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我能治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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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芸芸身上有著很厚重的暗元素波動,那是親和死人的一種元素,可以說,她麵臨死亡,亦或者說,她身邊親人有人麵臨死亡。
看她身材飽滿,麵色紅潤,應該不像是有病之人,這就說明,將死之人是她的親人。
而這就是張振說出先前那番話的自信所在。
魔法師不僅僅是毀天滅地的能手,同樣也是治病害人的恐怖殺手,至於是殺是救,不過是魔法師的一念之間。
蕭芸芸離開後,張振把藥材市場逛了一遍,卻沒有找到什麽好藥材,遺憾之餘離開藥材市場,尋著在蕭芸芸身上留下的魔法標誌,追尋過去。
到了目的地,張振就更加堅信她又親人將死的事實,因為眼前的建築不是別的,正是j市市立醫院,J市最好的醫院。
遵循標記,張振直上市立醫院七樓的重病科,找到了蕭芸芸所在的監護病房。
一個保鏢模樣的精壯男子站在大門口,虎視眈眈的望著張振,好似他隻要一有異動,就會出手擒拿下他一般。
麵對他虎視眈眈的眼神,張振視若無睹,笑道:“進去告訴蕭芸芸,有人要見她。”
男子眼神狐疑一閃,見張振如此篤定,心中卻是信了三分。
畢竟這個重病房裏的人來頭可不小,知道裏麵人名字的人也絕非等閑之輩。
“你等等。”
精壯男子低聲道了聲,打開門露出一條縫隙,問裏麵道:“雲小姐,有人找您。”
“找我?”
屋裏傳來蕭芸芸熟悉的聲音,她走出來,本來還疑惑誰這個時候過來找她。
而是在看見張振的一瞬間,她的臉陰沉下來。
“是你?你跟蹤我?”
蕭芸芸怒不可遏,她堂堂蕭家大小姐,居然被一個鄉巴佬跟蹤還毫無察覺。
“我說過,搶了我的東西,你會後悔的。”
張振不為所動,目光透過她落在病房裏病床上老者的身上。
“朋友,為了不讓自己的子孫後輩擔心,承受如此劇烈的痛楚,還要保持如此平靜的姿態,也難為你了。”
“不過不得不佩服你,以如此蒼老的身軀抵抗病魔,還能麵不改色。比起其他人來,你值得稱讚。”
張振話剛落,蕭芸芸就怒不可遏道:“一派胡言!不僅僅跟蹤我,還詛咒我爺爺!把這人抓起來,送到警局去!”
一直坐在老者身旁的中年人也發怒了。
“哪來的黃毛小子,趕出去!”
說完,他看向自己父親,抓著他的手,溫和一笑。
“爸,沒事的,就是一個小毛孩子,我這就把他趕走。”
麵對兩人的憤怒,張振麵不改色,目光直視老者,等待他的回應。
老者看似很緩慢平和的扭頭,但隻有他知道,對方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你……你怎麽看……看出來的。”
老者不說話還好,一說話,蕭芸芸和中年人頓時色變。
聲音發顫的厲害,一聽就能感受到聲音主人在承受何等恐怖的劇痛。
“爸!”
“爺爺!”
蕭芸芸哪裏還顧得上什麽張振,衝到爺爺麵前,擔憂的看著他。
“爺爺,你怎麽了!不要嚇芸芸好不好!芸芸不想失去爺爺。”
老者其實已經沒有力氣了,劇痛已經剝奪了他對身體的掌控,他能夠話說也是因為他的意誌力足夠強。
“爸,是不是哪裏痛,我這就去教醫生。”
一向沉穩的中年人也焦急起來,起身就要離開去喊醫生。
“沒用的,以他的情況,如果我不出手,至多隻能在活三分鍾。”
“我想他也應該感受到自己的大限將至,所以這才隱瞞病痛,想要安詳的度過這三分鍾。”
張振的話不但沒有讓兩人鎮定下來,反而讓焦急的蕭芸芸更加惱火。
“你胡說!我爺爺不會有事的,你在胡說!”
“滾!滾出去!你不就是想要那株草嗎?我死都不會給你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張振看著她,邪笑道:“哦?莫非在你眼中你爺爺的命還比不上一株草?”
“那可真是我高估你了,還以為你是多麽孝順的一個孫女呢。”
蕭芸芸哪裏是張振的對手,被他氣的俏臉通紅。
“你……你胡說。”
張振不以為意的聳聳肩,無視蕭芸芸的惱怒,徑直坐在她先前做的地方,看也不看眼前的杯子有沒有喝過,端起就抿了口。
“不錯,很香醇的紅酒,價格應該不菲。”
“你!”
蕭芸芸氣的瞪圓大眼睛,那杯子她可是喝過的,這個該死的家夥,居然問都不問她,就喝她喝過的杯子。
“你什麽?”
張振放在杯子,掃了眼床上的老者,邪笑道:“你們還有一分五十一秒的時間,這段時間一過,躺在病床上的這位怕是就要魂歸西天了。”
蕭芸芸覺得自己這輩子所有的氣都在今天受完了,眼前這個家夥不僅僅詛咒她爺爺,而且還妄言她爺爺活不過三分鍾。
她法發誓,不送對方去警局,她不姓蕭。
可是還不等她開口,一直站在一旁沉默的中年人開口了。
“芸芸閉嘴。”
“可是,爸,他詛咒爺爺。”
蕭芸芸見自己父親居然也幫著張振,瞪大眼睛,一臉不敢置信。
“或許他說的是真的。”
蕭芸芸父親鄭重著臉,問道:“小友,我該如何稱呼你?”
“名字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醫治他的病。”
張振說著,伸出三根手指。
“我們快人快語,我有三個要求。”
“一,我要蕭芸芸想我道歉,為她今天在藥材市場的事情道歉。”
“二,把那株她從我手上搶去的藥材雙手奉上。”
“三,給予我一千萬的報酬。”
前兩者沒有多大意義,但是最後一個條件卻讓蕭芸芸父親眼中寒光一閃。
“小友,你這要求會不會太高了?”
張振起身,居高臨下的斜視蕭芸芸父親,冷然道:“如果你覺得你父親不值得一千萬的話,那麽我們就此別過。”
張振說罷,最後看了眼老者,轉身離開。
“等……等等。”
老者發顫的聲音響起。
“小友,你救……救我的話,我還能活……活多久?”
張振轉身,看著老者,會心一笑。
“我張振從不救將死之人,我會救你,說明你命不該絕。”
“一千萬,可買你三年安穩。”
三年?
蕭芸芸父親眼中精光一閃而過,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張振。
可是看到對方臉上的自信和篤定,蕭芸芸的父親不知為何竟信了三分。
“好,這一千萬,我給!”
蕭芸芸父親不等自己父親開口,就答應下張振的要求。
“爸,你不要聽他瞎說,他就一個鄉巴佬,怎麽可能救的好爺爺。我看他,就是來騙……”
還不等她話說完,她父親就義正言辭的喝止了她。
“閉嘴!還不快和張先生道歉?”
蕭芸芸父親瞪著自己女兒,喝道:“還有把你從張先生手上奪取的東西還給他。”
“爸!他是在騙你。”
蕭芸芸眼中含淚,委屈極了。
她堅信張振就是個騙子,根本不可能治好她爺爺,就是來騙取她家一千萬的。
雖然對她家來說一千萬不算什麽,但是她受不了向一個鄉巴佬道歉的委屈。
“我不道歉。”
蕭芸芸父親見自己女兒叛逆,雙眼一瞪,多年來上位者的氣勢爆發,對自己女兒喝道。“道歉!”
“不!就不!他在騙我們家的錢,爸,你老眼昏花了。”
蕭芸芸對自己父親吼了聲,哭著捂著臉奪門而出。
蕭芸芸父親見此,氣的大吼:“你給我站住!不然我就沒有你這個女兒。”
他不說還好,這般一說,蕭芸芸跑的更快了,一下子就消失在張振眼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