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啥也不是,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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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惡臉微微一抽,他要聽的可不是這些,而是要一個交代,隨之開口打斷喬無咎話道。
“我要聽的不是事情原委,胭脂樓規矩可知道?”
“知道!是他們先動的手,我怕他們離開壞了胭脂樓規矩,所以我才衝上去的,這不,成功把他們給留了下來。你都不知道,我那都不叫動手,簡直是血淋淋挨揍啊,慶幸的是沒白挨這頓打,其實這事胭脂樓不用謝我,幫我把這事解決…”
聽著喬無咎這叨逼叨的,蔡惡瞬間感覺自己腦袋發脹,再次抬手打斷道。
“你就這麽思考問題的嗎?鬼才邏輯啊,真是!”
“啊!我說的有毛病嗎?”
喬無咎挺迷茫問了一句。
“哎喲我去,這樣我問你答,別跟我瞎嗶嗶。”
蔡惡挺無奈瞥了喬無咎一眼,隨之問了一句。
“是否有根底?”
“無根無底,天老大我老二。不過現在我是…”
喬無咎這又打算嗶嗶,蔡惡直接搶先道。
“既然無根無底,那就按江湖規矩辦。明天在茶館當著江湖朋友的麵一刀兩洞,再拿三萬塊賠償浴場損失,從此不得再踏入胭脂樓半步,這就算給胭脂樓交代了。”
“啥意思?”
喬無咎一愣,隨之急赤白臉起來。
“你沒聽我說嘛?我特麽是受害人啊?是他們動的手,我是為了留下他們才被迫動手,憑啥他們啥事沒有,我就要一刀兩眼啊?”
“他們有沒有事,我不需跟你交代,規矩就是規矩,壞了規矩自然就得罰。”
蔡惡站起身,對兩名安保丟下一句。
“看好他們!”
便打算邁步離開。
“等等!我特麽不服,我要胭脂樓出麵當調停人。”
喬無咎立馬咋呼起來。
“要胭脂樓出麵調停,那你就得敲銅鑼,點義香,摸青龍,到時胭脂樓自然會出麵調停。但這和你的懲罰是兩碼事。”
話畢蔡惡直接邁步離開。
二十分鍾後!
胭脂樓二樓一間碩大辦公室內!
蔡惡把一杯剛泡好的茶放到,匆匆趕來沒一會的陸無虞跟前,隨之抿了一口茶說道。
“江湖有道,疤臉這事你怎麽看?或者說魏氏怎麽看?”
“蔡哥,疤臉這事我確實不知情,我沒想到他敢在胭脂樓動手壞了規矩,這確實是我管教無方。有錯就要認,挨打要立正,我不推卸責任,這事您說要怎麽辦?”
陸無虞坐在沙發上不卑不亢回道。
“魏氏推崇江湖有道,辦事一直有理有麵,深受黑省江湖朋友追捧,疤臉這事胭脂樓相信魏氏會給我們一個滿意交代。至於懲罰我們胭脂樓就不越俎代庖了。”
蔡惡看了一眼陸無虞,隨之意味深長說了一句。
“就算魏氏不給胭脂樓交代也沒事,你直接把人領走就行。”
陸無虞倒是想直接把人領走,可是他不敢啊。如果真就這樣把疤臉他們領走,那魏氏經營起來的聲威和規矩就得受損。
如今黑省這座江湖都以綠林道為尊,其中最為重要一點就是綠林道辦事有理有麵,不偏不倚,更不會仗勢欺人,講究江湖有道。
所以陸無虞自然不會這麽幹。
“如若拋開疤臉身份不說,按照胭脂樓規矩辦呢?”
陸無虞沉吟片刻問道。
“如若按照胭脂樓規矩辦!動手的人,明天當著茶館江湖上朋友麵一刀兩洞,並賠償浴場損失每人三萬,以後不得踏入胭脂樓內。”
蔡惡緩緩說道。
“那就按胭脂樓規矩辦,至於浴場損失我拿出二十萬當賠償,人我先帶回去,明天我親自帶他們過來茶館當著江湖茶客們麵向胭脂樓賠不是,蔡哥你看可好?”
“魏氏辦事講究,好!”
……
陸無虞帶著疤臉他們離開不到半個鍾。
一輛越野車緩緩停在胭脂樓門口不遠處車位上,隨即王載物穿著一件破舊軍大衣下了車。
王載物是被喬無咎那通電話忽悠過來接他的。對於因硬盤發生的事可謂一無所知。
畢竟喬無咎電話中並沒有和他說太多,隻是說碰到仇人躲到胭脂樓來,讓他趕快過來接自己。
不過倒是說了硬盤是王守敬讓他交給自己,裏麵裝的是魏氏礦上的髒事。
要不是衝著喬無咎是王守敬兄弟和硬盤,王載物還真不想這大冷天跑過來煤城。
為此他還舔著臉找賀道北借了這輛越野車著急忙慌趕來煤城。
而賀道北對待王載物就跟對待親兒子似,有求必應直接讓人把車送到家門口。
“你擱哪呢?我到胭脂樓門口了,麻溜出來。”
王載物下車撥通喬無咎電話,張嘴問了一句。
“那啥…我被人扣在胭脂樓了,你自己進來唄,你就跟浴場的人說你是過來贖人的就完了。”
“啥玩意?被人扣了?贖人?”
王載物頓時有些蒙圈起來。
“你進來就知道了。”
話畢,喬無咎直接給掛斷電話。
“艸,我咋感覺這裏麵有事呢?”
王載物眉頭一皺,隱隱感覺事有點不對勁來,不過倒是沒多想,邁腿向胭脂浴場走去。
沒一會!
王載物一臉懵逼的被一名浴場安保帶到二樓蔡惡的辦公室內。
顯然蔡惡是有意涼著王載物,對其到來視若無睹,坐在辦公桌旁翹著腿,低頭玩著手機。
對此!
王載物站在其對麵,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隨之便直愣愣站在哪看著蔡惡,也不開口說話,以不變應萬變。
過了得有三分鍾!
蔡惡才放下手機,抬頭打量起王載物,隨之說了一句。
“錢留下,你可以走了。”
“啥意思?喬無咎呢?”
王載物眉頭一擰問了一聲。
“他還不能走,明天得當著江湖朋友的麵一刀兩洞,你把錢留下就行,這是賠償浴場損失的。”
蔡惡麵無表情說道。
“我沒聽明白你這話是啥意思?這到底發生了啥?”
王載物挺蒙圈問道。
“你不是過來贖人的嗎?”
蔡惡疑惑問了一句。
“我是過來贖人的,但是我並不清楚發生了啥?本來他是讓我過來接他的,咋現在又變成贖人了?還一刀兩洞呢,這把我整迷糊了。”
對於江湖上一刀兩洞,兩刀四洞,三刀六洞的刑罰,王載物倒是從天哥嘴中聽到一些。
但是他想不明白怎麽就扯上這個了呢?這接人到贖人,再到一刀兩洞,整得他是稀裏糊塗,花裏胡俏的。
“無規矩不成方圓,他壞了胭脂樓規矩…”
蔡惡見王載物並不知情,隨之言簡意賅的把事告訴了他。
“要三萬塊!”
王載物一聽贖人要三萬塊,頓時不淡定起來。要知道他所有身價加起來都沒有三萬塊,更別說他現在兜了隻有一千多塊錢。
三萬塊,王載物是真拿不出來。
不過對於蔡惡片麵之詞,王載物可不信,隨之問道。
“我能見喬無咎一麵嗎?”
“不信我?”
蔡惡看了一眼王載物,也不廢話拿起桌麵手機打了一電話。
沒一會!
喬無咎便被兩名安保提溜了進來。
“物哥,你來啦。”
一見到王載物,喬無虞呲牙說了一句。跟個沒事人似的。
“你特麽的是真能作啊?你這才離開多久啊?就整出這事,就你這樣能活到年底都特麽屬於喜喪。”
一見到喬無咎,王載物也顧不得蔡惡在很是崩潰罵道,隨即一把薅住他衣領,把其拉到一邊低聲問道。
“曹,這就是你說的讓我來接你?你特麽純純是詐騙犯啊。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咋還要三萬塊和一刀兩洞呢?你特麽到底幹了啥?”
“哎呀,一說這事我就來氣,本來都挺好的,誰知被一b崽子給賣了,這事我跟他…”
“啪!”
見喬無咎這腦回路異於常人的貨又打算瞎嗶嗶,王載物趕緊啪了一下他腦袋提醒道。
“說重點!”
“重點就是我本來是在胭脂樓躲事的,沒想到疤臉他們是真虎,根本不把胭脂樓放眼裏,敢在這裏動我,不過那貨挺雞賊的,偷摸在包廂裏動我,這也是我沒想到的,當時我不要包廂就好了,直接去大澡堂裏…”
“啪!”
“打住,別說了。”
王載物再次打了一下喬無咎腦袋,挺崩潰道。
“我問你答,三萬塊是怎麽回事?”
“這不是胭脂樓說的賠償嗎?但是我不服…”
“啪!閉嘴!”
“一刀兩洞又是怎麽回事?”
“這不壞了胭脂樓規矩嗎?這個我也不服…”
“啪!”
王載物又一次拍了一下喬無咎腦袋打斷他瞎嗶嗶,隨即瞥了蔡惡一眼,低聲問道。
“你說的那個硬盤呢?在哪?”
“這個你放心,我就藏在…”
怕喬無咎這貨說話沒遮沒攔,王載物頓時咋乎起來。
“你特麽文不能測字,武不能賣錢,手無縛雞之力,還乘風破浪起來?滾泥瑪的,啥也不是,呸。”
隨之一腳踹得這貨一個趔趄。
“艸,你怎麽對我沒什麽好印象呢?都打我多少次了?要不是…”
“你把好字去掉,我對你壓根沒什麽印象。真是服了。”
王載物此時是真想扭頭離去,來一個眼不看心不煩,愛咋咋地。
從喬無咎這隻言片語中,王載物幾乎可以肯定,絕對是喬無咎這貨理虧,人家胭脂樓還真不是訛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