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四章 奇葩的防凍腳神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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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百二十四章奇葩的防凍腳神器!

    雖然用鑽地洞的方式離開墓穴,讓唐躍等人一個個都灰頭土臉無比狼狽,但能夠重新呼吸到地麵上的空氣,卻是目前最最幸福的事情。

    剛一爬上來,耗子就砰的一聲丟下畫戟,張開雙臂,擁抱藍天,盡情的呼喊著:“終於離開那個鬼地方了!”

    “畫戟無比貴重,你不要隨便亂扔!”白洛皺住眉頭,開口嗬斥了一句。

    “這兵器結實的很,難道我還能扔壞它嗎?”

    耗子不滿的回應道,突然好奇的打量著四周,“怪了,這是哪兒?”

    他們的眼前,赫然是一片雪原。

    廣袤的雪地一直延伸好遠,直到天地徹底連接在一起,也看不到個盡頭。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剛恢複的美好心情突然又變得陰雲密布。

    在墓穴底下沒有日月交替,出來後看了手機才知道已經過去一天一夜,而他們在裏麵又吃掉了太多的食物,如果再不快點找回酒店的話,很可能會麵臨斷糧的危險,到那個時候,可就是真的sb了。

    突然,孫斌要求從東銀的背上下來,他用單腿蹲在地上,在雪地中快速的刨了起來,直到露出裏麵的地麵,觀-一-本-讀-小-說-察一陣,露出了欣喜之色:“情況並不是太糟,這裏還是我們先前到過的地方,隻是稍遠了一點而已。”

    “你的意思是,這裏之所以成了一片雪原,是因為那場白災?”沈冰宜恍然大悟的問。

    “是這樣。”

    孫斌苦澀的笑了笑,“之所以說不是太糟,是我們並沒有迷路,照著原方向返回就可以,但白災這東西往往會持續很久,它現在應該隻是暫停,並非結束。”

    頓時間,眾人的心情都緊了起來。

    如果再來場白災的話,他們連匹馬都沒有,很可能就要被暴風雪淹沒了。

    “還有半天就要天黑了,我們必須在天黑之前回到酒店,別廢話了,抓緊走。”白洛看了一眼手表,發號施令道。

    由於遍地是雪,若是有人渴了,完全可以捧起一把雪放進嘴裏,所以他們也不必擔心水源,唐躍幫沈冰宜舀了一杯白雪之後,大家就上路了,行走在這廣翱的白色世界中。

    可他們穿的大多是普通的戶外鞋,除了孫斌之外,沒有人穿雪地靴,走了一小時左右,鞋裏就進了厚厚的一層雪,雙腳在雪水裏麵泡著,漸漸凍得沒有了直覺。

    為了讓大家節省體力,唐躍不得不耗費精力施展四象神針,用夏炎生陽針的手段為大家強行提升陽氣,以防把腳凍傷。

    隻是,寒從腳起,哪怕夏炎生陽針再牛掰,也無法持續性的抵抗嚴寒,往往十多種過去,剛暖起來的腳底,就會再一次處於冰冷之中。

    “躍哥,我有方法幫大家解決腳冷的問題。”突然,孫斌在東銀的背上說道。

    “怎麽不早說。”

    東銀恨不得把孫斌丟進雪裏洗個冰爽的雪澡,破口大罵,“你在老子背上不覺得冷,老子這雙腳都凍的快不是自己的了!”

    “對…對不起,我隻是不好意思問,而且嫂子不見得帶了那東西。”說到這兒,孫斌竟然臉紅了,把腦袋埋了下去,不敢直視唐躍的眼睛。

    “什麽東西啊?”沈冰宜有些好奇的問。

    唐躍卻是壞笑起來,打趣道:“孫斌說的應該是姨媽巾吧。”

    噗嗤。

    這話一出,屠夫突然就笑了出來。

    她踹了孫斌完好的那條腿一下,笑罵道:“我也是女人,你小子怎麽不跟我要姨媽巾?”

    “我以為屠夫姐…不會來那個。”孫斌紅著臉說道,“武者不能控製那方麵的事情嗎?”

    “滾蛋,我控製這東西幹嘛!”屠夫笑的都快上不來氣兒了,一邊的沈冰宜卻是羞的抬不起頭來。

    屠夫笑了一陣,繼續道:“話說回來,姨媽巾確實能解咱們的燃眉之急,既保暖,又能吸收鞋裏的雪水,冰宜,你帶了沒有。”

    沈冰宜抿著唇沒說話,但經曆了幾秒鍾的思想掙紮之後,終於還是點點頭:“帶了。”

    “我也帶了一包,給大家發一下吧。”

    說完,屠夫就從背包裏拿出一包小護士,給每個人分發了一片,巧合的是,沈冰宜用的也是這牌子,隻是二人是一個夜用,一個日用。

    為了化解尷尬,屠夫首先往自己的鞋裏墊了兩片,興奮的說:“果然管用,這真心是防凍腳神器啊!”

    耗子則是把手裏那片夜用裝塞給了吳當家,跑到沈冰宜麵前,咧著嘴笑:“現在還是白天,當然得用日用裝,對吧嫂子。”

    沈冰宜本來就覺得丟臉,被他這樣一逗,臉上更是火辣,竟然不覺得冷了。

    “當鞋墊用的東西,你管是日用夜用呢!”

    一腳把耗子踹開,唐躍想背著沈冰宜踩過雪原,卻是被沈冰宜拒絕了,隻見她紅著臉說,“我也墊上一片就好,如果讓你背著,一直不動,反而會覺得冷。”

    “不會冷的,相信我。”

    唐躍攔住沈冰宜,在她的麵前蹲下,堅持的說道,“你不是武者,區區一片姨媽巾解決不了根本問題,你就聽我的吧。”

    “可是…”沈冰宜仍舊遲疑。

    “是不是你還覺得沒辦法接受我,就算是,我也算得上是你妹夫,背背你而已,不過線吧。”唐躍頗有些無奈的說。

    誰知,這話卻是刺激了沈冰宜,她咬咬涼薄的唇片,然後趴在了唐躍的背上。

    走了兩步,唐躍突然聽見沈冰宜在他的耳旁小聲說:“你是要做我丈夫的人,別想用妹夫這種稱呼來打發我。”

    唐躍一愣,然後嘴角就咧開了花。

    說也奇怪,在唐躍的背上趴著當真不冷,因為每走上一段路,唐躍就會用氣針點在沈冰宜的小腿上,溫暖的天陽氣注入進去,想冷才真是難了。

    唐躍對自己做了什麽,沈冰宜心知肚明,她的身體暖和,心裏更是暖和,不知不覺間,竟在唐躍的背上睡著了。

    等她醒來的時候,卻發現麵前多了一群不速之客。

    那群人個個都騎著高頭大馬,大部分人戴著麵罩,但僅僅從眼神上來看,就看的出來他們來者不善。

    “他們是誰?”沈冰宜靠近唐躍的耳邊問道。

    “跟咱們一起住酒店的那些家夥,在墓外縱火的人大概就是他們。”唐躍冷笑著回答,“沒想到他們一直守在墓門外頭。”

    沈冰宜朝著周圍張望過去,他們果然是回到了最初進墓的位置,前方正是塌陷的那處大坑。

    “朋友,你們攔著我們是什麽意思?”

    白洛不願與他們過多的糾纏,語氣還算和善的說道。

    那群縱火犯正中間的一個家夥給他做了回答,直接而蠻橫:“就你們看到的意思,搶你們盜出來的東西。”

    吳當家就站在白洛的旁邊,冷笑道:“向你們這樣奇葩的盜墓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不進墓顯本領,在外麵下陰招。”

    “你是神盜門的人吧,那你應該知道盜墓團體裏,有種角色叫做下苦的。”那家夥怪笑了兩聲,用很高高在上的眼神掃視著他們,“有你們這群下苦的前去送死,我們又何必下墓呢?”

    頓時間,這群神秘人都囂張的笑了起來。

    吳當家的雙手立即就攥出鐵拳,凶狠的注視著他:“敢讓神盜門的人做下苦的,你們膽子很大。”

    “哼,一支沒落的盜墓組織,有什麽好叫囂的。”語畢,那家夥的眼睛驟然眯起,說道,“搶了他們的東西!”

    那群馬背上的不速之客,全都從馬鞍中抽出砍刀,怒吼著迎風而上。

    有些人天生就是戰士。

    眼前的這些家夥,很明顯就是這類人,他們的刀法有些淩亂,然而卻有種所向披靡的架勢,每揮出一刀,都讓人有種一擊必殺的錯覺。

    “兄弟們,把鞋墊抽出來,開戰。”

    山羊的手裏已經拿穩了軍刺,麵色沉凝如水,放聲大吼。

    之所以要兄弟們先抽出姨媽巾,是因為那裏麵已經吸收了太多的水分,稍微用力的踩下去,很容易導致雪水崩出,既會凍腳,又徒添重量影響速度。

    唰唰。

    四五張姨媽巾被他們丟了出去,那群刀客沒有防備,有好幾個都中了招。

    可這畢竟不是什麽暗器,隻能惡心一下他們,轉瞬的功夫後,這群人恢複了野蠻的本性。

    大戰,一觸即發。

    讓人意外的是,唐躍這邊廝殺最勇猛的人並非吳敗績或者耗子,而是實力比境界要低上不少的吳當家,別看他就用一把洛陽鏟,揮舞起來卻是凶猛霸道,尖銳的鏟尖但凡能觸碰到刀客的身體,便會留下個恐怖的大口子,縱使刀客的命再大,也難撐上幾秒鍾。

    “平時沒注意當家有這種實力啊。”

    白洛退到了唐躍的身邊,麵露疑惑的說。

    “估計是被那巨人盾螳螂嚇過了頭的緣故。”唐躍笑著解釋道,“一般而言,驚嚇過度會有三種表現,第一種是心髒驟停直接嚇死,第二種是成為精神病人,不能再受一點點的驚嚇,第三種則是徹底喪失了害怕這種情緒,哪怕死亡就在眼前,也是冷靜的可怕。”

    白洛眼睛一亮:“你是說,當家從此後不會再害怕了?”

    唐躍點點頭:“沒錯,正是丟掉了恐懼,他的戰鬥力才會暴增,表現出地級武者應有的實力。”

    正說著,唐躍突然皺緊了眉頭。

    五名刀客圍住耗子,同時間拔刀怒劈,凶橫的刀意迎著寒風,直直朝著耗子的腦袋劈落下來,而由於背著二百多斤的方天畫戟,耗子就像背了個大胖子,行動上受到了很明顯的製約。

    “背對他們!”

    千鈞一發之間,唐躍吼了出來。

    耗子的反應也算迅猛,及時躬下身體,把背上那柄重新用布纏好的方天畫戟麵對他們,隻聽見一陣金屬交撞的聲音,五把砍刀竟是同時間被震斷。

    纏住畫戟的布也被砍壞,迎風一吹,散落天空。

    那柄散發著傲然氣息的方天畫戟,第一次走出戰神塚,在地麵上重新出現。

    隻是,沒了呂布將它揮舞,畫戟看上去有些落寞。

    “畫戟在他手裏,搶過來!”

    刀客的領頭人突然眼睛大亮,激動的指著耗子喊道,甚至他自己也從馬背上彈射而出,朝著耗子猛攻而來。

    雖然他的手裏無刀,但唐躍一眼就看出來,他的手刀比那些刀客的砍刀都要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