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搬家和皇室訂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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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
真的收到來自皇室那邊的國宴訂單, 讓她接手本該是堂島銀負責的美國總統訪日晚宴,鬱理是有些懵的。雖然也有想過可能會出現這種情況,但真的發生了心情還真挺複雜。
“很感謝皇室對我的青睞,敝人很榮幸,但是抱歉……”麵不改色地婉言拒絕了這次的訂單邀請,掛完電話後她有些心累地籲了口氣。
登頂料理大師,這種事怎麽也不可避免呢。
但關她x事,那頓飯由誰做的該吃還不是照吃,全東瀛廚師多的是, 沒她還有別人。沉迷二次元沒有一點政治覺悟的某鬱聳聳肩就把電話給扔一邊了。
比起那什麽國宴的訂做邀請,她果然還是更關心今天要幹什麽。前兩天從磯月森林回來, 趁著補覺玩了一陣刀劍亂舞, 之後作息恢複正常,也是時候搬家了。
買的新居就在橫濱隔壁的鐮倉,是第一代幕府政權建立者源賴朝定下的根據地, 也是鐮倉時代的幕府政治中心,作為東瀛第三大古都, 可謂曆史悠久。
城裏寺廟眾多,整個城的風格也是偏向古風, 現在作為東京的住宅區而聞名。雖說這裏還屬於神奈川, 但很多當地住民已經沒了湘南這一意識,但有一點要說的是, 這裏是著名漫畫《灌o高手》的取景地, 來往於這個小城的遊客裏有不少都是過來朝聖的。
從買房到裝修再到搬新家具裝飾宅子, 鬱理這一陣子白天可沒一直閑著,那邊已經一切具備,就差她拎包入住了。
左右看看這間屋子,鬱理有些不舍的抿抿唇,但還是狠狠心,拿出電話撥通了搬家公司的號碼。
既然計劃上已經決定今天開始搬家,她就算猶豫不舍多拖兩天,其實也沒什麽意義。
廚房裏,鬱理站在流理台前,她的雙手正虛扶著一個木製的手提箱,如同手提包大小的木盒裏整齊地擺著七把大大小小不同型號的廚刀,每一把形式不同功能也不相同,但可以從刀身上那同一種風格的刀紋看出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在靠近刀柄處一指寬的刀身上“仿秋水”的銘文也證明了這一點。明明是寒光四射的利器,光芒折射在刀身之上卻仿佛波光鱗鱗的湖麵,看起來似秋水般溫潤。
仿秋水,仿,秋水。
“我們國家的刀匠真是奇怪,明明手藝不比人差,卻總喜歡做一些惡趣味的事。”歎了口氣,鬱理看著這套刀具,它們正是自己還在遠月時從別的同學手裏得來的廚刀,“抱歉啊,到最近才將你拿出來使用。”
一個專業的廚師絕對不會缺少禦用的刀具,這些廚刀往往都是純手工打造的碳鋼刀,幾乎沒有高級廚師會去使用什麽機器加工的不鏽鋼產物,不說使用效果是一個天一個地,就是說出去也會被同行笑話死。而東瀛國一向是全球聞名的刀具大國,自從政府頒布了“禁刀令”,所有製刀維生的刀劍作坊不得不紛紛轉行,從武士.刀改成製作家用的廚刀或工具,而東瀛人嚴謹又古板的性格也讓他們生產的廚刀在全世界大受歡迎,很受專業廚師們的青睞。
武士的世界是一個江湖,手藝人的世界也是一個江湖,同樣錯綜複雜。正品、仿品、寫物、贗品,和每個人一樣,每把刀都有各自的故事。
“你們在我手裏,應該不會埋沒掉吧?”從箱子裏取出一把柳刃,這是東瀛廚刀裏專門用來做刺身料理的刀具,用這種刀片出來的刺身會帶著寶石般的光澤,這是其他刀種輕易做不到的事,“嘛,以後的事誰知道呢。跟了我就算不能出名,至少也不會像局長他們那樣,隻能掛在牆上連用都不敢拿出來用的好。”
將刀具箱小心地合上,鬱理拎著它走出廚房,隨後又在客廳的沙發上背起似乎是網球包的單肩挎包背在了肩頭,打開門走了出去。早就約定好時間的搬家公司的車剛好停在了公寓門口,下來的搬家人員一水專業的藍白服飾,在鬱理點頭之後,拿著各種型號的紙箱隔離罩走了進去。
對,除了身上帶的那幾個包以外,鬱理從打電話到人家搬家公司開車過來的這段時間什麽都沒收拾,是把收納的工作都交給搬家公司做的。什麽把衣服裝包,碗筷收納,畫板收納,手辦打包,家電裝箱……這些工作通通都不用做,人家會全都替你處理好,把你指定要帶走的東西套上保護罩仔細又小心地全部打包帶走,然後運到你的另一個家時又會原樣給你複原好,達到真正拎包入住的搬家效果。
而你,隻需要帶上你的人和錢包跟著走就行了。
不要懷疑,這就是東瀛的搬家公司風格,就是這麽貼心這麽專業,如鬱理這種懶人簡直愛死了這份服務。
一個人收拾可能要兩三天才能搞定的三室一廳,在高效的搬家團隊手裏不用兩個小時全部搞定,集裝箱車很快被塞得滿滿,在鬱理做好最後確認後,就關上了車門,朝著鐮倉開去。
不過大半天的功夫,鬱理就實現了從橫濱的海濱公寓住進了鐮倉的和式大院的行程,當然,大筆的搬家費是少不了的,這在人工昂貴的東瀛也很正常。至少鬱理這種不想動手的懶人在驗收完成果後,是麵帶笑容眼都不眨地付了錢的。
比起讓自己搬個家累死累活滿頭大汗,這點代價算什麽。
關上寬大的木製院門,踩在院落裏鵝卵石鋪好的小道上,鬱理一路小跑著奔向玄關。換上了幹淨的棉質拖鞋後,她走進客廳抄起放在桌上的網球包,就風一樣地奔出去在回廊裏狂奔起來。
目標是,藏刀室!
寬敞明亮卻又安靜得嚇人的古宅裏,鬱理發足奔跑的腳步聲格外清晰響亮,一聲聲回蕩在走廊裏,也給這座宅子帶來了一絲人氣。
“嘖!房子好像買得太大了。”
路過被幾株盛放的梅花包圍的假山,路過池塘已經結冰的水榭,路過門前添水竹器剛好響了一聲的茶室和道場,在繞了幾個彎之後才抵達了目的地,抱著網球包一路跑過來的鬱理不由抱怨了一聲。
推開藏刀室的門,空蕩蕩的屋宇便呈現在她的麵前。
將包擱在了木地板上,鬱理拉開包裹拉鏈,露出了安置在裏麵的幾支劍格,正是她之前收集到的古刀劍們。
“到了到了,以後這裏就是你們的新家了。”
將劍格一支支打開,鬱理把燭台切,長曾禰,鯰尾,小夜,藥研,髭切,大和守一個個擺在了合適的刀架上。這間原本還有些空曠的刀室一下子氣派了很多,特別是換上了華麗銀拵的燭台切,在一眾刀劍裏分外引人注目。
鬱理站在刀室中間,就這麽定定看了一會兒,忽然很有成就感的笑了,這種收集到心愛角色周邊的心情,果然那些現充是不會懂的。
“喲西,慶祝順利搬家,今晚用新廚房做頓好的!”
大概是因為在本丸裏住久了,從公寓形式的房子一下子改住這種和風大院,鬱理也沒有半點不適應。心情很好地逛了逛自己的新居,吃過晚飯回到房間後她又把私人物品整了整,這期間還收到了好幾條問她搬家情況的留言,不外乎是媽媽,經理人,堂島學長那邊的——她並沒有隱瞞自己今天搬家的事,也拒絕了媽媽他們要過來幫忙的要求,這個時候問一句倒也是很正常。
給親朋好友一一回了消息,很快整理完物品的鬱理就去了隔壁的浴室,美美地泡了一個澡後就開始了新居後的第一夜。
回本丸回本丸,中秋節什麽的也該考慮一下做什麽味的月餅了。
說是要考慮中秋節,但實際上離那天到來還有半個月,根本就不急,比起月餅,還有別的需要關注的事物,比如……
“主人主人,快看啊!院子裏的菊花都開了哦!”
短刀們拉著鬱理走出屋子,一直奔向庭院時,屋外確實是一片姹紫嫣紅的風景。
“真的啊!”前些天爺爺招呼她看院子時,有些花開了,有些還隻是小花苞,沒想到不過幾天的功夫,竟然開了大半!
“大將,花田裏我們也種了其他的花,不過還是菊花比較多。”厚對著鬱理齜牙一笑,“大將喜歡什麽顏色的,我去給你摘過來!”
“我什麽顏色的都喜歡。”鬱理拍了拍厚的腦袋,麵上很是高興,“每個季節都有不同的花送給我,你們真的很有心了。”
看到她臉上的笑容,小正太們也跟著笑了起來,就和主人希望他們能一直笑著一樣,他們也想主人也能一直保持笑容啊。
就在這時,一枝開得正豔的大麗菊突然在厚和鬱理之間冒了出來把兩人嚇了一跳,低頭一看,是深藍色的小短刀高舉著那朵花,麵無表情地向她遞過去:“給你,我種的。”
“謝謝你,小夜。”橙紅色的蓮型大麗菊形態優美,鬱理笑著接過。
“啊!太狡猾了小夜!居然偷跑!”亂藤四郎頓時叫了起來,“可惡,不能輸給你!”他說著,已經轉身朝著花田的方向跑去。
其他短刀被他這麽一提醒,頓時也跟了過去。
“哈哈哈哈!第一個給主人送花的一定是我!”愛染國俊一馬當先衝得比誰都快。
“笨蛋,第一名已經沒了好嗎?”後藤在旁邊吐槽。
“名次是次要的,怎麽摘到能討主人歡心才是重點。”提了提自己的眼鏡框,博多是一臉算計,“哼哼,隻要主人一高興,到時候……”
“到時候好吃的點心我就能拿雙份!”包丁兩眼放光的超過了他。
“大、大家,都等等我。”因為膽小一直沒有去極化的五虎退腳邊跟著五隻小老虎,在後麵徒勞的追趕那些極化的同伴。
所以說,包丁你到底是要送我花還是想要點心?
額頭滴著一顆巨汗,鬱理目送著這幫機動逆天的短刀眨眼間越奔越遠。
“哦哦,這可真是……”
抱著一大束各色菊花從一處簷廊前路過時,鬱理被剛好坐在那裏的三日月叫住。
“哈哈哈,小姑娘又是大豐收啊。”
“沒辦法,我就是這麽受歡迎。”索性也不走了,鬱理幹脆將花束擱在了簷廊上,也跟著在他旁邊坐下,“先休息會兒好了。”
“甚好甚好,現在可是賞菊的好時節。”紺藍色的附喪神笑著點頭,然後朝她舉了舉杯,“小姑娘要來一點嗎?”
鬱理這才發現今天爺爺沒喝茶,換了酒具擺在那裏,不由傾過身湊近嗅了嗅,然後驚訝了:“這是甘酒?爺爺你喜歡這個?”
“這個啊,是不動之前見到老頭子我一個人坐在這裏,然後給我送來的。”
三日月的回答讓鬱理一下子想起,今天她好像委托不動去采購,大概是這孩子又沒忍住去買了甘酒,結果回來後想起自己已經戒酒,半途反悔幹脆就把酒塞給了三日月。
“真是的,偶爾喝點也沒什麽吧?”好笑地搖搖頭,知道是怎麽回事的鬱理愉快地接受了爺爺的邀請,白瓷的酒盞,裏麵的酒液清澈,或許按照酒精的成分來算,甘酒可能在一些酒友眼中根本不能算酒,隻是酒精飲料而已。
鬱理一邊想著,一邊將它一飲而盡。
“要再來點嗎?”
“哦哦,那真是感謝。”
雖說自己是主人,但能讓總是要別人照顧的爺爺動手斟酒,鬱理也是有點受寵若驚的,這位大佬主動一次不容易啊。
“坐開桑落酒,來把菊花枝。”捧著酒盞,聞著花香,鬱理輕聲感歎,“我現在也算是有點唐朝詩人的風骨了吧?”
“哈哈哈,可惜隻是甘酒,並非桑落呢!”三日月笑了起來。
“哦?爺爺居然也知道桑落酒嗎?”鬱理不由意外。
桑落酒,據《水經注》記載,南北朝時河東郡有一位釀酒專家,因他釀酒多在秋末冬初桑樹落葉的時節進行,所以被稱為桑落酒。此酒色清白若潃漿,味蘭薰更馨逸,是當時進貢的佳品。每當釀熟之時,無論是王公還是百姓都會爭相購買。
“嘛,主人在食之一道如此精通,作為部下,一點了解都沒有也說不過去啊。”笑著說完桑落酒的來曆,三日月在末尾隨意道。
看著這個一臉笑嗬嗬的爺爺刀,鬱理眨了眨眼睛,沒想到他居然會因為自己跑去看書充電,忽然有些感動。
“咳,不知道這些也沒關係的,不用太勉強哦。”
“哈哈哈,那些書籍讀著倒也有趣,平安時代的上朝確實讓人向往,勉強可不至於啊。”
兩人各捧著酒盞,中間隔著花與酒,論著古籍竟然也說得愉快。
就在這時刮起了一陣強風,鬱理身側散開的花束裏有一枝被刮落了下來,眼看就要落地,被三日月眼疾手快地撈了回來。
“看來不能總坐著了。”被這陣風一提醒,鬱理也想起自己該把這些花放進二樓的花瓶裏了,起身將花束抱起時,那邊三日月開口了。
“是又要放在瓶中養著嗎?”
“是呀,不然多可惜。”
每回小正太們送花,鬱理都是這麽對待的,爺爺突然這麽問,倒是讓她疑惑了。
“唔,我倒覺得一直這樣才是可惜了。”
“哎?”
正想問問什麽意思,一直坐著的太刀青年這時也站起身,從她的懷裏抽出了一朵花,截斷了長長莖枝,在鬱理慢慢瞪大的眼神下動作輕柔地別在她的左鬢邊。
“鮮花配美人。”優雅的太刀笑著收回手,無論是動作還表情都很自然,“小姑娘戴著才更漂亮。”
“啊……嗯……這個,那個,謝謝啊……”抱著鮮花的美人如今臉已經紅透,語無倫次結結巴巴地道謝了,而她對麵的太刀依然是溫和的微笑著,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方才的舉動有唐突的地方。
別想太多,別想多,爺爺神經一向大條的很,自我主義慣了,幹點奇怪的事很正常。
給自己做了如上建議,鬱理慢慢鎮定下來,正要再度開口,右側腦袋一重,是有人給她的右鬢也別了一朵花。
本來隻別一朵,是剛剛好也很漂亮,但對稱著再來一朵那就不是美是很二了。
“隻有一朵怎麽行啊!主公這種級別的美人應該要兩朵才行啊!”罪魁禍首明明已經笑噴了,卻還說著這樣的話。
頓時,鬱理的腦門上多了一個十字青筋:“鶴丸國永!”
將手裏的花束一把塞進三日月的懷裏,她直接扯下右邊的那朵花,憤怒地朝著已經哈哈大笑跑開的作死鶴追了過去。
“死鶴,你站住!今天不讓你滿臉開花我跟你姓!”
雞飛狗跳……不,和諧的一天又這麽過去了。
現實。
鬱理以為國宴的事已經過去了,至少她這裏是過去了,等到一位皇室成員親自找上門後才發現事態變得比她想象中的要複雜得多。
“星宮大師有沒有看新聞?”
門外有保鏢守護的客廳裏,有過一麵之緣的禮宮親王和鬱理就著矮桌對麵而坐,這位皇族之人在對鬱理的新居粗略參觀了一下給予誇獎又喝了一杯茶寒喧了好一陣後,終於說到了正題上。
“呃,親王閣下指的哪一條?”鬱理沒反應過來。
雖然早有預料,但她對國內政治一點也不關心的態度讓親王的眼底還是閃過一絲失望,這些手藝人大多都是這樣,像關田大師那樣的反而稀少。
“元月一日,對麵華夏的領導人也將出訪我國。”
呃,那不就和美國總統相差兩天麽。
似乎看出了鬱理在想什麽,親王繼續道:“那位領導人對星宮大師你的叩關作焦枝牡丹非常感興趣。”
“所以指名我?”華夏外賓的國宴讓精通中華料理的她來做,似乎沒毛病,如果是平時鬱理會接下,但今年真不行啊。
正要拒絕,那邊親王像是故意一樣搶先開口:“堂島三位大師全都受傷的事,美方也知道了。在聽說華夏那邊的行程時間後,就改了一樣的出訪時間。所以,這次的國宴,是皇室同時接待中美兩方。”
那這國宴的份量,就重了啊。
“星宮大師,在這樣的境況下,您能明白自己所做決定的意義嗎?”
這算是三國交流會了,一般等級的料理人是沒資格製作這種等級的國宴的,而國內五位大師傷了三個,其中一個還不適合做國宴,那隻能由鬱理這個從來沒在公眾場合露過麵的料理大師來頂。
“親王閣下,我明白您的意思了。”鬱理吐了口氣,表情有點掙紮,“可是您也該清楚,我之前就說過今年的正月對我很重要,而且退一步來說,就算我答應承接這次國宴,製作焦枝牡丹也來不及了,那道菜的複雜有些食材……”
“不用做焦枝牡丹!”親王打斷了她,“這次的國宴不是做什麽中華料理,也不是做什麽法國大餐,我希望星宮大師您能做出反應我國文化特色的料理,生魚片之類的禁忌我相信您是清楚的。當然,如果能有焦枝牡丹品級的料理上桌那是再好不過。”
鬱理:“……”您確定不是專門跑來為難我的?
三國級別的晚宴,焦枝牡丹級別的料理,還得想個新的能展現我國特色的,十天的準備期……
她選擇回家過年。
“我知道這次是為難您了,但事態緊急,皇室這邊也沒辦法。”眼見鬱理的臉色變化準備直接撂挑子,親王趕緊出言穩住她,“星宮大師,我皇室承諾,隻要您答應了並且成功辦成這次國宴,天皇會在事後將太刀一期一振禦賜給您。”
剛要準備拒絕的鬱理動作僵住,出現了明顯的動搖之色。
“星宮大師很喜歡古刀劍吧?”親王再接再厲,既然過來當說客,怎麽可能沒做過調查,星宮鬱理喜歡的古刀劍名單他也弄到手了,這次的國宴關係到他皇室的臉麵,特別是國內大師五傷其三,全世界都等著看他們笑話,越是這個時候越是不能亂,所以這個星宮鬱理今天一定要拿下,“皇室已經很久沒有給過誰禦賜物了,錯過這次機會,恐怕一生都不會再有第二次了。”
鬱理很心動,也很動搖,但想到這地獄級別的肝刀難度以及回家的誘惑,她還是忍住了,這事兒辦好了當然好說,要是辦砸了呢?皇室丟臉,她也絕對沒好果子吃,到時候別說一期哥了,自己的招牌也丟了。
不,不能答應。
眼看鬱理表情凝重地緩緩搖頭,親王定定看著她,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沉聲道:“再加一振鶴丸國永如何?”
啪!鬱理一把握住了親王的手,一臉堅定:“親王閣下,作為日出之國的子民,我願意為國家為皇室獻上一份綿薄之力!”
過年怕什麽,正月有三天呢,前兩天趕不上,第三天總能行。
這地獄級肝刀活動她接了!(www.101noveL.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