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兒子有出息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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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桂花和張佳嘉畢竟是善良人,見一個青年小夥子這樣磕頭認錯,心裏也就原諒他了。
“張振,我看就算了吧,李撇子他應該是知錯了。”
“是啊兒子,雖然他先前做的不對,但是在這樣磕下去,會死的把。”
張振的父母還是太善良了,對付這種人,若是以前,他見一個宰一個,哪裏還會有什麽磕頭認錯的環節,簡直就是在浪費時間。
“爸媽,你們太小看這家夥了。”
“他此刻磕頭,不過是威懾於我的武力,如果我此刻放了他,我敢保證,他必然會殺個回馬槍。”
“我說的對不對啊,李撇子。”
李撇子身子一顫,“哪哪敢,張哥你實力卓群,我們甘拜下風。”
心裏卻是大罵:別讓老子出去,不然老子弄死你這個比娘楊的狗東西。
張振哪裏看不出李撇子那點伎倆,冷笑道:“我讓你停止磕頭了嗎?繼續給我磕!”
說著還不忘一腳揣在他的屁股上,踹的他齜牙咧嘴。
“是是,我這就磕頭!”
雖然李撇子口中這麽說,但是他眼中的狠戾卻是更盛。
張振父母畢竟是老一輩的人,善良的很,看李撇子額頭都磕出血來,心中愈發不忍。
“張振,算了吧,他這樣磕下去,腦袋會磕壞掉的。”
見父親眼中有些懇求,張振無奈,一腳揣在李撇子的大腿上,“給我滾,滾出熏香村,如果再讓我看見你,就不是磕頭認錯這麽簡單了。”
“是是,我這就滾,這就滾!”
李撇子連滾帶爬的跑出防疫站,也不管自己的手下,逃也似的跑了。
“張振,老子跟你沒完,等我找齊哥,弄死你!”
奔逃的李撇子臉上閃過一絲凶殘,對一而再再而三羞辱自己的張振,李撇子動了殺機。
“張振,你不該回來的!”
張佳嘉看著自己兒子,忍不住歎息道:“你打跑了李撇子又什麽用,他是替齊田宇辦事的,隻要他那裏一日不解決,我們熏香村就沒有好日子過。”
看著綁著繃帶的父親臉上的歎息,張振心中一痛,這個為了他學業操碎了心的人是他的父親,他這一生僅有的父親。
“是啊,兒子,你這麽一弄,怕是齊田宇要更加變本加厲了!”
“本來薰衣草就難種,成本也高,他要是在壓的更低,我們的日子真的沒有辦法過了。”
張桂花唉聲歎氣的,眼中滿是憂愁。
“張振,你還是先回市裏去吧,你是高校學生,齊田宇不敢拿你這麽樣的,我們這群老不死要是死了,警察就一定回來管,到時候他們就是想不鬧大也不行。”
老醫生也勸說張振盡早離開。
感受到父母和老醫生的關懷,張振握著父母的手,鏗鏘置地道:“沒事的,我回來了,就會妥善處理這件事!”
“你們兒子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什麽都不會的孩子了,現在的我是大樹,可以遮蔽熏香村的遮天大樹。”
張家嘉和張桂花看到兒子眼中的自信,自豪的笑了,他們的孩子終於想一個男子漢一樣有擔當了。
但是有些現實他們卻不得不告訴他們這個還在的兒子。
“兒啊,我知道你讀了很多書,但是有些事情不是靠和蠻力就可以解決的。”
“齊田宇他是商,他手中有權有勢,我們那什麽和他鬥,鬥不過啊!”
“是啊,我們要關係沒有關係,要錢也沒有錢,就是和他官司,我們也沒有勝算。”
見三人唉聲歎氣,張振拿出自己昨天得到的金色執照。
“爸媽,看見了嗎?這是國家某部門的執照,我現在替國家辦事,對於一切不拚不公不正之事,我都有資格插手,甚至必要時我還能調動一方警察。”
看著張振手中的金色執照,以及上麵耀眼的那幾個字,三人都不由一驚。
“孩子,你真的加入國家部門,提國家辦事了?”
看著父母投來的欣喜的目光,張振回應道:“恩,是的,國家看上了我的學識,把我提拔了上去。”
死死盯著兒子,在確認自己兒子沒有撒謊後,張佳嘉和張桂花掩麵而泣,他們太高興了,他們張家終於出了個人才了。
“好!好樣的!張振,爸爸以你以為榮耀。但是如果哪天讓爸爸知道你憑借國家給予你的權力胡作非為,就不要怪爸翻臉不認你了。”
張振咧嘴笑起來,“放心吧爸,我已經發誓,這一生不殺人。”
砰!
一個粟子敲在張振腦子上,“發誓,發個屁的誓,才多大,還發誓!反正爸和你說,既然你有能力,這件事就給爸處理好了,不要讓村裏人受傷,也不要傷了自己。”
張振摸了摸腦門,敢他法神腦袋的也就隻有眼前這兩位了。
“是,爸,兒子一定完成任務,保證圓滿解決薰衣草本公司壓迫一案。”
張佳嘉看著兒子,越看越順眼。
“好,那爸就等你的好消息,趕緊滾把,不要讓村裏人都被這件事困擾。”
“好的,聽爸的。”
張振本來想留下來多陪陪自己父母,但父母之命不可違,他們都發話了,張誌高哪敢補充,轉身離開辦事去了。
張佳嘉不是不想多看看兒子,而是害怕兒子看見他們老兩口涕泗橫流的樣子。
“孩子他媽,孩子出息了啊!”
看著張振遠去的背影,張佳嘉壓製許久的淚終於克製不住,嘩啦啦留下來。
“是啊,孩子出息了,以後我們管不了了!”
張桂花雖然再哭,但那是喜悅的淚。
這個世界上,有那個父母不望子成龍?
此刻見兒子有出息,有大能耐,他們如何能不開心,不喜極而泣?
就連一旁的老醫生也被他兩感染,不禁老淚縱橫。
“齊哥,你要給我做主啊!”
一踏進薰衣草本公司的辦公室,李撇子就跪在齊田宇麵前。
“怎麽了?怎麽了這是?”
齊田宇看見李撇子一頭的血,也是大吃一驚。
“齊哥,還記得帶頭鬧事的張桂花那兩個老東西不?”
“記得啊,怎麽了?”
“他們兒子回來了!”
“你是說張振?”
齊田宇也有了解過張桂花兩口子的兒子張振,知道他是名牌大學的學生。
“他難道是帶了什麽人回來?”
齊田宇心裏有些不安,他就擔心張振在市裏麵有什麽人脈,到時候他也騎虎難下。
“不會!那狗東西哪有什麽人脈,就是力氣打,有些手段,我幾個手下都打不過他。”
“我這額頭的血也是被他搞出來的。”
聽了李撇子的話,齊田宇鬆了口氣的同時又是一驚,“這麽厲害,你們十幾人都搞不過他?”
“是啊,我也搞不懂這狗東西怎麽這麽厲害!打我們和打兒子一眼,一巴掌一個,根本打不過。”
“不過我保證,這小子就是力氣大了點,絕對沒有什麽其他本事。”
齊田宇大眼睛咕嚕一轉,心中已然有了想法,但是口中還是道:“你確定那小子沒有什麽其他本事?比如人脈什麽的?”
李撇子譏笑道:“齊哥你太高看他了,我和他從小就認識,這小子根本不愛交際,怎麽可能會有人際圈子,在說你公司不是有市數一數二的大公司的子公司,害怕他一個小子?”
見李撇子說的在理,齊田宇點頭一笑:“有道理,那我就信你一回,走,我帶幾個保鏢去會會他,看看這個名牌大學出來的大學生有什麽特別之處。”
“好嘞,齊哥,我給你帶路,到時候一定好好教訓下那小子,的,我這頭到現在還疼著呢。”
李撇子屁顛屁顛的爬起來,給齊田宇帶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