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未來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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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電視上播報著有關於冬木市被不明勢力破壞的新聞。在天田豆腐坊中,尋心,征服王,韋伯,雁夜,耀月,赤蓮六人正坐在電視前呆呆地聽著政府和所謂的專家們向民眾解釋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啊啊啊,完蛋了,魔術協會絕對會把我抓回去處理的啊。。。”韋伯自暴自棄地抱緊了腦袋,這麽大的破壞,尋心也沒辦法去遮掩。畢竟死傷慘重,尋心也不能用來自異界的大複活術之類的魔法,否則到時候自己返回無限之心,和自己接觸過的韋伯估計會被魔術協會那群精神大多不正常的魔術師抓去審問順帶解剖吧。
“真是的,小子。好歹也是我伊斯坦達爾的朋友,可別膽怯啊。”征服王表麵上倒是不在乎,嗯。。。其實伊斯坦達爾也很清楚,自己這個servent能夠存世也是被那群魔術師所關注的。聖杯戰爭後沒有返回英靈王座而是存世的英靈,不論是當做戰力還是用於研究都是頂級的存在,如果可以得到這方麵的資料,對於那群自詡為貴族的魔術師來說是提高家族實力的一個不錯的方法。對於那群指定封印魔術師來說更是重要,被魔術協會追捕的這群魔術師雖然自身實力極為強大,但英靈級別的戰力如果能夠得到手中,就算是麵對魔法使也不是沒有一戰之力,更何況是那群來追捕自己的魔術師。(有寶具逆光劍還帶複活魔術的巴澤特這樣對英靈的寶具有克製效果的除外。)
“先不說這個了,魔術協會那邊還不知道這邊的事情,剛剛派過來的那批我一發魔炮直接都給氣化了。一個小隊魔術師的死亡應該還能夠拖一段時間,足夠我們把這裏的情況掩蓋到不波及到我們的地步了。”拿起手邊一個足足能裝一升茶水的茶缸一飲而盡,尋心繼續說道:“今天淩晨,赤蓮已經去清理我們的痕跡了,以赤蓮的水準那群魔術師應該是找不到我們在這裏存在過的證據。聖堂教會那邊耀月剛剛也到了那邊,直接把那邊的東西放到了異空間中,稍等片刻就能把那些有關master的資料外帶可能暴露我們的廢墟帶回來。征服王這邊我做了不少護身符來遮掩其servent的氣息,倒是你韋伯會有些麻煩。畢竟你偷了你的導師的聖遺物,而你的導師那邊我也談過,他雖然答應為你保守這方麵的秘密,不過有關於偷竊聖遺物這點在時鍾塔已有記錄,所以你回到時鍾塔後可能會在這點上被那群人刁難吧。”
對於尋心的擔憂,韋伯也十分認同。“確實,那群隻知道血統至上論和爭權奪勢的家夥這一次肯定會借機打壓肯尼斯老師,我雖然在時鍾塔隻是一個無名之徒,但是那些試圖將肯尼斯老師拉下水的那幫貴族肯定會把我的事情扯進去。”
“不錯嘛,小子。這些事情你都能想到了。要是以前的你,大概隻會傻傻的坐船回去,然後被那群魔術師抓起來吧。”征服王大笑著拍了拍自己的master,差點把韋伯拍飛出去,看來在解決掉天生魔術回路質量不高的問題後,韋伯需要煩惱的是自己那矮小的身材了。
“話說回來,那個陰沉的衛宮大叔還有肯尼斯老師去哪裏了?”
“衛宮切嗣的話,他和愛麗蘇菲爾收養了之前在廢墟中救出的那個男孩,似乎是叫做衛宮士郎呢。他們在冬木市內購置了一棟不小的日式傳統住宅,沒有得到聖杯的他們應該是不會返回德國的艾因茲貝倫。再說衛宮切嗣的身體。。。在經曆了和言峰綺禮的戰鬥後又被聖杯中流出的黑泥澆了全身,就算是我也沒辦法驅散此世之惡附著在衛宮切嗣身上的詛咒。至於肯尼斯,他在聖杯戰爭結束後陪著索拉薇到異地旅遊了,當然也有回避前來調查的魔術師這樣的考慮。”
“這樣嗎。。。倒是個不錯的結果啊,與前三次相比。。。”master們的傷亡倒是如此,是聖杯戰爭開始以來master死亡最少的一次。
“雁夜,間桐宅重修完畢後,你打算做什麽呢?”
“還用說麽?自然是和凜,小櫻還有葵一同生活在一起了。時臣已死,葵她們失去了生活來源而且還要麵對魔術協會的剝削,有間桐家這些年積攢下來的名聲作為警示,那些魔術師是不會輕舉妄動的,間桐家大概也隻剩下名聲了吧。。。”
“但是踏入了魔術世界的你很難退出了,憑著我給你的裝備,隻要使用熟練,就算對付精英級別的魔術師也不會是難事。但是要注意,那些死徒中可是有些可以用肉體硬抗你的光劍,遇到這種對手可是要注意的。”
“放心好了,我可不是那麽簡單就會死的男人啊。”雁夜拍著胸口向尋心保證著。
“最後,我交給了衛宮切嗣,準確來說是他的養子一些資料和裝備。雁夜,我估計衛宮切嗣的身體應該是撐不了多久了,到時候就靠你來照顧衛宮家的那個小家夥了。。。”
聖杯戰爭之後,衛宮切嗣的身體每況愈下,而一直以來照顧衛宮切嗣的愛麗蘇菲爾也是一樣,為聖杯而準備的人造人身體經過了大量的調整用以束縛住英靈們的靈魂,但是這樣的調整也在愛麗蘇菲爾的身體中留下了致命的缺陷。知道妻子的心髒可能會被以煉金術聞名的艾因茲貝倫家所窺視,所以獨自返回艾因茲貝倫試圖接回自己的女兒伊利亞。但是艾因茲貝倫的家主阿哈德所布置在城堡外的結界阻擋了衛宮切嗣的腳步,大概是懲罰衛宮切嗣不能夠將聖杯帶回吧。若是曾經以魔術師殺手而聞名的衛宮切嗣,或許可以突破這極寒的結界,強行殺進城堡來到女兒的身邊。但是,現在的衛宮切嗣在此世之惡的詛咒肌肉開始萎縮,眼睛也變得模糊不清,耳朵的聽力也漸漸消失,隻能無功而返。
雖然想要拜托尋心來接回伊利亞,但是當衛宮切嗣來到天田豆腐坊時,卻發現眼前的店鋪早已替換為一個大型商場,於是衛宮切嗣隻能垂頭喪氣的回去。之後在與妻子和間桐家家主間桐雁夜一同教導養子衛宮士郎以外,衛宮切嗣在閑暇時還會偷偷帶著炸藥進入圓藏山中探查地脈的運動情況,最後設置了一個十分隱蔽的,吸取地脈的裝置,大概在三十至四十年後,這個裝置就可以吸取足夠的魔力引發地震震塌圓藏山中的空洞,令大聖杯受到不可逆的損傷。這也是衛宮切嗣最後一次使用魔術,為了阻止此世之惡,衛宮切嗣拚上了僅剩的生命。
韋伯與肯尼斯返回了時鍾塔,雖然受到了其他貴族們的責難,但是在聖杯戰爭中大幅度成長過的兩人以高明的手法解決了這件事。同時,肯尼斯也認可了自己的學生,兩人經常在學術方麵進行交流。在尋心當做概念武裝放置在韋伯體內的魔術爐心的作用下,韋伯魔術修煉上最大的短板被補齊,魔術領域上的進程大幅加快,除了曆練還不足以外,以後被稱為‘倫敦之星’的男人漸漸成長為讓貴族們都為之側目的高位魔術師。
間桐雁夜與遠阪葵,現在應該稱其為間桐葵,兩人與遠阪時臣留下來的凜與櫻在重新翻蓋後的間桐宅中生活。但是,尋心疏忽了一件事,那就是泡在黑泥中的言峰綺禮並沒有死去,本以為在極限火花下早已被氣化的言峰綺禮幸運地存活下來。根據遠阪時臣的遺囑,言峰綺禮才是遠阪凜的監護人。雖然從尋心留下的影像中,遠阪葵得知言峰綺禮是殺害自己丈夫凶手,但是為了保證遠阪凜的安全,間桐雁夜等人也隻能忍耐下來,沒有去揭穿他的真麵目。
五年之後的夜晚,衛宮切嗣與愛麗蘇菲爾兩人靜靜地坐在窗前,看著夜空中那皎潔的圓月。身邊則是他們收養的孩子——衛宮士郎,曾經在廢墟中救出的幸存者。
衛宮切嗣回想起自己的一生,少時為了所謂的正義與夢想親手弑殺了父親,成年後因為多數人的存活親手發射了單兵導彈殺死了撫養自己,可以說得上是自己母親的娜塔莉亞。殺戮,殺戮,殺戮,不斷地殺戮。衛宮切嗣的生涯大概也就這樣吧,整個人生都是在為了讓多數人生存而抹殺少數人。
“很小的時候,我很憧憬正義的化身呢。”
聽到衛宮切嗣的話,士郎皺著眉頭看著自己的養父。“這算什麽啊,你說曾經憧憬,現在已經放棄了嗎?”
“嗯,是有點遺憾呢。英雄也是有時間限製的,一旦成為了大人就難以實現了。我要是早點認識到這一點就好了。”愛麗蘇菲爾靠在衛宮切嗣的肩頭上,美麗的月光照耀三人身上,安詳而唯美。
“是嗎?這樣就沒辦法啦。”士郎似乎明白了養父的話,而衛宮切嗣也隻能略有沉痛地回應。
“是啊。真的是無可奈何呢。”
但是接下來,士郎的話讓衛宮切嗣與愛麗蘇菲爾已經疲憊的雙眼都重新散發出光彩。
“嗯,如果你已經沒辦法實現了的話,就讓我來代替你實現吧。老爹已經是大人了所以可能沒辦法了。但是我沒問題。所以,交給我吧,把老爹的夢想。”
士郎那純真而又堅定的眼神令衛宮切嗣回想起曾經的誓言,這最初的想法和這寶貴而純潔的祈禱,一定會成為最美的回憶永遠留在士郎的心中。不管在以後遇到怎樣的挫折,這個孩子都不會像自己一樣,失去救贖,踏進深淵。
“是啊。啊啊這樣的話我就可以安心了。”
“那麽,堅持走下去吧,小士郎。。。”
在晚風中,兩人相互擁抱著,陷入了永恒的沉眠。但即便走向了死亡,兩人最後露出的表情卻是釋然地笑容。。。
ps:世界本身的力量是十五心級評價,即使是目前的主角也沒有辦法解除此世之惡的詛咒。所以留給衛宮切嗣等人的結局依舊是死亡。另外,這一篇章並沒有完結,之後還會有主角在臨走前所做的一些事情沒有交代。嗯,就當做番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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