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七章 七等軍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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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七章 七等軍製
自黃巾以來,軍製漸混亂,由於連年征戰,許多人戰功不小,然而在職級提拔上卻是難以如願。
此外,如何以職級統兵也是個問題,由此催生了劉征重新劃定軍製等級的想法。
漢軍製將軍分重號將軍和雜號將軍然後是校尉,而中郎將則介乎將軍和校尉之間。
劉征首先便是將重號將軍分成了兩等。
第一等:
大將軍、驃騎將軍、車騎將軍;
征東、西、南、北將軍;
鎮東、西、南、北將軍。
第二等:
武衛將軍(即衛將軍);
前、後、左、右將軍;
安東、西、南、北將軍;
平東、西、南、北將軍。
此二等將軍可單獨開府,屬官有長史、司馬、從事中郎、掾屬、令史,各有部曲校尉。
重號將軍一般來說,除非是分出獨立軍團,否則並不輕易設置。
重號將軍之下則是雜號將軍,自亂世以來,各種名目的雜號將軍層出不窮,缺少規製,取名隨意。
雜號將軍也被劉征分為兩個部分,編入軍製第三、四等。
第三等可概括為騎、弩、威武四字,名號中以此四字為準。
驍騎、遊騎;建威、建武;
振威、振武;奮威、奮武;
揚威、揚武;廣位、廣武;
積弩、強弩。
劉征以張遼為建威將軍,張任為建武將軍,徐晃為驍騎將軍,張繡為遊騎將軍。
第四等則名目各異,主要是根據其職能和所長來取名。
撫軍、護軍、監軍、翊軍;
鷹揚、折衝、橫野、信武;
虎烈、虎威、威遠、寧遠;
伏波、橫海、橫江、淩江;
蕩寇、討逆、破虜、征虜;
劉征以賈詡為撫軍將軍,趙雲為護軍將軍,沮授為監軍將軍,徐庶為翊軍將軍。當然賈詡、沮授、徐庶三人隻是領將軍銜,但是不基本上不實際領兵。
第五等則是在重號、雜號將軍之下,介乎將軍與普通校尉之間。
偏將軍、裨將軍;
南北東西中郎將;
北軍五營校尉;
護戎狄蠻夷等校尉。
偏、裨將軍一般為重號、雜號將軍左右副手。中郎將自不必說,此四中郎將與五官、虎賁、羽林、左右中郎將不同,那是內護朝職,劉征不將其劃在軍製之內。
北軍五校雖暫時不置,但是將來必須要,劉征自己便是從北軍五校中出來,在安定時代,北軍五校便是天下兵馬核心所在。
護戎狄蠻夷校尉,即如護羌校尉、護烏桓校尉等。由於這幾個校尉可以獨自領兵鎮守一方,因此自然也區別於一般校尉。
第六等則是其餘諸校尉,以及開府將軍下屬長史、從事中郎、司馬等,這裏的司馬必須隻是開府將軍屬下司馬。
第七等則是校尉以下諸職。
各郡、屬國及特製縣都尉;
校尉部司馬、軍司馬、假司馬等。
其餘軍侯、屯長、什長、伍長不計。
如此以來,軍製變得明朗,所有人都能清楚明白各自升遷的途徑,以及各自所處的等級。
這些都是成定製的軍銜等級名號,除此之外則另有幾個加號,這也是戰時需要。
具體來說便是中領軍、中軍師、中監軍、中護軍,中典軍、中參軍、左右都護八個加號。
這幾個加號基本上都可以從字麵意思來理解,主要用來對中軍進行統領、監管、參議。
加號是加於將軍銜之上的,為的是便於在同級或低一級的時候也能夠調動指揮。
在劉征的手下,三位軍師以及趙雲在軍銜上都要比四位大將低一些,於是便用上了這加號。
中軍師為賈詡,為軍中謀主;
中監軍為沮授,負責協理軍務,督察將帥,在劉征這兒主要負責情報傳驛諸事;
中護軍為趙雲,主護衛中軍,隻聽劉征一人調遣。
中參軍為徐庶,為軍事行動出謀劃策。由於賈詡年紀越來越大,而且有時候需要兵分兩路,賈詡常常被劉征作為偏軍智囊,因此實際上徐庶成為了劉征的隱形謀主。
當然,劉征自己才是真正的謀主,若不是因為漢王的身份,劉征足以擔當任何一方勢力的軍師。
中領軍、中典軍暫時不置,因為劉征基本上都會親自領兵。
左右都護分別加在徐晃、張繡二人身上。
其餘眾人,取益州有功者,盡皆加一級。
張遼領兵屯駐漢中,為益州北鎮,其麾下有討逆將軍閻行、中郎將申耽、校尉馬玉等諸將。
張任領兵屯駐江州,防範荊州劉表,為益州東鎮,其麾下有偏將軍韓暹、裨將軍李樂、校尉丁立等諸將。
其餘兵馬則歸於成都附近,分為三部,分別由趙雲、徐晃、張繡統領。原益州諸將盡歸於徐晃、張繡二人麾下,吳懿原為益州東鎮,吳班功勞甚大,二人皆為中郎將,其餘眾人則為校尉、軍司馬不等。
平益州之戰從初夏至深秋,立時半年有餘,而入主益州之後,劉征又用了兩三個月的時間,終於才算是將政、軍兩塊梳理清楚。自此漢王之國一切皆有明製,軍政晏然。
接下來便是將當初在漢中所建立的各種製度頒行益州。
如百工所、試才院、崇醫館、平準均輸之法、鼓勵農桑、推行教育等等一係列的政策,這都是經過了時間考驗的,漢中是劉征的“試驗基地”。
事實證明,這些為政舉措都收到了很好的效果,否則劉征僅憑漢中一郡之實力如何能夠平定劉璋?
劉征以區區一郡便養活了數萬大軍,則既有張魯原來治漢中的功勞,也有劉征新政的效用。
尚書分部之後,各部尚書便加緊將這些舉措結合益州情形,開展了下去。
其實回頭來看,這些舉措還是在五部尚書職權之內。百工所當然屬工部,試才院、推行教育屬吏部,平準均輸、鼓勵農桑皆在戶部,
就在劉征一切都安排妥當的時候,成都城外青龍湖卻出現了異常,整個湖水都幹涸了下去。
若是原來的劉征,他會認為這或許不過是個異常的地理現象。但是現在的劉征卻覺得此事不同尋常。
正好荀諶在側,劉征於是問荀諶這是為何?
荀諶也聽聞了青龍湖幹涸的事情,荀諶畢竟是見多識廣,但說出來的話卻令劉征大為困惑。
自古賢才之生,實鍾山川之秀。今日之兆,哲人其萎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