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治頭大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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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是出力的問題,這次我們要做的事情真的很凶險,你跟著去會有危險的。”我心裏歎了口氣,還是忍不住勸道。

    “什麽危險?我可是刑警,怕危險我還能幹這一行嗎?再說她都不怕,我有什麽好怕的?”白雪說完,眼珠子一轉看向了陸小雅。

    上一次在抓鬼謀士的時候,陸小雅隻是當做吸引人的誘餌而已,所以白雪沒有見過她真正的本事,還以為陸小雅是一個普通人。即便會些法術看樣子也不能厲害,於是她這樣說道。

    陸小雅聽罷不屑的哼了一聲,給了白雪一個白癡的表情。

    我忍不住拍了拍額頭,看到她們兩個女人的樣子我頓時感到頭疼起來。

    “明天你可以跟我去,不過一切都要聽我的,沒有我的同意,不準擅自主張。”我見暫時說不服白雪,隻好同意。

    “好。”白雪立即點頭,

    於是當晚,我們各回各家,我也早早的睡了,準備明天的大戰。

    與此同時,張離並沒有回到家,而是在鋪子裏住了下來,在他麵前的桌子上,放著下午拿去展覽的邪神雕像,此時看著雕像,張離隻感覺心裏發寒,但不知道為什麽,在他想要把雕像毀了的時候,心裏卻隱隱有種聲音告訴他不要這麽做。

    因此他看著雕像一臉的猶豫不決,就在這時,張離突然感覺眼前一暗,當他本能的抬起頭來的時候,隻看見眼前多了一道黑影,沒等他看清楚,眼前便一黑,暈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我準備妥當後,和白雪,陸小雅照約定來到古玩街張離的鋪子。

    “咦,怎麽還沒開門啊。”陸小雅上前敲了敲門,看到鋪子沒開不由說道。

    “咚!咚!咚!”白雪也上前敲了幾下。

    “等一下,先別敲了。”我抬頭看了一眼二樓,窗子似乎虛掩著,同時我也感覺到裏麵似乎並沒有人。

    “難道不在?”我忍不住想道,昨天可是說好在這裏匯合的,接著我拿出電話給張離打了過去。

    “不好!”當我聽到鈴聲從二樓傳出的時候,心裏就有種不好的預感。

    這時我從身上拿出一個小鋼錘,那是我在上次圍捕猥瑣男的時順來的。此刻我也顧不上被白雪發現。

    敲開了鎖,走了進去。

    讓我沒想到的是屋內還開著燈,這本身就不正常,而張離的就放在桌子上,但屋裏卻連個人影都沒有。

    我目光掃過,看到牆角床上的被子並沒有打開過的痕跡,而裏麵的門卻關著,如果張離要離開,恐怕就隻有從窗戶了。

    想到這裏,我來到窗台,仔細的打量起來,很快,我就在窗台上發現一個腳印留下的灰塵,剛剛進來的時候我格外注意自己的落腳,所以我可以很肯定,那個腳印並不是我的。

    不過應該也不會是張離的,因為第一,他沒有必要這麽做,就算反悔了也可以找別的理由,再一個這麽高的距離,哪怕張離的身體素質比以前好了很多,也不是輕易就能夠做到,而地麵顯然沒有摔倒的痕跡。

    所以按照我的估計,張離應該是被綁架了,而且綁架他的那人還是一個高,要知道拎著一個人從四米多高的窗台跳下,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就算是我,也很難做到。

    不用想,綁架的人百分之九十就是那個米巫教派來調查猥瑣男死因的人。

    這時跟我進來的白雪和陸小雅說道:“這屋子裏什麽味,臭死了。”我進來的時候也聞到了。於是我隨推開窗戶想要通通風,我不經意的向外看了一眼。這時正迎上一個人的目光,我們隻對視了短短的一瞬,我就察覺到了他有問題,這可能就是境界達到一定程度後的直覺。

    我顧不上危險,直接從窗戶跳了出去,當然沒有直接跳到地上,而是沿著排水的管線爬了下去。

    他看見我追了出來。立刻跑開了。

    我在後麵直追不舍,一直把他逼到了一個胡同裏。他才停了下來。

    胡同裏並沒有人,他站在那扶著牆喘著粗氣說道:“呼……呼,累死了,讓我歇會。”

    此刻我才有時間打量一下這個人。他穿著一身白色的唐裝,渾身上下幹淨整潔沒有半點雜色。帶著黑色圓形鏡麵的墨鏡,留著一撮小胡子。

    “這麽快就追上來了,小夥子挺難幹的嗎?”

    “你是誰?說,你是不是米巫教的。”我對著他厲聲說道。

    “聽你的意思,那個不成器的廢物就是你殺死的了。”

    “你說的就是那個邪術師吧。看來果然你們都是一夥的。告訴我白玉京在哪?否則你也別想活著離開。”

    “嗬嗬嗬嗬,好大的口氣,我喜歡,”白衣唐裝男人陰陽怪氣的笑道,隨意他目光一寒:“你殺死的那個廢物隻不過是一個小祭酒而且,別太驕傲自滿。我可是米巫教堂堂的治頭大祭酒。既然你追到了這,就準備受死吧。”

    我眉頭一皺,不禁想到了杜平潮給我介紹米巫教時說的那段話,米巫教以“鬼道”教民,初學道者皆名鬼卒,入道較久並得信任者為祭酒。祭酒又以統領部眾之多寡而分為大、小頭目稱為祭酒,大頭目稱治頭大祭酒。

    如果憑借那個猥瑣男那一身邪術也才僅僅是一名祭酒的話,那麵前的人真的難纏了。我頓時感到有些不好:“你是故意引我來的?”

    白衣唐裝男吊兒郎當的站在那,揮著一隻說道:“不然呢?你以為米巫教的治頭大祭酒會怕了你不成。”

    “哪那麽多廢話。我管你是什麽酒,都得給我幹了。”

    我說罷,衝了上去。

    我氣勁加持在腳上,一躍來到白衣男子身前。一拳砸了過去。

    白衣男伸接住了我的拳頭,我見狀另一拳緊隨其後。反正我是盡力的揮舞著拳頭,在我前麵打出一道道殘影。

    白衣男每每都能接住我的攻擊,但我總感覺和他碰撞在一處說不上的別扭。我一時說不上來,而且他始終沒有反擊我一下。

    我一拳打出後,說:“怎麽?你看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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