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這也是一種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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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韓德光的工地生活區就在洞口不遠處,我走到那一看,此時已一片狼藉。我就像一個撿破爛的,在廢棄的營地翻找起來,別說我還真找到了半箱沒開封的礦泉水。

    我高興的就像一個好幾天沒吃飯的流浪漢撿到了肉包子一樣。我拎著礦泉水飛奔了回去。在甬道裏,我用上了氣勁加持,很快衝進了墓室。

    我趕緊拿出一張正陽符溶於水,喝了符水可以減輕入體的陰氣威力。

    我端著符水走到她的身邊,伸把她扶起來。我發現女孩高燒得已經有點神誌不清了,當我給她喂符水時候,她忽然伸摟住我的脖子,湊到我的麵前低聲的輕吟著:“好冷好冷。”

    一瞬間我蒙了,呼吸急促,她那因發燒而泛著紅暈的美麗麵頰近在眼前,美女和我肌膚相觸的地方,我能夠感受到她發燙的肌膚,同時一陣陣女孩特有的香氣撲入鼻子,我似乎也被她傳染了,臉也通紅,不僅如此我眼前也一陣眩暈。

    我畢竟是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荒山墓室,孤男寡女,這可怎麽辦!現在她發著高燒,迷迷糊糊的,如果我有什麽不軌企圖的話,她連抵抗的能力都沒有。

    可人家是為了救我才被陰氣入體,加上著涼生病的,而且發著高燒,我如果現在趁人之危,簡直就是禽獸。

    想到這,我用力地扳開了她圍在自己脖子上的,一點一點地把符水喂她喝了下去,然後趕緊退到了火堆的另外一邊。擦著額頭上的冷汗。

    這個女孩子實在太漂亮了,再來一次這種誘惑,我實在沒什麽自信抵擋得住。我想這尼瑪也是一種修行吧。

    聽著林雨睡夢低沉的呻吟聲,我體內好像有一股熱流亂竄。我此時不斷的和自己說,李二陽你是禽獸嗎?

    當然不是,可是說到和做到可是兩碼事。最後我實在忍受不了了,跑到了甬道裏,鬼物的陰氣瞬間令我冷靜下來。我暗暗罵道:瑪德,這麽漂亮的女孩,凡是男人都會動心的!老天啊?你明知道我不是正人君子,又何必用這樣的誘惑來考驗我呢?

    那幾個鬼物看見我後,又衝了出來。我拎著桃木劍和他們幹了一架。

    這一架我打了很長時間,終於將我翻騰的心情恢複了平靜,我拖著疲憊身子回了墓室後,躲在墓室裏距離她很遠的角落裏,盤膝打坐,念起了清道藏來努力平心靜氣,隻是心神一直不能平靜,過好久才進入境界。

    我感受著氣勁在我周身流淌,這是入定後所表現的狀態。不知不覺間,太陽已經升起,陽光照射了進來。

    林雨那裏發出了一聲清響,我睜開眼睛看向她。此時她揉著腦袋,睜開了有些迷離的眼睛。

    她呆呆地望著眼前的一切:陳舊的墓室、熄滅的火堆,身上的外套,腦子裏昏昏沉沉的,一時想不起這是在哪。

    “你醒了?好點了嗎?”我輕聲說到。

    林雨抬起頭看向聲音的來源,隻見一個眼睛明亮,長著胡渣的年輕男人坐在一邊。

    我能感覺到她的眼神有些迷茫,她回想了一會才哦了一聲,認出來我是誰。

    她低聲呻吟了一聲:“我這是怎麽了?”

    我開口答道:“你是被陰氣入體,再加上著涼,發燒了。現在怎麽樣,覺得好些了嗎?”

    林雨點了點頭,柔聲的說道:“嗯,好些了。”

    她有些吃力的坐了起來,看了看自己,身上還裹著我的外套,衣服也和昨天晚上一樣。看來眼前的男人並沒有趁自己生病而幹了什麽。

    她心裏忽然有些欣慰,覺得眼前的男人雖然有些糟蹋,但確實是非常可靠。

    如果她知道我昨晚為了忍住衝動,在甬道裏和鬼物的打了一夜,還會不會這麽想。

    這時,她看到了旁邊空了的水瓶,記得恍惚,有人給自己喂了水。她明白過來了。就是眼前這個素不相識的年輕人,竟然冒險出去找了水,還照顧了自己一夜。

    說到水,她突然發現這水來得奇怪,於是問道:“這水你從哪來的。可別告訴我是在墓室裏找到的。”

    “哦,我看你發燒,尋思找點水來,我記得外麵有個工地,就試著向衝出去找找,你別說還真找到了。”昨天我為了救她,不得不暴露了我會法術這件事,此時沒有辦法我隻能忽略了甬道的那一段,希望不要被她發現。

    “你是怎麽出去的?”林雨還是發現了問題。

    “這個啊……我記得老人們常說,鬼怕惡人,我就拿著桃木劍,吹胡子瞪眼,胡亂罵著,果然衝了出去。哈哈,我厲害吧。”

    林雨聽後沉默下來,我心裏緊張急了,為了應付盤問,我腦袋飛速的運轉,想了大堆說辭。

    誰知林雨輕輕長吐一口氣,幽幽說道:“總之,還是謝謝你的救命之恩。”

    我看了看她,她顯然不是什麽都不懂的女孩,她很聰明,甬道裏的鬼物絕不會像我所說的那麽容易過去,否則昨天也不會困住我們。我能出去肯定是我有出去的本事。

    她一句“總之”也說明了這一點,她說這句是為了提醒我她知道真相,但她沒糾結於我騙了她。她知道自己昨天病的很嚴重,靠自己好轉很難,而且墓室裏沒水沒食物,如果沒人照顧的話,那後果肯定凶多吉少。所以她對我說的是救命之恩。

    我沒想到她如此善解人意,絲毫沒有怪我騙了她。這反而讓我有種做賊心虛後被發現的感覺。

    我不好意思的對她說:“對不起。”

    林雨露出一個理解的微笑:“沒關係的。”

    我發現她的笑起來就像一道溫暖的陽光,更加迷人了。

    林雨感覺頭已經不痛了,燒也退了,隻是還有種大病後的無力感。她站起身活動了一下,隨拿起了空水瓶聞了聞:“張哥,這水也不是普通的水吧。”

    林雨這次叫了我張哥,我這才想起來我之前告訴過她我叫張陽來著。這聲張哥聽著,可比之前的大叔或是喂好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