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九章 出手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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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心裏想的這些事情,並沒有說出來,而是輕聲說道:“可能是巧合吧,對了,這鳶尾花給你,趕緊回去救你父親。”

    孤雨婷感激的接過花,這一路走來,她也是曆盡艱辛,值得慶幸的是她最後終於成功了。

    孤雨婷拿著鳶尾花說道:“李先生,我父親的病用不了這麽多,我隻要一株就可以,剩下的還給你。”

    說著她摘下了一株,將剩下的株遞了過來。

    “救人要緊,它留在我這作用不大,這樣吧,我留下一株,剩下的放在你那保管。”

    孤雨婷見我不肯再收,於是拿回了剩下的鳶尾花,鄭重地點了點頭。

    然後我和孤雨婷一起準備離開九幽潭,穀口處施少等人見狀不知是去是留,見我走來如見魔神,站在那裏,進退不得。

    騰蛇雖然走了,但他們心的恐懼不但沒有消去,反而更濃了。剛剛施鴻升可沒少說嘲笑侮辱的話,那是大大的開罪了我。

    現在的我可不是一個可以隨意欺負的普通人,而是能劍斬巨蛇,連蛇妖都要叩首鞠躬的真人。

    我走到他們麵前,冷冷的看著他們,說:“我拿走這鳶尾花,你們同意嗎?”

    陰魂宗的眾人沒有說話,施少臉色更是難看的要命,此次出來他可謂是損失慘重,連大伯都差點掛了。若是再空而歸,根本沒法交差,於是他咬了咬牙說道。

    “這位大師,對付蛇妖我們施家可謂是出力最多,損失也最重,而且這裏有四株鳶尾花,按理說我們施家應得這其兩株吧。”

    我一聽差點沒氣樂了,他出力最多?還想要兩株?這貨出門的時候,腦袋是讓門給夾了吧。

    施鴻升見我沒有回答,還以為我是再考慮,繼續說道:“想必這位大師應該也聽說過我港島施家,您若能讓出兩株鳶尾花於我,我可保證你能得到施家的重謝並且得到我施家長久的友誼,以我施家的力量,這絕對是一個隻賺不賠的買賣。怎麽樣?”

    “你們施家的友誼算個屁,你們的死傷又與我何幹?”我淡淡的說道。

    “你……”

    施鴻升見自己的話語對我根本不起任何作用,眼珠一轉說道:“這鳶尾花說來也不是你的東西,此地是陰魂宗境內,你全部拿走,可知陰魂宗是否同意。”

    他這是想把陰魂宗也綁過來,拉他們下水,組合在一起對付我。

    但他根本不知沒有真正的高,多少個陰魂宗都沒用,他作為施家的長孫竟然根本不懂這陰陽行當的情況,還在拿世俗力量的多寡來和我談條件。

    他根本不知道我如今的修為代表著什麽。一個陰魂宗算得了什麽,我如今的實力已經趕超各大門派掌門,和龍虎茅山這樣的千年大派也可平起平坐,就是地府的十大陰帥來到我的麵前,也要以平輩相稱,一個小小的施家,若是我想,分分鍾便可滅了。

    所以我對他的話視若未聞,沒再理會這個自以為是的富二代。轉頭看向了陰魂宗的眾人,我此時心裏著,不會這個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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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魂宗也都是自不量力之人吧。

    還好,陰魂宗為首的兩人見我看來,立刻躬身說道:“陰魂一門,謹遵真人口諭,這鳶尾花全憑真人所有,晚輩不敢有非分之想。”

    他們是陰陽行當人,自然知道我的分量,我可是連那千年騰蛇都斬了,憑我的實力,完全可以橫掃整個陰魂宗。這可不是隻躲在潭不離開的騰蛇,而是一位世所罕見的得道真人,所以他們還哪敢有半點拒絕。得罪這樣的人物,能有好下場?

    聽罷我轉過頭,淡淡看著施鴻升道:“你看,現在是我的了。滾吧!”

    施鴻升目瞪口呆,他沒想到剛剛那個不可一世的陰魂宗竟然直接投降了,而且投降的這麽徹底,甘願做我的仆從。

    要知道施鴻升作為施家的大少爺,一直以來誰不是當做祖宗一樣供著,到哪裏都是卑躬屈膝,諂笑獻媚的,如今竟然讓一個比自己還小的年輕人,罵得如狗一般,隨意的呼來喝去。

    頓時隻覺自己一股怒氣猛地衝上心頭,恨不得把眼前這人當場撕碎:“小子,別以為你有點法術就敢猖狂,這是現代社會,我父親就是港島施家的執掌者,你敢侮辱我……!”

    他這話還沒說完,就突然停住,一隻線條均勻的臂伸出,扼住了他的喉嚨,將他後半截話,生生的憋回了嗓子裏。

    “一個小小的施家而已,你以為我不敢殺你嗎?”我說著,上不斷的加力,施鴻升那白皙的臉色,逐漸漲得通紅,到最後甚至變成了紫茄子的顏色。

    這個時刻,施鴻升才知道,他所認為的家族勢力,他所憑借的依仗,在我看來根本都是浮雲,我也重沒有在意過。殺了他,我根本沒有半分顧慮。

    此刻隻要我輕輕一擰,就能讓這個未來掌控港島施家的少爺命喪於此。

    “真人,我這不成器的侄子不知您的威嚴,冒犯了您,萬請恕罪啊。”這時,險些命喪騰蛇的施先生衝了過來。

    剛剛他身受重傷,一直在一旁調息養傷,見我真的下了殺,也顧不得自身的傷勢過來求情。

    我看了看眼前的老者,隻見他繼續說道:“感謝真人對我等救命之恩,老朽我待這個不成器的侄子,向你道歉了。”說著一躬到地。

    我見這施先生誠心道歉,再加上他罪不至死,便準備饒他性命,但我可不是這麽好說話的人。

    我抬在虛空畫出一道符,隨即一指,那道氣勁化成的符從我指處飛出,綻放出青色的光芒。

    印在了施鴻升的脖頸,隨即在他的脖頸處,現出一道青色的符印記,這花紋印記如同樹木根係般蔓延,從他的脖子向下延伸出去,似一道道蛛網般的青線。

    青線很快就遍布施鴻升的身體,除了腦袋、雙、雙腳之外,他的身上密密麻麻全是蛛網狀的青線。這些青線就像紋身,又陰森又恐怖。

    這些青線布滿身體後,立馬就消失不見了。

    “這些是什麽”施鴻升再也壓不住心的恐懼,顫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