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7章 浸豬籠?“思慕”獲好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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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舞姬紛紛場,一個接著一個,井然有序,最後留下了安簡站在原地。 vw

    進去吧,別墨跡了,麼麽推著安簡。

    那個,我真的不會跳舞,安簡抓住門框,掙紮著,她都大著肚子前幾次還有流產的跡象,無論芭蕾民族舞還是現代舞她都不能跳的

    你不進去不怕進豬籠嗎,麼麽突然臉色陰沉了下來。

    安簡身子一僵,想必是剛才給她換妝的時候發現了她的肚子

    我調查過,你的身世來路不明查不到老家住處,像你這樣來路不明還大著肚子的進城,是會被官府抓起來進豬籠的,別給我提葉師爺,趁著空閑我去問了師爺,師爺說他根本不認識你,你也沒有在衙門做過事情,你說的話全是忽悠我這個老東西。

    安簡聽得握緊了拳頭,她沒想到麼麽會親自去問葉幽,而這個陰險的葉幽要害她

    沒錯這是她的弱點,她肚子裏的事情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她不能再和皇宮裏的任何人扯任何關係

    你鬆手,我自己進去,安簡冷眼看著麼麽。

    磨磨唧唧的,趕緊進去,麼麽等的不耐煩了,直接一腳將安簡踢了進去。

    安簡一個踉蹌,慣性的衝到了甲板的正央裏。

    後麵則是剛才和她一起跳舞的舞姬,舞姬們的動作有些遲鈍,拉二胡的古箏的都停了下來。

    安簡緩慢站直了身子,看著眼前的景象,黑壓壓的一片。

    估摸著三排木案,木案做滿了人,閃亮亮的華服,頭頂的華美玉冠,服飾的掛飾都是價值不菲。

    這裏坐著的人,非富即貴,然而坐在最央靠前的人安簡一眼認出來的男人,是雲淺,當朝皇能出現在這艘船,那麽旁邊陪坐的也絕非普通人。

    反應過來安簡,意識到自己這身女兒裝,前朝沒了,安政的將軍府也沒了,現在沒人在乎她是否女兒身了,沒有欺君砍頭危及了,但是奶娘的話她記憶猶新,奶娘危在旦夕的時候叮囑過,若不是被發現她決不能自己暴露女子身份,否則會招惹殺身之禍。

    先不說雲淺是否已經知道自己的女兒身,她也不能讓他看到自己這身女子裝扮。

    反應靈敏的安簡立刻轉身,看到後麵站著的舞姬們那長長的絲綢。

    安簡再看看自己的袖子,直接下口,撕斷了一長條,蒙住了臉,鬆了口氣。

    同時樂器師父和舞姬們都愣愣的看向安簡。

    啊啊。

    啊啊啊,小調子從安簡的嘴裏哼了出來。

    坐在對麵木案的那群人一窩蜂的譏諷笑聲。

    安簡目光暗示著樂器師傅,雙手打著節奏,宮廷請來的樂器師傅很聰明跟著安簡哼著的調子彈奏著。

    風吹開了記憶的鎖,想起舊識的你我。

    曾相思許諾,曾遺憾錯過,桃花飄落暗香藏苦澀。

    緩緩的語調從安簡的嗓子裏唱了出來,等到樂器師找到了調子後,安簡這才放下打節拍的手,開始認真的唱著。

    當你再次說愛我,當悲歡再次相交,才恍然懂了,對你的執著,是我無法割舍的脈搏。

    婉轉舒緩的淺吟低唱,優美的調子卻給人清淡脫俗的憂傷,羽毛一般輕輕的觸動著內心的柔軟處。

    歌曲緩緩進入了高潮的部分,如泣,如訴,如歌和聲像是再鏗鏘哭訴,歌調是委婉而淒涼。

    隨著冬日寒風寒涼的吹著,越是的涼意橫生。

    淒淒思慕,心碎到奈何,剪不斷糾葛,越想忘記越深刻。

    忘了醉了,以為放下了,卻在夢醒後,想起你淚滑落願執手白頭,看芳華醉春風。

    終於,語調落下,旋律落幕,方才的繁華喧囂和悲涼哭訴,已如雲煙般消散

    安簡緩了口氣,終於唱完了,不由的摸了摸眼角,濕潤的,她怎麽唱著唱著,唱哭了,莫名哭泣過後的她心裏頭如一塊石頭堵住了,心裏很是難受,為何會這樣難受她不知道

    其實她想了很久才想到這首歌曲的,也是唯一能記全的歌詞的歌曲,鬱可唯的思慕,在這古代如果唱搖滾或者爵士樂曲,恐怕是要被冠怪物之稱呼。

    在安簡怪後麵怎麽沒聲音的時候,響起了一清脆的拍掌的聲音。

    好,很好,我很喜歡。

    墨臨君,也喜歡這種淒美的歌調,真是意想不到呀,旁邊的幾個貴客連連笑道。

    本君不能喜歡這歌調了嗎,墨臨淵一個眼神瞪了過去。

    幾個嘲笑的賓客,笑容僵硬在了安簡的臉,埋頭喝酒不在說話了。

    本君,不僅喜歡這歌調,更喜歡這唱歌的人,墨臨淵說著,便已經從木案下站了起來。

    確實,這歌曲還是我們從未聽過的,很是新穎,讓人一聽忘記不了。

    老夫我活了這麽大把歲數,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歌,唱的我老淚縱橫,確實有些淒涼,也不知道這姑娘家是經曆了什麽事情,怎麽能唱出這樣悲涼的歌曲。

    隻是這姑娘怎麽一直都是背對我們,不轉過身來

    其他的貴賓討論紛紛。

    墨臨淵,安簡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不由的一愣,這墨臨淵怎麽也在這裏突然想起阿水早的時候告訴她,說葉幽去了天字一號的船,那麽應該是這艘船。

    如今連西涼國的君主都在這船,真真實實的一場盛大的船宴,安簡很後悔自己怎麽來了,後悔都來不及了。

    這一波表演結束,下一波即將出場了。

    甲板的舞姬欠了欠身從後麵退下,安簡也跟著欠了欠身,連身子都沒轉過來,直接側著身子溜走。

    姑娘要去哪裏,醇厚的聲音帶著絲絲調笑,從旁邊傳來。

    緊接著,安簡的胳膊被拉住了。

    這位公子,你鬆開,安簡說著,想要抽出手來。

    然而墨臨淵怎麽肯放手,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他堂堂一個西涼國君主,難道連一個姑娘家都搞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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