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做不了情侶,那做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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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嘀鈴鈴!”
    喬無咎剛走,王載物揣兜裏手機就響了起來。
    王載物掏出一看,莫名歎了一口氣,隨之接了起來。
    “在幹嘛呢?族長兼門生大人?”
    這還未等開口,金元寶糯嘰嘰的聲音就傳來。
    王載物平複一下情緒,張口就撩騷道。
    “奴才正在處理屯裏一些日常事務,元寶格格有何指示?”
    “哼!你這奴才可是有三天沒主動給本格格打電話,發短信請安了。你說該當何罪?”
    金元寶不滿的聲音傳來。
    “啊!是嘛!都三天了嗎?哎喲,這忙的我都不知道白天黑夜,還真是罪大惡極,其罪當誅。格格大人,請賜我三尺白綾,我自己抹脖子算了。”
    王載物繼續撓騷著。
    對於金元寶這資本家的傻白甜,說實話,王載物是實打實的喜歡。
    承蒙不棄,餘生盡予!
    本來是打算來一場門不當戶不對,共白頭的愛情。可惜被金銀多這一摻和,讓這剛萌芽的愛情被拔苗了。
    所以王載物隻能壓抑住這份喜歡,按照金銀多的指示,避免讓金元寶受到傷害,或者說讓其受的感情傷害輕點。
    開始慢慢疏遠起金元寶,淡化這段感情,以致慢慢斷了聯係。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王載物倒是想珍惜這份感情,並想著不顧一切。
    可惜這不顧一切的代價太大,大到王載物承受不起。
    正如金銀多所說的一般,對於金家來說,賀氏門生這身份,隻不過是自己的避風港。
    隻要金家點頭,這一切將是如夢泡影。
    對於這話,越了解江湖,王載物是越深信不疑。
    如若到時沒有賀氏門生這身份,王載物不用想都知道自己結果有多慘。
    所以,還能說啥呢?
    隻能按照小貝勒指示辦唄,而且還得辦的明明白白,妥妥的。
    也幸好兩人彼此感情屬於萌芽階段,還沒到愛的死去活來的地步。
    “哼,借口!你是不是移情別戀了?最近不但不主動找我,而且每天早晨一句情話問候也沒有。”
    金元寶話語裏說不出的委屈。
    “哎呀,這都被你發現了!既然咱倆做不了情侶,那就做父女吧。你看行不?”
    王載物用開玩笑語氣,插科打諢起來。
    “哼,我沒和你開玩笑。族長大人,我想你了,很想很想那種想。”
    金元寶毫不掩飾自己思念之情說道。
    聽著金元寶這話,王載物心裏挺不是滋味的,隻能硬下心,繼續用那渾不吝語調!繼續扯呼著。
    “想我也沒辦法啊!就咱倆這距離,整的就跟牛郎與織女似,要不就算了吧,咱倆相忘於江湖吧。往後願姑娘,善其身,遇貴人,與君歡喜誠,暖色度餘生。可好?”
    “我不要,你再這樣我可生氣了。”
    “……”
    ……
    王載物繼續用那渾不吝的腔調和金元寶嘮了一會,隨即在金元寶真的生氣中結束通話。
    看著被直接掛斷的電話,王載物歎了一口氣,頗為無奈說了一句。
    “一身清貧怎敢入繁華,兩袖清風怎敢誤佳人。”
    ……
    夜晚時分!
    野牛穀礦鄉,一烤串店內!
    “我這明天就回家了,你倆保護著點物哥。”
    喬無咎擼著串,鼓著腮幫囑咐似說了一句。
    被王載物一通深情勸說,喬無咎便打算明天回家過大年。
    所以趁此與把兄弟辛澤農,王七兩一聚。本來幾人還打算叫上王載物與王奉先的。
    不過王載物考慮到安全問題,不敢在外麵瞎得瑟,拋頭露麵,給拒絕了。
    至於王奉先,因母親老毛病又犯了,需要有人在身邊照顧也沒過來。
    所以隻有王家這三隻快馬在這小聚。
    “你就多餘操那心!你沒見我們叫物哥過來,他都不過來嗎?他就是怕被職業殺瞄上,知道不。他小心著呢!”
    辛澤農很是睿智說道。
    “這職業殺指定是魏氏的人,曹特麽的,明刀明槍幹不過,現在整暗殺這套,太特麽埋汰了。”
    王七兩擼著串,很是不齒道。
    “所以我不在,你倆得多照應著點,可別讓物哥出事。你說這物哥也挺喪的,職業殺都攤上了。到時我回家上我哪極樂寺一趟,給他求個平安符,我告訴你倆,我家那寺可靈了,到時也給你倆求一個。”
    喬無咎一臉認真絮叨著。
    “就我倆這戰力,夠嗆能保護得了物哥。”
    辛澤農很有自知之明說了一句。
    “曹,我又不是讓你倆去跟職業殺肉搏,硬剛。我不是搗鼓了一些玩意嗎?這車上我放了一些,還有一些擱七兩家放著呢,如果出事,你記得拿出來整就完了。”
    喬無咎掃了掃鄰桌,壓低聲音說道。
    “那些東西可比槍好使,特別是我那手電噴子,殺傷力強,範圍大,而且都不帶瞄準的,對準備目標幹就完了,指定得讓他受傷。你倆記住,別對著人腦袋整。”
    自王載物那次在包廂被暗殺,喬無咎這貨又開始自製起他那宛若散彈槍的手電噴子。
    這一整就是幾十把,並還搗鼓出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就他整的那些玩意,妥妥的夠火拚好幾場的。
    “曹,知道啦,別整的跟交代遺言似的。來,喝酒!”
    王七兩提起酒杯說了一句。
    “對,咱哥仨碰一個,這頓我請,就當給老二壯行了。”
    “啥玩意就壯行啊?我特麽是回家,又不是上戰場,曹!”
    “哦,對!應該叫餞行。”
    ……
    這酒過三巡!
    王七兩打了一酒嗝,突然記起,隨之問道。
    “對了,那刑啥玩意的少婦殺手咋樣啦?這都好多天了,也沒見有信來,這貨不會特麽是騙錢的吧?”
    “誒,對哦!這都半拉多月了,那啥拳王殺手的咋沒動靜呢?花相這事,物哥可是挺上心的。”
    喬無咎喝了一口酒也跟著問道。
    “我…”
    辛澤農剛一張口,兜裏手機就響了起來,隨即掏出來一看,屏幕上麵赫然顯示著“拳擊中”。
    “哎喲我曹,你倆這嘴開過光啊,這一說,人家就來電話了。”
    隨即便接起電話,張嘴說了一句。
    “中哥,是不是有好消息告訴我啊?”
    “是有好消息,你現在在哪呢?”
    刑時中聲音傳來。
    “我就知道你來電指定得有好消息,少婦拿下了?”
    “拿下了!我現在在礦鄉這邊,你過來一趟,咱嘮嘮接下來的事。”
    “哎呀,那還真趕巧了,我正擱礦鄉擼串呢?要不你過來我這邊,我請你擼串,邊吃邊聊……哦,哦,也是!那你告訴我地址,我現在過去。好!到時候見!”
    辛澤農掛斷電話,看向喬無咎和王七兩,呲牙說了一句。
    “破鞋被中哥拿下了,他現在讓咱們過去談接下來的事。”
    “真的啊?”
    “曹,挺有效率啊!”
    “別扯犢子了,走,走,走,我們過去一趟。”
    隨即三人麻溜結賬,開著王載物那輛奔馳越野車,直奔刑時中所說的地方。
    十五分鍾後!
    三人駕車來到野牛穀礦鄉小廣場一處偏僻之地停下。
    辛澤農率先下車,隨之放眼一掃,並沒有發現刑時中身影,這掏出手機剛想給其撥過去。
    突然旁邊一側陰暗之地竄起一道身影,直奔辛澤農而來。
    “嘭!”
    還未等辛澤農反應過來,身影衝上來就是一腳踹在辛澤農屁股上。
    辛澤農直接被踹倒在馬路牙上。
    “哎呀我曹,誰…中哥?”
    辛澤農反應還挺快,倒地翻身一滾,迅速起身就想反擊,隨之定睛一看,才發現偷襲之人正是刑時中。
    不等辛澤農明白是咋回事,刑時中瞬間跨步貼上來,一把薅住其衣領,瞪著兩凶神惡煞的眼珠子,咬牙說了一句。
    “曹尼瑪!知道為啥打你不?”
    這時反應過來的王七兩趕忙走下車,抽出菜刀一指,說了一聲。
    “你特麽磕藥啦,給我放手!”
    “拎把破刀,唬我呢?”
    刑時中直接無視王七兩,一悶炮迅速無比的懟在辛澤農腹部,陰著臉對其說道。
    “你特麽年紀不大,心眼不小啊,挖坑給我跳是吧?曹尼瑪,拿我當考古隊啊?”
    “曹!”
    王七兩這虎b可不慣著刑時中,拎著菜刀衝上來就打算開剁。
    可惜這貨麵對的對手是黑省拳擊冠軍。
    這還未等近著刑時中身,人家放開辛澤農,跨上一步,起腳一個側踢腿,直接把王七兩手中菜刀踢飛出去。
    接著順勢跨出一步,近身過肩摔,不費吹灰之力就把王七兩摔飛在地。
    行雲流水,幹淨利索!
    “不是…中哥幾個意思啊?上來就哐哐幹我們?”
    辛澤農捂著腹部,一臉懵逼的問道。
    “嘭!”
    這時突兀的一聲響!
    刑時中腳下不遠處突然炸開而來,霎時出現一團密密麻麻鋼珠印。
    隻見喬無咎這貨特生性拿著兩把手電噴子,一把對著刑時中,一把正對著其地麵不遠。
    白煙飄蕩!
    正是喬無咎這貨拿著手電噴子對著地麵嘣的。
    “曹尼瑪,有事說事,上來就動手,幾個意思啊?真當自己刀槍不入是不?那你試試我這手電噴子?”
    喬無咎晃了晃手中手電噴子,呲牙威脅道。
    此時刑時中直接被喬無咎這一手電噴子給嘣懵逼了,愣在原地,咽了咽口水,再看了看喬無咎手中那手電。
    很是淩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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