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王家屯的彪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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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天養,蘇胭脂和一眾茶客站在胭脂樓台階上看著這一切。
陸無虞見王載物還真敢就這麽堂而皇之走出胭脂樓,冷笑一聲,這剛想開口讓自己人動手,把硬盤和人搶回來。
“小族長我們來了。”
“我看誰敢不讓我們族長走。”
陸無虞口剛一張,兩道生猛的聲音響起。
隨即便見貓在一輛大巴車旁的兩道身影猛的躥起身,虎氣衝天向王載物走來。
來人正是腰間別著一把嗩呐的王奉先和王七兩這兩貨。
王七兩這虎b還從腰間掏出一把菜刀,呲著牙氣勢如虹而來。
隨著王奉先和王七兩一邁步,很是霸道橫停在一旁的兩輛大巴車,車門突然打開。
王乃公,王載物的二大爺,二大娘,符大芳,王家屯的一些老弱病殘和彪悍老娘們紛紛從兩輛大巴車上走下來。
一個個下車就七嘴八舌嗷嗚起來。
“族長我們來接你了。”
“誰啊,膽子這麽大,敢讓我們族長留在這。”
“欺負我們沒人嗎?竟敢不讓我們族長走。”
“真以為我們王家屯沒人嗎,敢欺負我們族長。”
“……”
沒一會!
兩輛車上就走下八十多號人,除開王奉先和王七兩,剩下的都是清一色老弱病殘和彪悍的老娘們。
這正是王載物刻意安排的,畢竟他目的隻是讓他們過來接自己,如果讓屯裏那些年輕人過來,怕壓不住火氣和魏氏的人幹起來。那樣可不是他想要看到的結果。
而這一切,王載物是通過賀道北之手,讓其安排車,並讓其聯係上王乃公安排著這一切,理由說是自己在煤城收賬,被人給堵在胭脂樓不讓走。
不過作為報酬,王載物也答應把硬盤交給賀道北讓其自行處理,並要求其利用關係,幫王守敬轉監護其周全。
為此賀道北一口應承了下來。
如果陸無虞沒拿王守敬威脅王載物,沒辦法之下,王載物還真有可能把硬盤交給魏氏。
可惜陸無虞觸碰到王載物底線,並還讓人捅了王守敬,所以說啥王載物都不會把硬盤交給魏氏。
隨即仗著自己是王家屯族長身份,王載物計從心來便和魏天養打這個賭。
言歸正傳!
還未等王奉先和王七兩走上來,就被魏氏的人攔下。
王七兩這虎b見有人敢攔著自己,拎著菜刀就打算開掄。
王載物見狀趕忙阻止道。
“七兩把刀放下,不可動手。”
這時王乃公抽著煙杆子,領著眾人走了過來,隨即無視魏氏的人悶頭就走,可惜被一青年張開雙臂攔下。
“小子給我起開。”
王乃公霸道無比說了一句。
“老頭這不是你該管的事,你要敢再走一步,可別怪我不客氣。”
“怎麽你要動手啊?”
王乃公挑釁般看著青年,隨之邁步撞在青年身上。
“給你臉了是不?”
青年伸手一推王乃公。
“哎喲我去,還真敢動手,你不知道我家那棺材鋪是訛來的嗎?”
說著王乃公直接躺下抱住青年的腳,鬼哭狼嚎起來。
“哎喲,來人打人了…”
隨著王乃公這麽一整,王家屯的老弱病殘,彪悍的老娘們紛紛行動起來。
上來就把圍著王載物的人給衝散,隨之好幾人圍著魏氏一人碰瓷起來。
王載物二大爺擋著一想擠過來的青年道。
“小夥子別特麽擠過來,我怕我運上氣,會把你胳膊震折。”
“你特麽唬我呢?我一拳就能把你幹死。”
青年不甘示弱推搡了一下二大爺,而二大爺直接把拐杖一丟,直挺挺倒在青年身上,隨之嚎叫起來。
整得青年趕忙舉起雙手以示清白,並開口說道。
“我沒動他,是他自己倒在我身上。”
二大娘歪頭,指著自己腦袋,邁步對著另一青年說道。
“動我一下試試,敢動我,我就敢訛你八千八。來來來,打我啊,打我啊。”
整得青年舉起雙手連連後退,不敢碰到二大娘。
其他人。
“小夥子你敢動一下,我就撓死你。”
“母牛不下崽,給你牛逼壞了,你倒是來啊。”
“你比劃啥,我告訴你,你要敢動我一根頭發絲,我把你褲子訛掉,褲子不勒緊都算你有本事。”
王家屯這群老弱病殘,彪悍的老娘們這麽一整,魏氏的人別說動手,都不敢近著他們身,一個個舉著手,一臉的生無可戀和肝兒顫。
魏天養根本沒料到王載物會讓這麽一群人過來接他,整得他是目瞪口呆,瞠目結舌看著這一切。
蘇胭脂表情如出一轍,唯有陸無虞擺出一張死爹臉,煞是陰沉。
看著這些“可愛的人們”,王載物不禁會心一笑,這一下他是徹底放下心了,隨之側頭看向魏天養說道。
“忘記告訴魏少,我還有一身份,那就是王家屯族長。那是一個牛魔王去了也得乖乖耕地的地方。”
“各位走了!”
王載物對茶客眾人抱拳說了一聲,隨之側頭對王奉先說了一句。
“奉先,給我吹首喜慶點歌曲。”
便邁步向自己借來的越野車走去。
王奉先也實在,拿起腰間的嗩呐,直接就吹了起來。
整得現場氣氛怪異不已。
見王載物離開,魏氏的那些人紛紛把目光投向魏天養和陸無虞,等待著他倆指示。
可惜兩人無動於衷,倒是臉色非常難看。魏天養和陸無虞倒是想開口,讓他們動手,把人留下。
可是麵對王家屯這群走路都晃悠,缺胳膊少腿和彪悍的老娘們,他倆不敢開這口,萬一把握不住整出人命,那可就大發了。
而王載物在經過魏氏一青年身邊時,小眼神猛的一亮,隨之抬手給了青年一嘴巴子。
“啪!”
青年頓時懵逼,這剛想抬手反擊,王載物就一把薅住他衣領,把那張寫有“陸無虞下盤腰有舊疾”的紙條,隱晦塞到其手裏,並低聲說了一句。
“把這個偷偷交給魏少或者陸無虞,別讓人看到。”
隨之一把把青年推開,整得可謂是囂張至極,挑釁滿滿。
青年則是一手捂著通紅的臉頰一臉的茫然,隨之隻能咬牙切齒,怒目圓睜看著王載物走遠。
沒一會!
王載物,喬無咎,王奉先,王七兩四人開著那輛越野車暢通無阻率先離開。
而兩輛大巴車緊隨而上,護送王載物這屯霸出煤城。
看著王載物他們就這麽瀟灑離去,魏天養倒是想派車跟上伺機而動。
可是王載物有兩車的老弱病殘護送,而且一個個都是蠻不講理的刁民,隨之便打消了這念頭,任由其離開。
至此!
王載物和魏天養的打賭,以王載物全身而退結束。
王載物他們離開沒一會,魏天養也沒臉待下去了,和蘇胭脂寒暄幾句,便帶著陸無虞他們離開。
兩人這剛坐到車上,那位挨了王載物一嘴巴子青年便把那張紙條給了陸無虞,並告訴他這是王載物給的。
車內!
陸無虞看著紙條上麵所寫,瞬間知道王載物那一擊,並不是無意而是有意的,是有預謀的,這是有人和他透露自己致命弱點,而這個人就是胭脂樓。
這讓他稍微好看點的臉麵,瞬間又陰沉了起來,隨之把紙條遞給魏天養說道。
“這是王載物讓人給我的,我就說他怎麽會那麽巧擊在我下盤腰上。”
魏天養接下紙條瞥了一眼,隨之好奇問了一句。
“這王載物實力如何?”
“他用的是擒拿手,但招式用的並不嫻熟,實力算是一般,不過倒是有一股不要命的狠勁。”
陸無虞想了想說道。
“倒是和我看到的一樣。”
隨之魏天養又問了一句。
“那你可知他給你這張紙條的目的?”
“嗯!”
陸無虞一愣,眉頭一皺自顧自嘀咕起來。
“挑撥我們與胭脂樓關係?這不對啊,從種種跡象看來,胭脂樓與賀氏確已達成聯盟,根本無須挑撥。那他此舉是為何?”
陸無虞搖了搖頭,隨之說了一句。
“賀道北這第一門生還真是有些讓人看不透,看不懂啊。”
“嗬,沒想通?”
魏天養一笑說道。
“你忘記之前他說自己隻是一位小人物,並不想扯進我們魏氏與賀氏爭鬥中了嗎?他這是怕我們遷怒於他,所以賣給我們一人情,讓我們別記恨他,這或許就是小人物的生存之道吧。”
“我現在倒是有些後悔用他堂哥威脅他了。”
魏天養微微有些懊惱起來。
而魏天養所言,正是王載物把紙條給陸無虞的真正目的,就是不想魏氏記恨自己,或者讓魏氏降低對自己的仇恨值。
“讓人把這紙條交給蘇胭脂,既然賀氏與胭脂樓暗中有合作,希望這紙條給他們合作帶來一些裂縫,那怕一絲也好。”
魏天養看著手中紙條,陰損損說道。
“這主意好!”
陸無虞眼神猛的一亮,隨之扯開話題,略微發愁起來道。
“現在硬盤落到賀氏手上已成定局,接下來我們要怎麽辦?要不要給老爺子通個電話說明情況,或者借此機會約賀道北坐下來談?”
“要談也是我們掌握主動再談,這時候找賀道北談實屬下策。”
魏天養搖頭否定。
“那也沒辦法啊,你要知道硬盤之事可大可小,特別是現在落到賀氏手上。”
“放心,硬盤不是加密了嗎?我們還有時間可以操作。”
“是加密了,但這是可以破解的,我問了,隨便找一個專業人員都能破解。”
“是能破解,但破解會留下痕跡的…痕跡?”
說到這,魏天養眼神猛的一亮起來,隨之整個人開始魔怔起來,嘴裏還無聲叨咕著。
“怎麽啦?”
陸無虞挺懵逼的看著突然開始魔怔起來魏天養。
魏天養並不理會陸無虞,過了有一會,才一臉興奮說了一句。
“我要借這硬盤之事和賀道北豪賭一場。”
“豪賭?幾個意思。”
“先去吃飯,到時候再和你說,讓我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