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9章 神秘的麵具女,禁宮最重要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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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簡所站的出口的地方,便是正對著寢宮院子的地方。 vw

    院子這麽大點兒,瘋離會被囚禁在哪裏

    此時安簡已經換了,麻子的醜陋皮囊,想著,如果被發現了,至少還有元寶奶娘的職務可以脫身。

    安簡進了院子,現在院子央大樹下麵,靜靜的立著,思考著,一眼望去,除了一棵大的楓樹和三兩座寢宮之外沒有什麽了。

    以前這裏她住過半年,並沒發現這裏有什麽可以藏身的密道。

    起風了嗎隻聽得楓樹沙沙做響,從頭頂往下吹來一陣清風。

    一片金黃色的楓樹葉搖搖晃晃的從緩緩落下。

    安簡眸子突然犀利起來,餘光掃視一周。

    牆角平靜躺著的樹葉渣子,敞開的窗戶安靜的開著。

    這些東西紋絲不動,唯獨她周圍一米的範圍是有風的。

    安簡的耳朵動了動,眼皮子抬,同時伸手,食指和指,兩指夾住了正落下來的一片樹葉。

    與此同時,安簡灌注內力於兩隻指腹之間的葉片,將夾住的葉片朝著原路返回。

    葉片如一鋒利的刀片直直的朝著濃密的樹頂而去。

    葉片剛出,安簡踮起腳尖,飛旋身體往。

    一躍了樹幹,單手囚住樹幹,借力使力,穩穩的坐在了樹幹麵。

    同時另一隻手伸向了茂盛樹葉裏的一抹黑色暗影,快準狠。

    嗚嗚嗚。

    茂盛葉子裏傳來了哼唧的聲音,果真和她預料的一樣,裏麵藏著人。

    安簡緊緊的掐住將暗影的脖子,將其從樹葉的遮擋下拉了出來。

    陽光照耀下,一副麵孔下帶著一個鐵製的麵具,遮住了大半張臉,安簡可以肯定的是,她的記憶裏沒有一個戴麵具的人。

    她鬆開麵具人的脖子,改握緊麵具人的胳膊,帶著麵具人從楓樹,跳了下去。

    穩穩落地後,安簡直接抽出了自己發髻的桃木簪子對準麵具人的脖子。

    安簡頭很多尖銳的銀製的簪子,而她卻偏偏選了這個桃木簪子是有原因。

    最近她碰到了太多的妖魔鬼怪,先是使用幻術的木子,然後又是用移魂大法的秦蓁,這些心術不正的人。

    多虧了瘋離給她的簪子,想必這簪子是桃木做的可以鎮邪的緣故吧。

    而眼前這個帶著麵具的人,判斷不清楚是人類還是異類,所以用桃木簪子是最安全保險的,雖不沒有其他材質的簪子鋒利,但是既可以鎮邪又可以當做武器。

    什麽人,為何鬼鬼祟祟的。

    我是這宮殿裏的婢女,負責清理和打掃的工作,麵具人解釋著,顫抖的臂膀,她是害怕的,更多的是還是意外,意外安簡使用輕功飛到樹來將她抓下來。

    但是安簡卻不認為這人是在害怕,剛才那麽好的楓樹都去了,首先功夫是不不錯的。

    打掃的輕功不錯我以前怎麽沒見過你,前幾天來也沒見到你,忽悠小孩子麽,安簡冷聲道。

    因為長的醜陋,我不敢出來,我並不會什麽輕功,隻是閑來無事會爬樹而已,剛才見院子來人了,這個時候應該不皇或者小太子,所以我才躲樹的,麵具女解釋了一堆。

    安簡並沒有興趣,但是覺得這人可以利用利用。

    這裏有沒有隱蔽的藏住人的地方,安簡問向麵具女。

    麵具女搖了搖頭。

    既然你是這裏的奴婢,總該知道這裏最重要的東西吧,不要有所隱瞞,我的簪子是不長眼睛的,安簡繼續問著,不由加重了簪子的力道,

    看著老老實實,說話都有些結巴的麵具女,應答,奴婢不知道什麽隱蔽的地方,卻知道這裏最寶貴的東西是什麽,但是不知道能不能藏人。

    如此容易說出口了,不知道是真的害怕她手裏的簪子還是假裝全盤托出另有目的,安簡可不認為,這個麵具女是個善類。

    帶路,二話不說的安簡推了把麵具女。

    麵具女在前麵帶路,安簡跟著。

    她被帶到了曾經居住過的寢宮。

    寢宮裏,布局沒變,一塵不染,應該是經常有人打掃。

    整個宮殿最寶貴的地方在那大箱子裏,不知道能不能藏人,麵具女指了指梳妝台下放著的一個大箱子。

    瘋離在這箱子裏目測箱子的容積,安簡立刻否定了自己的推測,她過去,俯身摸了摸箱子麵,沒有灰塵,是被經常使用的,巷子已經被鎖了。

    每次看到這個箱子都被皇小心翼翼的收藏著,這箱子裏是整個禁宮最重要的東西了,隻不過這鑰匙被皇小心收著,我沒有,麵具女重複著。

    鑰匙安簡摸了摸腰間收起來的一串鑰匙,是木子給她的一串鑰匙。

    麵有好幾把鎖匙,安簡挨個挨個的試著。

    齒輪的溫和,哢嚓一聲,有一把鑰匙打開了箱子,安簡謹慎的打開了箱子。

    宣紙,一疊疊的宣紙平躺在麵,安簡攤平開宣紙。

    用毛筆寫的簡體漢字還有一排排公正的英字母,旁邊的一疊宣紙全是畫著的設計圖,服飾設計圖,小小的角落裏躺著一小塊石頭。

    安簡平靜的拿起那塊石頭,果真是那塊人頭像的石頭。

    這裏麵都是她的東西,全是她的東西。

    安簡寧願什麽都沒看到過,寧願她沒有這把鑰匙,寧願她永遠都打不開這個箱子。

    這裏麵都是皇最珍貴的東西,每每皇下早朝都會來這屋子,一呆是一整天,喝的醉醺醺的抱著箱子,奴婢偶爾還能聽到皇哭泣的聲音,麵具女對著安簡停滯的動作,解釋著。

    安簡扯起嘴角笑了,笑的極其輕盈,表情沒有多大起伏,箱子很大,她又平靜的翻開箱子最底層的東西。

    一張素淨的手帕,麵刺繡著兩隻鴛鴦,捏捏曲曲的鴛鴦,倒更像是兩隻鴨子,恐怕世沒有這鴛鴦更醜的鴛鴦了,手帕邊角有落款。

    安簡指腹來回撫摸著繡的毛毛糙糙的落款,因為落款是她名字,一個簡單的簡字,粗糙的手工,很明顯連顏色都刺錯了。

    這是她第一次刺繡,還是三百年前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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