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200字/1書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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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軒看著四周清澈的環境,不由問道:“那等到女媧離開,豈不是要等很久?”
“沒什麽事兒要做的話,也不會等太久。”
更夙盤腿坐著,輕笑著道:“另外,這個時代的靈氣很充沛,對你們而言有著莫大的好處……休養生息一下也挺不錯。”
“哎?”穆青聞言就睜大了眼,“真的?”
更夙點頭。
穆青眼睛頓時就亮了。
在以後的現代社會裏,這個世界的了靈氣大幅度驟減,動植物難以成精,成精了也無法化形,而對於人類而言,雖然能修習各種術法道經,卻同樣無法做到如眼下這個時代這樣的修煉,飛升等高人一等的地步。
雖然這是為了萬物共生的一巷不可違背的事情,但是對於生命而言,隻會想要往前走,而非是原地踏步。
不僅僅是穆青,就連章戈,和第五軒的神色都變了。
靈氣,乃萬物之根本。
更夙對幾人笑了笑,而後又看向司徒夭夭,說道:“你們也可以在這裏繼續做……”
說到這兒,他頓了頓,斟酌了一下用詞之後,才繼續說道:“做你們的本職工作,隻要不大方向改變曆史……比如把薑子牙砍了,封神無法繼續之類的行為,我都可以把痕跡抹去。”
“……”
司徒夭夭頓時就震驚了,隨即就不可置信地看著更夙,“你真的可以做到?”
更夙露出了一個高深莫測的微笑:“你大可以一試。”
第五軒看著司徒夭夭臉上的黑線,想了想,問了個比較作死的問題:“那要是把薑子牙宰了呢?會出現什麽後果?”
更夙依舊是高深莫測笑:“對後世不會有任何影響。”
回到過去卻不能做出任何改變,這對於章戈而言,似乎並不值得好奇。
他撇了撇嘴,說道:“那又有什麽意思?”
更夙道:“你們應該聽說過平行空間。”
“這倒是聽說過。”章戈點頭,而後看向司徒夭夭,說道:“我們也去過一些相應世界的平行世界。”
更夙點點頭,說道:“如果你們現在做了什麽特別大的舉動,尤其是能和曆史發生軌跡的行為,那麽從你們開始之後,這個世界就會在原來的世界規則之下直接複製一個同樣法則和規則的世界,然後沿著這個軌道往下運行。”
章戈聽得一頓,問道:“其他的平行世界也是這麽誕生的?因為有人回到過去改變結局,所以就……??”
“差不多吧。”更夙點頭,說完又道:“不過平行空間的形成方式並不隻是這一種。”
“那,那個世界,和生命,是真實存在的嗎?”
“世界隻是個載體,毀滅誕生都隻是一瞬間的事情而已。”更夙想了想,繼續說道:“誕生對於生活在世界之下的生命而言,存在的本身就沒有那麽單純了。”
第五軒聽得認真,不由問道:“這……什麽意思?”
更夙歪著頭想了想,道:“我打個比方。”
第五軒點頭。
更夙抬手在空中滑動一下,而後食指指向前方,說道:“你看那邊。”
在他手指方向的山頂上,出現了兩個人。
兩個……就如女媧造人那樣的存在,是兩個剛剛產生形狀,並開始運動,且逐漸完善身體,機能,思想和能力的人。
第五軒幾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在他話音落下之後,就看了過去。
等他們定睛的時候,那兩個人已經徹底形成,穿著簡便的上衣下裳,正在四顧茫然,似乎是在猜測他們是誰,這是什麽地方,他們該做什麽一般。
“假如,他們是這個時代延伸下去的平行世界裏的生命……”
更夙的話音正好響起,驚醒了目瞪口呆的司徒夭夭等人,也好似把不遠處那兩人給驚嚇到了,往這邊看了過來。
更夙則繼續說道:“他們一個安於現狀,碌碌無為,一個思想飽滿,試圖突破極限……”
說到這兒,他回頭看向第五軒他們,“你們選一個。”
章戈看了看更夙,見大家沒有開口,就道:“左邊的,前者,右邊的,安排後者吧。”
更夙點頭,同時抬手一揮。
不遠處的兩個人便各奔東西。
但也許是由於在更夙能力的籠罩之下,他們並沒有徹底消失,但是第五軒他們卻都看得清楚。
安於現狀的人並沒有走出多遠,就找到了一方適合生存的土地。
那應該是一處村莊,有村民種植,耕耘,安居樂業。
那人在村莊裏留了下來,並在村民的幫助下,很快就融入其中,開始了餘下半生的忙碌。
而在這方過程中,他的生活平靜如水,但也很快就走到了盡頭。
更夙把他的生命留在了彌留之際。
而後,眾人的視線又落在了另一個方向。
落在了那個思想飽滿,不安現狀的人身上……他同樣是找到了一個村莊,住了下來,但他不滿足於耕耘種植的效率,開始嚐試各種方式並改進,得到了附近很多村子人們的認可。
他得到了很多的追捧。
但他依舊不滿足於現狀,他賣掉房子田地糧食,開始往人越來越多的地方靠近,了解那些人的生活,並融入進去,然後再從中找到自己感興趣又覺得不能止步於此的事物,將其能力放大,周而複始,不曾停歇,到最後,他的名氣越來越大,引來了各方人們的讚揚。
名聲海內聞名,有大官請他入朝,有百姓追隨,有仆從甘願侍奉,隻為能得之一二的傳授。
但他沒有接受那些能讓人沉淪的安穩,而是馬不停歇地繼續往前走……在生活質量越來越好的時候,他開始讀書習字,習文修武,將所有一切能了解的東西都了解下來,再擇一專長而不懈努力……
同樣是半柱香的時間。
可是相較於前者那平靜且平凡的一生,後者卻留下了太多令人令己印象深刻而得事情。
雖然最後他的生命同樣走到了彌留之際。
更夙揮了揮手,讓兩人重逢。
一個生死無畏,一生無求,一個卻覺這一生做下的事還太少太少,不甘就此了此殘生,卻不得不抱憾終身……
看著兩個風燭殘年的人,更夙回頭問第五軒:“你覺得,他們的生命,是否存在?”
第五軒靜了許久,才喃喃道:“這和我們……又有什麽區別?”
更夙卻搖了搖頭,說道:“是有區別的,平行世界,終究不是真正存在的。”
“怎麽說?”
“那兩個人……”更夙抬手,將他們的生命取走,而後將整個時間推演出來的社會顯露在眾人眼前,繼續說道:“前者,死了便消失了,而後則,依舊存於人心。”
說到這兒,他頓了頓,又繼續道:“在現實世界,不管是人,還是其他生命,雖然死亡,但不會消失,會以另一種形式存在,或者還是生命,或者是其他,但在平行空間裏,死亡則代表消失……一如這個世界如果出現時什麽法則被破壞的現象,就會跟著崩塌一樣。”
第五軒看著緩緩散去的生活百態,不由說道:“可是,生老病死是存在的……”
更夙笑了笑,抬起左手,指尖拿著一個鳥雀木雕,遞給第五軒。
再抬起右手,卻誕生出了一隻和木雕相同的鳥雀,卻是活生生的,嘰嘰喳喳叫個不停,還在他手裏啄了好幾下,然後試圖飛出掌心。
更夙抬手在那鳥雀頭上點了一下,然後同樣遞給了第五軒。
“左邊,右邊。”更夙說道:“用你的能力,往它們的頭顱攻擊。”
“……”
第五軒微微一頓,抬眼看了更夙一眼。
更夙微微笑著。
他又偏頭去看司徒夭夭他們。
章戈迫不及待想知道結果,催促道:“試試。”
第五軒收回目光,看了看左手裏的木雕,又看了看右手裏正在試圖掙紮著飛出去,叫個不停的鳥雀,隻是心念一轉,便見他瞳孔微微收縮,掌心之中有黑色的冥氣溢出。
而下一瞬,就見左手的木雕轉瞬便消失無蹤,連塵灰也沒有留下。
右手裏,鳥雀卻在掙紮,掙紮著,撲騰著翅膀,不停地動作著。
飛不出去的手掌,連綿不斷地冥氣,翅膀扇動的動靜……第五軒兩隻手中溢出來的冥氣是相同的,沒有誰多,沒有誰少,沒有誰快,也沒有誰慢。
鳥雀還在不停地煽動翅膀。
翅膀帶動的風吹散了一些冥氣。
它仿佛發現了生機,開始不斷地嚐試……到後來甚至利用周遭吹來的風向……
第五軒心念一轉,便將手中的冥氣散去。
看了看那還在緩緩扇著翅膀,似乎是不太放心的鳥雀,忽然伸手過去碰了一下。
這一下,像是解開了它身上的限製,下一刻,它就從第五軒的掌中飛了出去,繞著他飛了兩圈,忽然就往別的方向,遠去,再至消失不見。
這番變化,大家都看在了眼裏。
看著鳥雀飛走許久之後,章戈才輕聲地問了一句:“生命公平,還是不公平?”
更夙說道:“生命是公平的,態度是自己決定的。”
章戈胡攪蠻纏:“那為什麽你是神,我是妖!”
更夙不太確定地摸了摸下巴:“難道是因為我比你帥?”
章戈:“……”
胡攪蠻纏?
嗬嗬。
“都說了態度問題。”更夙又繼續笑道:“我記得凡間好像有句立地成佛的話,是差不多的,不過生命的態度取決於生命本身,而不是周遭環境。”
“但不是都說環境影響性格嗎?”
“性格又不是態度。”更夙抬起雙手枕在腦後,淡淡道:“千年前,你泡了三百年的妞兒,睡了不曉得多少女人,能說你是人渣嗎?”
章戈:“……”
穆青的冷眼嗖地一下就射了過來:“泡了三百年的妞兒??”
章戈:“好漢不提當年勇!”
穆青:“我呸!”
章戈:“……”
更夙看著兩人轉眼就掐了起來,又笑著放了把柴火,繼續道:“阿青前世流落秦樓楚館,未至30就消香玉損,卻心存大義,能說你是狐狸精麽?”
穆青:“……”她怎麽不知道自己也有前科?
“喲喲喲,狐媚子!”章戈頓時哇哇大叫:“我說老子怎麽就栽你身上了,原來是你勾引我!”
穆青:“……”
媽的這破貓是不是欠日啊!
第五軒看著兩人撕得更厲害了,不由抽了抽嘴角。
更夙這才歎道:“在現實世界,任何生命都是可以循環的,但在平行世界,隻有真正有意義的生命才能循環……也許它們隻會在那個虛虛假假的世界裏一直循環,也或許會在機緣到來之時,去到真正能發揮它們自身價值的世界。”
“生命是燦爛的,也是珍貴的。”更夙望著頭頂的陽光,輕笑著道:“也是絕望的。”
從一開始就一直沉默的司徒夭夭忽然開口,問道:“你的生命呢?”
更夙微笑:“我是永恒的。”
也是短暫的。
司徒夭夭看了他一眼,沒有再說什麽……也許是也不知道該怎麽說。
於她而言,他那樣鮮活的生命,是完美的。
無關乎他所掌握的一切。
而是因為,他是個徹頭徹尾的生命。
而她不是。
她羨慕一切鮮活的東西,想做的事可以隨便做,思想是自由的,思維是天生的,而不是像她這樣,在說話做事之前,必須得……必須先給自己下達一個命令。
她盡可能的把自己的速度提到了最快,甚至是超過了絕大多數生命的反應極限。
但她和眾生,終究是有區別。
日夜交替,寒暑擦肩,時間在飛速地流逝著……
而與此同時,朝歌的宮殿裏。
帝辛從一夜深眠中醒了過來。
身邊躺著的是……帝辛揉了揉腦袋,過了許久才恍惚想起身邊這張似曾相識的女人容顏是玉磬。
玉石琵琶精,玉磬。
帝辛晃了晃頭,起身下床,抬腳往蘇妲己的寢宮而去。
一路行去,有人在耳邊嗬唱大王的聲音,從寢宮出去,跪了一排有一排的下人,每個人匍匐在地,看不到臉。
帝辛也沒有去看他們的臉。
玉磬身為妖怪,本就比凡人警覺,察覺帝辛起身,她便睜開了眼。
眼見著帝辛已經走至門口,不由問道:“大王,你要去往何處?”
說話的同時,她也跟著下了床,抬腳往門口走去。
帝辛的腳步已經頓住,問道:“妲己現在何處?”
他要去蘇妲己的寢宮。
但直覺她應該不在那邊。
“……”玉磬一聽這話腳步便頓了頓,而後露出一個笑容來,上前扶住帝辛的胳膊,將身體貼了上去,輕聲說道:“哎呀大王,昨個兒大姐才跟你說了她身子骨不舒服,正在調養當中呢,大王若是想召大姐來服侍,不妨再等兩天?”
帝辛微微皺眉,“昨天什麽時候?”
“……”
玉磬還未開口,帝辛又問:“我睡了多久?”
玉磬瞳孔縮了縮,之後才輕笑著繼續道:“……一天而已,大王莫不是睡糊塗了?”
“是麽……”帝辛喃喃著說了一聲。
真的隻是一天嗎?
他偏頭看向玉磬,道:“帶我去見你大姐。”
“大王……”玉磬不由遲疑。
不久前姐姐回來後就修為大退,而今正在軒轅墳中修煉,現在,正是緊要時刻,怎麽好讓帝辛前去打擾……?
就在玉磬為難之際,雉鷄胡喜媚聽聞帝辛醒來一事後,已經快速趕了過來,“喜媚見過大王。”
帝辛微微偏了一下頭,繼續問:“妲己在哪兒?”
“……”
胡喜媚抬頭和玉磬對視一眼。
玉磬咬了咬唇,很是擔憂。
帝辛的目光便落在了她身上。
玉磬和胡喜媚對望一眼,還是如實說道:“回稟大王,大姐現在不在朝歌,若是大王想見大姐,可容我姐妹二人前去……”
帝辛不疑有他,隻道:“速去。”
“是。”
兩人領命下去。
離開朝歌後,玉磬才看向胡喜媚,有些擔憂:“二姐,大王沒有詳究大姐的去向……莫不是有了猜忌?”
“猜忌什麽?”胡喜媚勾了勾從發間垂落下來的青羽,偏頭笑道:“大王最喜歡大姐,回頭大王若是問起來了,就讓大姐應付便是。”
玉磬點了點頭,“嗯……”
兩人飛身回了軒轅墳。
蘇妲己……或者說是胡仙兒此刻已經重新化出人形,隻是修為再也回不來了。
玉磬和胡喜媚二人回來的時候,她正站起身來,準備出去。
玉胡兩人見狀,忙過去扶住她,關切道:“大姐,你醒了?”
胡仙兒微微點頭,左右看看姐妹,忽然問道:“二妹三妹,媧皇派遣下來的命令,我等可否回絕?”
“可是,媧皇曾說,若是事成,我等必定能的正果。”玉磬說道:“妖身,終究不是正道,這話,可是大姐你說的。”
胡仙兒歎了口氣,重新坐回了石床。
經曆了後世生死,她早就看透了當初的安排……媧皇既然已算出商超氣數已盡,順應天命便是,何必還要命她們三妖從中作梗……
“大姐,你的法力……”
“沒有了。”胡仙兒自嘲地笑了笑,說道:“日後,恐還不知道該如何繼續……”
胡喜媚不由擔憂:“難道咱們要坐以待斃?”
胡仙兒沒說話。
她想到了帝辛。
魅惑君心,禍亂朝綱,斷送江山……她們姐妹坐到了幾樣?
媧皇要她們斷送的,又哪裏是商朝的氣數。
是要她們背負罵名才是啊……
當年經曆過的結局,而今回了本體,驚覺曆曆在目。
以她現在的一尾隻身,還能阻止嗎?
帝辛當年開疆擴土時候的氣數已經耗盡,餘生怕是無法在與周王抗衡,如何抱住他?
想到此,胡仙兒像是下定了什麽決心一般,她猛地站起了身。
就在她起身的時候,臉龐相貌也在隨之變化,成了蘇妲己的模樣,她道:“回朝歌。”
玉磬與胡喜媚見狀,連忙點頭,“大王今早蘇醒,讓我們前來尋你。”
蘇妲己點頭。
三人轉身便化作三道光影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