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以氣化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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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嘭!
被妖氣加持過的我速度和反應極快,輕鬆躲過他的攻擊,狠狠的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這一拳可不輕,兩道血柱瞬間從他的鼻子裏流出。
“呦,你不是號稱道家正宗,自幼習武嘛!怎麽被我這廢物打了臉了。”你好麵子,裝b,我偏偏打你臉。
“d,人出生便分高低貴賤。你這樣低賤的廢物別把走狗屎運當做自己的本事,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我讓你見識見識什麽叫正宗。”張新又衝了上來,這一次他蓄勢發力,用上了氣勁。
剛剛的一拳就連陸小雅都以為是巧合,看著張新這麽認真的一拳,陸小雅大喊一聲快跑,不忍心的閉上了眼睛,連張新也做好了,打倒我後,繼續欺辱我的準備。
碰!
又是一聲肌肉慘烈碰撞聲,張新連退步,鼻梁徹底塌了,兩個鼻孔流血如注。
“不對,你不可能這麽厲害,有東西幫你。”張新拿出什麽東西在眼睛上一摸,隨即瞪著雙眼緊盯著我。
“黑氣繚繞?難道是冤魂鬼氣,這就是朗月巨耀格的驅靈遣將的本事。”
我不回答,隨他去猜,主動功向他。在我的速度之下,張新也狼狽不堪。
“不對,是妖氣,你是誰?難道也是出馬弟子。嗬,不過又是一個借助畜生之力的廢物。看來還是我下太輕了,必須讓你們長點記性,鎖妖陣——通天籙。”
張新的符籙散開,這次卻是將我困在其,我試著向外走去,伸觸碰了鎖妖陣的邊緣,果然雷火電光加身,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被電的時候,全身每個細胞都產生著劇痛。
感受著雷火電光帶給我的劇痛,我不禁想到了陸小雅所受的苦,即便如此,她還不斷的衝擊著鎖妖陣想要來救我。
看著張新那一臉戲虐的表情,就像是站在鐵籠外戲虐動物的缺德之人。
我一股怒火直衝頭頂,恨不得將他撕碎,不斷的撞擊的鎖妖陣。
雷火電光帶來的痛苦沒有讓我冷靜,反而更加激怒了我。
“想不想出去把他殺了。”這時,黑太奶的聲音恰如其分的在耳邊響起,她說的話是那麽的充滿誘惑。
我的腦袋全被憤怒占滿,想也沒想就同意了。
“用氣衝擊玄陣,把它徹底打開。我就能幫你出去殺了他。”
她一說完,玄陣也緊接著被我打開。一股妖氣在我腦海裏噴湧而出,我本想象著妖氣沸騰,直衝雲霄的場麵,可是沒有出現。反而是四散的妖氣開始回收內斂,在我的身體外麵形成了一層獸狀的外衣。
尤其是在我的雙上妖氣凝聚,形成了一雙野獸的爪子,有形有狀,栩栩如生,連指甲尖端的鋒利也泛著寒光。
滋!
我伸出雙,刺入雷光烈火,劇烈的雷光烈火也刺不透我上的獸爪。
嘩!
雷火禁製被我用蠻力撕開,在我看來不過和撕紙一般。
“以氣化形!不知你是哪位仙家,我乃龍虎山一脈張新,不知能否給我張家一個麵子。”
不知道為什麽,我自從將玄陣解開,腦袋裏的憤怒更盛,隻想著把張新撕碎,其他什麽想法都沒了。
張新的話我根本沒回答,但黑太奶卻在腦海說到:“就你爺爺來,我也不給麵子,何況你個小兔崽子。”
我則在憤怒一步躍出,這一腳踩在地上頓時激起塵土飛揚,飛沙走石,力量的程度遠不是妖氣包圍所能比的。
同樣這反彈的速度也快的令人咋舌,轉眼來到張新麵前,以他的反應也僅僅將寶劍立在胸前勉強抵擋。
嗖!
寶劍被我抬擊飛,其勢不減,以氣化形的爪子,瞬間撕裂了張新的道袍,在他胸前留下了五道血痕。
“啊,住,我可是萬葬坑法陣的守護人,龍虎山的正宗傳……”
他的人字還沒說完,被我一腳踢了回去。
“啊!!!”
我滿腦子的怒火,正想把他撕碎,一聲女聲的尖叫傳來。
失去理智的我,在聽到那聲尖叫時,什麽也不顧的衝了回去。那聲音我知道是陸小雅。
封印深洞傳來一陣巨響,一隻龐大的骨從深洞探了出來。
這隻大正是大鬼儒生幻化出來的血瀝骨,通道那麽窄它是怎麽上來的不得而知。不過陸小雅離他很近,我決不能讓陸小雅有任何威險。
幸好我現在是以氣化形的階段,我一躍而起,一抓狠狠的拍在了血瀝骨的骨爪之上。
卡卡卡……
一陣有節奏的碎裂聲傳來,血瀝骨的指骨竟然被一擊之下,產生了數道裂紋,但我的妖氣也為之一散。
一擊未果,我又連續不斷的攻擊,直將它逼入洞內,壓上巨石為止。
這一切完成之後,我身上以氣化形的妖氣也消耗不少,此時的我也終於冷靜下來。
“李二陽,不管你是誰,敢惹我張新,這個仇我記下了。”說罷,他掉頭向山下跑了。
我正要去追,陸小雅說到:“小陽別追了,此地不宜久留,我們走吧。”
我晃了晃頭不知道之前為什麽這麽衝動,看看小雅已經受了這麽重的傷,我還在耽擱什麽。背起她向山下走去,經過蘇思媛墳時,在陸小雅的告訴下果然發現了景瞳,她由於陰氣入體,昏迷在不遠處的密林。
我用了很多辦法,好不容易將景瞳弄醒,她看見我後迷茫的說到“啊,陽哥,劉成救出來了嗎?”
嘿,我還真把他給忘了,不過他已經醒了,應該沒什麽問題。
“這是哪啊?陽哥,我們已經出來了嗎?啊,小雅姐,你怎麽傷的這麽嚴重!”
“說來話長,我們先下山吧。”我和景瞳說道。
景瞳連續被鬼附身,這次又是被厲鬼蘇思媛,身體非誠虛弱,走起路來都顫顫抖抖的。
我和陸小雅更不必說,滿身的傷。於是我們個老弱病殘相互攙扶著,一起向山下走去。
……
……
我將景瞳送回寢室,帶著陸小雅去了醫院,陸小雅這一身傷需要治療。
我呢,則坐在外麵的椅子上等著。等著等著一股困意襲來,我便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