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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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那張熟悉到不行的臉,傅清風覺得自己好不容易平靜了兩年的心又開始疼了,可是站在他身邊的此刻卻不是她
先生,請問可以讓開一下嗎
在洗手的時候感覺到有人看著自己,不抬頭發現原來是他站在自己後麵。 vw
想要出去,傅清風發現自己被這個人男人堵住了,努力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如果現在已經變得不認識了,那麽她希望以後都不會有交集
小姐,抱歉我覺得我們以前是不是認識
冷傲依舊是一臉無表情的看著麵前的這個女人,不知道為什麽從她出現開始他覺得和自己模糊的記憶裏麵感覺到十分的相似。
剛剛看到她看過來的時候,他覺得她十分的熟悉,可是那種感覺完全是無法說出來的那種。
帶著這種好的感受冷傲看到她過來洗手間這邊,直接用最老套的方式堵住了她。
嗬嗬,先生您的這種搭訕未免太過老套了吧
傅清風冷眼的看著冷傲,語氣裏麵的不屑讓冷傲清晰的感覺到自己心髒微微一疼。
到底他和這個女人有什麽交集,明明自己是第一次過來墨城的,明明也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女人,怎麽那麽那種熟悉感好像他們本來認識,好像這個城市他一直都在的樣子。
見他不說話了,傅清風作勢想要繞過他往外麵走去,筱笛還在外麵等著她,她不想要讓她等太久擔心了。畢竟筱笛還不知道,這個人出現了。
可以放手嗎
原來在傅清風想要拉開門的時候,清瘦的手臂被冷傲抓住了,眼裏不帶著任何的情緒看著冷傲。
冷傲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這樣做,是覺得而要是自己放手了,那麽真的什麽都會沒有了。下意識的,他是想要抓住她,不想要她離開。
傅清風不明白這人到底是怎麽想的,先是消失了兩麵再出現是另外一個身份了,然後還莫名其妙的失憶了。
這是老天在和她開玩笑,還是覺得她真的不配擁有一個可以長相廝守的人。
先變成了一個她完全不熟悉的人出現,還攔住她在洗手間,這是他以前從來不會做的事情。
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還是,她被大力的一甩,直接後退了幾步靠著洗手台了。
傅清風不知道他這樣做的到底是什麽意思,但是現在她隻想要出去,因為和他待在同一個空間裏麵,卻沒有絲毫的熟悉感覺,讓她感覺到疲憊和恐懼。
看到她眼裏閃過的恐懼和必備,冷傲不知道為什麽有了一絲心疼,依舊還是不說出,大步向前跨了一步,雙手撐住洗手台的邊緣,把她直接堵在自己懷了。
看到她妖豔的紅唇,腦海裏麵閃過一個信號:想要吻她。
接收到這個信號之後,讓冷傲出現了幾秒鍾的失神,因為他不確定這是不是真的。畢竟兩年前醒過來之後,他開始對於女人有十分大的厭惡感。
勉強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傅清風一把推開了這個叫冷傲的男人,因為他不是那個人,不是那個心底的人,所以她不能去眷戀另外一個人的懷抱。
趁著他發愣之際,傅清風直接拉開洗手間的門出去了。走出走廊之後看到蕭筱笛站在哪裏一個勁的往裏麵看,臉全是焦急的表現。
筱笛,我想要先回去了。你也知道我不是很喜歡這種場合的,所以你和程東城好好的玩玩吧
她不想要在這裏待了,因為這裏會讓他想起兩年前那個人陪著自己來的人,那時候她太過調皮了,搗亂了張家的宴會,不過那時候那個男人是很張狂的護著她。
這次在過來,她也遇到一個和他張的一樣的男人,可是不是那個熟悉的人了。
那我們陪著你回去吧你一個人回去,我不是很放心的
蕭筱笛注意到了好友的難看的臉,卻不敢問她是什麽事情。她知道陸戰宇的消失,讓自己好友這兩年其實過得很痛苦的。
不用了,我是想要一個人待一會。你們繼續在這裏待著吧,畢竟今天你家那位也是主角來的。
如果不是蕭筱笛說一定要帶著她出來散散心,她根本不想要出門的。
那件事情之後,她很少出門了。慈善機構和畫廊的事情都是交給了慈善機構去處理了。
恩,我知道了。你早點回去,到家了記得給我打電話
現在可以說,蕭筱笛唯一不放心的人是傅清風了。
應該說兩年前是放心的,而那件事情之後,她沒有在放心過了。
司機,去附近最近的酒吧
第一次那麽想要用酒精去麻痹著自己,傅清風望著窗外瞬間流逝的風景,好像記憶一樣在飛速的流逝。
現在不過是晚九點多鍾,把的夜生活也算是真是開始了。這是她第一次過來這種地方,卻一點也不陌生因為蕭筱笛和她說過很多。
舞台已經有人拿著吉他在唱歌了,唱的是什麽她沒有聽進去,隻知道自己走過去點了兩杯慢慢的喝起來了。
等兩杯酒喝完之後,已經是晚十一點了,不過她絲毫沒有去在意時間,而是在準備付錢的時候,從包包裏麵拿出了一名片。
湊近一看發現是冷傲的,不知道那個人什麽時候放進來的。
原本打算走的,嘴角微微收起突然不想要走了。兩杯威尼斯,謝謝
傅清風本長得十分漂亮,算是這兩年的時間一直在消極,但是並不影響她五官的立體美觀。
所以從她進來酒吧的時候,有很多人在蠢蠢欲動了。不過卻沒有前去,畢竟之前她已經喝了兩杯威尼斯這種烈酒,還沒有醉表明這個人酒量十分的好。
等聽到傅清風又點了兩杯威尼斯的時候,有人站起來往她這邊走過來了。
小姐,要不要我請你喝一杯
此人是這家酒吧的常客,經常過來勾搭良家少婦。不過他今天遇到了傅清風,也算是倒黴了。
說完了趕緊滾吧,我還不至於幾杯酒錢都付不起。
不屑的抬眼看了他一下,語畢手的名片被她隨手丟在了台麵,端起旁邊的新調出來的酒開始慢慢的喝著了。
從來沒有碰過灰的男人,在傅清風這裏碰到了,有點不甘心的走開了。不過並沒有走開多遠,而是坐在距離傅清風有三個位置的卡座裏麵,眼睛一直看著傅清風偶爾和過來搭訕的女人交談幾句。
他在等一個時機,一個女人喝醉的時機,到時候想要做什麽都由不得她了。
似乎想到這個女人在自己身下承歡的樣子,嘴角微微的勾起,絲毫沒有注意到剛剛那個調酒的調酒師拿走了傅清風丟在一邊的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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