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邪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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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還是頭一回遇到這麽棘的事情,我又檢查了一遍屋子,沒有發現屋子內留下任何特殊或者奇怪的地方。甚至連陰氣和鬼氣都沒留下,這讓我更奇怪了。
是什麽鬼物,它又想幹什麽我都不知道。而且他隱藏在暗處,我連他是什麽都不清楚,更談不上消滅了。要是每次都這麽神出鬼沒的可就麻煩了。
我正犯愁著,發現靜心情不錯,看來她的噩夢轉移到了我身上,讓她睡了一個好覺。
我洗完漱在床上翻找著什麽,然後在床的間找到了一個紅色的梳子。
嘴上還嘀咕著:“怎麽跑著來了?”
我看見那把梳子後,身上不自覺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那把梳子透露出一股不自然的氣息。其實說氣息不準確,因為它並沒有散發什麽氣息,隻是給我的一種感覺而已。
“靜,你把梳子給我看看。”我說道。
靜聽到後,愣了一下,然後伸把梳子遞給了我。
我接過梳子,入一片冰涼,我拿在眼前仔細的觀察了一陣並沒有發現什麽異樣,不過我總覺得這把木梳透露著邪氣。於是我拿符開了慧眼,果然看見一股邪氣在梳子內流轉。而且這把梳子剛剛被靜在床間找到的,正好也和我昨天夢到有人睡在我倆間對上了。
“這把梳子有問題,你是從哪來的?”我急忙問道。
“就是那天我們在山上挖參撿到的,當時我看到這把梳子挺新的,不像是無主的東西,以為是我那兩個朋友掉的,所以撿了回來,因為那天遇到了陰魂過境,我太緊張了便忘了說它。
我是回到學校後才想起來的,結果我那兩個同學都說沒見過。我看著它挺漂亮,就自己留了下來。”
我一看就是這把梳子搞的鬼沒錯了。這梳子裏有一隻邪靈,是這個邪靈在作祟。
靈是一種化生之物,就幻化而生,和鬼、妖都不一樣,形成原因有很多,本身都是沒有生命的東西,因為某些緣,慢慢有了生命。靈是不分好壞的,但因為形成的原因不同,會出現一種邪靈。
例如一個稻草人,如果插在陰氣很重的地方,時間長了,就會形成邪靈。死人身上的玉器,長期吸收死氣,也會形成邪靈。你要是問除了邪靈還有什麽別的靈,那就像一把絕世神兵會生出器靈,一棵仙草開了靈智成了精靈。
由於這種邪靈它本身的屬性特殊,所以也會一些詭異的邪術。就像這把梳子的邪靈,會潛入夢害人一樣。
我跟靜講完,她也是一陣後怕,回想起來確實是自從撿到這把梳子後開始的噩夢。
而且這把梳子似乎有一種特別的吸引力,讓她幾次想要扔掉後都忍了下來。還不自覺的使用它。
我起初以為是鬼魂作祟,不過看來不是了。
邪靈害人一般都不重,就像靜隻是讓她做噩夢而已。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害人索命的。隻要你心清淨,無論發生什麽都不去理它,慢慢便不會有事了。
而普通人很難有這樣的意誌,所以時間一長難免對人造成影響,尤其是像靜這樣的普通女生,天天被噩夢困擾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都不好了。
於是我向她要走了那把梳子,告訴她如果還有問題就來找我。
“我把梳子給你了,那你怎麽辦?”靜擔心的問道。
“我沒事,你就放心吧。”
我和靜商量完,收拾好東西離開了房間,在我下樓的時候,在走廊盡頭我看見了昨天晚上夢見的那個廚房,廚房的擺設和冰箱的樣子都和我昨天夢裏的一模一樣。
這不禁讓我一陣驚訝,昨天我和靜來時是晚上,廚房已經關了。所以我之前不可能見過裏麵的樣子。
我本以為我做夢的廚房是隨意想象出來的,這時看起來怎麽會和真實的情況是一樣的!
我回想起昨天和那個鬼打鬥的場景,就是這裏沒錯了,難道昨天不是做夢。可是當時那鬼物掐我脖子的時候我沒感覺到疼,這又確實是在夢無疑,到底是怎麽回事?
總之,我沒想明白,既然想不明白我也就不想了,反正也沒什麽用。又過了幾天靜果然不再做噩夢了,非常高興的來感激我。
可是我卻高興不起來。我本以為自己心誌足夠堅定,可以無視梳子裏邪靈的影響,但是我錯了。自從我得到梳子以後每天不斷的噩夢也開始了。
最後沒辦法,我去找了杜平潮幫忙。
杜平潮聽了我的話,麵色驚訝,他說現在的邪靈可是極少見的,對於我遇到的問題他想了想說:“你好像走入邪路,不過不要緊,隻要你心清淨就不會有事,不要去想,也不要刻意去不想,過一段時間就沒事了。既然是夢就當它是夢。”
他說的這些我都知道,可我還是不可避免的總做夢,於是又接著問:“有沒有辦法讓我不做這個夢?”
杜平潮沒有回答而是反問:“是你自己想做,我有什麽辦法!你跟我說實話,你真實的想法是不想做這個夢嗎?還是別的什麽?”
“其實我是想鍛煉一下自己的心誌,有一種想要和邪靈比試的心態,我告訴自己那就是一個夢,讓自己別在意,可卻是這樣提醒自己,我發現我越重視這個夢了,現在反倒噩夢纏身無法自拔。”我低下頭,終於說出了實話。
杜平潮聽後笑了笑給我講了一個故事,說有一個老神仙來到一個山村,村民們向神仙請教點石成金的法術。這位神仙也沒有推辭,將點石成金術教給了村民。教完法術之後,他又指著村口外的小山坡說了一句話:“你們使用點石成金術的時候,一定要記住,心裏千萬不能想到山坡上的那隻羊!否則就不靈了。”
“結果怎麽樣呢?”我好奇的問道。
“結果就是沒有一個村民能做到。山坡上的那隻羊,實際上是修行人心性修煉的一道關。你越是刻意的不去在意他,反倒每次都會想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