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魏氏欲驅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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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聞言!
    王載物頓時愣住。
    八十八萬八,在這人均才一千出頭的月工資裏。那可是普通人奮鬥一輩子都得不到的財富。
    賀道北這一下子就送給自己這麽多錢,這是王載物之前並不知道的。
    “哎呀媽呀,這那是拜師啊,簡直是金主爸爸啊。八十八萬八千八,一下脫貧致富。”
    辛澤農也被這回禮給震撼到了。
    “曹,這下真能跟著物哥吃香的喝辣的了。”
    喬無咎這腦回路挺清奇的說了一句。
    “屯霸,這回真成屯裏首富了,穩穩的。”
    王七兩呲牙嘀咕了一句。
    “小族長真厲害!”
    王奉先同樣也說了一句。
    別說王載物親友團,其他觀禮之人紛紛露出訝異神情。
    顯然沒料到賀道北出手這麽大方。
    而這正是賀道北想要看到的。
    既然要豎起王載物這支旗,他豈能表現的小家子氣。
    此舉他就是要“千金買馬骨”!
    隨著王載物收下賀道北回禮,拜師儀式正式結束。
    從這一刻起,王載物就得稱呼賀道北為先生。
    而接下來便是各方勢力來賓對王載物這賀氏門生送禮金表祝賀環節。
    龍騰地產:禮金六萬六;四通貨運:六萬六;輝煌娛樂:禮金八萬八;倒門:禮金八萬八……
    就在王載物感歎各方勢力真他娘有錢,正樂此不彼,笑著跟花似的收著禮金時。
    魏氏能源!
    最高建築層,一間煙霧繚繞的會議室內。
    魏天養和一位長相與宗文耀有六七分相像,三十五六歲,留著一頭寸發,身軀凜凜的青年,正站在那碩大落地玻璃前,雙雙眺望著遠方。
    “哪裏就是賀氏能源所在方向吧?”
    青年猛抽了一口煙,緩緩說了一句。
    青年名叫宗天生,乃鬼王宗帝象大兒子,宗文耀是其親弟弟。
    “正是!”
    魏天養點了點頭,抽了口煙回了一聲。
    撅棍之戰失利,對於魏天養打擊挺大的。
    在他看來,撅棍之戰幾乎是必勝之局,如今卻成就了賀氏,讓其立棍黑省,並讓宗文耀落到現在身為植物人的地步。
    為此他可是頗為內疚,自責,渾渾噩噩,頹廢了好些天,隨後才被自己老爹魏無羨點醒,重拾信心,重整旗鼓。
    會議室內!
    除開魏天養和宗天生,坐在會議桌旁的陸無虞,宋知廉,同樣擱那吞雲吐霧。
    唯有一位皮膚白皙,留著長發,頗有女相的青年不與四人為伍,坐在宋知廉旁邊品著洋酒,嚼著花生米。
    為此!
    會議桌麵還擺著一瓶洋酒和一些小吃。
    要不是一個個苦大仇深的表情和沉悶的氣氛,那簡直就是一茶話會。
    這時陸無虞把手機收起,看向魏天養和宗天生背影,開口說道。
    “下麵剛傳來消息說,去參加賀氏慶典的黑省勢力有,金家資本,倒門,龍騰地產、四通貨運,輝煌娛樂,胭脂樓,馬公館,一共七家。這馬公館隻是參加賀氏能源開業後便離開,而胭脂樓則是後麵去參加王載物這門生拜師儀式,去的是蘇胭脂。哦,對了,除開黑省勢力,安清商社和洛家也是下午才去參加王載物這門生拜師儀式。”
    陸無虞話一畢,女相青年一臉陰柔起來,嗲聲咋乎道。
    “我看他們是找死,我們綠林道還不作聲,這群魚鱉竟敢吭聲。”
    整的就是一娘娘腔似的。
    正是女相青年這娘娘腔樣,所以他才被人稱之為鳳凰戰將。
    沒錯!
    這女相青年不是別人,正是江湖龍吟榜上六戰將之一的鳳凰戰將祁相柳。
    連帶著名字都有些偏女性化。
    祁相柳,鬼三爺酒鬼戴天南的人。江湖有傳聞戴天南有龍陽之好。而這祁相柳就是他禁臠。
    撅棍之戰後,賀氏立棍黑省,綠林道太上皇宗帝象小兒子宗文耀成為植物人,這事綠林道四鬼不能視若無睹,更不能置若罔聞。
    所以紛紛讓人過來支援魏氏!
    勝則舉杯相慶,敗則拚死相救,這就是綠林道。
    再說,這煤礦可是整個綠林道的錢袋子,綠林道豈能就這樣放棄。
    “不必動怒,如今賀氏一鷹入林立黑省,想與四爺魏氏這隻百鳥之王平分天下。這林子大了,有幾隻鳥騷動,再正常不過。”
    這時宋知廉緩聲說道。
    “沒錯!隻要我們魏氏這百鳥之王,能把賀氏這隻鷹打敗,打服,又或者趕出黑省,那自百鳥壓音。”
    陸無虞點頭附和道,顯然非常讚同宋知廉的話。
    “那就這樣算了?不給這幾隻跳梁小醜一個教訓?以維護我綠林道聲威嗎?”
    祁相柳那雙丹鳳眼一瞪,煞氣逼人道。
    “那你想怎麽辦?與他們開戰嗎?把他們逼到我們對立麵,徹底加入賀氏陣營嗎?”
    宗天生異常生猛的把煙頭戳在自己那布滿厚繭的手掌上,把其掐滅,轉過身走來。
    祁相柳聞言,頓時不作聲起來。
    這時魏天養轉身跟著走來,同時開口說道。
    “我們綠林道講江湖有道!在我們綠林道和魏氏選擇沉默時。黑省隻有七方勢力站出來。胭脂樓咱先別論,除開金家,剩下的隻有五方勢力,再拋開馬公館這隻參加賀氏能源開業典禮,並不參加賀道北門生觀禮,說明其隻想互不得罪,並不是站隊。”
    魏天養老走上來,拿起桌麵的那瓶洋酒倒了一小杯,隨之一飲而盡,坐了下來,這才接著繼續道。
    “這麽看來,再把馬公館拋開,那就剩倒門,龍騰地產、四通貨運,輝煌娛樂。這四方勢力裏,有兩方勢力是我授意而去的。所以說,在綠林道和魏氏保持沉默,賀氏大舉造勢時,唯有兩方勢力站隊,這已經讓我很滿意,並且意外了。”
    “不可大意!這兩方勢力說不定是賀氏故意放出的煙霧彈,其私下與一些勢力結交,並達成連盟我們可就不得而知。”
    宗天生抿了一口洋酒提醒道。
    “天生哥說的沒錯,所以我們現在要做的並不是要震懾,而是要驅鷹。”
    魏天養嘴角一揚說道。
    “那你倒說咋個驅鷹法?”
    陸無虞抻著脖子問了一句。
    魏天養並不急著回答,而是眼神掃向眾人說道。
    “對付賀氏,魏老四如今全權交給我們幾人,我不能獨斷專行,所以大家都暢所欲言,我們集思廣益,想想如何驅賀氏這隻鷹。”
    霎時間!
    大家都沉默起來!
    魏天養見狀,側頭看向宗天生,問了一句。
    “天生哥,你有啥想法不?“
    宗天生剝著花生,沉吟幾秒後,才溫聲說道。
    “今天賀氏能源開業,同時開香堂,收王載物為第一門生,想在黑省把王載物這門生捧起來。既然賀氏造這麽大聲勢收他為第一門生,那我們就滅其勢,插了這王載物。這不但可以滅賀氏氣焰,還可以震懾那幾隻有異動的鳥,同時也可以為文耀報仇,一箭三雕!”
    宗天生瞥了一眼魏天養,接著說了一句。
    “當然,如今煤城是你掛帥,我這隻是建議。”
    撅棍之戰後,魏無羨再次尥蹶子,把煤城這塊交由魏天養做主。
    而他和綠林道則站在背後為其托底,任其折騰。
    所以如今的煤城魏氏是魏天養掛帥。
    “相柳呢?”
    魏天養並不作答,看向祁相柳。
    “我讚同天生哥說法。”
    祁相柳嬌滴滴回了一句。
    “老陸和小宋呢?”
    魏天養看向陸無虞和宋知廉。
    “這時候動王載物恐有不妥吧?畢竟撅棍之戰我們魏氏是當著各方勢力麵,實打實的輸了。如果現在去動王載物,各方勢力會怎麽看我們綠林道,怎麽看魏氏?畢竟一直以來我們可是遵循著江湖有道。”
    宋知廉想了想說道。
    “我沒看法,有你們幾個在,我懶得浪費腦細胞!你們拿主意,需要我上我就上便好。”
    陸無虞躺平說道。
    “老陸,我讓你給王載物送的牌匾,你命人送去了嗎?”
    魏天養這時突然問道。
    “送去了!這會他差不多應該連同禮金都收到了吧。”
    陸無虞回了一句。
    “啥玩意牌匾?”
    宋知廉好奇問了一句。
    “天養讓我給王載物送去第一門生的牌匾當賀禮。”
    陸無虞解釋了一句。
    “曹,給他送匾當賀禮,他臉挺大啊。”
    宋知廉頓時不爽。
    “魏氏身為黑省眾勢力之首,雖然輸了立棍之戰,但不能表現的小家子氣,得拿出該有的氣度與風範,知道嗎?”
    魏天養斜視瞥了一眼宗天生,接著對宋知廉調侃了一句。
    “你要想要匾,我明天讓人給你送去幾塊。”
    “淨特麽扯犢子!我稀罕你那幾塊匾啊。”
    宋知廉白眼一翻,隨之扯回話題問了一句。
    “你倒是說說賀氏這鷹怎麽驅啊?”
    “我也沒想好怎麽驅!這事先到這,大家都回去想想,看有沒有啥好對策。哦,天生哥留下,我和他說會悄悄話。”
    “咋滴,你倆有激情啊?”
    宋知廉調侃了一句。
    “有意見啊?你要留下來一起嗎?”
    魏天養厚顏無恥問了一句。
    “曹,那你應該找錯人了。天生哥可是有老婆的人,你應該找相柳啊,他瞅你眼神都拉絲,恐怕惦記你雛菊不是一天兩天了。”
    “我對天養雛菊不感興趣,倒是對你的感興趣,要不今晚咱倆樂嗬樂嗬。”
    祁相柳看向宋知廉,漏出一顆芳心,為你而萌動的表情。
    “我可不介意,隻是我的不是雛菊,已經長成向日葵了,你敢樂嗬嗎?”
    “你們真特麽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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