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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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十章

    田根雙拽著沈逸的褲管,仰頭求道:“公子,求你放過她,她隻是個無知的婦孺,不要和這個婆子計較了好不好。我給公子賠不是,冤冤相報何時了,公子,人無完人,金無足赤,斤斤計較於己何益?公子,不如你抬抬,放過她吧,隻要不去縣衙,我們願意接受任何懲罰。”田根哀哀的祈求著。

    李福看向玲瓏,他撚著胡須低眉問道:“丫頭,你什麽意思?”玲瓏眼裏閃著倔強,她扶起母親,看向昏死過去的吳銀蓮對李福說:“李爺,我無話可說,她並不是真心悔改,她將他兒子不理她的過錯歸於我的身上,是不是欲加之罪,還到處壞我名譽,我不會原諒她,讓她等著官府來人吧。我沒工夫和這樣胡攪蠻纏的人胡攪。”

    玲瓏拂拂嚇得有些突突跳的心口,看著田根諷刺:“田伯,她惹是生非,你就護著想息事寧人。在我看來你就是推波助瀾,她有你這個依仗可以攢足力氣造謠生事,反正後麵有你撐著。你們不愧是一家人,你和她半斤八兩,你們走吧,等著官府來人處理這件事。我們也累了,不想看見你們,請吧······。”

    田根傻了,他萬萬沒想到本來事情已經有了轉,怎麽那個死老婆子一硬到底,人家說的對呀,自己要不是每次都給她擋著,賣著臉麵求人,她能一次更甚一次的無理攪分嗎?田根硬著心看著李福道:“這婦人是得好好教訓她,我不管了,你們看著辦吧。哎,臉麵都讓她踩在腳下了,沒臉了我走了。”田根抬扇了自己一下,抬腿出了園子,也不管吳銀蓮了。他也快被吳銀蓮給逼瘋了。

    李福皺著眉看著離去的田根,歎口氣衝著大栓喊道:“你去把田家媳婦捆了,今天先綁到祠堂裏,等明個再說,我都懶得管她這破事,閑的。散了吧,讓人家歇歇吧。”

    鄉親們都散了,院子裏終於靜下來,玲瓏覺得嗓子裏堵著一口氣,咽不下也出不來,一會伸長脖子想順順氣,堵得心口悶悶的不順暢。沈逸見了就知道玲瓏**層是氣滯了,本來剛吃完飯還沒消化呢,就被吳銀蓮氣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不氣滯就怪了。

    沈逸看著玲瓏難受,衝著付虎一揖:“叔,我想給玲瓏號號脈,玲瓏可能是氣滯了。”付虎一聽趕緊走到玲瓏跟前問:“丫頭,你那裏不舒服?”玲瓏指指胸口和嗓子:“爹,我胸口悶得慌,氣喘不上來。”付虎皺著眉拽著沈逸:“你快給玲瓏看看,她可能是窩食了。”

    沈逸抿嘴點頭,伸出指在玲瓏的腕上,屏息寧氣靜靜辨析一會,感覺玲瓏脈象如盤走珠,艱澀不暢是氣滯傷食所致,他收了,看向付虎道:“叔,咱們現在沒有藥,需要用針來行氣瀉滯,隻是那穴位······所在位置不·····不怎麽······”沈逸尷尬的撓撓頭,看著付虎吞吞吐吐的說。

    付虎照著沈逸後背就拍了一下,氣道:“現在玲瓏難受,你還拘泥什麽,趕快治病吧。”沈逸紅著臉雙一揖:“小侄無禮了。”沈逸伸讓玲瓏在地炕上躺下,轉臉衝著王澤明他們喝道:“我給姑娘看病,你們出去不要在這礙眼。”

    付虎看看天色已黑,自己站起身來,將人帶到付豹房裏客氣道:“位小哥,天色已晚,你們就在這對付一宿吧,可能擠些,將就將就吧。”張鴻人施禮:“我們叨擾了,叔你請便吧。”

    再說沈逸讓劉氏將玲瓏衣襟解開,沈逸在玲瓏的上脘、脘、下脘,太衝四個穴位施針,玲瓏羞得臉有些紅,她轉過臉不敢看向沈逸,心咚咚的跳,剛才沈逸給自己紮針的時候,忽然發現這小子長的······還真帥呢!如星的眸子,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高挺的鼻梁,飽滿的嘴唇。飽滿的額頭,怪不得沈碧瑤拚了命的和自己過不去,這家夥還真是討人喜歡·······喜歡?

    玲瓏心裏一驚,一動不敢動了,自己的心咚咚的跳的山響,閉眼,閉眼就看不見那小子了。玲瓏感覺嗓子眼發幹,不敢在看沈逸一眼,心已經出汗了,玲瓏感覺臉燒的厲害,心裏怨道“沈逸,你小子長的那麽好看幹啥呀?無端的給姐招來流言。”

    沈逸和劉氏坐在一邊閑嘮,沈逸道:“嬸子,今個這事,不能縱容她,有一次就有二次,一定狠狠地教訓她,不敢讓她在來招惹你們。”劉氏看沈逸是越看越喜歡,她拍著睡著的兒子歎氣:“東家,你真要把她送到衙門去?”沈逸微微一笑,看了一眼劉氏:“嬸子,那女人到了衙門頂多挨幾下板子,她也沒什麽大奸大惡的罪行。就是嚇嚇她,讓她再也不敢胡亂編排人家是非而已。”

    “哦,她是可惡,應該教訓教訓她。但願她以後能認錯,悔改。”劉氏忽然想起付春花在剛才亂哄哄的時候一點動靜都沒有,她會不會出事了?想到這,劉氏不由得驚出一身汗來,一顆心提了起來,慌忙奔到裏屋,看到付春花蒙頭悶在被裏,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劉氏趕緊拉開被子,就見付春花滿臉都是汗,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劉氏心裏咯噔一下,嚇得麵如土色。

    劉氏緊張的頭上冒了汗,趕緊奔到門口瞪大眼睛向沈逸招:“東家,快來看看春花怎麽了?”劉氏緊張的有些心神不寧。沈逸回頭看了玲瓏一眼,站起來快步走到裏屋,他伸探了探付春花的脈象,衝劉氏笑道:“姑姑隻是蒙著被子睡著了而已,沒有大礙,嬸子放心吧。”

    “哦,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她又犯病了,還好還好。”劉氏的心吧嗒一聲掉回肚子裏,感覺身子特別的乏力,出了裏屋她虛弱的坐到玲瓏身邊,直歎氣:“哎這一天,怎麽這麽不省心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