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纏綿不過是一時的逢場作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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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纏綿不過是一時的逢場作戲
“現在怕了嗎?”他笑著問我。
“你一定是瘋了。”我額頭上一頭的汗,白了他一眼。
蘇凜淡淡一笑,又一次發起油門,以飛快的速度帶著我衝下去。
大家都被烤全羊的風味吸引過來,師傅用一個不鏽鋼大油桶燃起熊熊大火,上麵放著呲呲冒油的全羊,不斷往上麵撒著各種各樣的作料。
我盯著看了一會兒,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師傅,多久能吃?”我問。
“剛剛放上去,還得好一會兒。”師傅回答我。
“走,我帶你去看看風景。”蘇凜笑著攬我的肩膀,帶著我轉身。
梁一洋和劉薇薇站在離我們不遠處的另一個山頭,周子睿和楊雪就在我們附近。
楊雪說自己有些不舒服,周子睿於是就沒玩,一直陪著她坐在不遠處的一塊山石上。
“好點了沒?”我走過去問楊雪。
“暈車了,一直想吐,”楊雪說,“聞到烤全羊的味道,更難受。”
“不會有了吧?”蘇凜烏鴉嘴了一句。
楊雪的臉色一下就白了,周子睿連忙說:“呸呸呸,不可能的,別聽他瞎說。”
“你多喝點水。”我看楊雪的神情,頓時明白了七分。
八成是中標了。
蘇凜在安全這方麵也並不是很注意,我因為在醫院裏見到過太多這樣的事情,所以自己給自己配了長期避孕藥,一直堅持在吃。
“我們過去那邊了,等開吃了喊我們,別讓人過來啊。”蘇凜對周子睿眨了眨眼睛說。
周子睿默契笑了笑,做了個“”的手勢。
“你要幹嘛?”我扭頭問蘇凜。
蘇凜也不說話,拉著我就往另一邊跑,我們從山的這一麵跑到那一麵,我才發現原來山的背麵有一片平地,平地上長滿低矮的雜草。
秋天了,草地上還長著一種黑紫色的漿果,在陽光下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我被那漿果所吸引,走過去蹲在地上摘了一顆。
“這個可以吃。”蘇凜也蹲下來,對我說道。
“這個可以吃?不會有毒吧?”我不敢相信。
“真的,我吃給你看。”他挑了個大的摘下來,去了皮,利落放進嘴裏,隨後對我攤了攤手,指著另一邊灌木叢上鮮紅的果子說,“那種果子叫樹莓,也可以吃。”
樹莓我曾經聽說過,不過還從未見過。
我詫異蘇凜怎麽懂這麽多,他不是城裏人麽?
我試著摘了一顆地上的漿果放在嘴裏,一嚼滿是汁水,味道酸酸甜甜的,有點兒像藍莓的味道。
蘇凜在那邊摘了很多大顆的樹莓,捧在手心裏遞給我說:“你嚐嚐看。”
我試探性吃了一顆,結果發現真的很甜,比草莓還要好吃。
“我再摘點兒,然後我們躺在草地上吃。”蘇凜說。
他走過去,身子敏捷采了許多,然後我們一起躺在草地上。深秋了,草地已經枯黃,躺在上麵有些刺刺的,不過我們穿著長袖長褲,所以並沒有多大感覺。
“沒想到你個城裏人,還懂這些。”我笑著調侃。
“八歲以前我都在農村外婆家,我外婆家在臨海山上,那裏漫山遍野很多野果。”蘇凜說。
“哦。”我有些詫異。
他放了一顆樹莓在嘴裏嚼了嚼,又說:“外婆已經不在了,前幾年就去世了。”
我不禁側過身來看他,突然發現一滴淚珠晶瑩地從他眼角溢出來。
他很快扭過頭去,等再轉過頭來的時候,他已經沒事了。
“我從沒見過我的外公外婆,爺爺奶奶也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我淡淡的說。
“這麽慘。”蘇凜笑了笑,笑得很勉強。
我們不由自主側身互相望著對方,突然感覺心裏的距離又近了一些。
“你爸媽呢?為什麽就你一個人在台州?”我問他。
“長大了嘛,跟爸媽在一起幹嘛,這樣不是很好嗎?”蘇凜伸手過來擺弄我的頭發,然後說,“我從小就沒和爸媽在一起,小時候和外婆,後來從小學就開始寄宿,讀完大學我就一人在台州。”
我從他的話裏嗅到了一絲孤獨的意味。
我還想再說什麽,他突然說:“小心,在你身後有一條蛇。”
我被嚇得渾身汗毛直豎,下意識就撲進他的懷裏,結果他哈哈大笑:“你是真傻還是假傻,都這樣的天氣還能有蛇?”
“蘇凜!”我氣得用手重重捶打他的胸膛。
他笑著抱著我,用臉蹭著我的臉,身體蹭著我的身體,蹭著蹭著,**就又蓬勃起來。
“我想要。”他壓在我的身上,看著我壞壞的說。
“不行,等下來人了。”我連忙說。
“還沒在山上來過,來一次。”他迅速做出決定,隨後就開始拽我的褲子。
“蘇凜別這樣!”我不抗拒推開他,他俯身迅速含住我的唇。
當他把舌尖探入的那一刻,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就軟了。
“還說不要,你看你,都濕了”他的手已經遊到我的褲子裏,壞壞一笑,得逞地說道。
我羞得滿臉通紅,隻能閉上眼睛承受他一波又一波的進攻。
這裏很靜很靜,時不時有鳥兒飛過,灌木叢裏偶爾有簌簌的響動,天空湛藍一片,山風一陣陣吹來。
我們在草地裏,來了次節奏感超強的特殊運動。
蘇凜像一匹烈馬,在我的身體上縱情狂奔,他之前的陰鬱被一種強烈的亢奮所替代,他就這樣不分時間不分地點輕輕鬆鬆就駕馭了我。
最後的最後,我摟著他的脖子,我情不自禁地問他:“蘇凜,你愛我嗎?”
“喜歡!”他肯定的兩個字,卻給了我一萬點暴擊。
“蘇凜,你愛不愛我?”我一下直起身體,一本正經的問他。
他停了下來,目光裏的火焰漸漸熄滅,他的身體還保持著輕幅度的律動,一下又一下,撓得我的身體有一種說不出的癢。
“愛個屁!老子喜歡幹你!”蘇凜低吼。
他開始衝鋒陷陣,他的動作越來越快,幅度越來越猛烈,然後忽然之間痙攣幾秒,之後便是長久的安靜。
“好了,我們該去吃烤全羊了,應該好了!”蘇凜從我身上起了,淡定拍了拍我的肩膀,隨後開始整理衣裝。
我的心裏突然湧起一種濃濃的失落,這種失落令我特別不爽。
蘇凜見我一動不動,於是為我穿好褲子,拉著我從地上起來。
“走啦。”他不動聲色的說。
“蘇凜,你”我剛想說話,他迅速扭頭捂住我的嘴,不耐煩地說,“我知道你要問我什麽,我不想回答。走吧,吃羊肉去!”
他什麽都懂。
他的反應,是我最不希望看到的一種反應。
他所有的反應都在提示我一件事:我算什麽東西。
我掙脫了他的手,我說:“你先走,我抽根煙。”
“去那邊一起抽,等下他們來找我們了。”蘇凜說。
“你先去吧!”我推了推他。
他看著我,目光一下變得很冷,他抱著雙手,居高臨下看著我:“安馨你想說什麽?你想要什麽?我以為你拎得清,沒想到,你也開始這樣。”
“我開始哪樣?”我笑了笑,一陣寒風吹來,我感覺自己渾身都涼透了。
“無理取鬧,”蘇凜目光很冷,隨後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你自己想清楚,想清楚了就過來。”
楊雪曾經說過,曖昧這個遊戲,先淪陷的都是女人。女人一旦身體防線被攻破,心理防線也很快會崩塌。
但是男人,偏偏相反。
男人最絕情的時候,是他從女人體內拔出的那一刻。當**清零,便是他最清醒的時候。
他把我拋在原地,就這麽離開。
他指望我自己想清楚,他指望我自己明白一個道理:纏綿無論看上去多真,都隻不過是一時的逢場作戲。
我以為他要跟我認真走下去,但是今天我明白,不,他還是在和我玩遊戲。
十分鍾後,我自己走了回去。
楊雪獨自一人坐在那塊石頭上,我走過去坐在她身邊,她扭頭臉上一臉憂傷。
“我和周子睿吵架了。”楊雪說。
“是不是有了?”我問她。
“可能是。”楊雪說,隨後拍著我肩膀說,“馨寶,你也要小心。這些男人看著挺把我們當回事,實際上還是在玩我們。”
“周子睿怎麽說?”我又問她。
“有了就打掉,就這麽一句話。”楊雪說完,失望地笑笑,“我也沒指望能生下來,但是他的話真的很讓人難過。”
我望著不遠處,秦之奮、蘇凜、周子睿、梁一洋都站在一塊,他們清一色有著好的家世好的相貌,他們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又怎麽可能真的懂得珍惜。
我望向蘇凜的時候,蘇凜也正好望向這邊,遠遠望去,他的神情凜冽而薄涼。
我的心沉了一下,我說:“雪兒,我們不要幻想,就不會有傷心。”
“如果真的有了,我必須要爭取一下!”楊雪手撫摸著肚子,突然沉聲說。
“什麽?你瘋啦?你一個都養不起了,難道還養兩個?”我驚訝地看著她。
作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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