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被催婚的族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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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王栽物這一而再,再而三的虐菜,此刻的喬無咎也發起狠來,彎腰把雙肩包打開,從裏麵掏出一把老式鐵皮手電筒,隨之對著王栽物說道。
“td,給我讓開,要不我嘣了你。”
“嗯?”
王栽物看著喬無咎手上那老式手電筒,一臉的茫然。心想這是鬧哪出,拿個破手電筒當槍使呢?
“知道這是啥不?這是我自製的手電噴子,隻要我一推開關,你td得躺下。給我讓開,要不真嘣你。”
喬無咎呲牙咧嘴威脅道。
“我還真不信,你倒是嘣一個給我看看。”
王栽物壓根不懼喬無咎手上那破手電筒。在他看來這貨就是在唬人。
“不信是吧?”
喬無咎一發狠,把對準王栽物的手電筒往旁邊牆壁一挪,咬牙一推開關。
“嘭!”
一聲巨響!
火光冒起,白煙飄蕩!
手電筒瞬間噴發出許多鋼珠,猶如散彈槍一般打在一旁牆壁上,在上麵留下深淺不一密密麻麻的小彈孔。
而王栽物瞬間被嚇出一身冷汗,整個人傻愣在原地,緩了一會,才手忙腳亂在自己身上摸索起來,檢查自己有沒有被流彈擊中。
王乃公更是不堪,槍一響直接從矮凳上跌坐了下來,一臉的驚魂未定。
而趁著王栽物愣神的功夫,喬無咎衝上去一屁股坐到矮凳上,隨之特虎的問了一句。
“信了吧?威力怎麽樣?”
“我艸,真t是槍啊?”
……
隨著喬無咎腚子坐到矮凳,留下已成定局。
王栽物也隻能打掉牙往肚裏咽,一口唾沫一個釘,讓喬無咎留下來。
隨之把這腦回路跟常人不太一樣的喬無咎,硬塞到王乃公那棺材鋪裏住下,與王乃公同吃住,也不理會王乃公那幽怨的小眼神。
至於那威力巨大的手電噴子,確實是喬無咎這貨自製的,因為這貨曾經是礦場一名資深炮工。
後來才和王守敬跟起煤老板混社會,而這殺傷力堪比霰彈槍的手電噴子,就是這貨自己搗鼓出來的玩意之一。
這也是王守敬讓他保護王栽物的原因,因為喬無咎雖然長的瘦不拉幾,弱不禁風,沒有功夫傍身,但是就這手化腐朽為神奇的火藥知識,足矣護王栽物周全。
傍晚時分!
安置好喬無咎,饑腸轆轆地王載物回到二大爺家剛坐到炕上。
正打算吃口熱乎的飯菜,就瞥見自己跟前,隻放著一根筷子,隨之問了一句。
“誒,怎麽就一隻筷子呢?”
“一隻筷子不能吃啊?”
坐在對麵正吃著飯的二大娘鼓著腮幫回了一句。
“一隻筷子怎麽吃啊?”
王載物拿起那一根筷子,很是懵逼說道。
“那你以後一個人怎麽生活啊?”
二大娘瞅了一眼王載物,隨之怒其不爭道。
“人家找對象就像報警一樣,一下就找到了。你呢?就跟破案似,一點線索都不帶有的。你說說,這都多久了,也沒見你帶回來一個。就你這條件,找個媳婦難嗎?”
“得,這飯沒法吃了。”
王載物臉一抽嘀咕了一句,隨之用眼神示意正悶聲幹飯的二大爺。
讓其管管二大娘,別這動不動的就花式催婚。這些日子自己可沒少被二大娘叨叨叨找對象的事。整得自己都不敢回家了。
對於王載物求助的小眼神,二大爺直接無視,繼續埋頭幹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沒辦法,王載物隻能呲牙訕訕說了一句。
“你這急啥呢,我晚點找行不?”
“再晚點找那就不是對象了,是老伴兒了。”
二大娘不好氣道。
“啥玩意老伴,我今年才二十七歲,還年輕著呢。你急啥嘛!”
王載物特無奈說道。
“我能不急嘛?你老王家就你和守敬這兩個孩子,守敬就不說了。你這都二十七了,還不抓點緊,給老王家傳宗接代。咋滴,真盼著你老王家絕後啊?你這讓我死後怎麽向你爺爺爸媽交代?”
二大娘頓時咋咋呼呼起來。
二大爺瞥了一眼二大娘,隨即把藏起來的那隻筷子遞給王載物幫腔道。
“我算是品出來了,你這小時候抓周,抓稱杆子我就合計這長大或許是做買賣的主,最不濟也是個小商小販,誰曾想是個老光棍的意思。傳宗接代,我看指望不上了。”
“這整的,我找對象跟你倆有提成似的。”
王載物接下筷子,白眼一翻隨之嘀咕了一句,接著看二大爺問道。
“還傳宗接代,那你還記得太爺叫啥名字嗎?”
“嗯?”
二大爺一愣,這他還真給忘記了。
“看吧,太爺名字都不知道,我這給誰傳宗接代啊。這不是瞎忙活嘛。”
王登甲扒著飯說道。
這還未等二大爺開口,二大娘就先嗷嗷道。
“別跟我扯這邪門歪說。我可告訴你,你不給我整出個對象,生下子嗣。我明天就和你二大爺上養老院待著去,讓屯裏人戳你脊梁骨,我看你這族長還當不當得下去。”
“你這不是埋汰我嗎?”
王載物牙痛似回道。
“我就埋汰你了,你自己看著辦。”
“哎呀媽呀,不是,我這上哪給你整出個對象啊?咱能好好嘮嗑不?就算我想找也沒那資源啊?”
王載物煞是無語。
“這麽說,你想找?”
“想!但你也知道我現在是族長,這屯裏大小事都得我做主,壓根沒時間去找。”
王載物可不想再扯這話題,趕忙點了點頭。
“你想就成,剩下的我來辦。”
“啥意思?”
“給你找對象唄,啥意思!”
“唉,不是…”
與此同時!
乃公棺材鋪!
“來,吃飯吧。”
王乃公把中午剩的一個菜熱了熱,端到炕麵桌子上,對盤腿而坐跟個大爺似的喬無咎說了一聲。
“不是,就一個菜啊?還是吃剩的,這咋吃啊?”
喬無咎看著桌麵那一個菜,而且還是中午吃剩的,挺不爽呲牙說道。
“咋滴,你還打算吃鐵鍋燉大鵝啊?啥條件啊,有得吃就不錯了。”
王乃公可不慣著。
本來對於喬無咎住在他這,就已經頗有微詞,現在還在這嫌這嫌那的,敢情真把自己當大爺啦?
還有這貨典型是個話嘮,你說一句他能回你十句,還不帶重複的。
整得王乃公都快得抑鬱了,能給他一口飯吃就已經大發慈悲了。
“艸,我特麽可是過來賣命的,這就是物哥待客之道?再怎麽說也得給我來一個接風洗塵吧?最次那不得請我擼一頓串嗎?”
“還有,你看看讓我住的叫啥地?棺材鋪,這地特麽怨氣,比那7月15的鬼怨氣都重,這是人住的地嗎?唉呀嗎呀,這是提前讓我習慣死亡唄…”
喬無咎頓時不滿叨逼叨起來,隨之放眼掃了掃屋內,特別是借著大花簾縫隙,看著裏屋那幾口若隱若現的棺材,陰森森擺放在哪。
整個人說不出的肝兒顫。
白天看到這棺材還好,這大晚上看到,他還真是有些發怵。
“別跟我嗷嗚,我稀罕你住這啊?我特麽還不樂意呢!我這地怎麽啦,總比你露宿街頭強。”
看著喬無咎這樣色(s),王乃公頓時計從心來,陰損損看了他一眼,隨即扭頭離開。
沒一會!
王乃公就拿來兩副空碗筷擺在桌麵,隨之上炕吃飯。
“啥意思?一個菜你還打算請全屯人吃啊?這特麽也太摳搜了吧?”
看著擺在桌麵上那兩副空碗筷,喬無咎挺迷茫問了一句。
“閉嘴,舉頭三尺有神明,別在這瞎咧咧。”
王乃公虎軀一震,臉一實隨之一臉虔誠起來,不但給自己倒了一杯劣質白酒,還給那兩副空碗筷各倒了一杯。
隨即端起酒杯神神呼呼起來。
“兩位有怪莫怪,剛才他不是有意冒犯,你倆大人有大量,別和他一般見識,這一杯就當我替他賠罪了。”
說完王乃公直接把酒一飲而盡,隨之指著菜對著空氣說了一句。
“來來來,吃菜!”
“啥…啥意思啊?這那有人啊?”
喬無咎眼珠子一凸,有些發怵的看了看周圍說道。
“有些東西你看不到,並不代表他不存在,慎言慎行就對了。”
說著王乃公還分別給那兩副空碗筷夾起了菜,隨之又和空氣嘮起了磕。
整得還挺像那麽回事,玄玄乎乎的。仿佛還真有兩人在桌麵吃飯似的。
看著王乃公那樣,喬無咎心裏瞬間有些發毛起來,咽了咽口水聲音有些微顫道。
“你特麽唬我呢?別給我整這出哈。”
“啪!”
王乃公突然一拍桌子,虎目一瞪對喬無咎喝斥道。
“閉嘴!別亂說話。”
隨之又端起酒杯對著空氣賠罪起來。
喬無咎被王乃公這一驚一乍,嚇了一大跳,看著王乃公這舔著臉,有模有樣對著空氣煞有其事賠罪瘮人樣。
然後再瞅了瞅裏屋那幾口陰森的棺材。
喬無咎整個人瞬間汗毛炸立起來,感覺這屋裏那那都是人,隨之丟下一句。
“我…特麽…不要在這住…太特麽嚇人了。”
隨即起身下炕,拿上自己背包落歡而逃而去。
“艸,嚇不死你!”
見喬無咎落荒而逃,王乃公端起酒杯,心滿意足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