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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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爾煜大概是明白了,這裏麵的人,沒有一個是正常的!
    而就在他這麽想著的時候,書房的門被打開了。
    蘇湛從裏麵走了出來,正回頭對從後麵出來的司徒夭夭微微笑說著話:“那事情就這麽決定了,你們什麽時候決定好了再隨時跟我說。”
    司徒夭夭對她露出一個淡淡地微笑。
    之後,蘇湛就直接轉身離開。
    第五軒這時候也從書房裏出來了,見著蘇湛要離開,他便過去開門相送。
    蘇爾煜頓在原地沒動,蘇湛走到門口的時候,回頭看了他一眼:“怎麽,想在這兒住下來?”
    蘇爾煜搖了搖頭,抬腳跟了過去。
    等離開了別墅之後,他才問蘇湛:“你跟他們做了什麽交易?”
    蘇湛笑了笑,問道:“我要是不告訴你的話,你會逼我麽?”
    “會。”
    “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言弄了。”蘇湛並不意外蘇爾煜的回答,輕笑著道:“我活不久了。”
    蘇爾煜的腳步猛地頓住,雙手按住蘇湛的肩膀,不可置信地問:“什麽意思你?!”
    “就是字麵上的意思。”蘇湛淡淡說著。
    眼見著蘇爾煜的情緒有要暴走的趨向,她又靜靜地說了一句:“我們很早以前就死了,帝辛,我並不高興現在還能再見到你。”
    蘇爾煜皺著眉,無法理解般地問:“妲己,你就這麽恨我?”
    “說不上。”蘇湛搖著頭,輕聲說道:“隻是……不知道你的時候,我的生活很平靜,我生老病死了很多次,為人為畜般的輪回了數千載……每次輪回,我的記憶都會消失一些,漸漸地,如果不是你的緣故,我或許會很平靜地繼續生活下去。”
    “可你就沒想過,我們是注定的呢?”
    “我們是注定的。”蘇湛輕聲笑著,說道:“注定你死我亡。”
    “……”
    蘇爾煜頓時無言。
    也許蘇湛說得對。
    很多事情,他沒辦法去評判,曾經這個女人在他身邊,滿足的也隻是她自己的欲望,從來沒說過要他的愛。
    他也沒想過這麽多,權力之上的男人,沒有那麽多心思,他厭惡了內憂外患,沉迷了酒池肉林。
    也就忽略了身邊的人。
    亦或是……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
    隻是因為她是妖,是他死前還唯一為了他留在朝歌裏的人罷了,所以他才會有了這數千年的輾轉踟躕。
    注定你死我亡……這樣的結局,真的是注定的嗎?
    蘇爾煜忽然茫然了。
    蘇湛卻忽然牽了他的手,就沿著北中路,緩步往前麵走著,輕聲說道:“我們,從來沒有體會過人間情,現在也沒有了精力。”
    蘇爾煜反握住她的手,五指瞬間擠進了她的指間,牢牢相握,沉聲問道:“你想做什麽?”
    “沒什麽想做的。”蘇湛輕聲說著,又笑道:“隻是想看看女媧當年是打算怎麽處置我。”
    “……”
    蘇爾煜靜了片刻,才問道:“你真的是來殺我的?”
    “是啊。”
    “……”
    蘇爾煜輕笑了一聲,忽然笑道:“那我也不算虧。”
    蘇湛跟著輕笑,末了說道:“我也覺得你賺了。”
    兩人的身形漸漸遠去,而別墅裏,司徒夭夭正坐在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麵的景色,忽然感歎了一句:“這裏似乎也呆不久了。”
    第五軒聞言,詫異道:“夭夭,什麽意思?”
    “換個地圖去玩玩咯。”司徒夭夭輕笑道:“生來本浪跡,何來的安定心啊……”
    因為更夙的緣故,現在希爾頓暫時還找不到她,但是戴夢卻是個隱形的威脅。
    現在戴夢的行蹤又失蹤了,情況不太妙。
    司徒夭夭並不指望戴夢可以幫她隱藏行蹤,相反以戴夢的存在,她甚至更願意相信那是一個會用交換利益的方式給自己謀取機會。
    就和她一樣,最喜歡的就是能拿在手裏的利益。
    她們本來也就是同一類人。
    思及此,司徒夭夭就笑了笑,搖著頭,神色看不出深淺。
    第五軒則揚了揚眉,笑道:“你這話說得倒是有些詩意。”
    而花園裏,更夙正站在一棵樹枝前麵沐浴著陽光,他低著頭似乎是在打量那樹葉的形狀,看著樹葉的脈絡……陽光落在他雪白的發絲和衣裳上,都好似散發著柔和的光芒,令他整個人看上去都好似能隨風散去一般。
    畫麵太美了。
    美得仿佛下一刻就能破碎一般。
    司徒夭夭看著更夙,有些不太好的預料。
    第五軒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
    許是相處太久培養出來的額默契,司徒夭夭沒說出口的預料,第五軒開口說了出來:“他的狀況不太好……”
    司徒夭夭有些踟躕地點了頭,隻是……她偏頭問著第五軒:“有什麽辦法麽?”
    “沒有。”
    第五軒搖頭搖得很快。
    他和更夙都不是一個段位的,也不了解更夙那個圈子的事情,能有什麽辦法?
    這麽想著,他又想了想更夙的脾氣,說道:“就算有辦法,他也不會接受。”
    司徒夭夭沉默。
    她收回目光,靜了片刻後,直接走下了台階,朝著更夙走了過去。
    更夙也許是聽到了動靜,也許是沒有在意。
    在司徒夭夭抬腳的時候他就了回頭,而等司徒夭夭走到麵前的時候,他則剛好開口,笑問:“怎麽了?”
    司徒夭夭挑眉:“你不是知道?”
    更夙笑了笑,抬腳去了旁邊的秋千椅,坐了上去,展開雙臂,翹著個腿,活像個大佬。
    司徒夭夭跟著過去坐下,問道:“能說一說嗎?”
    “沒事。”更夙靠坐在椅背上,腳下蹬了蹬,就把秋千搖了起來。
    司徒夭夭沒受住慣性,往後倒了過去,最後索性也就由著他了,隻問道:“真的沒事?”
    “沒事。”更夙閉著眼,繼續著之前的回答,輕聲笑道:“過兩天就好了。”
    說實在的,他這話司徒夭夭還真不敢恭維。
    但就如第五軒剛剛所說,他不會接受幫助,也不會尋求幫助。
    司徒夭夭歎了口氣,索性偏過頭,直接靠在了他肩上,“怎麽就這麽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