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章 被誤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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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既然得知了邪教的消息,我們也不能在閑著了,商量了一下,決定先回杜平潮那裏準備一下,畢竟接下來很可能是一場惡戰。

    隻可惜這酒是沒法喝了,我和陸大釗還沒拚出個高低呢。

    陸大釗對我說:“別急,李兄弟,等收拾完了邪教,我陪你好好喝一頓。”

    於是我們打了一個車,回到了紮紙店。當晚我便收拾起來我的裝備,銅錢劍,桃木劍還有各種符咒法器等等。一切準備完成這也算是我的巔峰戰力了。

    這時我躺在床上,準備小睡一會,那邊有灰家的晚輩盯著,一時他還跑不了,所以我們都要養精蓄銳,調整出最佳的狀態。

    我在床上躺著,一時睡不著,分析起我們的勝算概率。

    對方的那個治頭大祭酒真正的實力我雖然沒有見過,不過肯定不會弱。而且他那麵很有可能還有潛在的力量存在。

    而我這一方,有杜平潮還有陸大釗。陸大釗是四大天才之一實力自然不必說。杜平潮和我的實力也都不弱。加上陸大釗這麵有野仙的支持,想必這是一場勢均力敵的大戰。

    我越想越激動,睡不著索性盤坐起來入定修煉。很快我進入那種忘我的狀態,內視著體內的氣勁運行。

    我感覺沒過多一會兒,門便被推開了。我一看表已經淩晨點了。沒想到這入定後的時間過得這麽快。

    因為我們陰陽先生之間的戰鬥恐怕被人看到,所以我們決定早點去,爭取在天亮前解決。於是我挎著包走出門去。杜平潮和陸大釗和我的狀態差不多。我們站在路旁準備打車,可是現在這個時間外麵哪有人啊,所以連車也很少,我們等了半天依然沒有車來。於是我蹲在路邊,點上了一隻煙。

    我叼著煙看著他倆那傻樣,也無聊的蹲在一邊,忽然我覺得我們個這模樣怎麽有點像在馬路上等活的農民工呢?

    估計再不來車,一會就有人找我們去工地搬磚了。

    這時,遠方突然來了一輛出租車,它向我們晃了晃大燈。見狀我們急忙擺攔了下來。

    司是一個年男人,看見我們上來就說道:“去哪,勞動大市場,還是客運站。”

    我一聽嘿這兩個地方都是江市招力工瓦工的地方。我們個雖然沒刮胡子沒洗臉。但也不至於這麽慘啊。

    我們可是去對付邪教的大祭酒,幹得是拯救江市人民於水火的大事。卻被人誤會成了力工了。

    最無語的是這個陸大釗也不知道是真憨厚還是傻,竟然沒聽出來司的意思。

    跟人家客客氣氣的說道:“都不是,師父你就往西開,怎麽走我提前告訴你。”

    司奇怪的看了看我們,沒說多什麽,一腳油門,然後絕塵而去。

    出租車內,司打著哈欠他應該是開夜車的,所以現在沒有什麽精神,而我們也都緊張,神經緊繃,沒多說話。

    隻是默默的坐在那裏,我和陸大釗坐在車後座,他低著頭望著左掌心上一根像筷子一樣的法器。

    陸大釗說這是仙家之間交流常用的,類似青蚨之術一樣的東西,可以指引我們方向。

    眼見著車子開過了江橋,我心琢磨著,看起來這個大祭酒的基地藏在了江北的郊區?那邊好像是一片還沒有開的荒地啊。望著筷子法器,還是死死的指著西北方。沒辦法,隻能死跟著了。

    那出租車師傅問到:“爺們兒,再往前開可就是大野地了,這一大早上的上那兒幹啥?”

    我一聽他問我,立刻沒好氣的回答:“找人,沒事兒,你就開吧。”

    誰知他聽後竟然起了疑心,畢竟這一大早太陽還沒出山呢,黑漆馬虎的,正常人誰上野外幹什麽?另外他看我們個大男的這一身臃腫而又土氣的裝扮,每個人還背著一個包,裏麵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裝的啥。另外也不說具體去哪兒,放誰身上誰都得起疑心。

    他好像害怕了,對著後視鏡說:“爺們兒,就能把你們送到前麵了,我也沒掙啥錢。接下來的路你自己走吧。”

    他大爺的,看來他不是把我們個當成搶劫的就是把我們當成夜出日歸的鬼了。想我們這可是去為民除害啊,這半路上把我丟下,黑燈瞎火的,接下來的路我們可怎麽走?

    陸大釗見狀還故作聰明的求那師傅:“師傅,我們不是壞人,而且我要去的地方就在前麵不遠了。我們是鄉下人家住的偏些,見諒。”

    我聽到陸大釗說完就知道壞了,還不是壞人?這不是暗示人家嗎?而且陸大釗不知道,江北的郊區以前是一片亂葬崗子,那地除了人,根本沒人住,而我們現在的方向恰恰就是往那邊行駛。他還說家住在那裏。

    那師傅聽完後,臉色刷一下的就變白了,隻見他一腳刹車就把車停在了路邊,顫抖的對我說:“爺們兒,咱幾個無冤無仇,不是我不拉你們,而是我真的要交車了,你看看還是找別的車吧!”

    我暈,看來他還真的把我們當成搭車鬼了。望著滿麵紅光的司,我心想,你火氣這麽旺,就算是我見鬼了你也不會見鬼的。

    哎,再說我們哪兒長的像鬼啊?這時我看到了坐在副駕駛自始至終都沒過表情的杜平潮。

    好吧,算我沒說。

    但要是我們現在下車的話,等走到了地方也差不多被凍僵了,還怎麽和邪教的強敵打。不行,我得想個辦法讓他多載我一段兒。

    可是想個什麽辦法才好呢?我轉了轉眼珠子,計上心頭,你不是以為我們是鬼麽?我就將錯就錯嚇唬嚇唬你。於是我低頭悄悄的用指甲扣了些朱砂出來,和上水,然後再用左背往臉上蹭了蹭,再抬頭時已經是一臉血垢。

    他見我抬頭後臉上竟然好像流了血,以為我是現了原形,嚇得大聲的喊了一聲,忽然的驚嚇讓他感到不知所措,連逃跑都忘了,隻是望著我們不停的抖而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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