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你也來了和正在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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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裏的事情終於解決了,我和夜雨也都放鬆了下來。我們兩個在這個陌生的城市,此時真有了一種旅遊的喜悅。
我和羅夜雨一起吃了火鍋,開心的聊著瑣碎的話題,不用再想什麽妖魔鬼怪的事情,完全的放鬆了下來。
其實陰陽先生這個職業我感覺有點像特工,忙起來完全是用命去拚,每每結束後都有一種劫後餘生的喜悅。可能就是因為這種劫後餘生的喜悅,羅夜雨竟然主動提議喝點啤酒。
於是我要了一提雪花,開始喝了起來,我尋思這一提有六瓶,哥們我雖然喜歡喝兩口,但酒量一般。她一個女生怎麽也夠了。
誰知道夜雨開始還有些收著,一瓶啤酒下肚,她也開始頻頻舉杯。沒過一會兒,六瓶啤酒就喝完了。我看了夜雨一眼,發現她臉不紅心不慌的,是個高啊。
這時候我想起來,過去陰陽先生捉鬼之前都會先服大白,說的是先喝大碗白酒,這樣既能夠壯陽氣也能壯膽氣。而夜雨陰陽世家出身,這酒量天生就好,用現在的話講人家體內的解酒酶就多。
我一看不能再喝了,照這情況容易把我喝倒了。於是便沒再多喝。等我們從飯店出來大概晚上十點。
我們在馬路上漫無目的的走著,俗稱壓馬路。由於這次的任務,讓我和羅夜雨之間的那一層隔膜也悄然的打開了。我們在這美麗的月色下並排走著,偶爾會碰到對方的,於是我在這景色的襯托下大膽的握起了她的。
夜雨一怔隨即有一絲驚慌,但並沒有拒絕,而是柔情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害羞的低下頭。
要說真的去牽女生,哥們我還是第一次,我這小心髒也是一個勁的狂跳。
過了好一陣我才恢複過來,感受著心傳來的溫熱與柔軟,心裏說不出的喜悅,難道哥們我也要告別單身狗的生活了。
我們不知不覺來到了一處公園,公園有一個湖,我們沿著湖邊走著,一麵是平如鏡麵的湖水,一麵是樹影搖曳的一排垂柳,那叫一個愜意。
我們在湖邊的一處長椅上坐下,看著泛著月光的湖麵靜靜的欣賞著。這時,我感覺到夜雨的頭慢慢的靠了過來,枕在了我的肩上。
這一刻她離著我很近,我能聞到她身上散發著混著酒氣的體香不斷傳來。這味道仿佛一種催化劑,不禁讓我浮想聯翩,我正想是不是應該幹點什麽。
突然夜雨站了起來:“哇,今天吃的好飽,步也散完了,我們該回家了。”
哎,女生就是這樣,每每到關鍵時刻總是打擊男生。
我隻好站起來準備離開,突然我發現一個問題:“我記得剛進來時這公園裏的人挺多的,現在怎麽連個人影都不見了。”
“是啊,人都上哪去了?”夜雨也奇怪左右張望著。
我們起身離開不知道為什麽,走在公園裏昏暗的路燈下,我卻不自覺的感到了陰森恐懼。
開玩笑哥們我可是陰陽先生怎麽還怕鬼了呢?我搖了搖頭想要驅除這個可笑的想法。
但不知為什麽這恐懼仿佛發自於內心裏,不但沒有去除,反而使我更加疑神疑鬼起來,總覺得前後左右的陰影有東西在暗暗的窺視著自己。
“陽哥,現在時間也不晚,這公園裏一個人都沒有是不是有些不正常啊?”
“怕啥?要是真有鬼,遇到咱們也隻有它怕的份。”我說這話同時也是給自己壯膽,雖然哥們我能捉鬼,但這一驚一乍的恐怖氣氛,哥們我還是怕的。
這時,我看見前麵有兩個人影走來,立刻放鬆下來:“你看,前麵有人來了,是咱們敏感了。”
夜雨也讚同的點了點頭。
我們繼續向前走著。昏暗的路燈下,我看不清對麵來人的相貌,但總感覺他們走路的方式有些奇怪,怎麽說呢?就是走路不抬腳,跟飄過來似得。
我心裏罵著這兩個二比怎麽這麽走路呢?卻發現不知什麽時候他們已來到了我們近前。
你還別說,這兩人的打扮得還真奇怪。一個穿了一身白衣,身材高瘦,臉麵白淨。頭戴一頂長帽,上麵寫了四個字“你也來了”。
他身邊的那人,體態短胖,麵目發黑,頭上也頂著一個長帽上麵寫著“正在捉你”四字。
我心想這兩人真有意思啊,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一黑一白,搭配的挺好啊。
不過這打扮我怎麽這麽熟悉啊?跟黑白無常似得。
我正要和夜雨調侃,就看她目露驚訝的盯著前麵,吃驚的迎了上去。
“爺,八爺,晚輩是陰陽羅家的羅夜雨,見過兩位無常大人。”誰知羅夜雨竟然上前抱拳行禮道。
無常大人?靠,敢情他們不是裝的,是正主。想想也是,大晚上誰會扮成這幅模樣,不是自己找別扭嗎?雖然我知道無常是這幅打扮,但我真沒敢想能夠見到活的無常,也不對,理論上他們已經死了。
其實在我知道來人是無常後瞬間害怕起來,你要問為什麽害怕?這還用說嗎?這兩大陰差是幹什麽的,那是專門勾魂的,活人看見他們就說明你離死不遠了。
而且我和地府還有著我也不知道的矛盾,我不害怕才怪呢!
於是我別過頭去,裝作若無其事,等著他們趕緊離開。
誰知黑白無常衝羅夜雨點了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然後向我走來。
這裏介紹一下黑白無常,“白無常”名為“謝必安”,尊稱爺;“黑無常”名為“範無救”,尊之曰“八爺”。
我呆呆的看著他們向我走來,不知道要幹什麽。隻見白無常謝必安衝著我一臉的笑意,向我點了點頭,就跟我認識他似的,敢情這白無常是個自來熟。他很和氣的說:“你也來了。”
“啊!……哦,來了。”我被他問蒙逼了,來哪啊?。
羅夜雨一聽感覺不對勁了。白無常說這話可不是客氣,而是要拘你的魂啊。人家是地府的人,說你也來了,能是好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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