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很不重口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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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著司徒夭夭的安排,第五軒點了點頭,“好!”

    等這件事結束之後,司徒夭夭就抬腳回了房間。

    有些事,她需要理一理了。

    更夙跟在她身後,進屋後忽然開口,道:“他找不到你。”

    司徒夭夭知道更夙這是在讓她不用太過緊張。

    她笑了笑,說道:“但你也說過,如果我一直這麽不顧後果的行動的話,會給他們很多找到我的機會。”

    說的也是。”更夙點了點頭,並沒反駁。

    他隻能決定他的意識,沒必要阻止司徒夭夭的決定。

    不過……

    更夙忽然從腰間取了一個鈴鐺丟給司徒夭夭。

    司徒夭夭匆忙接住,卻聽原本沒有聲音的鈴鐺忽然就發出了‘叮鈴’一聲脆響,同時她腦子裏就像是多了個什麽東西一樣。

    而這東西,強大到超出她的預料。

    她滿臉疑惑,拿著鈴鐺問更夙:“給我這個幹嘛?”

    更夙淡淡道:“《祈歲》曲你應該會唱,你可以對它祈願,能讓我完成你的任何願望,包括……讓你變成正常人。”

    ……”

    司徒夭夭身子一頓,張了張嘴,正待說些什麽,卻見更夙又忽而笑道:“不用報酬。”

    司徒夭夭:“……”

    更夙又接著道:“不過機會隻有一次,用過之後,有你的地方,我不會再出現。”

    司徒夭夭的瞳孔猛然瞪大,卻見更夙眸色平靜,她忽然便明白過來他這話的含義了。

    我明白了,謝謝你。”

    時間就這麽不鹹不淡地過去了一個月。

    這個月以來司徒夭夭閑得沒事就帶著更夙去‘參觀’了一下她這個‘有間黑店’老板在全國各地開著的‘分店’,順便也了解了一下他們的主要……業務。

    無論是司徒夭夭還是第五軒,亦或是穆青和章戈……他們都不能算是真正意義上的‘生命’。

    第五軒已經死了。

    穆青和章戈,兩個人卻隻有一條命,他們不管是誰不在了另一方都得陪葬,除此之外,還有些其他或輕或重的毛病。

    而司徒夭夭……她甚至都不是生命。

    他們這麽活著,就像是笑話。

    但他們都想活著。

    所以,他們就需要一些東西,令他們活著。

    這些事更夙並不意外。

    事實上,他早已經看出來了。

    而對於司徒夭夭他們的做法和決定,不到必要時刻,他不會幹涉。

    萬物皆有靈,有靈便有命,有命便需生,而生就要活。

    活著,便是司徒夭夭她們的目的。

    帶更夙出門轉悠的時候,司徒夭夭是打著出門找生意的名頭的。

    但這一個月把她那幾家分店都挨個兒去了一遍也沒有接到所謂的‘生意’。

    回來之後,司徒夭夭就搖著頭歎了一句:“又要吃土了。”

    然而等他剛把這話說完之後,更夙就滿臉疑惑地看了她片刻,然後抬腳出門了。

    司徒夭夭看著更夙離開的背影,忽然一下子就躺在沙發上,和穆青閑聊:“他那雙腿可真長啊……”

    穆青聞言,也抬頭去看了一眼,而後打趣道:“你摸過沒?”

    ……摸過。”

    什麽感覺?”

    司徒夭夭不知從哪兒拿了一塊木頭出來,遞給穆青:“你試試,我當時覺得就這個手感。”

    穆青:“……”

    那時候他沒醒。”司徒夭夭笑道:“等他睜眼之後,我就覺得……碰一下他都是在玷汙神明。”

    沒這麽嚴重吧,我看他挺和善的。”

    司徒夭夭嘲諷穆青的無知,笑道:“那你等會兒試試跟他對視,我賭一包貓糧,你撐不過一分鍾。”

    ……”穆青無語,隨後道:“你這麽說,章戈會撓牆的。”

    司徒夭夭轉視線看向穆青,問:“說起撓牆……你們臥室總換門的緣故是不是就是被章戈給撓的?”

    除了他還有誰。”

    說到這個穆青就有些咬牙切齒,道:“讓他閉嘴一小時,他能把門給撓穿,死活都要搞點兒聲音出來!”

    聽聞這話,司徒夭夭便忍不住笑,說道:“也挺有意思的,很有畫麵感啊哈哈。”

    穆青搖頭不語。

    然而說曹操,曹操就到。

    章戈從外麵推門進來,手裏還拿著根冰棒在啃,看了看穆青,又看了看司徒夭夭,同時問:“老板笑得很開心啊,再說什麽呢?”

    穆青:“沒什麽。”

    司徒夭夭:“在說你撓門的事兒。”

    兩人聲音同時響起,章戈手裏的冰棒頓時就落到地上了,“啪”地一聲,摔了個稀巴爛。

    他在原地愣了片刻,而後就過去拎著穆青閃到後花園。

    看著兩人離開的身影,司徒不由得笑了笑。

    更夙這時卻從側門進來,手裏抱著一個花盆。

    司徒夭夭:???

    就在她滿臉疑惑之際,更夙把花盆往她麵前一推,道:“給你。”

    司徒夭夭接過花盆,左右看不出異常,便問:“幹嘛啊?”

    更夙:“吃。”

    給我吃?

    司徒夭夭:“……”

    看司徒夭夭抱著花盆一臉呆滯,更夙道:“你不是要吃土嗎?”

    司徒夭夭看著花盆裏新翻過的土:“……”

    我勒個去!

    大哥,此‘吃土’非彼‘吃土’啊!

    更夙:“……”

    ‘吃土’烏龍過去之後,更夙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來,問司徒夭夭:“那天那個小孩子呢?”

    哪個小孩子?”司徒夭夭疑惑,隨即便想起了月前被更夙帶回來的林文睿,恍然之餘,便問:“你想關注他?”

    更夙搖搖頭,道:“突然想起了,隨便問問。”

    ……”

    司徒夭夭點點頭,打量了更夙片刻,隨後問:“那要不……咱們去瞧瞧他?”

    她以為更夙會點頭。

    但更夙沒有,隻道:“不用。”

    哦……”

    司徒夭夭點了點頭,不再接話。

    但第二天上午她就出門去了臨縣。

    更夙例行在樓下轉悠曬太陽,上樓後就習慣性地穿進她屋子,沒看到人就感應了一下司徒夭夭的所在。

    當得知對方現下所在之地的時候,他不由得挑了挑眉,隨即便身形一閃,從原地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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