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大戰柳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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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的耿大軍沒了之前的沉穩與氣勢,他的雙雙腳無力的癱軟垂下,看樣子應該被打斷了。滿臉鮮血,眼睛也流出了兩行血水,竟被人戳瞎,現在就如同一隻死雞般的被拎在吊死鬼的。
“這個女鬼為什麽要這麽折磨耿大軍,他們不是一夥的嗎?”白雪驚訝的問。
“也不一定,有些禦鬼的方法極其殘忍,一旦鬼物逃脫會立刻反噬。”我回到。
我雖然這麽解釋,卻依然搞不懂,她想折磨耿大軍,為什麽要拎著他讓我們看,這是搞什麽鬼。
但我不能示弱,拿出銅錢劍,厲聲說“大膽鬼物,趕快放了他,否則到了地府又會多受一份責罰。”
我知道我的警告對她不會起什麽作用。但沒想到她放了耿大軍,但同時伸出鋒利的鬼爪刺入了他的心髒。完成這一切,她隨將耿大軍丟給了我。
我急忙接觸耿大軍,此刻他已經出氣多進氣少,眼看是活不成了。
她丟完後,歪著頭衝著我邪邪的一笑,然後飛走了。
這是什麽意思,向我挑釁嗎?我有些怒了。
我將耿大軍放下,正要起身去追她,突然我身後傳來一聲怒喝:“大軍!……李二陽,老子宰了你。”
我回頭一看,一個暴怒的人影站在胡同口,正是陰陽齋的柳老板。
“李二陽我倒是小看你了,沒想到你是這麽一個心狠辣之人。”
“你說什麽,我聽不懂!”
“我師弟都被你害成這樣,還t跟我裝什麽蒜。”
“柳老板,你誤會了,你師弟不是我害的,是剛剛逃走的那個鬼煞。”
“哪t有鬼煞,我師弟剛剛給我打電話,說你帶著警察到他家抓他,讓我到這裏把他掩護走。沒想到我還沒到,人就被你殺了。下夠黑啊。是我們想要搶你的符籙術在先,但你有本事到我陰陽齋和我柳青一對一的比試比試。下濫,找條子背後抓人。我柳青今天就讓你死在這。”
我腦袋一片混亂,這是怎麽回事?突然,我眼前回想起吊死鬼臨走的邪笑,那不是挑釁,那是對被戲弄者的嘲笑,我腦袋裏轟的一下,難道我被那個吊死鬼給玩了,即便我承認自己不是很聰明,但鬼真的能有這麽高的智慧嗎?
我根本來不及解釋,對麵的柳老板也不會聽我解釋,他全身上下散發出強大的氣勁。這一刻他真的怒了。
他此刻終於開始解開他的對襟麻布衣服,露出了身上一大片烏黑的胎記。
他這一身的胎記黑的發紫,讓人看後不自覺的產生厭惡。
“喂,你幹什麽的,住。”白雪在一旁不明所以,開口嗬斥。
隻見柳老板聽見白雪的嗬斥,轉而盯向她,“狗條子,去死。”
“你敢辱罵警……”白雪花話沒說我,被我用力的一把拽到身後,同時我舉起銅錢劍橫在了身前。
砰!
我的劍身一陣,一團黑氣在我劍前消失。
黑氣剛一消散,柳老板便已經衝了過來,他一拳揮出,打向我們太陽穴。
我抬格擋,誰知道他力道這麽大,直接撞在我的臂上,帶著我的臂一起砸向我的腦袋。
這一下給我腦袋砸的翁的一聲,他怎麽會有這麽大的力氣。不對,我再仔細一看,他的雙上纏繞著一股奇怪的氣勁,這氣勁陰森冰冷,不像是正常功法能修煉出來的氣。
我看著那詭異的氣勁,不禁驚訝,難道他也達到了氣勁外放的程度?陰陽先生協會的那個老道不是說,十之有一就已經很不錯了,誰知隨便碰到一個柳老板也有這麽厲害。
他的這個打法和我很像,我也將氣勁分布在腳之上來增加我的戰力。
砰砰砰!
我的兩人速度極快,輾轉騰挪,打的起鼓相當。白雪在一傍看呆了,她沒想到現代人還有這麽厲害的拳腳功夫。
漸漸的我發現,他的力量和速度雖然都很快,但反應卻比我慢了很多。我趁幾拳全部打了他,眼看他已經顯了敗勢。
忽然,之前的那種陰寒突兀的出現,我眼角看到一團黑氣衝我撞來。
我急忙躲開,誰知那團黑氣像是長了眼睛,一個轉彎,砸向我的後背。
砰!
一股冰冷陰寒從後背傳來。
我再看向那團黑氣,其隱約可以看到一個人的頭顱,它一擊之後返回到柳老板身邊,在他四周不斷纏繞漂浮著。
此時在看向柳老板的身上,黑色的胎記明顯少了許多。
“喝!”
柳老板又是一聲怒喝,這回我們看到清楚,他身上的胎記忽然動了起來,慢慢的離開他的身體,又形成了一個漂浮的遊魂。
“啊!”白雪在一旁驚叫了一聲,她可沒見過這麽詭異嚇人的場麵。
這個柳老板的本事有點像傳說的驅鬼遣靈,能夠將靈體附在身上。用到時,驅使它們為已所用。
那兩團黑氣,正是兩個鬼物,隱藏在鬼氣的他們露出一雙眼睛凶狠的盯著我。
原來他之前不是氣勁外放,隻是利用了這兩隻鬼的鬼氣來提高自己的力量。
那兩隻鬼此時一起向我撲來,同時,柳老板也拿出一把匕首向我捅來。
既然是鬼,我還能怕他,符籙丹書一展,起式念咒,腳踏禹步。
“五雷正法,雷霆威聲,保正守氣,滌蕩邪凶。”
五雷符籙一放,隨即化作一道白光,瞬間擊散了前麵的兩隻鬼物。去勢不減,正柳老板的腕。
當啷一聲,匕首被震落在地。
柳老板一怔,隨即恨聲道:“你竟然能使用符籙術!哼,別以為會了符籙術就能虐殺我陰陽齋的人,我讓你知道知道我柳家的厲害。”
看他的樣子像是要拚命,我急忙說道:“柳老板,別衝動,人真不是我殺的,有人要陷害我,咱們在這裏拚命隻能讓真正的殺人凶看笑話。你仔細查看耿大軍的屍體再說,要真是我李二陽所為,我敢作敢當,絕不廢話。”
柳老板聽後停了下來,但眼神裏依然飽含了憎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