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太乙銀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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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韓總看了看大家,他也有意試探一下這些人的本事,佯裝為難:“讓各位見笑了,這人好像和柳青是一夥的,年紀不大,卻極為蠻橫,竟然打到這來,不過聽說他功夫很厲害。”

    “笑話!一個黃口小兒有什麽張狂的資本,老夫會一會他。”

    “就是,我們這麽多前輩在此,還容得他一個小崽子放肆。韓總這事就讓我們處理了,你放心在這裏坐著,我們片刻就回。”

    他們都是剛來的,都想著快些表現,好受到重用,一個個躍躍欲試的爭搶起來。

    叮的一聲,電梯停在了頂樓,電梯門打開,我從裏麵走了出來,這回出現的不是保安,而是四五個穿著西裝的保鏢。

    他們看見我後,一個個凶猛的撲上來,碩大的拳頭,從各個方向打來,虎虎生風,他們身顯然比之前的保安強上不少,起碼是練過些拳腳功夫的,不過對於我來說依然不在話下。

    砰!砰!砰!

    我幾個重拳過後,他們有的倒在地上。有的挺了過來,但依然捂著肚子接連的後退。

    “瑪德,頂不住了。”那幾個保鏢一臉畏懼的看著我。

    “喂,怎麽回事啊,換八糟的。”

    “入侵明光會?什麽勢力這麽囂張?”

    保鏢們聽後,急忙向後看去,隻見深處的走廊裏,走出了八個人影。

    “啊!是韓總請來的先生們。”幾個保鏢激動的說。

    “先生們都出動了,看來這個年輕人完了。”

    “入侵者有幾個人?”那八個先生有一個人問道。

    “入侵者有二人,有一個人隻是跟著一直沒出。”其一名急忙回到

    “就兩個?哼,一群廢物。”

    那一群人,有一人越眾而出,看著我說道:“就這兩個小崽子嗎?”

    他一臉不屑,嘴角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

    出來的是一個年男人,長發,白色的對襟褂子,外麵穿著黑色布衣,穿著頗有一副藥堂裏坐診醫的風格。

    “你一小輩,我若先出直接滅了你,會被眾位同仁恥笑,你先動吧。”

    我笑了一下,懶得和他多費口舌,右腳向下一蹬,一步躍起,揮拳打出。我這一拳不慢,等他反應過來也是慌忙躲閃,堪堪躲過了我這一拳。

    我一看,大話到是說的不少,不過也隻是會些腳貓的功夫。

    我緊接一拳打出,他躲閃不及,勉強用右擋住。他一連後退兩步才止住了去勢。我看著他不自覺的甩了甩右,顯然這一下他著實不好受。但嘴上卻吹到。

    “好了小子,讓也讓完了,我可要出招了,受死吧。”

    我一聽這臉皮也真夠厚的,明明是自己躲不過去了,還說是讓我。

    他說完跑步向我衝來,法到是很快,出掌迅捷生風,而且角度刁鑽,如果是和他一個等級的人,肯定躲不過去。不過以我的反應速度和能力,他都不能和我同日而語,我閃轉騰挪每次都可以輕巧的閃過。

    他一頓眼花繚亂的掌法過後,始終也沒打我。

    “哦,這就是你的招式嗎。可惜沒……”說到這我突然一驚,竟發現我全身酸麻,兩隻臂竟然抬不起來。

    “嗯?怎麽回事,他剛剛明明沒打我啊?”我吃驚道。

    “哈哈,小子,你倒是繼續囂張啊,怎麽不動了?”

    這時,我看見他裏有一個金屬反光一閃而過:“你裏拿了什麽東西?”我問道。

    “哦?發現了嗎?眼力不錯。我拿著的就是這個。”說著他右臂平舉,食指和指相並,形成劍指。就在劍指之間夾著一根銀針,銀針細若發絲,泛著白光,很難發現,正是醫針灸用的那種銀針。

    隻見那人揚了揚頭,傲氣的說道:“我以針入道,出身徐氏一族,自幼習得家傳針法太乙銀針。奇經八脈,十二經絡了然於胸。剛剛我已在你雙臂上行針幾十下,封住了你臂上的大穴,此刻不想束就擒也難了。”

    “徐氏一脈,累世精於醫術,怪不得有如此厲害的針法。敢問兄台,你針法練至什麽程度了?”那八個人有人問道。

    “這位老弟果然有見識,在下愚鈍,去年才剛剛大成。”醫男人嘴上說著愚鈍,但他那一臉表情就是傲氣十足。

    問話之人驚訝道:“兄台好本事,針法至大成,可運針如刺,力透木板。這小子恐怕沒個一年半載休想活動自如。”

    力透木板,也就是拿著這麽細的針可以刺穿木板,果然有點能耐。他用針刺我穴位,和武學上的點穴有異曲同工之妙。都是封住了我經脈氣息的正常運行,使我不能自由活動。

    自古便有運行內功衝破點穴的例子,何況我學的道家法術,專門練氣,氣勁都能外放體外,何況衝破穴位。

    我調用丹田裏的氣勁,龐大但無形的氣勁在我雙臂上吞吐,瞬間梳理好我被封住的穴位。

    “哼,受死吧。”醫男人還不知道我已經恢複,裏捏著銀針走了過來,臉上露出陰險的笑容,抬刺出,奔著我的印堂大穴。

    下夠狠得,我一動沒動隻等著他的銀針來到近前,我將氣勁外放匯聚於額頭,形成了一小片的護體氣勁。

    隻見他一針刺在我的印堂大穴之上,針尖彎曲卻不能寸進,醫男人麵上一愣,隨即上加勁,額頭上也滲出汗水。

    誰知最後針尖不堪重負,啪的一聲折斷了。

    “怎麽會這樣!”他抬又拿出一根銀針,還沒等刺出被我一把抓住。

    “玩夠了嗎?大叔。”我一副天真無邪的表情,對他笑了笑。

    “不可能,你怎麽能動,我明明封住了你周身大穴!”醫男人一副見鬼的表情。

    “別鬧,該我了。”我抬一個半步崩拳,直擊他的胸前,他倒飛而出,嘴角流出一股鮮血。

    “靠,竟然是個說大話的藍道騙子,差點讓你忽悠了。還針法大成,連皮都沒刺破,你倒是再吹啊。”之前詢問他的男子一陣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