣體,對人有大害,所以也被一些修煉巫毒邪術的人當做武器。在南方尤其是苗疆一帶的十萬大山裏經常遇會到的。但在東北很少見,因為夏天還好,一到冬天大雪封山,很不適合瘴氣的形成,所以東北一般是不會天然形成瘴氣的。”
“那亂葬崗怎麽會有瘴氣,啊,難道是人為的。”我突然反應過來,我說怎麽那麽巧,一去就暈倒了。“難道有人要害我?是誰?”
“僅僅是瘴氣的話不好猜,但加上那麽熟練的控屍術,就一定是湘西的趕屍人。”
“趕屍人?難道那些要殺我的腐屍,是被人控製的?”
“沒錯。”
“那他為什麽要殺我,難道是因為我調查蘇思媛。”
“說道蘇思媛我們也調查了,她名字的思媛,其實是元的元,紀念她出生的那天。”
“元?難道是月十五,元節的元。”
“正是,她正是鬼節出生,屬於八字極陰,又死在了極陰的日子。所以這樣的屍體對於趕屍人一行,屬於極品。”
“我也是被逼的,他不去抓蘇思媛,害我幹什麽?”我鬱悶的看向他們。
“趕屍是西楚不傳的秘術,趕屍人遠道而來難保沒有什麽秘術能利用到你。”
“麻痹的,我一吊絲利用我幹啥,閑得蛋疼嗎!”好端端的竟然有人害我,真是氣死我了。
“朗月巨耀命格,又稱反格,日月反背,方夜叉,四正有巨。太陰守命夜晚生人合局。”杜平潮突然說了一大堆聽不懂的話。
“什麽意思?和我有什麽關係?”我一臉懵逼。
“這種命格百年不遇,天生能驅鬼譴靈。對於很多修道之人是夢寐以求的命格。你請筆仙那日表現出來的正是這種命格。”
“我……”不禁回憶起來,知道我請來眾多筆仙的就有眼前的陸小雅,我不禁害怕的看向她。
“白癡。”陸小雅翻著白眼說道。
我立刻反應過來:“難道是靈異社的其他人,靈異社有叛徒。”
“咳,靈異社裏的成員本就來自各個方麵的,好與壞,我不好武斷。最難理解的是擁有朗月巨耀命格的人修道可以事半功倍,但這種命格在別人身上又有什麽用?難道要逆天改命,行遭天譴之事。”
“好了,說來說去還不是猜測!趕快找出趕屍人不就好了。”我拍了拍胸脯說到。
杜平潮話說到:“找出趕屍人,需要你的配合,所以我們有些話要問你。”
陸小雅附和著:“杜大哥和我都想幫你,我們可是很有誠意的,你看,都把你帶到自己家嘍。”
我看了看四周,“杜氏紮紙店,難道是你的店?”
“沒錯,祖傳的買賣,平時我會過來看看。”
“杜大哥是祖傳的藝,祖孫幾代都是紮紙匠,做的是白事的活,而且還是很厲害的陰陽先生,在咱們市很有名。我臨上大學走離開家時,我姑奶奶都囑咐我,遇到困難可以找杜氏紮紙店的人。”
信息量太大,我一時反應不過來,“你姑奶奶又是誰?”
“咦,你忘了,你們見過的。”
開玩笑,我才見你幾麵,怎麽可能見過你姑奶奶。
“哦,哈哈,忘了告訴你,我家是江市郊區縣城的,我們那裏有風俗就是供奉保家仙,我小時候,在家的神龕那,總能看到我家保家仙,那時候不懂事,還以為是一個大姐姐,常常找她玩,後來她讓我認她做姑奶奶。”
“其實你也別擔心,我們沒有惡意,姑奶奶已經告訴我們你身體裏封著一隻妖,而且是隻大妖,最關鍵的是杜大哥發現你……”
陸小雅還沒說完,卻被杜平潮打斷了:“我們沒有逼你的意思,說不說你自己決定。”
雖然我平時大大咧咧。但誰對我好我還是分得清的,杜平潮和陸小雅都是救過我命的人,想害我根本不用兜這麽大圈子,而且他們為人很真誠,是值得信賴的同伴。我也就把我的事情和他們說了。
“原來如此,竟然真的封印了一隻大妖,看來請筆仙那日並非是你命格的原因,多半是那隻妖怪搞的鬼,他們誤會了。”
我回想了一下,那日確實感到腦海深處有一陣異動。
陸小雅在一旁則全無緊張神情,隻顧著高興道:“太好了,我們既然都坦誠相見了,以後就是同伴了。”
“對了,蘇思媛的事怎麽辦?她給我的期限就要到了。”一想到這個女鬼大姐我就頭疼。
“你一會別走,就住在這,估計她今天會找到這裏,也順便幫你解決一下。”
“感謝老大,感謝小雅姐。”
飯後,我正坐在二樓喝茶,杜平潮到底發現了什麽也沒和我說,隻是告訴我他現在隻是猜測。我正想著,杜平潮突然提著衣領把我扔到了一樓。
“杜平潮,你發什麽神經。”
“今晚你睡這。”杜平潮指著一個剛剛還放著骨灰盒的沙發說道。
“什麽?”我環顧了一下周圍的紙人紙馬,還有棺材板。
“這能住人嗎?”
“怎麽不能住,當然晚上是有點吵,不過就是桌椅亂響,和腳步聲啥的,不用在意,放心睡。那邊有幾件衣服,冷了可以蓋上。”杜平潮指著掛在牆上的壽衣說到。
“尼瑪,你才蓋壽衣呢。憑什麽讓我睡在這?”我大聲的抗議著。
“原因很簡單,樓上隻有一張床,我喜歡一個人睡。”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不自覺的說出口:“恩?難道是彎的。”
“哎呀我去,你小子回去等死吧,別說我認識你。滾滾滾。”
我要是自己回寢室,蘇思媛不得把我生撕了,“別啊,老大,我說錯了,你金槍不倒,一夜次郎。”
“你們說什麽呢,太汙了。”
“小雅姐,難道你都聽懂了。”
“聽懂個屁。”陸小雅微微發紅的臉蛋,顯然明白了什麽意思,“別鬧了,小陽,二樓有禁製,鬼魂上不來,你留在二樓也白留,堅持一下吧。”
“我要走了,你們這些男生沒一個好人。”對了這是杜大哥給你的,陸小雅扔下一張黃色的符咒,毫不留戀的離開了。
“喂喂,小雅姐,別走啊,不要把我一個人扔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