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4章 阿水遭懷疑被撤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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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能有什麽事情,隻是剛才去了一趟衙門,遇到了些侍衛打鬥了一番,受了點輕傷,休養休養,明天好了,安簡故作輕鬆的說著,已經是扯不出一抹笑意來對著阿水了。 vw

    我問你,你以前是在哪裏當差,誰的部下,安簡看著阿水問道。

    在偏和殿,那裏全是關押的前朝娘娘,或是犯了事的娘娘都被關進去的,奴婢是剛來所以沒有固定的人帶著,給偏和殿裏的任何人都當差,阿水說的很冷靜。

    喔,她喔了聲,便沒有再問了,直接離開了。

    阿水靜靜地看著公子離開的背影,喊了聲,公子剛才說的孩子是什麽意思。

    安簡稍愣,沒有轉過身,喔,是剛才在衙門裏看到了一個笑孤兒,本想著要收養,現在轉念一向,又不想要那個孩子了。

    原來是這樣啊,那公子你好好休息,等到了夜裏,阿水給公子弄些熱水進來洗洗。

    安簡沒有說話,直接進了屋裏,軟軟的睡在床。

    這一覺便是從白天睡到了夜裏,直到被阿水給叫醒了。

    起來洗了個熱水澡。

    阿水進來搬水的時候發現了桌子的棕色瓶子,看著瓶子貼著的說明,公子這金創藥你忘記擦了。

    扔了,她果斷的說著,又一頭栽入了被褥裏埋頭大睡了。

    阿水看著手裏的金創藥,因為在皇宮裏待過,知道這藥粉不是普通的藥,應該是皇宮裏的東西,再看看公子的態度,還是覺得不要惹公子心煩,於是乎阿水將金創藥人扔到了外麵的林子了。

    早晨冬日眼光暖洋洋的,不刺眼也不熾熱,安簡的房間裏被照的暖烘烘的,床的人沒有動靜。

    車水馬龍的快速運轉,轉眼是黃昏了,太陽已經下降到地平線了,沒了暖陽的照射,東風冷冷的。

    這會兒是斜陽照進了屋內,屋內又變成了冰冷冰冷的,床的人依舊沒有反應。

    門口不斷徘徊的阿水,敲門敲了很長時間,喊了很長時間,裏麵都不見動靜,門窗都被反鎖了,一定是昨晚她離開的時候,公子鎖的,公子在裏麵快睡了一天不吃不喝的,這樣身子肯定會吃不消的,昨兒公子還發著燒呢,不會是燒糊塗了吧。

    想到這裏,阿水早派人去請開鎖的工匠,但是開鎖的工匠到現在還沒過來。

    一個侍衛帶著一個背包的老師傅從院子外麵快步走來。

    阿水前迎去,是開鎖的師傅吧,趕緊的,怎麽去了這麽久,裏麵的人都睡了一天了。

    無聲的屋內,床的人,一動不動的,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天花頂的瓦礫,偶有眨動才知道是個活物。

    哢嚓一聲,鎖鏈從外麵被撬開了。

    公子,阿水人還未過去,大喊了聲。

    幹什麽是當我不存在了嗎隨時隨地可以敲房門嗎,傳遍床來的聲音。

    聽到安簡的聲音,阿水送了口氣,轉身向後,謝謝你們了,現在沒事了,你們先離開吧。

    侍衛和開鎖的師傅出了房間。

    阿水便走向了床邊,公子在這裏睡了一天都快要嚇死阿水了。

    安簡從床坐了起來,冷眸看著阿水,讓人肅立的語調。

    難道我剛才說的話,你是沒有聽到嗎。

    阿水從未見過如此嚴肅的安簡,這是第一次,讓她害怕。

    剛才奴婢是擔心公子,所以才叫來開鎖的工匠,善做主張,還請公子恕罪。

    善做主張我看你還是蓄意欺下瞞,安簡厲聲道。

    公子,恕罪,屬下知錯了,阿水連忙跪下來了,以前無論公子對外麵的人如何狠毒,但是對自己身邊的丫鬟和下人都是寵愛有佳的,從不責怪,還常常說人和人都是平等的,如今公子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怎麽開始懷疑人生,懷疑我了嗎平日裏對你過於放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你想到我頭做窩了嗎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想著的小心思,現在我突然嚴肅了起來,你開始懷疑起我了來,安簡冷聲說著,一語道破了此時阿水心裏所想。

    阿水連在地磕了三個響頭,奴婢知錯了,還請公子懲罰。

    懲罰,你是想要懲罰嗎,安家眯著眼看著阿水,直接有節奏的敲擊著旁邊的木側,磕磕磕的響著,從即日起,你不再是我的丫鬟了,我身邊也不會再有任何丫鬟了,你走吧。

    阿水十分意外的仰頭看向了安簡,從未想過有一天公子會趕走自己,當初公子收留她是因為她無家可歸,現在又怎麽會舍得將她趕走

    我決定的事情沒人能改變的,你走吧,無論去哪裏都和我沒關係了,還有這句話,我不想再重複第二遍,毫不留情的說著,冷漠的看著窗外,連看都不願意再看阿水一樣了。

    阿水自知自己犯了錯,但是她還不想離開公子的。

    阿水會走,一定會走,公子一定要好好的照顧自己,睡覺是個好事但是不要再床睡的太久了,要好好的吃飯,阿水神情的說著,看到不為所動的安簡,便知道連最後的希望也沒了。

    阿水看向了安簡,安簡直接閉了眼睛,閉目養神不在看任何東西。

    公子保重,阿水慢慢的退出了屋內,期間她是希望聽到公子改口了,可是並沒有,知道完全退了出去,關了房門。

    安簡這才睜開了眼睛,下了床,緩緩的走到了窗口,透過朦朦朧朧的窗紗,看到外麵的漸漸遠行的影子。

    她並非是無理取鬧,也並非是不念舊情,因為她看到了,昨天看到了,在巷子裏看到了,看到從馬車裏走出來的阿水,那是從雲淺馬車裏走出來的。

    那個時候她的世界觀都崩塌了,原來以為最信任的人成了最不可信的人,原來以為隻是不愛了的人成了最可怕的人,派了幼稚的年輕婢女潛伏到她身邊,她開始害怕懷疑這無名院子是不是也有雲淺到處監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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