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上頭發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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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牌子後麵是那座不長的青石小橋,牛頭馬麵和那熱鬧的鬼市全都不見了。他們竟把我們送出了鬼市。
“怎麽回事?他為什麽放我們出來。”我看著外麵的景象一時還有點不自然。
“你用了奇門符籙,他們問你師門,顯然是想給那些大派祖師們麵子,順便討個人情。”
“可是我什麽也沒說啊?”我瞪著眼睛問道。
“你是什麽都沒說,但他們卻猜到了你的師門,放了咱們當然也是給你師門麵子,而且聽他倆的口氣,似乎還欠你的師門一個很大的人情。”
杜平潮說完還自言自語道,“我早就應該猜到,能傳下清道藏這種東西的肯定沒一個凡人。竟能讓牛頭馬麵欠下個大人情。”
“師門?可惜我連自己的師門叫什麽都不知道。”我有些黯然的說道。
“這一切肯定和給你道藏的那個老道有關,他應該是因為某種原因沒能告訴你罷了,而且你現在都學了清道藏想沒關係也不行了。”
那個老道傳我清道藏卻又不正式收我為徒,這到底是為什麽。我再次仔細回想起牛頭的話,他告誡我不要讓其他人知道我的來曆,尤其是地府的人,從這話來看我似乎還和地府還有些瓜葛。
“唉,怎麽什麽人都知道,就我不知道。那老道傳給我衣缽又不告訴我師門和內情,真是鬱悶啊!”我說道。
這時我發現杜平潮一臉狐疑的看向我。
“喂,看什麽看,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沒騙你。”
“廢話,我還不了解你嗎!我隻是困惑,我杜平潮這麽英俊瀟灑,祖先也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鬼卒,而你小子這熊樣憑什麽可以得到清天尊親傳的道藏。”他說著突然臉色一陰,“唉,這就是命啊,你小子命好,後台也硬,以後發達了可別忘了關照我啊。”
這命是好是壞誰又說的準呢?我感歎了一下,回頭正看到他那嫉妒的嘴臉,我一臉鄙視,沒想到杜平潮也是這這種人。
我們倆正說的熱鬧,突然聽見有人叫我們。
“呀,李兄弟杜兄弟,真是你們啊?我可等到你們了。”
我一看說話的人竟然是之前逃跑的柳老板,這孫子也太不仗義了自己一個人跑了。
我看他背個包,彎著腰一副賊頭賊腦的模樣,顯然是剛從鬼市出來還沒跑遠呢!
“你妹的柳老板,沒看出來你這麽慫,一看見危險跑得比誰都快。”
柳老板尷尬的笑了笑:“李老弟你笑話我了,我知道兩位不是一般人,本領高強,肯定能逃出來。我沒啥本事,尋思留下來不是拖累嗎!”
不得不說語言是講究技巧的,他這給我誇的,都不好繼續說他了。
“對了,李老弟,那可是牛頭馬麵啊,看到他們我膽都快嚇破了,那時候我隻想著這下完了,能跑多遠就跑多遠吧。可我就奇怪了,你們是怎麽從他們裏逃出來的。”
這丫的剛才還信誓旦旦的誇我們,這一會兒就暴露了。一想到我倆差點把命丟在那,我氣不打一處來,上前給了柳老板一腳。
“別廢話,趕緊開車走吧。”
我和杜平潮坐上了柳老板的保時捷,向江市市區駛去。
柳老板把我們送回了學校,我回到寢室一頭栽在床上倒頭大睡。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的電話響了。我拿起一瞧,原來是陰陽協會的老打來的電話。
“喂?吳道長,這大清早的有什麽事嗎?”
“小兄弟,這都午了,還早啊。”
“吳道長你知道我昨晚幹了什麽,是幾點睡的嗎?你這麽早打電話有沒有公德心。”不滿的大喊道。
吳道長聽後竟然語重心長的說:“不用解釋,我懂得。我也是從年輕的時候過來的嗎,但我也要多說兩句,雖然你現在年輕糟害身體感覺沒什麽。但生活也不能過的太無度,等你到了我這年紀,病自己就找回來了。你看看我就因為年輕的時候過的太無度了,現在已經有點力不從心了。”
我一臉的驚訝,這吳道長人老心不老啊:“吳道長我看你不像老道,你是老司啊,飆車呢。”
“哈哈,老弟過獎了。”
這老道竟然舔著臉承認了。哎,想想也是,這老家夥下山早,這麽多年竟混江湖了。
“甭廢話了,找我什麽事,快說吧。”我睡眼朦朧的說著。
“李老弟,這回是好事。這不協會上層看你這次清繳明光會有功,不費一兵一卒還收編了不少陰陽先生,協會獎勵你了十萬塊錢,你看看什麽時候有時間,過來取一下。”
“真的假的,給我錢,有這好事?”我不相信的問道。
“當然是真的,協會什麽時候虧待過咱們,尤其是李老弟你,更是得到了協會上層的重視,我能開這種玩笑嗎?”
我一聽不錯啊,有錢拿。不過憑著我對金錢本能的直覺,我多問了一句:“吳道長你確定是十萬?”
“啊……嗬嗬,李老弟果然是高人啊,組織除了獎勵你,還給咱們江市陰陽先生協會這次任務的所有相關人員額外獎勵的十五萬,當然這裏麵也有你一份。”
嘿,差點讓他把我的錢給密下了。
“好的,我今天正好有空,去哪找你?”我趕緊問道,這錢拿在裏才是自己的啊。
“就是上回那個茶樓,我在那等你。”
掛了電話,我睡意全無,趕緊收拾妥當,打車前往那個於市繁華地段的茶樓,也就是陰陽先生協會。
走進茶樓,裏麵的環境依然和那天我來時一模一樣模樣,古色古香,茶香四溢。
櫃台後依然是穿著旗袍的冷豔美女,我剛要過去打招呼。就聽到後麵傳來一個清脆的女聲叫到:“李二陽,直接上樓吧。”
我尋聲看去,正是那個老神婆身邊的小美女,也是她的孫女。
她今天沒有再穿那天寬鬆肥大的衣服,而是一身淡顏色的連衣裙,小粉鞋,烏黑的秀發披散下來。沒了那天的土裏土氣和刁蠻,反而多了可愛和俏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