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妖氣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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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怎麽回事?這氣息是……”白無常好奇的說道。
黑無常悶聲悶氣的說:“哼哼,他不就是一個黑階初期嗎?這氣勁怎麽化形了?難道是他隱藏的了實力?”
隻見我身上的妖氣不斷凝集運行,在我身上形成了一個有形的甲胄,而且我能感覺到胸口處的骨折和外傷,也在妖氣的治療下緩緩的愈合。不斷提高著我的實力。
黑無常突然怒喝道:“哇呀呀,我聞出來了,他身上這股陰狠邪惡的氣勁是妖氣!難道他是出馬子弟!”
白無常謝必安奸詐的說著:“道宗的秘法不會傳給出馬弟子的!看來他也是個怪人,他們這一脈果然一個德行,沒有一個正常人。之前是狂傲不可一世的瘋子,現在又出了一個帶有妖氣的傳人,有意思。”
我聽著他們在那裏調侃,心裏異常的厭惡,隻想著趕緊把他們撕碎。於是我俯身下蹲,雙腳重重的在地上踩下,地麵也因為承受不住我的力量,而裂開一道道裂紋。
嗖的一下,我衝了出去,不靠任何法術和身法,隻憑借單純的妖氣所加持的**力量,我的速度竟然達到了驚人的程度。
暴怒之下的我,此刻即便有武器在也不會去用,隻想著用爪子撕碎他們。
我躍到近前,掄起拳頭砸向白無常的臉,白無常是鬼差級別,鬼修之法無數,在我拳頭快要砸到他的時候,他硬生生向後飄開了一段距離,雖然他躲開了我的拳頭,卻躲不開我拳頭上包裹的氣勁。
鋒利的拳風割斷了他長帽兩邊垂下來的布條。
“什麽!僅僅靠拳風便割斷我的衣服,這股力量可比之前的強大不知多少倍!”藍階鬼差能夠以氣化形,白無常這身衣服也都是有鬼氣所化,能夠破壞衣服,便證明了能夠突破他的鬼氣防禦。要知道我之前的攻擊連他的衣服邊都打不到。
我一拳打空,轉身又是一腳踢出。這一腳也是險險的踢了白無常,將他踢的向後退了一步。
“啊!小子,找死!”白無常咬牙切齒的叫著。
他身子一飄,眨眼來到我的身側,我一時沒跟上他這詭異的移動。他來到我身側後抬就是一棒。
我迅速揮起右格擋,他那哭喪棒看似是一個木棍上麵貼滿了白紙條穗,但打在我胳膊上的那個感覺可比任何鋼鐵還要堅硬,同時力道之大,將我轟飛了出去,身子砸在地上後又彈了起來繼續向遠處飛去。
但是暴走的我也不一般,濃鬱的妖氣瞬間阻止了去勢。我在空一個後空翻,兩腳穩穩落地。
不行,我還要更快更強!我在心裏想著,身上的甲胄狀妖氣迅速變化著,不斷的流動,慢慢的在我身上形成了一個野獸的樣子,我的腳上上都被妖氣化成的獸爪所代替,身上也出現了一個流線型的野獸外形。
此時,我自然而然的奔跑了起來,就像是獵豹那樣奔跑的姿勢。同時我目光凶狠淩厲,麵色狂放不羈,一聲高喝:“黃泉九幽,蠻荒千裏,順我者昌,逆我者亡——鐵爪散魂!!”
我上妖氣迅速聚集起來,很快出現了一隻碩大的紅色巨爪,我揮出巨爪直奔白無常的腦袋。
白無常見狀也露出謹慎的神色,的哭喪棒不斷繞著圈,來回晃動著,嘴裏哭哭啼啼的發出絮叨模糊不清的聲音,就像是在哭墳一般。
“活的不得意啊,哭墳哭斷腸呀,怨天也怨地呦,兩眼一閉撒去啊!”
顯然他的這些準備比對我用奇門五雷符籙時認真多了,已經施展了鬼法。
再次麵對漫天的白紙穗,我沒了那種無力感,我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氣,能夠撕碎眼前的一切。
我每一次鐵爪揮出都可以撕碎無數白紙穗所組成紙海。
雖然這次我的鐵爪對上紙海並不占天然相克優勢。但我兩隻上都覆蓋了紅色妖氣化成的鐵爪,左右開工,所產生的威力卻比奇門五雷符籙大的多。
漫天的紙穗竟然被我用雙撕得粉碎,哭喪棒上暴漲的速度已經跟不上我的破壞的速度了。
“不好,要抵擋不住他這股殺氣了!”白無常驚訝道。
這時,我通過層層紙海的阻攔殺到了白無常身邊,憤怒的看著他,臉上的表情盡是凶狠:“給我死吧!”
我揮起鐵爪抓向了他的身體。
噗!
五道爪痕留在了白無常謝必安的胸前,他的白袍破開了幾道大口子,身體上也留下了傷痕。但傷口處沒有血流出來,而是從那傷痕我看到了濃鬱的黑暗。
“不可能!你一個黑階的生人竟然能傷了我!!”此刻,謝必安捏著嗓子尖叫著。
我見狀乘勝追擊,一躍而起跳了過去,在空伸出利爪向他抓去。
“老八,你t幹什麽呢!”謝必安眯著小眼睛尖叫道。
“呀呀個呸,必須死。”這時黑無常一聲怒喝,黝黑的腳鐐銬突然消失了,憑空出現在了我的腳之上。
那副腳鐐銬戴上之後,竟然有千斤之重,在空躍起的我,被墜的垂直的掉了下來。
砰!
我重重的砸在了地上。我站起來想要解開黑無常範無救的銬,誰知白無常又在這時攻擊。
“好你個兔崽子,我要把你帶到十八層地獄,受盡所有的酷刑!”白無常說完。我之前撕碎的白紙屑竟然流動了起來,不斷的向我的腳下聚集,然後順著我的腿向上爬來。
但我此刻沒想過要逃走,隻有一個意念那就是和他們拚命。
想想哥們我一直都是一個大大咧咧的性格,同時還惜命,耍小聰明,貪圖享樂這些毛病也都有,當然我想這些毛病不隻是我,很多人也都有。
但連我自己也沒想到,麵對羅夜雨的死,竟然對我的打擊這麽大,這一刻我甚至已經抱著必死的決心也要和這黑白無常幹一仗,就算宰不了他們也至少讓他們受傷我也願意。
我如同一隻野獸一般不斷的撕碎著漫延上來的紙屑,但我無論怎麽撕碎它們也沒用,隻是變成更碎的粉碎繼續黏貼在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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