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偷襲,困獸猶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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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廢棄曬煤場這邊!
    看著被掛斷的電話,林玄北瞬間暴跳如雷,急赤白臉起來。
    “臥槽泥馬!跟我玩調虎離山,回去,快回礦上…”
    “北哥,怎麽啦?誰電話?”
    “出什麽事了嗎?”
    “礦上被人砸了,快上車回去…”
    “什麽!”
    ……
    幾秒後!
    林玄北親自開著越野車向礦場方向咆哮而去,八輛麵包車也緊跟著急馳離去。
    “嗡、嗡、嗡……”
    很快,林玄北開著越野車就來到一處兩邊都是雜草叢生的路段。
    此地距離廢棄曬煤場不足一公裏。
    “嘎吱!”
    隨之刺耳的刹車聲響起!
    在車燈照射下,好幾塊碩大的石頭,很突兀的橫擋在路麵上。
    而林玄北駕駛的越野車,在距離石塊不到一米距離堪堪刹停下來。
    看著沒撞上的越野車,駕駛室上的林玄北頗有點劫後餘生的人呼出一口氣,隨之說了一句。
    “曹,差點就特麽撞上了。”
    “誰把這些大石塊擺在路上,這特麽不是害人嗎?”
    副駕駛上一紅棍青年嗷嗚罵了一句。
    “有可能是從貨車上掉下來的。”
    林玄北張口說了一句。
    話音一落!
    “嘎吱!”
    刹車聲響起,麵包車大隊趕到,隨之保持車距刹停下來。
    並沒有像林玄北駕駛的越野車那般凶險刹停。
    越野車上!
    林玄北這手剛搭在門把上,打算下車挪開那些大石塊,隨即瞬間意識到不對勁。
    因為這些碩大石塊是直線擺放的,顯然是有人故意擺在路麵上的。
    “不好…”
    林玄北臉色一變,剛一張口。
    道路兩邊雜草叢中,呼啦啦瞬間竄出一百多號手持棍棒、刀片的人馬。
    正是從牛家屯礦上徒步而來,在此打伏擊的花相和牛歡這群人。
    對於今晚這場約架,花相和牛穀壓根就不打算與林玄北他們硬碰硬。
    雖然自己這邊人數占有優勢,但是麵對“正規軍”的海字頭堂口。
    花相和牛穀一致認為勝算不大,並且那樣損傷太大,所以想著打伏擊,趁其不備攻其不意。
    而李峰和李仁和那邊則是搖人製造聲勢,吸引注意力,同時也是為了趁賀氏礦場空虛,來一場打砸。雙管齊下,給賀氏礦上來一場混合雙打,雙重打擊。
    以正魏氏鷹犬在礦鄉凶威!
    “嘩啦啦…嘭…嘭…叮鈴咣鐺…”
    花相和牛歡一百多號人馬,行動非常迅速,一竄上來,壓根不嗶嗶,直接幹碎車窗玻璃,然後手持棍棒,刀片,對著車內之人就是一通捅咕。
    霎時間,場麵甚至壯觀,雜吵,混亂起來。
    &n給我砸了!今晚我要他們躺下說話。”
    牛歡站在一旁眼神陰損損看著,說不出的得意,隨之掏出煙點上,美美抽上一口。
    “快把最後那輛車堵住,不能給它跑了…壓著車門,不給他們出來…一個都不能放跑…給我拿下林玄北…”
    花相站在一旁作為總指揮嗷嗚著。
    一時之間!
    林玄北他們被困在車上,猶如困獸之鬥一樣,壓根無法進行有效反擊,被花相和牛穀人馬打的是毫無還手之力。
    霎時亂作一團!
    有些司機本想著後車或上前突圍,可惜花相人馬一衝上來,很機智的用大石塊堵住了最後一輛麵包車車軲轆,讓其無法後車逃離。
    直接把後路截堵住,這導致中間想突兀的車輛壓根無法突圍,和別的車輛追尾起來。
    場麵那叫一個混亂不堪!
    不到一分鍾!
    林玄北他們那是人人負傷,甚至有些被花相人馬用棍棒,刀片捅咕的失氣戰力。
    越野車上!
    林玄北額頭,肩膀淌血,眼角紅腫,樣子好不狼狽,就好像讓人扯到苞米地禍害過了一般。
    但此時林玄北一臉凶相,正用搶來的一棍棒與車窗外蜂擁的人呼哈著。
    同時嗷嗚著。
    “曹…下車…突圍出去…快下車…幹他們……要不全得交代在這裏。”
    “壓根出不去…他們堵著車門…哎呀…”
    “曹特麽…從後備箱出去…”
    “嘭!”
    就在這時,三名青年爬到越野車車頂,用手裏武器把越野車天窗幹碎,隨之用手裏武器對著車內就是一捅咕。
    “嘭!”
    一時不慎,林玄北直接被一棍懟在天靈蓋之上,隨之手上動作一停滯,霎時恍惚起來。
    窗外人馬瞅準機會對著車內林玄北就是一頓搗鼓,直接把林玄北給幹蒙圈了,隨之車門被突兀拉開。
    林玄北被三名青年給薅下了車,把其反手按在地麵摩擦,隨之好幾名青年又撲了過去。
    “曹尼瑪…字頭猛人是不…挺剛是不…”
    “拿下林玄北!”
    隨之人群中傳出一道興奮之聲。
    一聽到林玄北被拿下,牛歡臉上一喜,側頭對花相說了一句。
    “論手段,還得是您。”
    “嗬…江湖可不是打打殺殺,而是陰謀詭計,就林玄北這莽夫,我還真能坑死他。”
    花相特傲嬌說道,隨即丟下一句。
    “勝局已定!走,咱去瞧瞧林玄北這平陽虎。”
    便邁步走去。
    而就在這時,異變突起!
    末端第三輛麵包車上!
    王奉先猶如一座巨人似,獨坐在後排座位,麵對兩邊窗外人馬棍棒加刀片捅咕。
    雖然王奉先在這狹小空間無法施展自己一身功夫,但他卻比其他人好一些,雖然挨的棍棒也不少,並且身上也被刀片給嘎淌血,可他皮糙肉厚,並還有一身力拔山河之蠻力。
    麵對花相人馬棍棒攻擊,直接用蠻力給奪了過去,就連刀片他都挺愣的徒手接著奪下,勇猛無比。
    隨即把奪下來武器分給車內之人,與窗外花相人馬呼哈起來。
    所以相對來說,王奉先這輛車人員是受傷最輕的,場麵也是最膠著的。
    畢竟人手都有武器在手上,雖然施展不開,還是處於劣勢,但是起碼有了還手之力。
    所以先別說戰力問題,哢哢一頓整就完事了。
    “我曹尼瑪,玩偷襲,這魏氏鷹犬們太特麽埋汰了!”
    此時坐在中排的莽刀,一手拿著刀片,一手拿著鎬子,正與窗外三四名青年膠著。
    “曹特麽的,今晚得交代在這了。”
    這試圖兩次下車突圍都被壓回去,莽刀不禁有些喪氣起來。
    “不會,刀哥我帶你出去。”
    這時王奉先突然說了一句。
    那語氣充滿著肯定。
    隨即便見王奉先一側臥,雙腿猶如灌有千鈞之力,對著麵包車車門一蹬。
    “嘭!”
    一聲巨響!
    整個車身猛烈一晃蕩開來,隨即便見麵包車車門猛的彈開而來。
    這把圍在車門的那幾名人馬撞得一個人仰馬翻。
    車門外瞬間被清空。
    “哎喲我曹,奉先牛掰,快下車!”
    坐在車門邊上的莽刀丟下一句,瞬間抓住機會竄了下去。
    “呲,呲……噗呲…”
    這一下車,莽刀瞬間化身成凶殘之徒,手起刀落,對著被車門彈倒的那幾名青年就是下死手一通猛砍,隨之還把另一隻手中鎬子釘在一名青年大腿上。
    “啊…”
    霎時,淒憐地慘叫聲響起。
    倒地那幾名青年一臉驚恐,連滾帶爬逃離開來。
    隨即莽刀用帶血的刀片一指,臉色異常平靜,聲音不大的說了一句。
    “曹尼瑪的,今晚我奔著進太平間,誰上來誰死。”
    蜂擁而上的人群瞬間止住了上前步伐,還真就不敢擁上來,一個個被莽刀這凶殘,殘暴之舉給震懾住了。
    這時一名紅棍趁機也衝下了車。
    而就在莽刀下車的一瞬間,剛邁出一步,打算去見見被拿下的“平陽虎”林玄北的牛歡,瞬間就把其給認了出來。
    這一下,牛歡莫名感覺自己腦袋隱隱作痛起來。
    對於在明珠大酒樓被莽刀哐哐幹的毫無還手之力這事,牛歡可是一直惦記的。
    這幾天傷好了,他還想著報複回去,沒想到在這遇上了。
    “曹尼瑪…是你啊!把他給我拿下,今晚我要廢了他。”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這一見到莽刀,牛歡徹底紅眼,搖滾起來,奪下一名青年手上刀片,猛衝了過去。
    “呼!”
    就在莽刀震懾住眾人之時,牛歡從人群中竄了出來,隨即一躍步而起,對著莽刀就偷襲而來。
    揮刀而下,對著莽刀左側腦袋就砍去。
    莽刀冷哼一聲,側身橫刀打算攔下這一刀。
    “嘭!”
    眼瞅著莽刀這一刀就要落下時,王奉先突然從麵包車上走了下來。
    猛龍脫困!
    這一見躍起的莽刀,王奉先虎目一瞪,猛的一踏步而出,以肩為肘,直接把躍起的牛歡給頂飛了出去。
    “啪!”
    牛歡一臉懵逼的踉蹌落地,隨之瞅向王奉先,見眾人還是愣在原地,怒喝了一句。
    “曹尼瑪,杵那曬屍呢,都給我上啊。”
    “嘩啦啦!”
    話音一落!
    眾人手持武器蜂擁而上。
    “曹…是他,他怎麽也在車上?”
    這時邁出好幾步的花相頓時注意到鶴立雞群的王奉先,頗為訝異的嘀咕一句。
    撅棍之戰後!
    王奉先可是名聲在外。
    所以對於守村人王奉先這名號,花相可是知道並且認識的。
    “他不是王載物的人嗎?”
    來不及多想,這一見到王奉先,花相小眼神莫名一亮,頓時計從心來,指著王奉先身影喊了一句。
    “把他給我拿下!”
    隨即向王奉先衝了過去,加入戰鬥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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